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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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原本正从兜里摸出烟盒,闻言动作顿住,似想起什么,又将烟盒塞回去,脑袋沉沉往椅背仰了仰,转眸看向阮舒,不答,反问:“两三天没消息,嗯?”
他回都弄到她的号码了,若真想找她,完全可以主动联系,却非得在如今碰着面故意问罪。掂着心绪,阮舒用极其官方的理由搪塞,“公司事情太多,有点忙。”
察觉她的敷衍,傅令元嘴角勾出弧度,又问:“合同细则拟得如何?”
虽然她未明确答应,但他俨然默认为事情板钉钉。阮舒其实还没最后下定决心,笑着继续搪塞:“合同拟条款得慎重。每个细节可都是将来遇到问题时所需要依仗的凭证,不是吗?”
绿灯亮起,阮舒回神开车。
“明明百利而无一害,你还生怕吃了亏。”傅令元闲闲散散。
“正因为太过百利无一害,才让人不得不谨慎。”阮舒一板一眼。
“疑神疑鬼。”傅令元有些好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阮舒固执己见,顿一两秒,纳闷地问,“我以为三哥更习惯不羁的生活,是一个不喜欢被婚姻束缚的男人。”
傅令元唇角一挑:“你指什么束缚?”
当然是指他的性、需求。阮舒腹诽,不自觉想起他和小花旦方才在那车的动静,很快敛起,笑笑摇头:“没什么,我随口一提。”
傅令元黑眸清亮,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说:“傅太太自然有权力,也名正言顺,能够清理傅先生身边所有的花花草草。”
“……”阮舒只当作没听出他的意有所指,以旁观者的口吻,颇为同情地叹息,“你的傅太太可真辛苦。”
一时无话。
傅令元又习惯性地摸出兜里的烟盒,抖出根烟卷,没点燃,只叼嘴里。
伸手抽纸巾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个精致的礼盒,没有封合,好像新拆的包装。他不禁挑、起眉峰,顺便取到面前来:“谁给你献殷勤了?”
“嗯?”正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开车的阮舒闻言迅速地瞍一眼,发现傅令元手里拿着的东西,头皮一炸,连忙喝止:“别动”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傅令元已打开。
见状,阮舒迅速打转方向盘靠边紧急刹车,伸手要去抢礼盒。
傅令元侧过身,仗着自己身形高大的优势,轻巧地将其护于怀,脸的笑容,连“荡漾”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了。
“跳、蛋,嗯?润hua液,嗯?共、振、器,嗯?……”傅令元如数家珍似的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一辨认,故意报出他们各自的名称来。
阮舒:“……”她发誓,她已经很多年不知道“窘迫”二字怎么写。
前些天出于好,她在电子商城订购些情、、趣用。商家很体贴消费者的保密心理,把这些东西装在漂亮的礼盒里,以私人礼物的方式寄送过来。
彼时秘把她的快件送进她办公室,连她自己都糊里糊涂的怎么会有人给她寄礼物,拆封打开一看,她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这种东西自然不能留在公司,当晚下班她带出来了,一直搁车,没有特别留意,也忘记这件事。
谁料……
还好,她很快恢复镇定,抱臂听他满是揶揄地将它们全部报完,反口戏谑道:“三哥涉猎甚广,竟然认了全?”
傅令元唇角斜斜地扬起,不让她转移话题,别有深意地感叹:“原来你喜欢用这些小玩意儿……”
阮舒强撑着表情淡定:“你没看见是装礼盒里的吗?我打算送给客户的,还没来得及包装。”
傅令元压根听不进她的狡辩,从成套的自、、慰棒里捻起最大的一支,打量两秒后,对阮舒稍抬眉:“阮阮,这玩意儿的尺寸根本不如我。”
阮舒:“……”
oK,她认栽……
阮舒不再接傅令元的话,重新发动车子,握紧方向盘,对他饶有兴味的眸光目不斜视。
不多时,她在某个路段靠边停下车子:“三哥,你到了。”
傅令元尚记得他根本没有告诉她他打算去哪,闻言,他朝车窗外望,石…页大的“天、、人、间”的招牌映入眼帘。
傅令元挑眉看阮舒。
“三哥难道不是想来这?”阮舒的表情故作无辜,“我瞅着你在车的时候明明很想抽烟,难道不是在压制性yu?”
