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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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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阮小姐也是来买粉的。”

    “嗯。很早听说这家店。最近搬来附近,才有机会尝试。”

    “我也是。”陈青洲淡笑,随即颔首道别,“那我先走一步。”

    “陈先生请。”

    他的车很快淹没在车流和夜色里,然而阮舒还是不怎么放心,要二筒在附近多绕两圈,才开回去绿水豪庭,以防再与陈青洲在绿水豪庭碰着面。

    打开门,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阮舒换了拖鞋跨进厅里,看到傅令元躺在摇椅,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像是睡死过去了一般。

    摇椅摇摇晃晃的。与地板接触发出有节奏的动响。

    令她不禁想起昨晚两人在面,竭尽她的柔韧和他的腰力所尝试掰开的几种姿势。

    阮舒无意识地舔了舔唇,顿觉两条腿仿佛涌来酸麻和疼胀。

    “怎么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傅令元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眸色清深,笼罩在她身。分辨不清是是关怀多一些,还是探究多一些。

    阮舒迈步走往餐桌:“三哥今天回来得真早,有点意外。”

    “不是我今天回来得早,而是我今天没出门。”傅令元从摇椅起来,一路懒懒地揉肩膀和后颈,最终停在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下颔抵在她的肩膀,脸颊靠着她的脸颊轻轻磨蹭,鼻尖深深地嗅她的橙花香,“不是只有傅太太需要休息,我也需要蓄养精锐。”

    阮舒抿唇笑:“那三哥的反射弧可真有点长。确定是前天晚累着的,而不是昨天晚累着的?”

    傅令元轻笑:“傅太太是想知道我昨天的去向?”

    阮舒其实想回答“一般,还行,无所谓”,出口的时候还是换了一句,有点解释意味的:“我并没有要窥探三哥隐私的意思。”

    傅令元却是拿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缓缓吹气:“我的身体和心,现在都是傅太太一个人的。”

    嗓音清沉,搭配着合适的音量,有种说不出的醇。

    阮舒稍偏开头,避开他的热烫的呼吸:“三哥吃过没有?不知道三哥在家,否则我多买一份。”

    傅令元眉梢稍抬,从他此刻视线的角度,看到她乌黑的睫羽轻颤,侧脸线条平平淡淡的,似乎并未受他的影响,没有透露她的真实情绪。

    “很香。”

    虽是夸赞之语,但他的脸并没有表情,只是阮舒看不到罢了。她已经把打开打包盒的盖子,香味飘散得更加浓烈:“要吃么?”

    “不用。我吃过了。”傅令元松开她的腰。

    依稀感觉他的声音倏地冷淡了几分。

    阮舒莫名其妙地瞅他一眼,看到他走过去将落地窗打开,似乎想要通气。

    不过转身回来时,他依旧面色如常,笑问:“班第一天加班,有必要么?”

    阮舒收起对他的打量,挪开一张椅子,在餐桌前坐下:“三哥不是说,‘真正懂得当老板的人,是拥有一批得力干将,而不是非得凡事亲力亲为’?可三哥自己好像也曾半夜出门或者半夜才回来,偶尔还负伤。”

    她方才猜测,他可能是在嫌弃汤粉气味太重熏到他了。然而他从落地窗走回来后,却拉了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现在又不怕熏了?阮舒狐疑,便听傅令元故意曲解她那句话的重点:“傅太太是在抱怨漫漫长夜,我让你一个人过了?”

    阮舒:“……”

    傅令元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

    阮舒兀自低头吃汤粉,先吃了一口粉,再喝了口汤,然后告诉他:“回来的路,我又碰见陈青洲了。”

    “嗯。我知道。他还买了同一家店的汤粉。”

    阮舒顿了顿——也对,有九思和二筒在,必然向他汇报过。

    她索性不再吭声,在傅令元的全程注视下,吃到只剩最后一点汤底。

    傅令元伸出手指擦了擦她的嘴角:“傅太太挺好面食的。像北方人的口味。”

    阮舒抽了纸巾,不甚在意地说:“喜欢吃北方面食的南方人有不少。”

    耳又捕捉到科科踩转轮的动静,她不禁蹙眉:“能让它安静点么?”

    “不能。”傅令元闲闲散散地解释,“它是夜间活动的动物。”

    阮舒瞥了一眼动静来源的角落,作罢,继而从餐桌前起身,“三哥不是说累着了?那继续去休息吧,我去房,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

    以为傅令元会反对,然而并没有。

    “好,别太晚。”

    待她走出几步之后,他蓦然又说了句话:“汪裳裳的孩子已经拿掉了。”

    阮舒稍滞身形,扭回头,笑笑:“三哥不必特意告诉我这个。”

    傅令元扬唇:“你不好,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阮舒耸耸肩:“还行。”

    不是与她关系密切的事,她懒得管。

    但傅令元还是强行告诉她:“陆少骢。”

    “他?”阮舒愕然,“他和汪裳裳不是表兄妹么?”

