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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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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林璞的话却否决了她的猜测:“不是我爸,这事儿是姐夫亲自处理的。”

    傅令元?阮舒怔忪,下意识脱口,“他什么时候开始处理林氏的内部事宜了?”

    问完后便觉她自己傻——傅令元本是三鑫集团调派来掣肘她的副总,只是因为此前他几乎没有插手,她习惯性地将他忽略,但实际他还是有权力的。他背后的靠山可是三鑫集团呐。

    不过她以为如今他已在三鑫集团总部任要职,林氏会重新换个副总过来,难道没有么?

    林璞困惑的声音正传来:“姐,这些事姐夫都没有告诉你么……?”

    很快他又道:“噢,对,忘记了,是因为姐在坐月子。他都不让我们去烦你,他自己肯定也不会和你聊公事的。”

    阮舒心里头是梗着的,语气维持如常,问:“他现在可以越过我直接处理林氏的事情?”

    他有权力归有权力,可不管怎样,林氏的负责人还是她。他顶多是三鑫集团的员工,而林氏的股权在她和三鑫集团,能够有资格越权的,只有陆振华。这事的性质明显已然不是普普通通的裁员那么简单了。

    “你爸呢?你爸没有什么反应么?”她补了句问。

    “姐……”林璞像是从她的话里嗅到了些许端倪,“你和姐夫是不是又——”

    “别扯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行。”阮舒不再掩饰此刻的真实情绪,声音陡然冷薄。

    林璞约莫被她震慑到了,连忙道:“我爸没有特殊反应。”

    他声音有些弱:“姐,姐夫不是以林氏的副总身份处理这件事的,是三鑫集团高级副总裁的身份。不止我们林氏,还有另外好几家和我们差不多时间被三鑫集团收购的子公司,如今都在姐夫的管辖范围之内。”

    阮舒怔了怔——对了,她倒是一时忘记了,他现在在三鑫集团里的职位可高着呢。那么是不是说,陆振华已经授权他能够直接处理这些子公司的内部事务?

    犹记得李茂曾为她担心过,随着收购时间的越发长久,三鑫集团肯定会对各大子公司的负责人渐渐收权,逐步侵蚀,甚至完全掌控。她早在被收购的那一日起心里有底,但彼时并不是什么需要有危机感的事情。

    现在……是开始了么?三鑫集团开始收权了么?

    阮舒咬了咬指甲,后背隐约有些森凉。

    总部要对子公司集权,是在预期之内的,终归是像现在这样,找个人压在头罢了。当初允给她的股份很多,她并不是特别担心自己被“欺负”得太厉害。而且,多多少少也念着有傅令元在。

    然而如今,这个帮三鑫集团收权的人是傅令元。

    她承认她不够理智,一方面其实清楚,无论是谁都一样,该被收权还是会被收权,傅令元怎么都是公事公办,但另一方面,她没有办法不去想自己和傅令元之间的亲密关系,他……

    她太久未吭声,林璞在那头不停地唤她:“姐……?姐?你还在吗?”

    “你不是说有给我准备公司的周报月报?发来我的邮箱……”阮舒淡声。

    “姐,你——”

    “我有事会再找你。”阮舒打断他,嗓音幽冷,“明天我会去公司。”

    说完挂掉语音。

    阮舒静默地坐在椅子里,眼睛虚虚地盯着屏幕,顷刻之后,手掌抵在额头撑着脑袋支在桌面,阖了阖眼皮。

    好久没有感到有心无力了……

    三鑫集团……被收购原本是有利也有弊,当初林氏因为“保健吃死人事件”陷入困境,她只能在保有最有利于自己的条件被迫接受收购。但她始终没有放弃用业绩来为林氏争取更多的自主权,而一直以来三鑫集团给予林氏的自主权也确实是很大的。

    大的她常常忘记林氏已经是三鑫集团的子公司了。

    所以傅令元现在算是她的直属级领导?

