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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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赚钱主意。
壁炉!
壁炉兴起于西方国家,是冬天里取暖的好设备。
这里这么冷,只要她把它设计出来,何愁没有大把的银子上门?
而且现在风阁也正在成长,她正好让这些人顺势打入各国世家及官府政要。
将壁炉的每一款都设计成独一无二,一来可以让他们提高自身的身价,在有客人来的时候低调昭示他们的权势富有,二来,她也可以借此拥有自己独立的品牌,真是美得不行。
不过再那之前,她还要先解决了自己房间里的梁上鼠人。
“下来吧,我早看到你了。”楼月馨朝自己上面看去,猛翻白眼,天下大概只有井席才会进了女子闺房一直翻房梁的吧。
井席翻身下来,“看你一个人在那里贼笑,我当然不好意思下来。”他不见外的坐到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茶,“许久不见,你瘦了不少。”
她上半年为了风阁的事一直忙上忙下,瘦是自然的,
第353章 好点子【2】()
她上半年为了风阁的事一直忙上忙下,瘦是自然的,不过井席,“那么你呢,消失这么久是去哪里了,原先你面孔白皙,现在都有了古铜色。”
闻言,他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不好看吗。”
像个孩子一样。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小焕常常相处,这看井席也不免觉得他是个孩子。
“好看,看起来更像男人了。”她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但井席一听马上跳起来,“我本来就是男人,什么叫看起来像。”
自知失言,“好吧,你就是男人。”
“什么呀,好像还很不情愿似的。”难以想象,一个大男人撒起娇来毫不逊色于女人。
不过楼月馨早就看过了,对此有了防御力,这种问题争下去不紧没意思,也没意义。
她及时转了话题,“这么久你去了哪里?”
说起这个,他又坐了下来,神采奕奕的模样,“我在军中有个好兄弟,名叫瞿硕,他听闻我说日子过得无聊,便让我通过正常的报军处,进了军里,拿我狠狠的练了半年伸手。”
“你还有兄弟?”这真是稀奇了,她一直看他独来独往,还以为就是这样呢。
“当然。”被女人质疑话的真实性真是不爽。
眸光一转,军中?“哪个军中的?”
“云国呀,我这兄弟可了不得,他本身就是世家子弟,从小进了军里,后来自己争气,家里也使力,这不,年纪轻轻就是军中将军了。”
楼月馨看了他一眼,“你羡慕?”正想说他要是想,她也可以帮忙,只要他本人努力,三年就让他上位。
“不,别,他那将军的位置可是亲自上了边境战场上拿来的,我不去。”
“你害怕上阵地?”在她看来,井席可不是这种贪生怕死的人,他聪明而且骁勇,武功又是江湖上排得上名次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然也不是,只不过,哎呀,那些你不懂得的。”
他模糊的说。
上阵杀敌是几乎每个热血男儿梦寐想做的事,他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他能忍半年不见她,却不能忍受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塞外打仗是什么情形,是仗没打完不能走,有些仗好打,半年就好,可不好打的呢,一年两年耗着是常事,再不济,三年也是可能的。
他不去。
楼月馨自动走到他坐着的桌子对面坐着。
“听说你把你以前的那个婢女接回来了?”他问。
楼月馨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倒自己手中的茶,“她可不是我的婢女,她现在是我的义妹,你称呼上可不要搞错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一点都不意外,“你一直这么善良。”
“别。”楼月馨拒绝,“这个高帽子可不要往我头上栽。”
井席也不深追,只是说,“听说她还有孩子了。”
“是啊,夙景离的。”
说起来,他还是她‘妹夫’,不过估计那个骄傲的皇室子弟是不会承认的。
“当年我听你的带走她之后,因为本身有任务在身,所以把她丢在一处悬崖下,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怕她寂寞,还给了她一个小乞丐陪着,没想到她自己就从悬崖下走出来了。”
第354章 好点子【3】()
“你还好意思说,当年就是你,枉费了我对你的信任。”
不说还好,说起来她就想起来了,“当时你说会带在身边近前照顾的,谁知道你就把她放在山崖底下了!要不是你,我们家绿儿怎么会被夙景离那个腹黑的男人所骗。”