这话怼的是那晚在阳明山顶他对自己烟瘾的解释。
瞥一眼尚搁在傅令元怀里的情、、趣用礼盒,阮舒紧接着慷慨道:“这些东西既然三哥喜欢得都舍不得放手,送给三哥,正好你进门可以用了。”
她笑得异常璀然,狭长的凤目透着黠色,摇曳着车窗外的霓虹光彩。
傅令元眯起眼,勾着唇,揽阮舒的腰:“走,我手把手教你这些玩意儿该怎么用才最体现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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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45、那我来了()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走进“天人间”隔壁的酒店,开了间房。
傅令元说要准备点东西,阮舒先去洗的澡。
少顷,她从浴间里出来,傅令元正从门口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冰桶,搁到房间央的那张小圆桌。冰桶里冻着一瓶红酒。
“等我一会儿。”他的手指在她脸触了一把,然后走进浴间。
这家酒店挨着“天人间”,平日大多数的客源也是这么来的。因此,房间的整体装潢风格是浪漫暧昧的。傅令元给开的还是豪华间,家私全是浅蓝色,包括窗幔和帷帐,也是同色,并滚着淡淡的金边。
床是圆形的,软得身体能陷进去。情趣礼盒里的东西全都被拆了包装,七零八落地散在被单。视线轻顿一秒,挪开,她又发现浴间的条纹花玻璃在凿透一块的隔墙投出里面男人的身影来,给氛围再添了热情和撩人。
傅令元出来时,看到阮舒坐在飘窗望着外面,两条大白腿微晃,手不紧不慢地拨弄湿漉漉的长发。有水滴落她小巧分明的锁骨,在本白皙的皮肤开出晶莹的花。
他走去小圆桌前,拿起冰桶里的酒,用开瓶器打开软木塞,“砰哒”一声。阮舒这才自窗外收了目光,望向他。
傅令元端着倒好酒的一只高脚杯走过来,阮舒以为他是要给她。然而在她跟前站定后,他只是自己呡了一口,瞥了眼窗户外面,询问:“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什么。”阮舒淡淡笑笑。
她只是发了几秒的呆,在想,今晚的开房其实名不正言不顺。和慈善宴会那晚性质不一样。当时她是在履行两人的约定。而他讲清楚是要她当他老婆之后,她还没答应,那么她没必要和他做。
可她莫名其妙跟他进来了,并且即便现在想明白了,她也没想要走。
眨眼的功夫,傅令元的酒杯见底了。
都说酒能助兴,阮舒也想喝一点,兀自从飘窗下去,走到小圆桌。刚拿起酒瓶,傅令元也走回来了,把空空的酒杯递到她面前。
阮舒顺势帮他倒半杯。他的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嘴巴,指腹摩了摩她的唇线,待她给他倒好酒,他的面庞忽然贴来,菲薄的嘴唇压她冰凉的唇。
她以为他只是吻他,然而他的嘴里原来含着一口红酒,瞬间便喂进她的嘴里。他的舌紧随其后探进来,在浓郁香醇的红酒里,纠缠她的舌。
他的呼吸很烫人,也沾染着酒精的味道,喷洒在她的面庞,并一点点将热度传递至她身。阮舒渐觉自己被酒精特有的迷离所包围,以致于分开的一瞬间,她有点恍惚。
嘴里的红酒已吞咽入腹。好像连他的味道都携带进她的身体里。
“感觉如何?”傅令元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用鼻梁蹭她的鼻梁。
阮舒神思晃回——和他吻过几次了。这好像是她最投入最没有杂念的一次。
傅令元显然早察觉她的“进步”,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来来回回地摩挲,诱惑:“再来一次。嗯?”