    呵。

    沉了沉气,阮舒打开自己的邮箱。

    一个多月的时间,积累了无数封未读邮件。

    她暂时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一封封地查看处理,先点开林璞照她的要求刚给她发过来的周报和月报。

    脑子里糟糟的,好像并没有具体在想什么事,却是纷纷扰扰得她无法集注意力。打开邮件没瞅两眼,心里愈发烦躁。

    丢开iPad,阮舒霍然起身,离开房间打算到外面透透气。

    刚一出来,恰见过道对面,傅清辞脸色不太好地捂着肚子站在楼梯口,似要下楼。看到她时,她愣了一愣:“你怎么在这?”很快猜测,“陈青洲又抓你来当人质?”

    阮舒不知该作何解释,只能委婉道:“陈先生请我来这里做客两天。”

    这种说法其实在傅清辞听来自然是默认被抓的意思,不禁讥嘲:“陈青洲是这种男人,最爱强迫女人。”

    阮舒未接话。

    傅清辞挑眼扫了扫她方才出来的房间:“这回他给你的待遇不错?不仅没有把你关地下室,还招待你二楼来住?”

    阮舒淡声:“他说我是客人,不能亏待我。”

    傅清辞嘲弄地哧一声:“一而再再而三,看来你能带给令元的威胁力很大?这回陈青洲又是要拿你威胁什么?”

    阮舒摇摇头:“我不清楚。”

    “你这反应倒是淡定。是不害怕,还是已经被抓习惯了?”傅清辞打量着她,问,“令元现在可风光了吧?听说他在他舅舅家的三鑫集团都有股份了?真是逍遥快活哈,赚着黑心的钱,用来给自己享乐。”

    阮舒清淡着脸色依旧没有接话。

    傅清辞目露一丝狐疑,约莫是以为她被抓为人质心情也并不好,于是未再挑刺儿,扫视周围两眼,稍凝色:“照理说一回你帮过我,我还欠着你一个人情该还你,但是我自己现在在这里,也是暂时自身难保。”

    “我明白,傅警官。”阮舒略略颔首,表示理解。

    “傅警官……”傅清辞于唇齿间低低地重复这三个字眼,自嘲一笑,“我现在算哪门子的警官……”

    阮舒听言蹙眉——难道还在停职?

    心底深处油然对傅令辞生出更浓重的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被强行禁闭在某个空间里无法自由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能做自己热爱的警察职业,像她这一个多月脱手林氏般毫无安全感。

    气氛因两人的同时沉默而显得异常沉闷。

    傅清辞在这时重新捂紧肚子,另外一只手撑在楼梯的扶手,脸色虚白,额头冒汗,表情十分痛苦似的,佝偻着背快蹲到地去了。

    同样是女人,这副神色阮舒很熟悉,八九不离十是痛经。跨开步子前两步,搭了把手扶住她,建议道:“傅警官,我送你回房间躺着吧。”

    “谢谢。”也亏傅清辞都疼成这样了,还能把俩字说得如此冷硬。

    至少她是办不到的。阮舒淡淡一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硬是要和他抗争,吃亏得还是自己。不如曲线救国,拿捏他的软处,等待机会,也给自己的身体一些时间。”

    傅清辞眼神古怪地瞅她:“阮小姐很有经验?”

    经验……?阮舒垂了垂眼睫,遮盖眸底的一丝自嘲。也许算是吧。不过都是劝别人时头头是道,她自己不是撞了个头破血流之后才想通的?

    如今时候回想起来,她其实本该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可一开始为什么非得要和傅令元强硬地正面冲突?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在他的面前都要演戏,那么该多可悲?

