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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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出去。
“你做什么,是想让军中的弟兄都知道你在和离王抢女人吗!”瞿硕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大家又是兄弟,一起说话的时候常常口无遮拦。
正愁一腔的恼火没地方撒,瞿硕撞上来,井席没有防备,一时就被瞿硕制住了,挣脱几下也挣脱不出来,他就开始大骂,“哼,瞿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现在是想傍上夙景离这棵大树,前程似锦就不认兄弟了,啊!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没和别人结拜和你结拜了,老子就应该走的,还tm给你们牵线搭桥。”
被骂的瞿硕一瞬间就忍不住要打他,腾出一只手后井席很快就挣脱了他的钳制,也不再闹着出去了,像打架上瘾一样,就势翻身一记左勾拳,但被瞿硕闪开,他没防备到的是井席这一招是虚招,他的实招在于腿,目标是瞿硕的面门。
一时不察,瞿硕还真的就中招了,帅气的古铜色脸上留下了一个亮眼的脚印,这下他也怒了,“井席,你太过分了,我跟你拼了。”
“拼了?来呀。”
这句话简直就像一个导火索,瞿硕和井席战到了一起。
这边在混战,那边的楼月馨也听到了军中的传闻。
她本来是不知道的,军中没有女子,落莲是皇后的奴婢,伺候她不合理度,所以她帐中就只有她一人。
今早出来想说散散步,结果就听到了两个士兵在闲聊的话,而其中的主角之一正是她。
这是哪个碎嘴的兵士在传,说得有还眼睛有鼻子的,让她找出来非让他尝尝她最新研制出来的百香散。
第418章 苏墨林,还不快束手就擒【7】()
不知道夙景离知道没有。
这一整天她都没有看到夙景离,就连井席也没看到,也对,他们需要商讨更详细的战术,在忙着的吧。
选择在晚上进宫,这不得不说是夙景离的聪明之处,夜色迷离叫人看不清楚,也不容易惊动到百姓,不会造成大规模的混乱,等到第二天黎明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晚上她基本上是吃过饭就躺在了床上,很久才睡着,而睡着之前,她都没有听到大规模兵马走动的声音。
过了很久,她也不知道是多久,就在她熟睡时,她感觉自己的鼻子很痒,打了一个激灵,人就醒了。
“是你啊。”
账内的油灯没有点亮,但是凭着她的眼力以及对来人轮廓的熟悉度,她还是分辨出眼前的这个人是井席,让她哭笑不得的是他手上拿了一颗狗尾巴草,刚刚他就是拿着那颗狗尾巴草在逗弄睡着的她。
“你也真是够了。”
她故意露出很嫌弃的模样,但做了表情后才发现,井席没有点灯,他是看不到她表情的,又不禁挫败。
井席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他放下狗尾巴草。
“我要跟着去了。”他是来告诉她一声的。
醒来看到他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底。
“恩,回来的时候给我说说你们在宫城里发生了什么。”
井席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后就被在帐外叫他走的瞿硕叫走了。
他来不来还要看看脸上被打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瞿硕那个死记仇的混蛋,他不就踢了他一脚吗,结果后面他就被瞿硕硬是打了三拳,一张俊脸打得根本不能看。
反正他是看不去。
他不要楼月馨对他有心理阴影,他要一直很帅气。
今夜的鞍京城会发生什么楼月馨大概能猜到一些,但是隔天醒来,当她听到外面已经回来的士兵畅快谈起凌晨的宫中所发生的种种,心中已然升起对皇城宫阙的抗拒。
所以当一名公公说奉新皇旨意前来请她进宫时,她拒绝了,理由是,昨夜受了风寒,宜静养。
