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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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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陆、黄,青门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三兄弟呐……

    他补充一句:“多加留意陆振华那边的动作。”

    荣一点头,宽慰陈青洲道:“二爷有了荣叔的支持,在帮里能更轻松些了。如今傅令元还被长老会卡着,四海堂的位置,咱们依旧有机会争。”

    陈青洲笑着摇摇头:“只要那两亿没有下落,我们陈家永远是青帮抹不掉的一个污点。”

    提到这,他想起来顺口询问:“人查得怎样了?”

    荣一回之以满脸的歉意。

    陈青洲眉宇间沟壑颇深。

    发现私家侦探的错误信息之后,他很快让荣一折回当初所排除的城村。

    照道理,只要找点局里的关系能查询到当年火灾的那户人家的具体讯息,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份资料竟无法轻易调取。

    他离开海城多年,政府机关那一块的关系打理得并没有太好,目前处于补救阶段,再高层点的人脉尚未打通。

    没办法,他只能派遣手底下的人多费点劲,人工走访调查。

    几乎把如今城村所剩的全部人家和能查到的迁移户全部询问一遍,依旧毫无线索。

    可以理解,毕竟火灾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城村至今存在都是个迹,何况要找一个连名字都没有完整的女人?

    但同时,从私家侦探的误导,到无法调取的资料,再到城村里的毫无痕迹,一连串,都隐隐有种刻意捣乱的感觉。

    陈青洲揉揉眉骨。

    刻意捣乱……资料无法调取……

    资料无法调取……

    傅令元么?

    陈青洲滞住动作,盯住尚摊开的医药箱,神色微沉。

    呵呵,他早该想到,有能耐在白道也吃得消的,除了原本出身傅家的傅令元,还真没有第二个人

    *

    回到家里没多久,阮舒醒来了。

    海城是座偏好清淡爽口的城市。如果没有专门去川菜馆、湘菜馆之类的餐厅,或者刻意点辣菜,当地人鲜少拿辣椒调味。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极少为自己的饮食操心。

    这一回,她着实料不到,挞酥里面竟会加辣椒末。

    犹记得一回过敏,还是两年前她为了迎合客户,自己主动吃的辣椒。当时她预先去医院打过针,然后“战场”,因此得以在饭局坚持到最后,再到医院又打了一针。

    阮舒坐在床,撩起睡袍的袖子摸了摸手臂针孔留下的痕迹,掀被下床,走出卧室。

    飘进耳朵里的是吹风机的声音。

    阮舒循声来到客厅,正见傅令元一手托着科科,另外一手拿着吹风机,调了最小档的风力,风口隔开一段距离,对着科科吹。

    察觉她的存在,他手动作没停,偏头打量她:“傅太太感觉好些没?”

    “没事了。”

    “桌有药,你去吃两颗。”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沙发前的茶几。

    阮舒于沙发落座,拆着胶囊,好:“三哥是在做什么?”

    “刚给小家伙洗完澡。”说话间,傅令元已停了吹风机,手心兜着科科左瞅瞅右瞅瞅,不知是在检查它是否完全干净了,还是在欣赏它现在的模样。

    又是洗澡,又是喊“小家伙”的,感觉像把刺猬当儿子似的。

    阮舒边倒水吃药,边远远地瞟了一眼。

    小刺郎貌似之前要大了些,此刻乖乖地在他的手掌心窝成一团,一动不动的,好像在和他大眼瞪小眼。

    瞥一眼傅令元唇边勾出的轻弧,阮舒眨眨眼,表示对养小动物这种麻烦事依然难以理解。

    傅令元将科科送回它的窝,然后走去厨房洗手。

    洗完手后才走来沙发,定在阮舒面前,俯身,捧住她的脸,抬高。

    湛黑的眸子盯住她,打量好一会儿:“确定没事了?”

    阮舒笑了笑,拂开他的手:“真的没事了。三哥不是都带我去医院打针吃药了么。”

    傅令元抿抿唇,在她身侧落座,舒展开手臂往后靠,漫不经心道:“没有带你去医院。”

    “嗯?”阮舒蹙眉。

    傅令元侧过身,单只手支在沙发背驻着下巴,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并不解答她的困惑,微凛眉峰问:“傅太太难道不应该先好好交代你辣椒过敏的缘由?”

