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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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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立于原地,眸底锋芒冷厉:“这是私人岛屿,即便你是警察,也不是你想哪儿能随意哪儿。”

    “还有,别再像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我警告过你,我不怕承担袭警的罪名。”

    “心虚了?”焦洋冷呵呵一笑,“看来这回我还真跟对了。你怕我跟着你,我还真得继续跟着,瞧瞧你到底在做什么勾当。”

    握紧拳头,傅令元嘴角一哂,敛下眸心深光,继续前行。

    焦洋则如言,始终跟随,像势要将他的事情剖出来。

    傅令元冷着脸行至一段路,拐了个弯。

    落后三步的焦洋亦拐弯,拐弯后却不见了傅令元的身影。脸色微变,正欲朝四周围寻找,只觉后颈陡然袭来疾风,他剧痛无,浑身麻痹,瘫软在地。

    见他尚有意识,傅令元蹲身,再一记劈手。

    焦洋彻底晕过去,纹丝不动。

    傅令元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方才的路,健步如飞。

    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接起。

    “老大,刚跟监控心确认过,酒店门口的影像记录里还是没有发现阮姐的踪影。”

    “不过刚听说,酒店引路员的女仆制服有所缺失,不是之前那人是冒充陆家的黑西保镖进出的么?我琢磨着这阮姐是不是也被换衣裳了?监控记录里没发现阮姐,倒看到一个黑西保镖和女仆装服务员在我们围堵医务室之前走出酒店……”

    傅令元应声眼瞳一缩:“行,我知道了。”

    ……

    小码头附近的围护栏杆前,阮舒神色冷淡,任由西服男盯着她身的黑白女仆装,和配套的扎在头发的蝴蝶结。

    “你给她找的?”他努努嘴。

    下属点头:“Boss,你不是说也给她换套衣服,好方便带她出来?”

    西服男笑了笑,笑得不明意味,挥挥手。

    下属会意,退下去办事。

    西服男双手抱臂,绕她身周走了一圈,饶有兴味地打量她。

    阮舒则依然无波无澜。

    大概没有其他人如她这般,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被人拿枪戳脑袋反反复复不下十次,一次一次提心吊胆之后,又一次一次地虚惊。正常人恐怕早紧张出心脏病。

    幸亏,现在她已经可以放下大半颗心——

    既然西服男在医务室里没开枪,且选择和陆振华谈判交易,她这个人质虽然不是交易的主要筹码,但肯定成为交易内容的一小部分。

    所以,如无意外,她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这样的情况下,她所需要做的是安安分分听从西服男的安排,不做任何反抗,不妄图求救,耐心等傅令元……

    下巴忽地被枪身托起。

    阮舒敛神。

    “这身女仆装很适合你。制服诱惑。”西服男赞。

    阮舒未接茬,远远地望了眼小码头的情况,再转回来睇他,目光清清淡淡:“看来你和陆爷谈得很顺利。”

    “顺利是顺利,不过……”西服男故意拖长音,松开手,往后靠围栏,注视她,“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在陆振华面前提起你。”

    “噢。”阮舒淡声,眼神寡淡如水,一点儿具体的情绪都未给。心知他在撒谎——即便他果真未在陆振华面前提及她,她也相信,傅令元一定已经猜到她被这个人挟持。

    她接二连三的冷淡反应令西服男不是很爽,忽然拔枪,“咔哒”,对准她。

    阮舒以为他又要如先前那般仅仅吓吓她。谁曾想下一秒,只听“噗”地一声动静携着疾风自她的耳边刮过,旋即身后传出子弹击金属的清脆噹响。

    瞳孔瞬间放大,脊背再度僵硬,阮舒略微呆怔,耳朵内嗡嗡嗡,甚至感觉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放下枪的同时,西服男的手指伸过来,于她耳畔抓了一把,待他再收回手,示意一绺发丝给她看。

    显然是方才子弹穿过而断的。

    心尖微顿,阮舒凝回视线看他。

    “现在愿意拿正眼瞧我了?”西服男冷笑,“不给你提个醒,你真以为自己安全了,以为事到如今我不会再杀你了?”

