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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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贵妃摇头,看着他满眼的无奈,“明儿,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幸好你外祖作为护国大将军,这几年在军中也积攒了一些威信,听说现在太子殿下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这一次,你听母妃的,待太子殿下回来,你便带些人参、燕窝前去拜访,表明你的立场,皇后虽然狠毒,但也精明,兴许就会看在你外祖的份上在以后的纷争中给你一条生路。”
“不,母妃,你这是要我去做那两边倒的墙头草。”聂盛明坚决不愿,“君子,士可杀,不可辱!”
这次谈话没有任何结果。
聂盛明不愿妥协,负气离去,艾贵妃在落霞宫中,对镜一夜未眠。
第172章 宁皇殡天【1】()
她本以为再见到儿子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但没过几天,宁皇的病就加重了,从紫雲殿传来的消息说宁皇虽已醒过来,但晚上睡觉总在梦呓。
众皇子都争着要看宁皇,聂盛明也来了,艾贵妃远远的在宫道上看到他,正想唤她,他却脚步加快,一个转弯就不见人了。
艾贵妃只得叹气,傻孩子,可知这是你唯一可能活着的机会了。
你父皇,撑不了多久了。
可是他不愿意见她,她想说什么话都不能说。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钟声响起,沉闷而肃穆,随后只闻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高呼,“皇上驾崩,跪拜!皇上驾崩,跪拜!皇上驾崩,跪拜!”
高呼三声后,又是沉闷而肃穆的钟声。
艾贵妃闻声而跪,面朝紫雲殿伏下去时,她满脸哀戚,眼眶蓄满了泪水,明儿,没时间了,她的明儿,要怎么办,母妃该怎么保护你。
紫雲殿后面的一处是皇上的寝宫,也是皇上殡天最后待的地方,此时,满屋子跪着的都是人,他们都要跪上两个时辰,慰藉宁皇死去的灵魂。
他们坚信,人死后魂魄会在屋内逗留两个时辰,而在这时间内,他们要让宁皇的灵魂看到他们的虔诚。
聂盛明躲过艾贵妃后,就从另一条宫道上往紫雲殿去,他没有忘记他进宫是想看看父皇,就在这时,远处的钟声响起,接着便是太监的高呼。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耳朵所听到的事,他那一直身体健朗即使年过半百仍如中年一般的父皇,不过是劳疾而已,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殡天!
他难以置信,但还是跪下了,这是规矩,历来的皇上殡天宫中都是需要跪拜两个时辰,以示他们相送的诚意。
而与此同时,城门外正缓缓来了一队人马,马匹所用均是汗血宝马,马车轮底下皆缠了牛皮筋,减少赶路时的颠簸。
忽然,马车停下,车里的男子睁开眼睛,透过车窗帘看着外面,这不才是城门吗,怎么停下了。
有人策马过来,下马,将马缰给一边的护卫牵着,自己来到马车边,“殿下,城上挂了白帐。”
“是吗?”他懒懒的反问,马车里阴暗,楼月馨也看不出他什么,只是彼此靠着坐,她能感觉到他身体刹那的僵硬。
“照常进城,去查查发生什么事了。”聂盛琅朝外挥了挥手,梁鹰就退下了。
马车又开始动了。
“月,回去后,你找个时间去丞相府,帮我拿份名单,上面写满人名。”他又闭上眼睛,她就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都是什么人?”她不知道。
“朝廷的官,京中的贵族,都有吧,里面一定会有一个叫篓布的人,那份名单应该在他书房里,你一定要找个能独处的时间,若还能刚好在书房就最好了。”
“听着这么危险,”楼月馨嘟着嘴,“你身边高手这么多,干嘛不叫他们去?”
“丞相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吾已派人去过三次,皆是失手而归,我们现在是合作,你可不要让吾失望了。”聂盛琅郑重告知。
这时,外面马蹄声响,“马车里的可是太子殿下?”
是个陌生的声音。
随后听到梁鹰说,“正是,阁下是?”