井席还不知道那个乞丐就是夙景离,“她和离王认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时,他重新回想整个过程,“不会吧,你的意思是那个小乞丐就是离王?怎么可能。”他觉得不能相信,“那么落魄。”
楼月馨再次忍不住翻白眼,不过是在心里翻,这动作真做出来,太不雅了。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井席这个人很一根筋。
“他当时在南岭的馗京被自己兄弟暗害,最后落魄成乞丐被殴打成伤。”
当年还挺搞笑的,她不知道要怎么联系当时还是相爷的刘国泰,便亲自去街巷中找能送信的,最后觉得乞丐要保险一点,没想到就找到夙景离身上去了。
后来出使云国,还被云国皇后三番五次的意图羞辱,或使绊子。
所幸她当年的身份是南岭的太子妃,万众瞩目,不然被杀都是情有可原的。
“哦。原来如此。”他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没办法呀,男人就是要明说,弯弯绕绕的那些心思他可弄不来。
“我告诉你哦。”险些忘了今天来这里除了来看她还有一件事要跟她说,“煜皇老了,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殡天了,现在御医院的左右院士还有院判每天都要轮流在养心殿外候着,煜皇要是身体不适马上就去诊断。”
楼月馨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到一个放着一些纸质物品的架子上,从中拿了一张纸一样的东西,然后看都没看,给了井席。
井席迟疑接过,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他刚刚说的那些。
“你,你早就有这些消息了?”
“我们风阁就是做信息买卖的,这种皇宫内院,宗亲大臣都知道的事我这里要还没有消息,那内部就要整顿一番了。”
浅浅的品了杯中的茶水,“不光如此,我还知道煜皇现在还能如常走路说话,只要是上朝日也必定上朝,就是偶尔头部会痛,坐久了腰酸,有时候走路会打踉跄。”
的确,这些也都是他在鞍京知道的事,他是有瞿硕这个朝中大将,而风阁只是江湖组织,不过这么快就知道也好,起码以后他不在,他也放心她的安全。
“那么,他们要来请你前去的这件事,你也知道了?”将煜皇的病情告诉楼月馨,重点在这里。
她没答是与否,只是看着这屋里唯一还打开的那扇窗户,终南山属于北地,这里的房屋建造也是按照北方的气候建的,就比如她的这个房间,屋檐并不像南方,与墙壁紧贴,相反,屋檐与窗户的距离足有半米都多,这是为了防止在下雪开窗时,雪花不会轻易飞落在屋内。
此时,外面的雪开始大了起来,风参杂在内,吹进屋里,将暖意驱逐。
第355章 好点子【4】()
“怎么了吗,你在看什么。”见楼月馨一直看着窗户处,井席也跟着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楼月馨自思绪中回神,“没什么,只是很奇怪,他们要来请我这件事连你都知道,可南岭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有点不太像聂盛琅的作风。”
因着楼月馨的关系,井席更不喜聂盛琅了,听她说起奇怪二字,不禁好奇,“怎么奇怪法。”
“聂盛琅野心很大,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天下大国除了南岭就是云国,现在,南岭正在逐渐壮大自己,而云国的陛下却日益渐衰,若是他死了,那么就是南岭削弱云国的最好时机,可是,云国要派人来请我为煜皇续命,南岭竟毫无动静,怎么看着这么不寻常呢。”
原来是这样,井席听后挥挥手,“你就别纳闷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聂盛琅娶了云国的公主殿下,煜皇的宝贝女儿,听说他们现在恩恩爱爱,在宫中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古语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聂盛琅以前有过挥师北下的念头,经过这联姻,任何想法都该搁置一段时间罢。”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正待说些什么,敲门声起。
于是止住看向门口,“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北,瞧见井席在做着之后,他不禁担心的忘了一眼楼月馨,“阁主。”
楼月馨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无碍,都是朋友。说吧,你进来是想说什么。”
北不好再说,便道,“回禀阁主,庄里来了人,是云国皇宫的,他自称是煜皇的信使,您见是不见?”
