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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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称呼的改变本来没什么,可这是因为母亲听了别人的话才改的,这怎么可以。
他的地位在大大的改变。
“不行不行,娘,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没洗澡,反正你现在就要陪我睡觉。”夙言焕开始在凳子上闹腾。
那凳子小,也亏得现在夙言焕才四岁半,腿短手小,一时也掉不下来,加上凳子也矮,纵使掉下来也顶多是皮肉伤。
所以也没什么好着急的。
只是绿儿是一个母亲,不能像楼月馨那么冷静,见夙言焕这么急冲冲的喊着要睡觉,心中纵使觉得不妥,但还是妥协于小焕,她朝着楼月馨很是歉意的神色,楼月馨马上意会她要说什么。
“月姐姐,我。。”
“多的不用说了,我懂,绿儿,你先照顾小焕去吧,我先去冲澡。”
绿儿谢道,“多谢姐姐体谅。”
眼见绿儿抱着小焕去了内室,楼月馨才去到藻间洗澡。
这个院里的藻间很小,放一个藻桶和一扇屏风,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冬天泡个澡很舒服,她等到水渐渐温凉之后才起身。
穿好衣服后,走在檐下,突然感觉好像有人盯着,她四处看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于是继续往内室而去,但就在一瞬间,她反手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石子扔到院子边种植的树上。
深冬腊月,院子里的树木已经稀疏,那落下来的流苏已经暴露了树上有人。
只是楼月馨并没有听到有人被石头击中的声音,反而是看到小石子在飞过树上之后垂直落到了院外。
“月姑娘的无情之举,真叫我好生伤心难过。”树上之人利落的翻身下来,刹那便站在了楼月馨的正对面。
这一现身,楼月馨也看清了眼前之人,一怔之后没好气的回道,“千面公子若下回还做这梁上之人,我不介意换把锐利的刀子。”
这个人心气高傲,以前看见他的时候身边一直跟着那个怪石头,现在是真转性了,下午刚刚把他甩了,他不马上走,还跟着来了离王府,是有什么企图。
“姑娘要再说这样的话,我是真的会伤心的。”千面公子难得在一件事上跟她较真。
楼月馨出口的话是想借此告诫千面公子,不是什么人都是他能偷窥的。
第329章 水中望月【4】()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便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下不为例。”
又瞧了眼内室的方向,听声音并无什么动静,看来绿儿和小焕是睡着了,转头看了眼千面公子,他还带着面具。
她压低声音,“不知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呢。”
“我在鞍京城的事已办妥,打算明天回南岭,得知姑娘也是明天回终南山,就想结伴而行,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他在离王府外等了很久,但都没见有人出来的迹象,又想到现在时辰已经很晚,月儿可能被夙景离那个奸佞小人留下来了,就进来看看,果然是他想的那般,不过没看到夙景离在,却让他的心稍稍放下来。
一起?“可据我所知,去终南山的路和回南岭的路并不是一路,这样一来,公子不就绕了远,这会不会耽误你。”
绿儿和小焕都是弱质之流,有千面公子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在一旁帮衬,自然比只有她一人忙着要好些,她倒不是很推拒。
“不会。”能在她身边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我平时也没什么事要做。”
“公子谦逊了。”他怎么可能没什么事做,单单千面山庄每年接的那么多又大的单子让她相信他这个幕后庄主没使力,她真不相信。
“如果姑娘再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多陪陪她。
以后,他也不知道他的以后还有没有。
“这去终南山的路又不是我的,公子要走,难道我还能专门专门拦着?”
她俏皮的话逗笑了他,也驱走了这一方寒冷。
玩笑过后,她正色道,“你身上中的情蛊,已经好了吗。”
“没有,”他摇头,生死这种事他早已经看透,这类事,拿起来说他也淡然了,“不过是贴身带着貔貅镇毒珠,所以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
突然又想起之前她让那个江湖杀手阎罗去和他争抢镇毒珠的事,“你为什么也要镇毒珠,难道你身边?”
