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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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因为蓝妃之死牵出月贵妃,陛下就处死了十来条人命。
到隔天,声音彻底没了。
聂盛琅来楼月馨处,她将昨天在怡安宫中发现的耳环给他看,并且将她的分析说给聂盛琅听。
这边刚说完,澜衣有事要禀报,聂盛琅看了眼楼月馨,后者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宣进来后才明了,现在宫里又在传,说蓝妃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苓岚皇后准备命太医再给蓝妃验一次。
曲平也进来了,行过礼后,他说,“陛下,皇后娘娘命人过来。”
“什么事?”聂盛琅和楼月馨对望了一眼,都是心里明了七八分。
后妃自杀,本来是皇后分内处理的事,现在却要闹到聂盛琅这里来,恐怕是皇后找到了蓝妃他杀的原因。
曲平依旧恭敬的说,“奴才没问。”
“让她进来说。”
随着曲平宣,一个丫头进来了,“奴婢参见陛下,陛下金安。”随后又朝楼月馨处鞠了一礼。
“皇后让你来有什么事?”聂盛琅问。
“昨儿皇后娘娘亲自去了怡安宫悼缅蓝妃娘娘,第一次见到死去的蓝妃,心有疑惑,自觉不像是自杀,于是今早第二次进行尸检,又换了一个太医,没想到得出的结论却是他杀。”婢女声音清脆,年岁不大,但口齿清晰,让人听一遍就明白发生了何事。
楼月馨眸色不禁加深。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他们刚刚在聊着。
第707章 晋贵妃位【6】()
他们刚刚在聊着蓝妃的死非自杀,澜衣就进来说皇后早上请太医验证,没一会儿,皇后处的小宫女也来,说皇后查证,蓝妃并非自杀。
一切都好像一个谜团,可是楼月馨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祥的征兆使她不知如何是好,无从适应。
聂盛琅突然伸手过来,将楼月馨的手牵住,就像是不会游泳的落水者有幸抓到一块浮木。
是啊,还有他,她不应该怕。
“他杀?然后呢?”聂盛琅说。
“皇后娘娘提审了第一个去为蓝妃验尸的太医,那人起初不承认,只说诊错了,再三逼问下才招出是月贵妃娘娘授命。”头顶上承受着巨大的威压,小婢女顶着压力,将后面的话说完,“他说如果他不照做,贵妃娘娘就不会饶过他的命。”
聂盛琅正待发话,楼月馨拉着他的手做了一个小动作,他就没说,她说,“本宫倒想听听,是太医院的哪位太医说的?”
小婢女答,“回贵妃娘娘话,是年方年太医,他说您一定会说不认识他。”
呦呵,好笑了,楼月馨真笑了出来。
给她下套的人是想把她所有的后路都堵死才甘心呢。
“你还笑得出来。”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踏实了,楼月馨能笑,说明她的承受度远高于所谓人证的诬陷。
她要是就此哭哭啼啼,聂盛琅反而要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让你来做什么的?”聂盛琅说。
“皇后娘娘让奴婢请月贵妃一道去怡安宫中对峙。”小婢女说。
楼月馨松开聂盛琅的手,站了起来,款款走下台阶,“皇后既然想让本宫去对峙,那就走吧,本宫总不能让这样的污点平白扣在本宫的身上。”
“澜衣,将桌上的东西收起,我们就走这一趟。”
小婢女站起来,退到一边,等楼月馨走在前面再在后面跟着;心里松了口气,这差事真不好做。
“等等。”聂盛琅从台阶上快步下来,“我陪你一起去。”
呵,这个男人。
“好。”
她早就知道他一定会跟着的,故意不说,就是想他自己提出来。
不管男人再怎么说爱自己,女人心里总归是不踏实,还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
去到怡安宫里,由小婢女说明,蓝妃娘娘的遗体还在偏殿,此时后宫的妃嫔都被皇后娘娘召来。
楼月馨和聂盛琅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皇后站在右边首位,依次是王淑妃,徐嫔,徐嫔往下还有一个女子,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看女子的服侍,也是后宫的嫔妃,但是位阶肯定不高,是那种没什么地位的女人。
皇后见聂盛琅和楼月馨一同出现,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嫉恨,但很快就稳下来。
要么是皇后一年来长进了,要么就是皇后早有消息,知道聂盛琅在她宫里。
依她看,后者的可能居多。
众妃行礼后,聂盛琅去悼缅了蓝妃。
蓝妃虽是他后宫妃子,但彼此见面的次数却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此次是最后一次了。
第708章 晋贵妃位【7】()
但是他一点不觉得愧对蓝妃。
她是被她的家族送进了皇宫,之后,所有的一切她都应该有一个心理准备。
出身官宦世家,本是可以荣华一生,虽可能官场勾心斗角,夫人们也群相争艳,但可以活一条命,还能光鲜亮丽;偏偏却选择了一眼就可能变幻莫测的后宫人生。
是她自己的选择。
本着不要过多打扰死者,聂盛琅等人去了放置蓝妃遗体的隔壁房间,一处雅室。
虽是偏殿里的房间,但宫里的一切都是按照恢弘大气的标准铸造的,一间雅室也不同于普通人家的雅室,众人在里面,一点都不显拥挤。
唯聂盛琅坐着,其余人等都站着,他问,“据说,皇后发现蓝妃并非是自杀,是吗?”