    :

卷二 心头好 144、恨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 
“没什么特殊缘由。……很早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能碰辣椒。大概是遗传。”阮舒语声淡淡。

    “遗传?”傅令元不着痕迹地收敛瞳仁,指腹携砺茧在她下颔的皮肤狎昵地摩挲,饶有兴趣般地追问,“丈母娘也不能吃辣?”

    阮舒垂了垂眼眸,复而重新抬起,唇角微弯,蕴一丝淡淡的嘲弄:“不是她。是我的那位酒鬼生父。”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不自觉又深沉两分。

    阮舒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悠远,似在回忆什么,曼声道:“他一个人醉倒在床,睡死过去。房子起火了,他毫无知觉。”

    “烧啊烧,把所有的一切都烧没了。仿佛连他在我们生活留下的那些痕迹也一并烧没了。至少,我当时是这样以为的。”

    “没多久,她带我一起进了林家。”

    “在林家吃的第一顿饭,我吃了辣菜,浑身不舒服,怎么都找不出原因。没有办法,把我送去医院,医生的诊断说我辣椒过敏,问我家里是否有其他亲属辣椒过敏,因为很有可能是遗传。”

    “那个时候我突然恍然。无论那把火是不是烧死了他,无论我是不是还生活在城村,无论我是不是摇身一变挂了林家二小姐的身份。我都抹不去我的底子,抹不去我血液里的印记。”

    “抹不去我是酒鬼瘾君子和妓女生的女儿。”

    阮舒与他对视,还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样子,但整个人隐隐透着消极和低沉。转瞬她轻轻地笑,“喏,我骨子里是这样一个会给人分三六九等的女人。我瞧不起自己出生。我恨,为什么我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

    最后一句话,明明很激进,她却是带着笑意说出口的。

    带着笑意,且眼神很平静。

    平静,但平静之下分明暗潮翻涌。

    让他陡生出一股想要好好疼惜她的冲动。

    傅令元眸光深深地凝注她,朝她倾身,在鼻尖即将抵鼻尖的位置停住。

    阮舒没动,保持原来的姿势,近距离地与他四目相对。

    鼻息相闻间,他稍凑近她一分,轻轻地在她的唇瓣啄一口,斜斜地扬起一边的唇角,嗓音沉磁:“傅太太,你又在勾、引我了。”

    阮舒泛出明媚的笑,也朝凑近一分,轻轻地在他的唇瓣咬一口:“嗯,那是在勾、引吧。”

    傅令元眸色加深,再次吻她。阮舒以前从来不知道,和一个男人光这样接吻而已,也会吻到自己快要融化。

    这个男人,之于她而言,有种莫名的神的力量。分开后。傅令元静默地看着她,阮舒亦静默地看着他,看到他的唇线却是克制而隐忍地抿着。

    她的心神在悠悠地荡漾,主动朝他倾身,玉藕般的双臂攀住他的脖子,拿鼻尖若即若离地触他的脸颊,低低地说:“三哥,我们……再试一试……?”

    傅令元默了一默,原本按在沙发背的手臂顺势环过来,将她愈加紧密地揽入他的怀。低头,深深地嗅她的橙花香。

    阮舒闭着眼,感受着贴在她后背的他掌心的熨烫,等待他的下一步。

    然而他的下一步却是帮她把睡袍笼回身。

    阮舒怔忡着重新睁眼,傅令元正扶正她的身体,系好她的腰带,随即抬眸,似笑非笑地抚了抚她的脸:“别害我。再来一次半途而废,我真的得废了。”

    阮舒:“……”

    他的手指转而移至她细嫩的耳珠,力道适地捏揉,态度挺坚定的:“等治疗。”

    此时的阮舒还以为他所说的治疗是催眠,并未留意他的别有深意。心里对他是有点愧疚的。合同的允许他在她不行的时候出去另外找女人的那条细则又蹦到嘴边,她却不知怎的,无法像以前那般说得出口。

    傅令元轻易察觉她的欲言又止:“傅太太想说什么?”

    阮舒在心底默默沉一口气,额头抵住他的胸膛:“没什么。”

    傅令元低垂眼帘盯着她乌黑的发顶,继续方才辣椒过敏的话题:“你过敏的症状好像和一般的过敏症状不太一样,皮肤并没有发痒起疹子之类的。”

    阮舒倒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经他提醒,略一忖,恍然还真是如此,她的口吻不禁带了些许庆幸:“嗯,我只是胸闷气短,感觉呼吸难受,不会发痒起疹子。”

    此时她重新想起来问:“三哥刚刚说没有带我去医院?那是去了附近的诊所?”