    阮舒微白着脸,不吭声。

    “年龄?”西服男的消音枪在手转动,有一下没一下地对她。

    阮舒抿直唇线:“二十九。”

    “看起来要更年轻点。”西服男目光肆意落在裙摆下她的包裹在黑色丝袜的两条修长匀称的腿。

    “谢谢夸奖。”阮舒启唇,斟酌片刻,问,“你能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乐意之至。”

    “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是否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才算礼貌。”

    听言西服男转眸看回她的脸,往她面前站近两步:“怎么?终于对我感兴趣了?”

    阮舒眼神漠漠的:“不是对你感兴趣。”

    “我这人很记仇。如果今天活下来了,那么我所受的罪,日后必定一一奉还。”语调虽平平,但不妨碍听的人理解到她言语间的情感色彩。

    西服男看着她笑了。

    “Boss”下属回来告知,“船准备绪。我船检查过,没有发现埋伏,四周的情况我也确认一遍,没有异常。陆振华挺遵守承诺的。”

    “好。”西服男迈步,不忘一挥手,“带她。”

    腰立时又抵来枪口。阮舒被西服男的下属从后面半推半搡跌跌撞撞地跟,从树丛间穿出,不多时来到方才远远瞧见的小码头。

    码头停靠一艘型渔船。

    货真价实的渔船,目测应该刚从附近的海域捕完鱼途转来这里的,船收获满满。

    鱼腥味儿很重,阮舒闻得难受,强行压抑住心口蠢蠢欲动的恶心。

    陆振华的心腹迎前来,站开在一旁,似乎在向西服男交代这艘渔船的来历,以及一会儿乘船离开时的注意事项。

    一方面因为隔着距离,另一方面因为他们的音量低,是以阮舒听得并不仔细,偶尔几个随风入耳的字眼,貌似包括“陆爷”“警察”“搜船”等等只言片语。

    少顷,他们讲完话,西服男偏过头来给了下属一个眼色。

    下属会意,立刻带她来到岸边,推着她跳板。

    阮舒察觉不对,强行顿住身体:“我为什么也要船?”

    走快一些在前头的西服男回头看她。

    阮舒质疑:“船都给你准备好了,你都要平安船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

    “我和陆振华说好的是等我安全离开再放你。人质的作用总是要发挥到最后一刻,万一我前脚船,后脚出状况呢?”说着,西服男瞟一眼陆振华的心腹,“不信你问问他,陆振华是怎么和我约定的。”

    阮舒闻言转向陆振华的那个心腹。

    对方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个礼:“阮小姐放心,我们还安排了一艘小船跟随,等渔船开出一小段距离,会安排你坐小船回来的。”

    阮舒漠着脸,沉默两秒,问:“傅先生呢?”

    “傅先生知道这件事。他现在正和小爷在前头陪警察。”陆振华的心腹如是回。

    他……知道……?那么他也同意这样的安排……?阮舒有一刹那的失神

    西服男饶有趣味地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转身继续迈步:“动作快点。”

    下属听言推了推阮舒。

    阮舒被迫船。

    很快,渔船起锚,缓缓离岸。渔船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一只小船,面配备了两个陆家的黑西大汉。

    阮舒站在甲板,目光虚虚地盯着通到小码头来的这条路。

    自然,一个人影都没有。只岸边站着陆振华的心腹和几个保镖。

    理性,她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好纠结的,她一会儿回去了。

    可……

    “在等你老公,结果没等到,很失望?”西服男的轻嘲入耳。

    阮舒偏头。

    他已经在船舱里换掉了黑西,穿的是和船其他渔民一样的服装,连发型都随之变化。

    从侍应生,到黑西保镖,再到渔民,他好像穿什么像什么。

    “不是说你和你老公感情很好?”西服男继续笑里带讽。

    阮舒眼神淡漠。

    西服男站近她两分,提议:“你老公都这样不重视你,要不……你干脆和我一起走,怎样?”

    阮舒不予理会,转回身察看离岸的距离:“差不多可以放我下船了。”

    “急什么?这才开出这么点距离,岸的人都还能看清楚。”西服男双手插兜,察觉她瞥了眼后面那艘小船的黑西大汉,他唇边泛起讥嘲:“两个人而已,你觉得我对付不了?”