    人对待陌生人,往往对待亲近的人,要宽容得多……

    亲近的人……?阮舒神色微微一晃,很快敛回来,轻轻摇了摇头,驱散脑子里对她和傅令元的关系再做过多无益的探究。

    重新抬眸,发现傅清辞这下子真坐到地去了。

    阮舒心头一紧,这情况可是她无力招架的,正准备帮忙喊人来。

    陈青洲的身影冲了来,一把将傅清辞从地抱起,匆匆留下一句“谢谢阮小姐”,便风火雷电地带着傅清辞回房间。

    他俨然十分生气,摔门的动静特别大,嘭地一声,震在人的心头。

    阮舒立于原地,恍恍惚惚地又记起了傅令元……

    ……

    房间里,陈青洲摔完门,将傅清辞送到床。

    傅清辞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站在床边按回她。

    傅清辞又一次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又一次按回她。

    傅清辞怒气冲脑门,还没来得及爆,肚子赶来一阵疼,感觉身下涌出一片湿濡。

    她不得不缓着气儿躺回去,心底暗暗咒骂——该死,要么好几个月不来,一来跟发洪水似的

    空气里好长一阵子没传出人声,沉沉的像压着什么。

    傅清辞犹疑着挑起眼皮。

    陈青洲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睛清黑清黑的,浑身则散发着冰冷,凝结着气氛。

    见自己的脚恰好杵在床边,傅清辞顺势便踢了踢他的膝盖,因为身负姨妈,不太使得劲儿,所以对他貌似并没有造成丝毫的杀伤力。

    挺失望的,她也不欲多费气力,转身要躺床。

    陈青洲却是一掌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重新坐好。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走了成不?”明明用的还是平常的劲儿,讲出口的气却往常弱许多。傅清辞压了压肚子,心里又对姨妈憋气。

    陈青洲在这时把一份纸样的东西丢到她面前,口吻是一惯的清淡:“解释解释。”

    “什么东西?”傅清辞掀了掀眼皮,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似的。

    陈青洲也不逼她,耐心地陪她耗:“午你和我说着话的时候,不是突然肚子疼?我带你去医院,医生给我的体检报告。”

    傅清辞不易察觉地跳了跳眼皮,很快压下不安,挑了挑眼角:“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的,难道检查出我得了绝症?”

    她嗤笑:“劳烦你瞎操心。我们警队每年都有安排好几次的体检,检查得可你们这个仔细。”

    “是吗……”陈青洲有些阴阳怪调。

    傅清辞的神经不由一紧。

    但见陈青洲从床捡起那份体检报告,掂在手里,笑着问:“是啊,你们警队的体检确实我这儿的仔细。是不知道,你们警队是否也特别关注你们女警的妇科?是否专门检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傅清辞的不安又重新升起。

    陈青洲状似随意地翻着体检报告,笑音依旧:“医生告诉我,你现在这毛病,是以前月子没有坐好,落下的后遗症。”

    傅清辞眼皮狠狠一跳。

    陈青洲伏低身子,凑近她:“医生还说,你的宫颈口是扁的,不是流过孩子,是生过孩子。”

    傅清辞心头狠狠一磕,稍微有些慌乱——这还能检查出来么?她、她从来没有特意关心过这个问题。

    未及她有所反应,陈青洲已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清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紧她:“不知道傅警官对此作何解释?”

    傅清辞压着心绪,面露厌恶:“你恶不恶心?这种我个人私密的事情,你凭什么查我”

    陈青洲八风不动,保持着原来的架势,但眸色先前暗沉,全然平日的儒雅,声音也失了清淡而变得有些阴阴的:“回答我。你为什么会有月子病?你给谁怀过孩子?”

    傅清辞挣了挣他的手:“我有毛病才和你解释这种问题你是我什么人?我还得跟你交代我是不是曾经给我男朋友怀过孩子”

    “又是那个谈笑?”陈青洲的神色间满是隐忍。

    傅清辞冷着脸:“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她整个人被他用力一按,后背猛地撞床头,疼得她嘶嘶地直呼气,陈青洲阴鸷的声音一字一顿:“谈笑是么……”

    傅清辞察觉不对,心头一紧:“你又要做什么?”

    陈青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这句话我当年和你离婚的时候,警告过你的吧?”

    “那又怎样?你说什么我要做什么?”傅清辞讥嘲,“真是头回见到你这么有毛病的男人。外表衣冠楚楚,心里头阴暗扭曲得都烂成泥。你不懂离婚是什么意思么?各过各的生活,我交新的男朋友,和我男朋友、、床,全部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怎么?合着你那意思,我都和你离婚了,还得为你这个前夫守身如玉?我和你过床,还不能再和别人、、床了?神经病我和谈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已经谈了四五年,你眼睛都瞎的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是纯粹的柏拉图式恋爱吧?我不仅和他了,而且确实因为避孕措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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