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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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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的咯。”龙霸天点点头。

    “怎么知道了?从哪儿知道的?你肯定?”陆少骢追问。

    “消息源我没发透露。虽然我快死了,但不能没有道义坏了人家的规矩。”龙霸天答得颇有些讳莫如深,反正我是机缘巧合地知道了。这世很少有事情能做到完全密不透风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讲的是这个道理。”

    最后一句自然是冲陈青洲说的。

    不过除了陈青洲之外,估计没人听见,因为早在前面说出林氏是被陈青洲动的手脚之时,众人已不仅仅是骚动,而是哗然了。

    “龙霸天你撒谎”荣一不禁怒吼,“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陈家下的手?”

    陆少骢给两个手下使了眼色,两名手下即刻对龙霸天一顿狠揍。龙霸天躺在地奄奄一息,陆少骢一脚踩龙霸天的面颊,脸全是阴霾:“龙霸天,全是你一面之词你是不是在故意撒谎污蔑我们青洲哥?证据呢?”

    “呵呵,实实在在的证据我确实没有。毕竟陈青洲不是吃白饭的。不过这段被追杀的日子,我把陈青洲雇佣的那个杀手组织找出来了。原本想留在自己手里当筹码,若有一天被陈青洲抓住或许还能要挟要挟。现在送给你们了,你们青门自己去查证,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能不能查证出来,靠你们青门自己的本事。”龙霸天冷笑。

    继而他又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对了,我那阵子能够闹你们青门的场子一闹一个准,我如今自个儿回头想想,都在怀疑,可能不是我运气好,正好拿捏住了你们青门里的小弟取得情报,或许也是陈青洲故意安排给我的呢?毕竟他都搞出那么多的事情了,也不差这一件。”

    “你别再血口喷人了”荣一已然有些气急败坏了,因为龙霸天补充的这番话,真真纯属栽赃嫁祸了

    龙霸天淬了一口:“反正是你们要我实话实说,随便爱信不信”

    此时此刻的他作为人证,此时此刻这样的话,即便暂时拿不出确确实实的物证,也足以在人的心重重落下一锤。

    五长老质问:“青洲,你自己说龙霸天说的是不是真的?”

    三长老亦附和着质问:“青洲,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残害同门兄弟?是不是损害青门利益?”

    陈青洲一言不发,眼睛平视前方。

    傅令元站在那个方向,腰背挺直,面容轮廓一如既往地沉笃,没什么特殊表情,唇线则抿出坚冷,湛黑的眸子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隔着距离和陈青洲清黑的眸子一瞬交视。

    荣一不懂陈青洲在看什么,像在看向人群,又像没有落在实处,未及他细致探究,便见陈青洲收回来目光,垂了一下眼皮,不知是否在思考,很快脸泛出浓浓的嘲弄。

    荣一又不懂了,不懂陈青洲在嘲弄什么。

    荣一非常着急,着急着这副场面陈青洲该如何应对

    而转瞬,陈青洲已重新抬起眼帘,一身长袍马褂,气质温儒雅,噙一丝淡淡的笑意,说:“嗯,是我做的。”

    荣一震惊,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家二爷竟然不做任何的辩驳,轻巧地承认了?疯了吗?无论如何都应该坚持赖掉的才对啊

    其他人约莫未曾料到陈青洲如此坦诚,场面刹那间安静,哗哗的雨声清晰入耳,在地溅起水花,破灭,再汇入地面的水流,缓缓地流向下水口。

    大长老最先打破沉寂,满脸全是失望:“青洲,你真的……你怎么可以……”

    “二爷”荣一抓住陈青洲的手臂,所有劝阻的话全兜在这一声唤当。

    然而陈青洲无动于衷。

    见状,荣一第一反应是自行采取措施试图挽救,立即前一步,站到众人眼前,高声说:“不是我们二爷是我全部都是我背着我们家二爷自作主张不关我们二爷的事儿他是事后才知情的他是为了保我,才揽在他自己身的”

    “荣一。”陈青洲自身后握住他的小臂,平静地说,“回来。我的过错不需要你替我揽。”

    “我没有替你揽本来是我做的是你在替我揽”荣一扭回头瞪他,颇有怒其不争的意味儿。

    陈青洲却只笑了笑。

    定定地凝注他两秒,荣一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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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409、菩萨低眉,不见众生 含钻石加更() 
定定地凝注他两秒,荣一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不为别的,为的是他看出来了,他看出来,陈青洲这是心意已决,他无论再做什么说什么都劝服不了陈青洲了。

    好,既然劝服不了,那随他的决定,和他一起……荣一振了振精神,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特别没有出息,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如何能说眼红眼红?

