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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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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海城的四年,是寄住在阿婆的家里?”阮舒用这个话题作为切入点。

    闻野表现出不耐烦她多嘴、不愿意回答,冷笑:“又来管得太宽。”

    阮舒早已习惯他如此,问第二个问题,是庄爻问过但闻野当时没有回答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阮双燕当年的自杀是被骗的?”

    她没有在看他,视线是落于窗户外的,语调也平平淡淡,在闻野眼,她无论神情还是口吻,皆未表现出太大的求知Yu和兴趣,如同履行职责例行公事的询问一般敷衍,不怎么重视。

    “第一个问题这么算了?”闻野又冷笑,言外之意在表达他认为她应该穷追不舍。

    “你如果不方便回答,我不会勉强你。”阮舒说。

    闻野轻蔑嗤声:“勉强不是你的专长?一直在勉强庄假脸去见他那个爹,勉强庄假脸去救人,勉强庄假脸去灵堂?”

    阮舒总觉的他的语气哪里怪怪的,狐疑地盯他:“你有受、虐倾向,希望我勉强你?”

    闻野的表情当然不会好看,很快怼回来:“最有受、虐倾向最犯贱的不是你?按照现在这速度,下一个该轮到庄假脸死在你前夫手里。”

    无异于诅咒。

    阮舒的凤眸温度骤降。

    见状,闻野反而痛快了,心情痛快了,连回答问题也跟着痛快了:“老秃驴在海城有他住的地方,我也不是跟来海城玩的,每天有要做的事情。老秃驴如果一连几天外出的话,阿婆会每天来看我三次。”

    阮舒极轻地蹙眉。

    一天三次,也是早午晚?所以,小闻野绝大多数时间里还是一个人呆着?所谓的“有要做的事情”,应该是阮春华对他的初步培训……

    想想也对,如果把他直接寄养在老妪的家里,老妪还得和家里人解释孩子的来历。

    且,小闻野在海城一呆呆了四年,后来黄桑已经出生了,算一开始她年纪小不记事,稍微大点之后,不至于没有听家里人提过只言片语自己的NaiNai曾把一个小男孩带进家里照顾。

    不过,她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突然记起可以借机套知老妪的婆家,也是黄桑为了男人而抛弃的亲属都是些什么人。

    因为她总琢磨着,傅令元能认识的、又费劲心思护着的,不太会是寻常老百姓家庭。

    曾经担心闻野一伙人会不会是黄桑和格格所躲避的仇家,生怕她之前的贸然问话暴露了黄桑。傅令元那晚的话已等于间接否定了她的猜测。

    没等她进一步探究,闻野先说:“阿婆家里,能和阿婆拥有相同偏方秘药并且懂医的女人第455章,照理说只有一个。”

    他煞有介事地故意停顿,在后视镜端详她的表情,隔两秒后继续吐字:“是阿婆的孙女。”

    阮舒不易察觉地轻闪目光——以前她想了解,他不透露,现在他亲自讲,她却已知晓其关系。

    眼下反倒是闻野尝试探究:“你碰到了阿婆的孙女?”

    “我不知道什么孙女不孙女的。”阮舒挡了回去,“不是应该由你来告诉我阿婆到底是什么人?”

    路没有太多车辆,闻野握着方向盘开得顺畅,没有听到她的否认似的,自顾自丢出话,“但阿婆的孙女已经死了。你是怎么碰到的?”

    阮舒镇定自若,依旧什么都装不知:“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碰到过阿婆的孙女了。”

    在这里步步为营地套闻野的话并且面临反被闻野套话的危险,不如她自己去问庄爻。现今只要不涉及危险性,庄爻基本不会拒绝告诉她。

    闻野分明看穿她的心思:“庄假脸知道的事情不如我多。”

    卖弄……?嘚瑟……?

    阮舒轻哂——知道得庄爻多又怎样?那尿性,爱讲讲,不讲拉倒,反正她不会如他所愿求他的。

    这个问题因为两人相互防备的心理而卡在这儿一时进展不下去。

    阮舒也没想进展下去了,立刻转开话题:“你不住阿婆家,你住哪里?”

    如果一日三餐老妪都能照顾得到他,说明当时小闻野的住处距离老妪家并不远。

    却听闻野道:“那种破烂地方,我记着干什么?”