阮舒抬起手臂环他的脖颈,微微歪着脑袋:“好。”
傅令元扬眉,端起他先前放桌的酒杯,含了一口,稍低头。
阮舒踮起脚,迎他的唇。
她难得的主动令他对她的掠夺更加热烈。
他慢慢地靠前,她慢慢地后退,退到脚跟碰到床脚,她坐到床。
他站在床边,站在她的面前,俯低身子,一只手绕至她的身侧,按在床。
她难得完全放松地沉浸其,他亦享受至极。
这样保持着一坐一站的姿势不知多久,傅令元当先松开她,稍稍拉开来些许距离,俯睨她。
素来清明的凤眸少见地蒙了层薄薄的雾。
他笑笑,执着整个过程一直被他握于手的酒杯,倾侧杯口。
杯子里流出的液体缓缓浇到她的脖颈,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一路冰凉与热烫相撞。阮舒不禁颤了颤身体。
他随手将空了的酒杯丢到地毯,然后弯身,低头,咬她的脖颈,开始缱绻。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怪异感觉。她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隐隐生出难耐的痒,可她的意识在抗拒她此时在她身所做的事情。
阮舒咬唇,不自觉地往后仰身。
她往后仰一分,他便又凑近一分。
直到她躺在床躲无可躲。
内心深处强烈地想要推开他。
她闭眼睛,咬紧齿关,强迫自己忍住,忍住……过了这一关也许好了……
傅令元却主动停了下来。
大概是她的身体反应实在太不自然,他没法继续了……阮舒抬起手心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的表情,抿着唇没吭气。
傅令元也没说什么,阮舒只感觉身一轻,他翻身下床去了,脚步悉窸,渐远,停住。
然而她耳捕捉到冰块被搅动的哗啦声。
随即,他窸窣脚步又靠近,好像在床畔站定了。半晌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阮舒狐疑,正打算睁眼瞅瞅。忽然……省略不可描述……
她只觉自己完全无暇其他思绪,省略不可描述……
少顷,耳畔传出傅令元散漫而不经心地发出一声轻笑。
闻声,阮舒恍恍惚惚地偏头看他。
傅令元不知何时已侧躺到她的身边来,单只手支着头,嘴里还咔哧咔哧地咬着刚刚没有用完的冰块,“次说了,要给你尝试点新鲜东西。是不是你那些小玩意儿有意思?”
阮舒的深思尚有些恍,与他湛黑的眸子对视,有些软绵绵地抬起手心,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三哥……”
一句称呼,是回答。傅令元的双眼眯起,勾起唇角,咽下嘴里的碎冰,翻身覆来,指腹温柔地抚着她额的细汗。
阮舒抱住他。
收到她的暗示,傅令元眼神渐暗,深不见底。
“既然感觉正好,那我……”他语调缓缓,无形透露着魅惑,低下脸,凑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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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46、是你三嫂()
关于男的给女的玩冰火两重天,阮舒以前只在美剧里见到过。
大概因为她对性、事素来无感,所以彼时看到剧里的女主角那销、魂得快要死去的表情,她除了本能地觉得恶心之外,更觉得女主角的演技做、作、夸张、矫情。
未曾料想,有一天,她竟然能够亲、身体会到。
那种一会儿像在冰,一会儿像在火的刺激……
傅令元还问她有没有感觉。
如果这样还没有感觉,她真的是具行、尸、走、肉了。
到现在,她的身体仿佛还漂浮在半空没有完全落地。
绝佳机会,阮舒预感接下来应该可以水到渠成。
傅令元慢慢凑近她。
阮舒扫见他脖子的那抹小花旦抓痕,想起来提醒他:“套。”
“一定要?”傅令元轻啄一口她的唇。
阮舒的眸光闪闪,手指触抓痕,浅笑不语。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脸的表情霎时深意起来:“吃醋?”
阮舒失笑,环住他的脖子,微微歪头,状似牛头不对马嘴地反问:“三哥是老、司、机,应该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受住你这般温柔相待?”
一出口,便发现这又是一句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她对自己有点无语。身体太飘,连脑子都跟着不好用了,竟然会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果然,傅令元神色间的深意更甚:“还不承认你吃醋了?”
阮舒笑笑,不想再越描越黑。
傅令元反而转口问起她,目光充满探寻:“我挺好,既然性、冷淡,以前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和你处的,嗯?要不要和我分享分享你的性、经历?远的不说,显扬,他呢?他碰你你也犯恶心?”
阮舒心突了一下,笑:“三哥不会是在怀疑我只对你性、冷淡吧?”
“那倒没有。你身体的反应很真实。”傅令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