皇后答,“是的,陛下,臣妾已经查明,蓝妃死于他杀。并且,臣妾已有人证,为蓝妃验尸的年太医已经招供,是月贵妃授意,将蓝妃妹妹的死因改为他杀,他一时鬼迷心窍,想博一个好前程,便答应了。”
“哦?”聂盛琅闻言,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太医,“年太医呢,既然是人证,那自然是要两个人对峙一番才知晓,是否是谎言?”
“好。”皇后答应也爽快,早前年太医招供时,几位妃嫔都在,她也不怕,“来人,将年方带上来。”
“诺。”皇后身边的艾鸾立刻带着人去另一处,年方在的房间里。
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却见艾鸾急速回来,后面并没有年方,皇后还没有想到其它,或者没有时间想,心里疑问,又觉在陛下面前,艾鸾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做事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她口气有点沉闷,“艾鸾,怎么了。”
“回皇后,”后又见陛下在,好整以暇的坐着,她改了口,“禀陛下,年方年太医死了。”
“什么?死了?”皇后失声,随后她想到,年方至今没有和楼月馨直接面对过,他一死,受利最大的不就是楼月馨,这就叫死无对证。
“陛下,依臣妾看,这分明是某些人狗急跳墙,她又害了一条人命。”皇后急急的向聂盛琅说。
年方死了,楼月馨也有想法,徐嫔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可是难道她以为,人只要一死,死无对证。
聂盛琅偏袒她,让她免于一死,依旧做贵妃活着,她也必须要扣着这个屎盆子一辈子吗?怎么可能,明明没有做过的事,她的人生也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污点,留给后世批判她,并且给现在的天下人,包括后人眼中一个没有原则的帝王。
聂盛琅,他合该成为千古一帝。
怎么能被这件事就毁了形象。
“皇后怎么说话的,无凭无据的事情。”聂盛琅的偏袒之心,路人皆知。
他见楼月馨站在旁边,有一点心疼她;她又在思考了。
如果说先前的话只是像打太极一样,现在听到年太医死了,则完完全全是要帮楼月馨赖掉罪名。
“陛下,皇后,请听奴婢说完。”艾鸾还有话。
第709章 晋贵妃位【8】()
“说。”
“奴婢方才之所以慌张,是因年太医死得蹊跷;他七窍流血而死。”恐怖至极。
这有什么好说的,年太医此时暴毙,是人都知道他死因定然是被投毒。
此时从进来后就没有说过话的楼月馨,她说,“这可稀奇了。本宫才来怡安宫一刻左右,从不知道年太医被关在何处。如照皇后所说,蓝妃是本宫杀死,年太医是为了似锦前途不得不屈从于本宫,那么现在,本宫一直都在众位眼前,又如何分身去杀人?”
皇后冷笑,说,“你身为贵妃,想要杀个人还要自己动手吗,动动嘴巴的事情而已。”
“照着皇后娘娘这么说,您做这类事还不少咯?”