“在下是紫雲殿当值者,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城门处迎接太子殿下。”
第173章 宁皇殡天【2】()
原来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
皇后掌管六宫,乃六宫之首,按理说来,太子出使归来怎么都不该是皇后派人来迎接。
而且派的还是紫雲殿的当值。
楼月馨心里当下闪过不好的预感,城门前的白帐,聂盛琅脸色的阴沉,难道?她不禁想到一个她平时绝不敢去猜想的事。
“噢?你来此是为迎接太子殿下?”某个本来的猜测在逐渐成形。
“是,。。”那侍者还想说话,却被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
那人是刚刚被梁鹰派去打听消息的人,那人一回来就脸色凝重的靠在梁鹰耳边嘟囔了几句,梁鹰随后神色一肃,看了一眼皇后派来的侍者,又飞快的移开,只说了句,“请先等一下。”便一个人飞跑到聂盛琅的马车前。
“殿下,是大噩呀。”
聂盛琅看着车帘外。
“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圣上,就在半个时辰前,驾崩了!”随着他说出这一句话后,便朝宫门的方向跪了下去。
一瞬间,马车里的气氛就凝重起来,楼月馨的头无意识的低垂着,却看到聂盛琅的手在握着又松开,松开又握着。
到底是父亲,还是有一些血脉亲情存在的吧。
她鼓起勇气,正想试着握住他的手,马车外面就响起华盈夫人的声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马车两次停下来,而她在马车里,对外面的事浑然不觉,只是这次停留的时间实在有点久了,她就问阿紫,怎么回事,阿紫跟在她身边,也是不知道前面的事,只是说看到梁鹰下跪了,跪的不是太子,而是皇宫的方向。
她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下了马车就过来问问。
楼月馨闻声缩回自己欲伸出去的手,佯装理了理衣袖,“殿下,父皇驾崩,我们可是要先回府里换身衣服再进宫?”
阴影处,聂盛琅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于是楼月馨朝外说道,“殿下有令,父皇殡天,需换穿孝衣,即刻先回府。”
远处皇后派来的侍者闻言,斗胆往这里走近了些,道,“皇后娘娘猜想殿下刚刚回京,必然没有那么快准备好孝衣,于是已经让咱家将殿下及太子妃,还有夫人要穿的孝衣都带来了。”
聂盛琅并不说话,于是楼月馨便将那孝衣承了下来,也算是给梁鹰一个站起来的台阶,“梁鹰,还不去拿过来?”
“是。”
梁鹰闻声跟着那侍者前去前面,楼月馨见华盈夫人还站在原地,聂盛琅孤高,此时又是失父之时,必然是顾及不了华盈夫人的女儿家心思,于是楼月馨体贴的说,“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华盈夫人就坐上马车罢。”
本来呆站着的华盈夫人听到了之后朝马车里看了看,楼月馨能感觉到那视线的茫然,可她也却不知道华盈夫人心里在想什么。
她在想,宁皇死了,就是太子登基,她终于要迎来她的出头之日了,马上,她就会是宫里的皇贵妃,接受万人的膜拜,也许幸运的话,她也能做上那六宫之主的位置。
只是这几天,哭哭啼啼还是必须的。
被阿紫迎回她本来的马车上后,她悄声对阿紫道,“命人将奶娘送过来。”
她现在身边太少信得过的人,而且,一入宫门深似海,奶娘毕竟是父王宫里的老人,又深得母后信任,可见自是有她的手段。
而她在府里应对那些女人尚还可以,只是一旦殿下登基,接下来势必会有选秀,她若想一直让殿下喜爱难忘,想来还是要有奶娘的帮忙。
第174章 五皇子倒戈【1】()
几人回去匆匆换了孝衣又坐上马车前往皇宫,马车轮子驶在京城宽敞的街道上,驶进宫门,驶在青石板的宫道上,发出轱辘辘的声响。
一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跪着的宫婢或公公,楼月馨不禁透着车帘望向远处,不知名的宫殿前那帝王绿的琉璃在阳光下泛着阵阵青光,不喧宾夺主却也难以让人忽视。
连普通的物什也散发着对帝王威严的退避么?还是在戒告她这个外来者,帝王的威严不可挑战?她不得不承认在进了宫门的刹那是有闪过一丝不敬的想法。
聂盛琅带着她们进去的时候,紫雲殿中,跪着的人依然跪着,只是有不少年幼的皇子经不住心里的好奇,忍不住抬起头来打量,想知道这个早年就被立为储君的太子哥哥现在出使云国荣耀归来,却是父皇殡天的消息,他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但还来不及看去,就会被自己身边的母亲按住头,强迫的低下去。
开玩笑,即使宁皇去世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宣布下一任的帝王,但宁皇下葬后,后宫最大为皇后,朝堂之中刘家独大,云家紧随其后。
刘家是太子妃的母族,这太子要登基,刘相能不帮?