    窘迫着,他对陈青洲恭恭敬敬地弓下腰身,然后退回到陈青洲的身后,腰板挺直,昂首挺胸,双目如炬,似守护神。

    “青洲,你再说一次,那些事情真的全部都是你做的?”五长老问他确认,像是生怕有人没有听清楚。

    陈青洲环视众人,试图从找出陈家的手下,一个个地看过去,看他们的表情,看他们是否也对他的坦诚表示失望。

    顷刻,他看回五长老,重新回答一次:“是,是我做的。”

    或许由于已经有了第一次的坦诚,再开口说第二次,陈青洲不觉艰难,甚至隐隐有种轻松之感。

    顿了顿,他平静地继续说:“我确实在龙虎邦伏击令元的时候,买通杀手,浑水摸鱼,想要令元的命;林氏确实是我让手下去举报的,以逼出藏在其他子公司里的路子;今次的出货,也确实是我调派了手下前往跟踪。”

    一件件,他都认下来了,心下遗憾,遗憾白白牺牲了那几名手下。当时那把枪,他其实……是不愿意拿起来的……却是荣一代替他做出了选择……

    一语出,众人也再无法如第一次他承认时那般因为愕然而安静不下来了,各种声音立时蹦出,你一眼我一语,吵吵嚷嚷的,交杂在一起,几乎快要盖过雨声。

    其实只认了述三件事……傅令元湛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不过也无人去注意,光这样,已经让大家认定,全部的事情皆为他所为。

    陆少骢已带着龙霸天暂且退居一侧,如看丧家之犬一般看陈青洲,眉宇间遮掩不住一丝得意洋洋。

    三长老痛心疾首:“青洲,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之前还死命否认,如今龙霸天出来了,你自觉再抵赖不下去了所以干脆招认?你……你……你真是……唉”他重重从半空落下手,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陈青洲反诘,态度非但没有认错的愧疚之意,反颇为理直气壮,与他平日的谦恭大相径庭。

    众人悉数怔忡。

    陈青洲保持着单手负于身后的姿势,噙一抹如常的淡淡笑意:“我相信,很多事情大家其实心知肚明。心知肚明,却从不坦诚地摊到明面来大大方方地争斗,好像只要藏在背地里,可以当它不存在,可以真的如外象所呈现的那般团结和睦。”

    “青洲,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五长老出声喝止。

    “是胡说八道么……”陈青洲的笑意里谙出一抹浓浓的嘲讽,继续说自己想说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问题需要回答么?难道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

    众人沉默不语。

    陈青洲直视几位长老和堂主:“十年前,我父亲确实受了卧底警察的蒙蔽,确实险些给青门带来灭顶之灾。他为此丢了命,我们陈家愧疚无,心甘情愿背负污点,受尽谴责。这些都是我们陈家罪有应得,都是我们陈家活该,我无话可说。反过来,我还要感谢许多叔叔伯伯爷爷们,纵使心芥蒂难消,也依旧容纳我们陈家,并且看在我父亲的情面,对我多有照顾。”

    “但——”随着话锋的一转,陈青洲的表情也之前冷然,“这并不代表,我要让我们陈家至此沉沦,仰仗着大家的宽容龟缩在角落里。我要为陈家洗污点,要为陈家争脸面,要让陈家在青门内复起,敢问,这有什么过错?”

    “讲得冠冕堂皇,其实不过强词夺理”五长老厉声,“你是陈家人,你要为陈家复起而努力我们没有意见,可你怎么能损人利己?难道陈家复起的代价是破坏青门?‘先有国,才有家’,放之我们青门里亦如是。假若没有青门,哪来的陈家?你们陈家还有什么可复起的?”