楼月馨呛她。
不过她主要的目的不在于此,说完皇后,她示意澜衣将包着耳环的手绢给她,然后就在众人眼前,将带血的耳环示出给众人看。
“皇后可知这是什么?”
皇后向来视楼月馨如敌,自然不知,只冷冷瞥了一眼,“你的东西本宫怎会知道。”
“那么在场众位呢?”楼月馨一眼扫过去,在徐嫔的身上略微停了一下,徐嫔怔愣的望着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还真能装。
楼月馨召澜衣,“去,将这枚耳环从皇后娘娘起,让她们都瞧瞧,可有谁佩戴过的印象?”
直到这一刻,她还是弄不明白徐嫔杀害蓝妃的动机。
大概只有等到徐嫔认罪后,她才能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拿过去从皇后开始对,澜衣将面翻到纯银、没有血迹的一面给她们看。
皇后,“说了没有见过。”
王淑妃就看了一眼,然后说,“没见过。”这个耳环有什么特别的吗,跟今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徐嫔,楼月馨仔细留意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所有都和她平时给人的感觉一样,很安静的,她说,“没见过。”
这个女人也太能忍了。
可是就是这样的对手,才能激发起她的斗志,要是太没用,不就连她出手的必要都没有?
彼时到了最后一人,楼月馨已经准备好实施第二方案,只听一道女声,她说,“臣妾见过。”
楼月馨猛然望向那女子,她就是方才她在偏殿上看到的,在后宫中从未见她出现过的女子。
事实上,她说见过的时候,房间里的人都看向她。
“你说见过,在何处见过?”楼月馨不知道她是谁。
现在不是问她是谁的时候,她就先问她耳环在何处见过。
女子见大家都看着她,没有过分慌张,回答坦然,“回贵妃娘娘,这是徐嫔姐姐的物品。”
众人又看着徐嫔,尤其是聂盛琅,无声的冷笑了一下,这个女人简直找死,难道没人和她说过,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楼月馨;往谁身上倒脏水都不要倒到楼月馨身上!
徐嫔当即否认,“刘常在看错了吧。”又向聂盛琅说道,“陛下,臣妾冤枉,臣妾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耳环。”
“徐嫔,你错从何来?”
第710章 晋贵妃位【9】()
徐嫔露出破绽,楼月馨敏锐的抓住,“本宫不过是在问这耳环是谁的,刘常在也不过是指出这是徐嫔你的物品,我们从来没有说你有什么过错,你说冤枉!本宫现在倒想问问,徐嫔你冤从何来?”
这实在是太大的失误。
没错,不过一个耳环罢了,她着什么急,说什么冤。
徐嫔又缓了下来,“对不起,贵妃娘娘,方才臣妾没有听清楚,臣妾以为认下这耳环的人,就是杀害蓝妃及年方的凶手,故而在情急之下‘冤枉’二字脱口而出。”
“这么说,你认为你没有杀蓝妃?”楼月馨和她对峙。
“是。”徐嫔说道,“臣妾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认下。”
“那么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随着楼月馨的问题,澜衣将耳环翻到有血的那一面,然后拿到徐嫔的面前,众人也看了过去;她伤在左耳,皇后等人都站在她的前面,对她耳朵上的伤没有看到。
徐嫔答道,“臣妾记得昨天来怡安宫悼缅蓝妃时,您看到了也曾问过臣妾,臣妾已经和您说过,这伤是被猫抓的。娘娘再问一遍,力求谨慎,臣妾能够理解。”
徐嫔是个端得住性子的人。
几个回合下来,徐嫔对楼月馨的发问都答得很合理。
再纠缠下去,倒显得她犯下的罪,却硬要往别人的身上栽。
于是她的问题不再纠于徐嫔,命人搬来小桌子放在地中间,将沾了血的耳环放在上面。
然后,楼月馨说,“陛下,臣妾可否请您将一人借给臣妾。”
噢?她说借人?当然准,“准。”
聂盛琅答应得很快,都没有问过她要借谁,毫不意外,某一些人又嫉妒了。
楼月馨才不管她们怎么想,她说,“陛下,臣妾要借曲平曲公公。”
“另外,”她又对在场几位嫔妃说,“我还要请皇后娘娘借出贴身侍女,以及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