这南岭呀,眼看着就是他聂太子的了。
纵使是晚来了,她们这些妃嫔也没有说不是的权利。
聂盛琅领着她们跪在皇后旁边,但他略微比皇后跪得更靠近皇上一些。
这是规矩,聂盛琅是儿子,又是太子,理应跪在所有人前面,形成一种带领的姿态。
皇后除了聂盛琅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后就再没有看过任何。
聂盛琅来时他们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半个时辰后,皇后先行一个伏身,聂盛琅感觉到后跟着皇后做这个动作,并在皇后起身后起来,身后的一应皇子妃嫔也跟着站起来,接着是再外面一点的大臣。
这时,在宁皇生前服侍宁皇的大公公李公公双手托着圣旨由后面走了过来,在皇后冲他点头后,他扬声道,
“陛下有旨,听宣。”
众人跪下,“儿臣臣妾臣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二十余年,虽不能说带领南岭走向盛世,但百姓安居乐业,朕心甚安。朕本为天子,近日更是常常做梦,梦见天父在派朕前来之后甚是想念,于是想将朕召回,朕在凡间大限将至,独留身后之事,心有歉疚,而儿盛琅尚还年轻,现特命云氏兆宇为摄政王,协理新皇盛琅,钦此。”
在李公公罢声后,殿内又是响起了一声声的谢恩。
楼月馨心存犹疑,她曾听闻宁皇在过去不止一次的公开说过太子盛琅虽然年轻,但是行事皆是大将之风,颇有宁皇年轻时候的威猛,既然已经是大将之风,那在遗诏上为何要施加摄政王?
云国在外虽签署了和平协议,但是其虎狼之心仍不可小觑。
外患这般明显的存在下,刘国泰这个内忧又尚未除去,宁皇怎么能在临死前写下这份遗诏,让外戚来瓜分隶属帝王的权利!
除非,除非那份遗诏并非宁皇本人之意,这样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遗诏中获利最大的就是云家现任家主云兆宇,而云兆宇是云皇后的亲哥哥,天哪!这叫什么事,难道越是站在权利中间就越是逃脱不了它的诱惑?
第175章 五皇子倒戈【2】()
她不禁感慨,这些人基因真是强大,从小活在这样尔虞我诈的世界中,怎么就没有听过哪个发疯了。
好像她听到的从来都是谁谁谁死了。
晚上的时候,聂盛琅和楼月馨作为太子和太子妃均需留下来守夜,而华盈夫人则先行回去。
马车行走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显得尤为安静可怕,就在这时,马车夫一声‘吁’,马车骤然停下,华盈夫人在马车里踉跄的跌了一下,所幸没有摔出来,但也吓得够呛。
阿紫发脾气道,“怎么回事?”这车夫并不是普通的太子府车夫,而是公主令暗部的人假扮百姓,正常招聘进来的,目的即是为了让自己在出行的时候能更安全一点,可今天竟然也像一般车夫一样,这般不小心。
那车夫在外面如临大敌,原本空旷的街道上不知何时站了五名黑衣人,各个拿着尚未出梢的利剑,虽看不见眼脸,但气息内敛,一见就是高手。
他听到同坐在里面的阿紫的话,谨慎道,“公主殿下,前面突然来了黑衣人。”
说完后,他扬声问向对面,“各路英雄好汉,这边是太子府的夫人,不知有哪里得罪的,请先报上名来,改日定当备上厚礼前去赔罪。”
片刻后,站在五人中间的黑衣人道,“赔罪倒是不用,只是我家主子说了,贵府的太子妃是我家主子的人,尔等若胆敢对其放肆,必凌迟诛杀!”
话一说完,五人当即消失,马车的前面除了仅剩街道上零星的几盏灯火,那些人恍若从未出现。
那男子说完的时候,华盈夫人的脸色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