她看了眼他,肯定的道,“我身边没有人中毒。”
“真要说有,那就是你。”
千面公子听到这话可不会开心,他那时以千面公子的身份和她就只见过一面。
她也不是一个善心泛滥的烂好人,又知道他急于要用此物,缘何要抢。
千面公子不想听到她说谎,也不想逼她说实话什么的,这没有意义,“罢了,都是旧事,就不要重提了。”
她当年要镇毒珠其实都是个人私利,说来只能让人笑话,今天就算千面公子逼她,她也不会说的。
但看他这么轻易就不问了,她松了口气。
也许是想要卖一个人情给千面山庄,又或者是因为其它,她将自己所知道的告知给千面公子,“情蛊并非无解。”
只见千面公子的脸上并没有惊讶,她猜测,“公子是已经知道怎么解了吗?”
“不。”与乐上王的交易仅限于他助他登上王位,而乐上王则要在稳坐宝座之后负责切断王宫与华盈夫人的联系。
这交易后再无其它。
第330章 水中望月【5】()
他身边也从没有像月儿这样精通医术的人存在,怎么知道苗疆蛊毒的解法,只是他从小就见识非凡,知道这世上之事无绝对,情蛊再怎么霸道,再怎么危害人体,也必然会有相克的物体存在。
他只是需要时间去发现,而貔貅镇毒珠的存在则正好给了他这样的时间。
“可据我所知,苗疆的乐上王能登基,公子也是使了力的。”她才不信其中他就没有获得一丝好处。
“乐上王与我之间的交易并不涉及此。”
楼月馨惊讶,“有什么是比你身上中的情蛊更重要吗。”
他点头以示承认。
处理掉苗疆和华盈夫人全部的联系,使他的大局不会被破坏更多,也是报复华盈夫人,这件事就变得很重要,至于是否比他的身体健康更重要,他当时没想那么多。
楼月馨沉默了,是告诉还是不说,她一时也拿不准主意。
千面公子是谁,他是千面山庄的幕后操纵者,是执掌江湖命脉,素有鬼才之称,轻易就可搅动风云的男人,他若是倒下了,江湖目前的局势必将打乱,她风阁便可趁势而入,堂而皇之的利用先有的情报居于上位。
可她如果告诉他情蛊的解决之法,她有什么好处,风阁又能得什么好?不,什么都得不到,千面公子精于算计,她所得到的消息是乐上王这个外姓之王登上苗疆王位与千面公子脱不了干系。
而现在,他又告诉她,并不是为了情蛊的解决之法才帮的乐上王,这样一来,他在苗疆所谋求之事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风阁现在在江湖上虽不受千面山庄的掣肘,但谁又能知道以后?
他诡异奸诈,她也不得不防。
千面公子静静的在一旁看着沉默着站在他旁边的楼月馨,思考中的她,现在在想什么他几乎都可以猜得到,无非就是担心他情蛊好了之后反咬风阁。
是沐国一事上令她变得不再相信他了吧。
这种事,他解释不清,只能慢慢做出实事给她看,慢慢把信任赢回来。
他正想说你安歇先,明天再见,她便突然道,“情蛊并非无解,但即使你知道解法,也不一定能拿到解药。”
千面公子止住即将说出的再见的话。
情蛊在江湖上素以永无解药著称,别名凶蛊,这也不是没有由来的,即是它的解药,那找寻的路途必然凶险,他已有心理准备,“愿闻其详。”
“自有情蛊开始,数千年来,一些恶毒男女一旦得不到挚爱,便用蛊控制,也自然导致了不少不愿被蛊控制的人自杀的悲剧,而就在千年前,一位名誉天下的神医樊元长者不愿世人再受此害,便用了足足八年的时间研究情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终年冰雪的千山之上,幻莲之心可救深受情蛊之害者,只不过,就连这位伟人也是毕生都不曾见过幻莲。”
“那你怎知道这是真的。”千面公子反问。
他不是不相信楼月馨,樊元的名头他也曾听说过,但是幻莲可解情蛊,这件事他却从未听过。
第331章 水中望月【6】()
“根据当时樊元在时的情况来看,这个论据是有根据的,恰也是因为幻莲许真的可以解情蛊,遭到了一些有心人的掩盖,以至于这一历史没有被后世熟知。”