    “是啊……没有青门,我们陈家根本没有复起的意义……我们陈家本是为青门而存在的……”陈青洲喃声,转瞬眸光凛起,“虽然我确实做了那些事,但我从不是抱着损害青门利益的意图。自觉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你还真没脸没皮。”不止五长老哂笑,其余人大概也是觉得陈青洲的话可笑至极。

    陈青洲亦哂笑:“难道只允许陆振华将我们陈家赶尽杀绝,不允许我们陈家为了自保做出一定的反抗之举?”

    骤然陆振华被直接点名道姓了,大家的目光下意识地集到他身。

    陆振华的表情先摆出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笑:“青洲,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青洲却不与陆振华直接对话,仍然面朝众人:“我父亲去世后,青门不可一日无领导者,陆伯伯作为贤者,接替我父亲的位子,也无可厚非。这十年多来,大家跟着陆伯伯确实过得不错,看着青门渐渐恢复元气,我的心里是高兴的,对陆伯伯也是感激的。”

    “然而,‘一山容难得二虎’,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即便我们陈家下了台,也逃脱不了成为眼钉肉刺的命运。”

    “青洲,你想多了吧?被迫害妄想症?”三长老皱眉。

    “想多了么?”陈青洲毫不遮掩面容的讥嘲之色,“各位长老,明人不说暗话。我一开始说了,很多事情大家其实心知肚明的,只是缄默其口。反正今天都是来审我的,不妨都掏心掏肺一点。”

    他清黑的眸子深敛瞳仁:“十年前,我父亲惨死车祸,没多久我离开海城,在外漂泊十年之久,你们真的只认为是我们陈家没脸继续呆在海城所以暂时外避而不是逃命?”

    “三鑫集团当年是由陈、陆、黄三家人共同创立,我们陈家早无一席之地,我回来海城之后始终游走在边缘。而荣叔,他只是去坐牢,他不是死了,十年间可曾为他保过一分的利?连集团市,他都说自己是舔着老脸要来的股份。好,或许我们陈家是罪人,我们没有脸皮去争取;或许荣叔十年来因为没有人身自由所以没有为青门尽过力。但如今我们全都回来了,快一年了,何曾真心实意地给过我们机会?确定陆伯伯不是防贼似的防着我和荣叔?确定这不是打压?”

    “关公庙落成典礼当日,少骢利用人质将我引至城楼,打算围剿我们陈家。众位长老,你们当时在关公庙里的酒宴,你们敢拍着胸脯说,你们完全不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陆少骢闻言脸色铁青。

    陈青洲尚在继续:“如今,我和大长老联姻的原因为何,难道众位心真的没有数?”

    “现在你们设下埋伏,统一站在我的对面,难道不是陆振华所驱使的?一件事一件事地搬出来与我对质,难道真的是我所犯之错误必须以这种方式审问我?”

    他抬起手臂,隔空划过,苦笑:“从你们一行人共同踏进这个门,或者说从你们决定要在接亲的时候讨伐我,难道你们心都不清楚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一桩桩,他细数下来,全都用的反问句。稍稍顿了顿,他平静地自问自答:“知道的,你们其实全部都知道。知道有陈、黄两家在的一天,陆家不会安宁;知道青门内其实分了阵营,陆家一方阵营,陈、黄两家一方阵营;知道我们双方阵营私底下互为敌手,你死我活。你们清、清、楚、楚。”

    一字一顿的四个字,伴随着陈青洲对大家的一圈环视。

    最后他缓下声音,淡淡道:“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承认,事实是陈、陆、黄三家,早已恢复不了以前相亲相近的兄弟关系,不用再粉饰太平。今天由我来挑明,陆家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绝不坐以待毙。损害青门利益非我所愿,再无下次,因为现在我要立下话,我们会和陆家明着来。”

    众人一时沉默,但场面并不安静。

    原本潜藏于围观人群的陈家的手下,由此彻底明白过来陈青洲认下那些行为的原因。他不是要妥协,他不是不争取,他没有抛弃所有追随陈家至今的人,他只是迫于形势换了一种方式,他是要为陈家坚守到底的

    大家全部都自觉出列,不约而同地涌向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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