这么快就登基了。
看来是夙景离凌晨的铁血手腕镇住了他们。
夙景离没有再派人来请,只是命人送来一些珍稀的补品,不是赏,而是送。
朋友间的东西,她懂。
瞿硕明察秋毫,查明先皇被弑杀的真相,没有令离王蒙冤,并当机立断调来镇江集军,为云国的江山社稷永保鞍前马后,功不可没,着升护国将军,此后长居都城鞍京,保卫皇城。
而镇江集军的士兵则在领完各项赏赐之后被敕返回镇江,无事不得进京。
楼月馨在原来的帐篷里住了两天左右,她见外面都是收拾帐篷的十夫长,心里在猜想井席呢,去哪里了。
他当然是去疗伤。
他怎么可能帮夙景离,没害他就是他心肠好。
跟着夙景离进城完全就是去看热闹,血啊那些旁人忌讳的东西在他这里算不了什么。
眼看热闹快完了,他就离开了宫里,这时天也亮了,他想起自己的脸,昨天怕楼月馨闻出他脸上有药膏的味道,
第419章 很幸福【1】()
用的是内服,现在在外面,他便去中医馆找老板,帮他外敷,只要脸上的伤好快一点。
楼月馨从帐篷内离开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走后大约半个时辰,消息传到宫里。
在夙景离平反的同时,生养他的母后自缢于天牢。
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按照母后死前写的血书看,她依然念着他,希望他能过得好,最好能回到宫里,能成为皇上,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为了现实,可是他的母后却再也没能回来。
另外,她一去后,希望他能纳落莲为妃,能好好善待沛嫣。
他依例将母后和死去多时的父皇合葬在一处,丧期在两天以后,这期间,他依母后的遗书纳了落莲,封她为贤妃。
但是夙景离也以先皇和他的生母都在丧期,不宜大张旗鼓的册封为由,没有大肆行乐,但这一切对落莲来说简直就是做梦一样。
她没想到真的办到了,她真的拥有了曾经做梦都想要的一切。
但从此,她的噩梦也由此降临。
夙景离获悉楼月馨走的时候刚好是他送父皇母后的葬去皇陵回来后。
叹息,“景留月不住,不知月何往,罢了罢了。”
从此深宫寂寥,不知得几知音佳人相伴,只是,再想遇到像月那样的女子,难,难,难。
现在正值新皇登基,各地的献礼交呈上来皆是走的官道,楼月馨不想总是遇到这些人,故而走的时候就走了另一条路。
很多人都不知道,鞍京城内除了有官道之外,还有一条路可以去往下一个城镇,那里很长一段路都有柏树,常年青绿,鞍京城中南街花灯会的那条河与柏树林这边的河是相通的。
确切的说,是南街的水流向城外,流到了柏树林这边,再流往别处。
今天是一月十八,她如果快马回去最多四天就可以到,可是正月初一在下个月的五号,刚好鞍京这边的事情又结束了,她想要放松一下。
柏树在终南山也有,但是很少,在这里倒是可以一饱眼福,再加上他生长得极有规律,生在两边,中间刚好有一条路,可以容纳几人同时行走。
她在这里慢慢的骑马而行,柏树左边的河一直吸引着她,这里很安静,和终南山不一样,那里是因为地方本就贫瘠,没有被开发。
这里在鞍京脚下,若不是走过,她都想象不到还有这么安静舒适的地方,如果可以,她想在这里建个小木屋,闲来没事来这里玩就住两天,顺便感受一下属于大自然的风情。
心情正好的哼着小曲,她就看到小河边上真的有一座木屋,已经有人先她做了她想做的事了,心里略微遗憾。
可就在这时,木屋边上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帘,她看到那人出现,表示惊愕的同时,他刚好转过头来,毫无预兆的,两人就这样看到了对方。
她翻身下马,顺手将它拴在路旁的柏树上。
本以为他只是叫了雷先生过来帮她,但是现在他本人也出现在鞍京脚下!
第420章 很幸福【2】()
就算她平时对感情再迟钝,这个时候再不知道他的心意,那就是她智商也有问题了。
“你,也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谈过一天的恋爱,她现在大概知道了他的心意,可是招呼要怎么打呢,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会不会太剽悍?
