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

第395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95章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雷火堂堂主:“关公庙修建完毕后,重新清点过物资,然后把东西陆陆续续地搬过来,旧的军火库基本停用。所以现在这里面除了一次我们从S先生手新购置的货之外,还有一半是以前的东西。”

    “嗯。”傅令元淡声,缓缓地踱步,眼风扫视。霰单枪、冲锋枪、美式突击步枪、格洛克手枪、沙漠之鹰手枪等等长短枪兼具,多数是海验货的时候他见过的。

    少顷,傅令元随手拿起一只格洛克G19,以飞快地速度转过身枪口对准雷火堂堂主扣下扳机。

    当然,没有子弹。

    因此雷火堂堂主从方才那猝不及防地一瞬间开始便未曾慌乱紧张过:“傅堂主的动作很行云流水,看来枪法娴熟。”

    傅令元把玩着枪,唇角弯了一下,语气揶揄:“在滇越边境那几年,每天都在拿枪和人拼命,否则哪里保得住自己的货?”

    加入青门之前,他是单枪匹马自成一派的,在道能够风生水起,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在越南的线十分吃得开。这也是当初他能成功被推任为四海堂堂主的重要考量可回顾第109章。这点青门内无人不知。

    雷火堂堂主自也心有数,闻言道:“陆爷领导有方,我们青门在国内基本没人敢不给面子随便得罪,即便泰国佬和越南仔寻求合作时,也不会太过分。所以我们几位堂主里,大多数人都不得傅堂主在那种随时可能丢命的枪林弹雨呆过。”

    “都是为了生路。”傅令元放下那支格洛克,双手抄回裤兜里,回归正题,“今晚或者明天,家伙可以先分配下去,大家都熟悉熟悉,别太久没碰了连怎么膛都忘记。”

    雷火堂堂主笑了笑:“傅堂主多虑了,我这个堂主平时不是只管着这些死物闲着的,居安思危,该操练的时间没一天落下的,强度不军队弱。”

    傅令元挑眉看他:“说起军队,好像听说你以前是个军人?”

    “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后来差点活不下去,遇到了陆爷这位伯乐,一手提拔我来的,今日才有机会和大家共事。”雷火堂堂主对过往简单地一笔带过。

    “雷堂主太过谦和了。”傅令元唇际一挑,“当年陈玺错信卧底警察,险些致青门覆灭。多亏了你领舅舅的命令,对外拖住那名卧底警察的后援,又对内镇压住陈家的旧部。你是青门得以守住的大功臣。”

    雷火堂堂主摇摇头:“青门是大家在陆爷的带领下共同守住的。”

    湛黑的眸子直视他,傅令元笑容稍显散漫:“我是晚辈,还有很多需要向各位堂主学习的。尤其雷堂主。一回去和S交易,和雷堂主已基本了解彼此的脾性,这次舅舅交待给我的任务,多仰仗雷堂主的指教了。”

    “傅堂主不要说指教了,我也是领陆爷的命。希望我们配合默契。”雷火堂堂主笑笑,旋即一抬臂,又做了“请”的手势,道,“傅堂主不妨挪步,我们讨论讨论配合方案?”

    傅令元率先抬步,离开仓库。

    …………

    傍晚,与雷火堂堂主告别后,傅令元命赵十三将车子开到关公庙后方连接古长廊的城楼。

    登高可望远。远处日薄西山。

    垂眸,又可见城楼下的河水不疾不徐地奔赴大海。

    几个月前,陆少骢曾围圈陈青洲于此,企图剿杀他。

    手指轻弹,抖落烟灰,傅令元抬臂,烟嘴凑唇,吸一口烟,吐出成型的烟圈。

    暮色苍茫,天色渐暗。

    赵十三盯着他的背影,悄悄问栗青:“老大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发呆?回去的路在车里发呆不是一样的?还更舒服些,坐着不累。”

    栗青:“……”

    “老大不是在发呆,是在想事情”他纠正。

    “我知道老大其实是在想事情,但他表面看起来是在发呆。”赵十三指了指河面,正是此时傅令元的目光所投注的点。说:“我没拉住绳子,老大和阮姐当时是从这儿掉河里的。”

    “算你没傻透。”栗青用的夸奖的语气,旋即一副洞若明火的表情,“老大既在想事情,也在想阮姐。”

    赵十三自然已听说阮舒遭谭飞绑架后失踪的事,挤兑栗青:“你说你办的什么事?都半个多月了,也找不到阮姐。”

    “……”栗青呵呵一笑,“你行你来办这事儿试试?”