    阮舒:“……”嗯嗯嗯,是是是,只要没有和江城的那座金屋一样的规格,至于他而言全是破烂地方。

    这是从表层来讲。

    至于里层的原因……一个刚刚亲眼看着母亲自杀在他眼前的四岁小男孩,被带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大多数的夜晚还要一个人睡觉,从四岁到八岁,长达四年……

    阮舒不觉生出一丝怜悯。当然,怜悯是给四岁的小闻野,而不是给现在的这个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S”。

    忖着,她讥诮:“再破烂的地方,你不还是呆了四年。没人看着你,你也没想过离开。”

    闻野没有回应。

    阮舒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的整张脸布满阴翳,像是因为她刚刚的话,记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

    她自己的童年也是噩梦,纵使厌恶闻野,她不会刻意去戳他此方面的伤口——这种事只有闻野才干得出来。

    抿住唇,她未再怼他,而是好:“你见过他真正的样子么?”

    闻野眼里露出兴味儿:“你觉得怎样是他真正的样子?”

    阮舒下意识又打算去拿手机翻那张照片,又记起手机没电,遂作罢,反问他:“难道一灯大师的样貌是他真正的样子?”

    “你现在是把我当成庄假脸,有问必答?”闻野嘲弄。

    “那倒没有,你和林璞相差太多,你怎么都不可能被当成他的。”

    阮舒的实话实说令闻野瞬间第N次臭脸。

    “你想过没有,”阮舒紧接着和他打商量,“或许我们可以分享信息。”

    现在的形势非常明确——

    阮双燕是阮春华骗去自杀的,闻野必然要报仇;庄爻他母亲的死,阮春华多半脱离不了关系,庄爻必然要报仇;她和傅令元对付陆振华,也需要摸清楚阮春华的底子。

    那么,反正有个共同目标,三方协助,人多力量大,总现在各自查各自的、还相互提防不泄自己的底,要来得强得多。

    闻野嗤之以鼻:“是协助,还是占我的便宜?”

    阮舒:“……”她得承认,闻野大概确实是目前为止知道阮春华最多的、恐怕也是了解内幕最多的人……

    闻野斜吊着眼,眼里带讽:“我一个人能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找猪队友来拖我的后腿?”

    呵呵。阮舒皮笑肉不笑:“你如果一个人能搞定,为什么至今还受制于人?”

    这瞧不起他的话,闻野必然不会爱听。

    阮舒过完嘴瘾兀自转眸回窗外,懒得面对他的臭脸。

    这一回闻野没有故意开窗冻她,撒气的方式是故意把车往坑坑洼洼的路段开。

    车子颠簸得相当厉害,阮舒继之前心脏被音乐震得受不了之后,现在脑袋又晕乎乎的。

    闻野的快乐这么建立在她的痛苦之。

    他倒也没丧心病狂,没玩多久恢复正常行驶。

    神经病阮舒扶着脑袋边缓着气边在心里咒骂他。

    但听闻野冷不丁道:“我以为你会更有兴趣从我这里了解你母亲的事。”

    庄佩妤……阮舒凤眸轻狭。

    首饰盒的意义,她已经从隋润芝口得知了。

    其余的……

    “你知道些什么?”掀眼皮,她问。

    闻野反问:“你想知道什么?”

    阮舒:“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什么。”

    闻野:“你问你想知道,知道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阮舒一时之间也不知该问什么。毕竟大致的情况她已经了解了……城村的遭遇,全都是阮春华的一个谎言导致的……

    她没有闻野和庄爻的复仇念头。

    她对阮春华没有仇恨,有的是兴趣。

    闻野的思维相当跳跃地忽然问起她一个人:“庄以柔还在国内?”

    阮舒缓回神,眼皮微不可察地轻跳一下,还是否认:“梁道森和庄以柔的失踪和我无关。”

    闻野脸挂着讥嘲,思维又一跳:“你和庄假脸不是都疑虑我是怎么知道阮双燕真正的死因?”

    阮舒一愣。琢磨着他将两件事放在一起提的原因,又记起庄以柔曾告知,之所以清楚一灯大师和阮春华的身份重复,源自于真正的驼背老人对阮春华的提防。

    也是说——“你从驼背老人那里得来的线索?”