她觉得她心跳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千面公子带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情,楼月馨突发奇想,她想到要问什么了,“你可不可以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
她想知道他面具下是长什么模样,想知道,如果他摘下面具,他们两个对话,她是不是就不用去猜他的话,是不是他就没有那么神秘。
千面公子似有犹疑,但过了一会,他还是摘下了他一直带着的青铜面具。
面容清俊,配上那双如海一般深邃的双眼,很让人舒服,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她此前完全没有见过。
心里的开心已经不是言语能形容的,她想,也许,也许是她的春天真正来了。
但是看见他的样子还不够,她还有问题要问,“你叫什么名字。”
因为江湖人不知道他的长相,又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他创建了千面山庄,久而久之,他就成了千面公子。
“沈王良。”
微微一笑,如海一般的眸上挑,刹那就让楼月馨仿若置身于深海汪洋之中。
她想,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她只是想要避开那些送礼的官员,想来柏树林中感受一下大自然风情,然后,然后就这么遇到了。
“你从棱城来?”
“是。”其实是馗京。
“为什么来?”她察觉她的心再一次跳到了嗓子眼。
这个已经像薄纱一样的距离,总是要有人越过。
“我担心你。”
这一句,已经胜过千万。
这一刹,他们拥在了一起,正当易容过的聂盛琅想要吻她时,楼月馨挣开了。
稍稍喘气,聂盛琅不解,“怎么了。”心里升起莫大的恐慌,是他哪里让她知道他是聂盛琅了?
他知道她对他皇上的身份很是抵触,尤其现在天下都知道晟帝后宫妃子良多,但其实四年,他都没有碰过她们。
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才敢这么理直气壮的面对楼月馨。
即便以后她知道他是皇上,会怪他欺瞒,但是他一直为她守身,这件事总该让她感动一下吧。
“我。。”有些事,她现在感觉很是难以启齿。
“到底怎么了。”看她的模样,不像是知道他的身份。
她成过亲,对象是现在的南岭皇上,如果要在一起,她总是要告诉他的。
“你,我,”面对爱情,她刹那就变成了小女人。
算了,如果她说了他没办法接受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根本不够爱自己。
“我曾经是南岭的太子妃。”这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下聂盛琅明白了,原来不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份,而是她要告诉他她的过去。
空紧张一场。
他拉过她的手,再次抱住她,“傻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吗。”
他紧实的拥抱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第421章 很幸福【3】()
想了想,终是拥住了他。
“我们成亲吧。”他说。
现在他皇上的身份还不能随意遣散后宫,但是千面公子的身份上,他却可以给她一个唯一。
她是唯一的女主人。
“等从北境回来以后,我要给你一个名分,我要娶你为妻。”
男人爱女人的方式的最高体现无非就是给她一个妻的身份,一瞬间,楼月馨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等她回去,她要把这件事告诉绿儿,相信她也会为她开心的。
遥想上个月她和千面公子分别的时候,绿儿还说让自己把握良机,把握良机就是把握千面公子,她当时还觉得自己和此人绝没有任何可能。
那时谁又能想到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会发生这么多料想不到的事,而这最后,他竟还真的是喜欢她。
聂盛琅带她去周边走动,告诉她,她所看到的一些动植物的名称。
“你刚刚在这里是在做什么。”她在柏树林的时候看不真切,只知道他坐在河边,“钓鱼吗。”
“是啊,钓鱼。”许是站在身边的人是楼月馨,聂盛琅很是爽朗而无顾忌的大笑,眼神中满是揶揄,“我钓上一条大鱼。”
楼月馨恼羞,“不理你了。”她往别处走,就是不和聂盛琅站在一起。
聂盛琅又凑过来,“可是我真的是在钓鱼,你看那边,有鱼钩。”楼月馨望去,渐渐回春,这边的野草也是生机盎然,她果然看到了鱼钩。
“说说,你刚刚想岔到哪里去了。”他不放过她,故意做一副要追问的模样。
楼月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