    不等赵十三反应,那边傅令元手指用力一弹,抽完的烟头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快速地垂直往下落。

    “走吧。”傅令元转过身来。

    栗青和赵十三停止闲聊,挺直腰板凝回神。

    傅令元行了几步却是忽地又停下来,眸子眯起,微微扬下巴朝某个方向点了点。

    循着望过去,入目的是关公庙的周边,接壤最近之处有两三座民居院落。栗青和赵十三均不知他具体所指。

    “大长老的家。”傅令元抿着唇,逆着光的侧脸平静,未有波动。

    栗青和赵十三彼此无声地交换一个眼神。

    “你先不用跟我们回去了。”傅令元看着赵十三,“明天我会遣一批兄弟过来,你留着靖沣等他们,汇合后带他们去找雷火堂的堂主,该做些什么,暂且听从他的调配。过两天我再给你布置新任务。”

    虽然有些懵,但赵十三没多问,只领命:“是,老大。”

    …………

    一路平稳地离开靖沣。

    傅令元照旧沉默地若有所思,于腿掂着手机。

    车厢内没有开灯。

    窗外时不时掠过的流光溢彩在他冷寂沉硬的面容投落斑驳的影子。

    差不多快抵达海城市心范围内时,傅令元终是停下动作,翻开号码薄,发了条消息。

    复,他抬头,吩咐栗青:“老北街的河坝。”

    嗯?栗青狐疑,通过后视镜瞥了眼自家老大,按要求默默地在下一个路口时打转方向盘更改路线。

    …………

    谨慎起见,荣一并没有把车直接开到老北街的河坝,隔着一段路程便停了,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边对后座里的陈青洲道:“二爷稍等,已经让手底下的人先行前往排查环境,等确认之后您再——”

    “不用了。”陈青洲打断,淡淡道,“你也不用跟在我身边,我自己过去。不会有事的。”

    荣一一愣。

    陈青洲已兀自推开车门下车。

    “二爷”荣一急急跟下车,打算追去,好歹提醒他身记得带枪。

    “别什么二爷不二爷的了。”栗青用声音将他自己从黑暗勾勒出来,双手抱臂靠在隐于暗处的车身,“你担心你家二爷,我还关心我家老大呢。”

    荣一又一愣,隐约明白过来什么,顿时驻了足。

    …………

    这附近因为地理条件问题,始终没有得到开发,是以即便相隔十年,也未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其实陈青洲也并不记得它的原貌,毕竟他只来过这里一次,而且是误打误撞过来的,当时也像现在这般明月当空。

    芦苇丛以前茂密,夏日更是生长得旺盛。

    陈青洲花费了点时间,才找对位置。

    河坝对岸是海城繁华的璀璨灯火,倒影于河面,随着微风的吹皱而轻轻摇曳。同时高高的芦苇枝干也摆动着发出哗哗的枝叶摩擦声。

    芦苇丛间平坦的一截堤坝,敞开一小块廓形的光,一道人影逆光席地而坐,肩背挺拓,稍侧着身体,一只手蜷曲起手指,扣住透明高酒瓶的细窄瓶口。另外单只手臂撑在地面,姿势闲恣散漫。

    甚至也彰显出一丝许久不曾在他身见过的痞气。

    确实“许久”。

    而且是很久。

    陈青洲眼瞳微敛。

    具体记不清楚了,大概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前头一回见到的那个少年,完全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一个人单挑十几个打手,都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了,还摇摇欲坠地站在央,冲周围的人喊着:“来啊再来啊来一个我打趴一个来两个我打趴一双”

    其余的打手竟然被傅令元疯子似的气势给吓到了,一个个没敢前。

    那是青门底下的一个赌场。那天爸爸和荣叔以及郝叔约了人谈事情,他恰好跟在身边,所以碰个正着。彼时觉得傅令元骨头挺硬,耐打,还生了收他入麾下当马仔的念头。

    原本以为是傅令元被欺负,赌场的经理却告知,是傅令元自己赌输了钱,要赖账。

    当场他笑了。

    然而,没等赌场的经理处理,一个小警花跑来了……

    “干嘛?一个大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望另外一个大男人,很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傅令元扭过头来,眼睛又黑又沉。