闻言,楼月馨揶揄的看了一下井席,说不出是什么模样,就是很狡黠,“哦?说曹操曹操到。”
“看我做什么。”井席一副我是事外人的表情。
楼月馨失笑,“没什么。”
便站了起来,转向北,“闲来无事,见见又何妨。将我的面纱取来,也有好久没带了。”
闲来无事,去鞍京走一趟又何妨。
她的潜义祠,他听懂了。
正色道,“万事小心,要不要我跟着去?”他也闲来无事呢。
“不用了。”她浅笑拒绝,对面的男子不禁有些微的落寞,但她的后一句又马上让他精神百倍,“我有更重要的事拜托你帮我。”
他马上问,“什么事。”
“我想要极北之境里的地图,但是江湖上实在难找。我知道你有点门道,可否帮我?”
也不知道千面公子是什么打算,但既然决定去,这地图早晚都是要的。
“你要那里的底图做什么。”他皱眉,“难道你想去?”
“是。”楼月馨承认得很爽快。
“为什么,那里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天下人都知道那里有着最穷凶极恶的野人,而且常年万里冰封,你怎么会想去那里。”
“没什么。”
她只能敷衍的说这句,不是她不相信井席,实在是她要和千面公子一起去北境的事如实告知了井席之后,他一定会拒绝帮忙的。
第356章 延年益寿【1】()
“你只管帮我拿到地图就好,至于酬劳,江湖上是什么价,我花三倍给你。”
这个钱她出不起,但是千面山庄财大气粗,相信就算她愿意无功受禄,千面公子也不愿意拿。
井席无奈的看着楼月馨,“你知道我不是在乎这个酬劳。”
“我知道。”她依然浅笑,“但这是你应得的。”
北一直在旁站着,这说话的时候,时间又过了一刻钟。
“地图的事就这么定下了,你不可以再反悔。”
“什么时候要。”唉,他就是拿她没办法。
“年后,最好在上元节前给我。”
她想起还在庄里等着见她的信使。
“我先走了,回见。”
最后,井席也只能在后面看着她离开。
在前厅等着的信使早就不耐烦了,他在宫里虽然不是红人,但是这么多年混着那也不是谁都可以踩一脚的,这江湖郎中,也就是顶着一个神医的名号,害得自己奔波了五六天,实在是该死。
原先还以为陛下赐了任务给他完成,这是恩赏。
屁的恩赏!
要不是皇命在身,他不能违抗,真的就要走了。
隐约的,他听到动静,望着门口处,隐隐看到有一个外面罩着白色披风脸上带着面纱的姑娘从这里走来,而在她的身后落半步处则跟着一个冷面少年,对他轻轻一个扫视,他瞬间就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所有的不敬都在刹那间灰飞。
奇怪,怎么会这样,这不过是一个少年人而已。
强打起精神,他脸上勉强挂着笑,凑上前去,“想必这位就是离馨神医吧,姑娘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呀。”
她带着面纱,他能看到她的容貌?这等闭着眼睛说瞎话的,她立刻就无视了,“阁下说是来传信的,传的什么。”
虽然心里有数,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哦,是这样的。”御史像是才想起要说什么似的,他已经不敢再去看楼月馨身边的北。
“这事,我只跟您一人说。”在他看来,离馨是江湖人,他是宫里来的,虽是奴才,可代表的是煜皇,自然用得上‘我’这个平时不可用的人称谓词。
楼月馨想了一下,御史代表的是煜皇,她好像也没必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