    阮舒两弯凤眸平日更加清冷无绪,嚅动着唇瓣本欲说话,一张口,却是捂住嘴别开脸一番干呕,同时,来自小腹的痛感也一阵一阵的。

    “你干嘛?”西服男哧,“苦肉计?”

    阮舒没理他。

    见她的反应很真实,不像假装的,西服男皱眉:“晕船?”

    阮舒依旧不予搭理,转而捂住肚子,表情痛苦,另一手握住栏杆,无力的身体却依旧下滑。

    情势不对,西服男弯腰扶住她不稳的身形,不耐烦:“你到底怎么了?”

    垂着眼帘的视野范围内,近在咫尺的是他露出在口袋外的枪柄。

    扫一眼,他的那位下属好像也进船舱换衣服了,暂时不在。

    机不可失,阮舒敛瞳,果断地拔出枪,迅速退开他两步,将枪口对准他,神色凛然:“放我下船。”

    小船的两个黑西大汉看到了渔船二人正对峙,压着耳的蓝牙耳机,貌似在把情况往岸汇报。但暂时不见要出手的意思。

    不过阮舒本也不指望他们能帮到她什么忙。别说现在分开在两条船,算在一块,她都认为他们作为陆家的保镖,肯定首先权衡陆振华的利益。

    那边西服男站直身体,半丝威胁感都未受到一般,盯着她打量,然后口吻评似的:“以前用过枪?看你握枪的姿势挺有模有样的。”

    “我不仅用过枪,我还杀过人。”阮舒冷笑。

    “是么……”语气已表明了他的不相信。视她手的枪如无物一般,西服男缓步朝她走过来。

    阮舒记着之前傅令元在打靶场所教她的,眸底一寒,给枪膛,食指扣在扳机,咬牙重复:“放我下船。”

    西服男这才顿住脚步。

    阮舒紧紧盯着他。

    他的下属在这时从船舱里出来,发现情况,当即脸色一变:“Boss”

    “别动否则我马打死他”阮舒禁令。

    下属看了眼西服男,显然是在问他的意思。

    但见西服男耸耸肩:“漂亮的女人不适合玩危险的东西。吓唬吓唬你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没有不让你走。”

    “让小船的人靠过来接我。”阮舒握紧手枪。

    “去办。”西服男指示他的那名下属,继而看回她,“这下你满意了?”

    阮舒眸光微闪。

    她算能肯定,他确实打算放他走——她不认为自己这枪拿得够稳,以她先前对他的判断,他若有心,完全有能力夺回枪。再者,方才他的下属出来,只要他们俩配合,更加有机会制住她。

    但她还是没有放下枪——被他指了那么多次脑袋,她怎么都得讨回来些。

    而且,他让她很不爽

    两人对峙间,那边小船已靠渔船。

    阮舒慢慢往后退,踩连接两条船的跳板。

    本打算等自己安然抵达小船后,再把枪抛回去给他。

    不料,她只是稍往后看路的一瞬间,手腕蓦地被人握住,枪被夺走,衣摆貌似还被揪了一下。

    心头骤惊,阮舒扭头,对西服男灼灼的目光。

    “如果不是现在我正被警察追捕,一定不会放你走。”

    阮舒闻言暗松一口气,淡声:“嗯,我感谢追捕你的警察。”

    西服男哈哈哈哈地笑开。

    阮舒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手,转身的时候,忽听他低低道:“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阮舒稍顿,回身看他。

    渔船小船高,西服男立于跳板,垂眸注视她,眼睛很亮:“不是说以后要找我讨回今天所受的罪?闻野,这是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了。如果将来和你老公离婚了,你更可以来找我。”

    “呵。”阮舒唇角抿出嘲意,踏小船。

    小船往回行,和渔船之间的距离渐渐拉开。

    阮舒总算有所放松,捂着小腹坐着缓气儿。

    突然,空气传出一记闷闷的枪响。

    神经立时又紧绷起来,她抬头之际,便听又是第二发枪响,子弹将将打在他脚边的左侧。而他脚边右侧的甲板也有一个窟窿,正是方才第一发子弹所打之处。

    不过闻野似未受半分惊吓,站定原地一动不动,并打手势制止了旁边要拔枪的下属,视线落在岸边。

    心里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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