    思绪被打断,陈青洲收住回忆。

    两人对视一眼,眸光皆平淡,隐含着冷峻。

    顿了顿,陈青洲继续步子,行至他身旁,由自下瞧他:“想起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被揍得脸肿得像猪头。”

    “是么?”傅令元的表情写着“我不记得有那么一回事”,嘴里同时在说,“我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在巴结我打听傅清辞的喜好。”

    “得知你那副流氓痞性竟然是她的弟弟,我怀疑了整整三天。事实证明,你和她的确不是一个妈生的。”陈青洲自说自话。

    “我告诉你傅清辞是男人婆喜欢养蜥蜴,你竟然真送她一只活的大蜥蜴,结果被她把蜥蜴直接甩你脸。令我深度怀疑你的智商是不是还处于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的程度。”傅令元亦自说自话。

    “算有你从作梗,我和她仍然在一起了。”

    “那又怎样?最后不还是分开了?”

    陈青洲应声将手拎着的一打啤酒重重丢地。

    傅令元垂眸瞥了瞥。

    复抬眸。

    陈青洲已隔着酒瓶子的距离坐到地。

    “嘁,还真来了?不怕我在这里设下了埋伏暗杀你?”傅令元轻哧。

    “单枪匹马约我,不怕我把这里包围,了解了你?”陈青洲反问。

    傅令元斜斜一扬唇,不接茬,兀自喝了口啤酒:“我以为你找不到这里。”

    陈青洲没理会他,拆出一听啤酒,咔哒打开易拉罐,仰头灌了两口。

    “悠着点喝,一会儿要是醉了,我是不会再驮你回去的。”傅令元戏谑。

    陈青洲淡笑:“如今能有什么事值得买醉?”

    “也对。”傅令元拿高酒瓶碰过去他的啤酒罐,讥嘲,“恭喜,终于要第二婚了。以为你准新郎,一定有很多事要忙,没想到还真来了。挺给我面子。”

    清黑的眸子轻闪一下,陈青洲顺着他的碰瓶喝了一口酒,依旧口吻淡淡:“谢谢。”并表达祝福,“估计你也很快要第二婚了。”

    傅令元眉心一冷,转瞬勾唇:“我和阮阮复婚的时候会补办第一次结婚落下的喜酒。”

    陈青洲眼里带霜:“你再纠缠她,我一枪毙了你。”

    “呵,”傅令元哂笑,“那你也等于失去她这个妹妹。”

    陈青洲看他半刻,面无表情:“不要对自己太有信心。”

    傅令元含沙射影:“你自己没能力守住自己的感情,别以为其他人也不行。”尔后咬字清晰,俨然在强调,“我和阮阮之间,与你们不一样。”

    陈青洲眸情绪翻覆,要与河面笼起的蒙蒙雾气相接一般。

    夜色越发浓,两人安静,各喝各的酒。

    半晌,傅令元丢开第五个高酒瓶,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不爽:“你以前喝了酒之后不是挺能唠的?今晚一句话不讲?”

    陈青洲则丢开第三个空罐子,打开第四听啤酒,目光直视河面不挪,淡声:“只和你一起喝了那一次酒而已,妄下判断说我能唠。”

    “一次还不够?”傅令元从他手抢走那尚未来得及喝的第四听啤酒,灌进自己的嘴里。

    陈青洲侧过脸看他。

    傅令元把自己的高酒瓶递过去给他:“还你的。一瓶抵你两罐啤酒。”

    陈青洲没有客气,接过,先找开瓶器,没发现,便直接用牙齿撬开了。

    傅令元在继续方才的没完的话题:“人家是酒后吐真言,你是酒后讲屁话。说什么你一定会回来找她复婚,说什么你一定会重新撑起你们陈家,说什么你一定会灭掉陆振华。哪一件事现在你实现了?”

    这番话的尾音落下的时候,陈青洲手的高酒瓶空了,又伸手过去新拿他一瓶,还是用牙齿撬开,然后把瓶盖一吐,蹦到傅令元的身。

    “你在教训我?”陈青洲冷着眸子,“你喊我姐夫。该教训也是我教训你”

    “我再怎样也是前青门大佬陈玺的儿子有个名正言顺体面的身份去拿回青门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外来人陆振华的走狗呆他身边摇尾乞怜求他给你一口饭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