“既然后世都不熟知,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质问,他只是好奇。
楼月馨理所当然的说,“我师父断夫喜欢收集手札,偶然搜到了这位前辈的,看到了其中的记载,我在师父跟前学习三年,闲时就翻翻书,也是凑巧看到。”
她不会告诉他,这是她特意去找的,师父在的那三年,从未有医术根基的她学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空去看这些前辈手札,是她后来接触到他时,喜欢研究疑难杂症的她特别去找的,没有说,只是不想他多想,以为她对他有意。
既然她也只是看到樊元的手札,那,“手札上可有记载幻莲长什么模样。”
这个有,楼月馨肯定的说,“有,樊元前辈特意把幻莲的模样画了出来,上面还说,他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数千年前有人身中奇毒,亲上千山,终于在不懈的诚心以及早有的地图引示下,找到了幻莲。”
“幻莲可解百毒,但它在采摘下的半刻钟内就必须服下,否则,即使是拿回来的幻莲,也已经枯萎至含苞待放前,于人体再无益处。”
她看了眼千面公子,“公子如想彻底拔除情蛊,唯有亲自前往。”
他体格看着不错,至于气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这样的娇贵者,那份清苦,他受得了吗。
“你会陪我一同吗。”他问。
她反问,“千山在极北之境,附近居民很少,千山上又常年冰雪,出再多的银两也不一定有居民愿意豁命相陪进入深山,你有把握能找到吗。”
她问的不是他能不能确保带她平安回来,而是他有没有把握找到东西。
回视她的目光,“姑娘愿意相陪吗。”他还是那句话。
“只要你认为能找到,我奉陪到底。”她甩下豪言。
在沐国撒的网大概要到明年秋分才能收,今年到明年,还有九个多月,如果他们从上元节过后出发去千山,来回的时间算算也差不多。
就当去玩了一趟,也去见识见识传说中鲜少人得见的幻莲到底长什么模样。
千面公子开始计划,“这样吧,你将幻莲的模样重新画一张出来,千山内的地图由我来派人去找。”
“你要怎么找。”并非她想要泼冷水,“千山因为常年冰雪,又总有山崩,世人皆知凶险,对之敬而远之,千面山庄固然舍得花银子,但是在这种性命攸关的地方前,鲜少有人活着回来,而活着回来的,大多低调生活,江湖上根本踪迹难寻。”
“听月姑娘的意思,你已经有良策了?”千面公子并不生气她的反驳,反而冷静分析。
收回看着千面公子的目光,她望向远方,“我认识一个人,他一定去过。”
井席面对众多高手也依旧狂妄不是没有缘由的,他有狂的资本。
第332章 水中望月【7】()
以一个男人的直觉判断,月儿说的这个人很可能是个男子。
会是谁,是她新认识的?在他们分开的这几年?两个人怎么认识的?现在关系到什么程度?
他怎么没查到这个人的存在。
他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可就是不能问出来。
只能按捺住心里的霸道之意,表面淡然的问道,“哦?是谁。”
楼月馨全然不知男人心里所想,说道,“他也是我的朋友,但我目前还没能联系上他。”
确切说来,都有大半年了。
没有联系上的朋友那就不算是关系顶好,千面公子的心就像是在天气阴晴不定的汪洋大海中前行,一下冷一下暖一下又温度适中。
“既然联系不上就不要联系了,我可以另外想办法。”月儿说银子不一定能逼出千山的地图,可是,他总还有其它的办法。
楼月馨不再说话,她是在担心井席是不是出事了,不过这种类似兄妹的情感说给千面公子听他也不会明白的,他没有兄弟没有朋友。
“你今晚有住的地方吗。”
她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