    “不是。”傅令元有点不乐意地告知,“遇到你的有缘人。”

    “有缘人?”阮舒越听越糊涂。

    傅令元这才不兜圈子:“是陈青洲。他那儿有治疗辣椒过敏的药。担心送医院太慢了,所以直接让他给你打了针。”

    阮舒愣了两三秒,恍然记起——是了,陆家家宴,他曾提及,他和她一样对辣椒过敏。

    这世界对辣椒过敏的人肯定不是只有他们俩,但这么些年,陈青洲是她遇的头一个。相较于她的不在意,他倒是谨慎,家里连现成的针药都备着,还能久病成医般地给她打针。

    挺有意思的。

    兀自思绪飘飞间,冷不丁下巴被捏住,挑起。她脸的淡笑来不及受,正被傅令元撞个正着。

    “傅太太想个陈青洲能想得这么高兴?”他的声音因不悦而失温。

    阮舒加深笑意,转移话题问:“前回让三哥帮忙找傅警官所说的那个叫谈笑的人,找到没?”

    “傅太太不该质疑我的办事效率。”傅令元眯眸,“傅清辞已经不在陈青洲家里了。”

    阮舒略略颔首,面露一丝满意。

    傅令元反倒肃起神色,询问道:“你先前说,你吃的挞酥里面有辣椒?”

    阮舒点点头:“我不敢百分百确定是挞酥导致我过敏的。当时桌四五份的餐点我都尝过。但唯独从挞酥里模模糊糊地吃到辣椒味儿。”

    她凡事喜欢深思多想,不过今天的事在她看来多半只是意外。毕竟挞酥的样式各异,指不准真有糕点师傅别出心裁用辣椒调味。

    而若非得扯到阴谋论,其实可能性太小——首先,是谁要害她?其次,害她的目的是什么?再次,用过敏来害她,威力会不会弱了点?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这个世界知道她对辣椒过敏的人根本没几个,包括傅令元都不是特别清楚。

    傅令元却好像并不这么认为,听言后,折起眉头,神色一片沉凝。

    见状,阮舒心里不禁多了层疑虑,踌躇着问:“怎么?三哥另有高见?”

    她和今晚的那几个人可都没有私仇,唯一的联系是傅令元。傅令元的很多事情她又不清楚。或许在她眼稀疏平常的事,在他这里另有隐情。

    傅令元收敛神色,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线:“暂时没有什么高见。兰心剧院新请来的那个糕点师傅我知道,最擅长的是做挞酥,研究出不少的新种。我抽空问问,昨天端桌的挞酥里,是不是有添了辣椒的。”

    阮舒未多加追问,只浅浅地笑:“辣椒挞酥,挺有创意。”

    傅令元在这时自沙发站起,然后俯低身子将她打横抱起。他的目光笼着她。她感觉自己的身周完全被他与生俱来般的强势气息所包裹,同时包裹她的,还有他浓厚的荷尔蒙。

    “夜深了,傅太太该和我去寝了。”他最终只是说了这一句。

    次日清晨,阮舒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发现傅令元在装行李箱。

    “三哥要出远门?”她好问着,坐到梳妆台前,取出化妆水拍着脸,便听他先“嗯”了一声,紧接着补充道,“傅太太也是要一起的。”

    阮舒手的动作顿时滞住:“去哪儿?”

    “周末两天,带你去拜拜佛。”

    说这话的时候,傅令元已走到梳妆台前来,手指扒拉两下台面的瓶瓶罐罐,挑出她的旅行套装,拿过去帮她装行李箱。

    透过镜子,能瞥见行李箱里有一半装的都是她的换洗衣物。阮舒拧眉——她昨晚不是没听见他和陆少骢之间的对话,拜佛只是顺道的吧?他和陆少骢是另外有事要办。

    和回突然带她去靖沣的情况有点相似……

    阮舒沉默地低垂眼帘,放下化妆水,拿起乳液,思绪飞快地转动,隔得较近的一件事,只想起他要给青帮购买走私军火的事情。

    她半晌未吭气儿,傅令元从行李箱里抬头,从镜子里看一眼她,瞳仁微敛,转瞬叮嘱道:“傍晚下班时间我到公司楼下接你。”

    “好。”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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