    闻野不承认也不否认,眯着眼突然来了一句:“庄以柔应该给她爷爷收完尸再走。”

    收尸……经提醒,阮舒倒是才记起,真正的驼背老人死掉之后,尸体去了哪里?怎么处理的?

    不会是和当年的阮双燕一样,被掩埋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而提到庄以柔,阮舒自然而然思起荣一。

    这些事情以前都是荣一为她处理的,她根本没怎么费过脑子,只需要听荣一汇报……

    分了一瞬的神,阮舒迅速压下伤感,收回思绪,肃色问:“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字面的意思?”闻野嘲讽。

    阮舒瞳仁敛着,暂时分辨不清楚,他真的是在提醒她庄以柔有线索,还是想以此引、诱庄以柔回来江城,他好抓人。

    但,闻野要找回庄以柔,总不太可能是在邦阮春华……那么,更有可能的是,庄以柔那里确实还存在线索……?

    …………

    不知不觉抵达庄家私机的停机地点。

    闻野停了车之后,却没有马解锁让阮舒下车。

    二筒、九思和陈家下属则全部第一时间围过来车外,虽什么动作什么话都没有,但架势摆得好,气势特别足。

    仿若闻野如果不放她从车里车里,闻野也别想走了。

    阮舒环视车窗外的被他们的身体挨挤得没有缝隙,如同人墙,不禁莞尔。

    可惜,闻野这种国际通缉犯型的主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被这点阵仗吓唬到?

    看到他的手尚握在方向盘,阮舒怀疑他是不是会突然启动车子直接撞翻外边的那些陈家下属,碾过他们的身体离开。

    瞅着时间快到约定的点了,阮舒敲了敲车门:“我要走了。”

    闻野依旧通过后视镜盯着她。

    光盯着,不说话,不懂是在琢磨什么。

    阮舒最烦他每次这种故弄玄虚的尿性,警告:“再不开锁,我让二筒砸车窗了。”

    闻野回给她一个“哧”。

    不过下一句他终于收了尿性:“庄假脸那样的我估计是残次。你……有可能是报废。”

    阮舒:“……”

    嗯……?

    残次?报废?

    突然间冒出的这什么鬼……?

    工厂流水线么?

    阮舒被整懵了。

    闻野眸底的情绪是种叫人探不清的异样:“或许,你很早以前也和我们一样。”

    :

终卷 浮屠场 636、另外一种人生 含57500钻加更() 
…………

    那日凌晨出发回海城,不愿意惊动庄家的任何人,偷偷离开的。

    但营救黄金荣的计划临时有变,导致无法乘车,最终还是回头利用庄家的资源。

    打电话回去调用私机时,阮舒给出的理由是身体不舒服同时也担心此次流产对往后的生育有影响所以去外地向一位著名的妇科圣手求药调理。

    既然人都已经出去了,族里的老人们再批评也无用,当然要满足她的需求给她提供最舒适的出行交通工具。

    私机抵达庄家的私人飞行俱乐部已过零点,族里安排了家奴来接阮舒,这回整体还算较低调,毕竟不希望叫庄家族亲们知晓自家家主在坐月子期间竟然偷偷出远门。

    遂,家主不打招呼私自离开江城的事如此顺利解决。毕竟她手确实有从黄桑的医药馆里带回来的药。

    甚至为了向族老人们证明她没有撒谎,她将药包交给酒店,由酒店的厨房指派专人每天为她熬药。倒顺便省了她不少事,反正她自己也煎不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从庄家的飞行俱乐部待回到酒店,阮舒疲惫不堪,倒头睡,睡的一觉满满当当的全是梦。

    梦里的内容皆为她记事以来和庄佩妤相处的点点滴滴。

    以前不是没在梦境里回放过。正因为曾无数次地回放过,她记得更牢更清楚……

    睁开眼,她醒来。

    窗帘厚实,房里漆黑不见五指。

    怔怔安静片刻,她从坐起,打开床头灯,下了床,找出前几天那块刚被她用布裹住收起来的从庄宅废墟捡回来的庄佩妤的牌位。

    抓着牌位,她坐在床边,盯着看。

    脑浮现她下车前,闻野的猜测——“或许,你很早以前也和我们一样。”

    什么叫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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