    傅令元斜斜地勾唇:“那又怎样?”

    他的语气,令阮舒有点不舒服。

    “孩子是他亲手拿掉的。”傅令元单只手肘支在餐桌,手掌驻着下巴,语调懒懒的,“昨天晚。别墅后面的屠宰场。我在一旁欣赏完他的手术。”

    虽然她从来没有去过那栋别墅后面的屠宰场,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环境,但他说出来的这句话,她的脑自发模模糊糊地浮现画面。

    “你看不出来吧?他以前在国外,因为浓厚的兴趣,过一阵子的医学课。”傅令元笑。

    阮舒记起曾见过的那具尸体手臂的伤口。

    “知道三个月的胎儿有多大么?”傅令元含笑,再次发问。

    阮舒隐约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抿唇无话。

    傅令元另一只平放在桌面的手指抬起来,在半空划出一个八九厘米左右的长度。

    他的嘴角弧度微抿:“或许你可以想象一颗梨子的大小,更立体点。”

    阮舒仍旧不吭声,然而她已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的想象力随着他的话展开丰富的画面。

    傅令元唇边噙笑,定定注视她:“陆少骢拿着刀叉,从盘子里切了一片,递到我面前,说味道很好,问我要不要一起尝尝。”

    阮舒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垂落在腿侧的手指亦不禁轻轻颤了颤。

    傅令元已从餐桌前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拢在怀里。

    阮舒的手肘稍抵在他的胸膛,嗓音清冽:“你吃了?”

    “如果我吃了呢?”

    阮舒的手指又不禁一颤。

    傅令元显然察觉,轻笑:“傅太太在害怕?”

    阮舒闭了闭眼,做了两个深呼吸,否认:“我只是觉得恶心。”

    “嗯,我也觉得挺恶心的。”傅令元笑了笑,“所以我拒绝了。”

    阮舒莫名地松一口气,推开他:“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傅令元的手臂虚虚地搭在她的腰,不让她完全脱离他:“傅太太很早之前不是问过我,我和陆少骢的关系有多好么?现在让你了解更多。”

    阮舒抬眸看他,傅令元也正低眸看她。

    “我和他关系好,最重要的原因不在于我和他是表兄弟,也不在于我和他投缘,而是……”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瞳仁黑得幽深,指尖在她的唇边轻轻地摩挲,菲薄的唇翻动,“dirty…makes…friends。”

    :

卷二 心头好 105、可以是软肋,但不要成为累赘() 
唇齿间默默重复这三个英单词所构成的意思,阮舒眸光轻闪,想问他,他的能与陆少骢相匹敌的“dirty”是什么。……

    但她最终没有问。

    知道一个人太多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反感他不顾她的意愿告诉她关于陆少骢的事情。

    恍恍惚惚记起,很早之前,为了将与三鑫集团的接洽权从林承志手里攥到自己手里,她曾试图搭陆少骢这座桥。彼时被傅令元看穿,逮个正着时,他警告她不要随意招惹陆家的人,若非要招惹,最好通过他。

    如今回想,陆少骢真是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而当初傅令元丢给她的选择,也确实是正确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没有了要了解陆少骢的必要。

    别了别头发至耳后,阮舒扯开嘴角一抹淡笑:“三哥以后还是不要跟我说这些隐秘的事情了。我只和你签了一年的合同。你告诉我这么多,会让我觉得,合约结束的时候,同时也是我的死期。”

    傅令元定定地凝注她,沉默不语,如同被她说了似的。

    阮舒心头悄然一个“咯噔”。

    傅令元显然察觉她一瞬间的警惕,轻笑出声:“傅太太又吓到了?”

    阮舒抿唇不答,眸光并未完全放下清冽。

    “我哪里舍得你死?”他带着茧子的手指充满狎昵地轻、抚她的脸颊,“为什么一定是死期,而不是另外一种情况?”

    阮舒极轻地蹙眉,已想到他所指的另外一种情况是永远留在他身边。心尖微颤,转瞬她重新笑开:“三哥,我胆子小,吓不起。”

    说着,她捋开他的手,继续自己的步伐。

    傅令元再度从身后拉回她。

    她的后背撞他的胸膛。

    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后颈。

    “不要总想着一年后。先顾好当下。既然在我身边,注定你没法只安缩在自己的角落里。有些事情你必须了解,才能保持警惕之心。”

    阮舒站定,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曼声问:“如果我现在想过河拆桥呢?”

    “你很清楚不是么?已经迟了。”傅令元在她的后颈落下一个轻吻,“傅太太,保护好自己。你可以是我的软肋,但不要轻易成为我的累赘。”

    软肋和累赘,又有什么区别呢?在阮舒看来,只是前者后者好听点罢了。若他真不想要累赘,从一开始不该找来她放在自己身边。

    除非有必须放她在他身边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除了挡箭牌,她暂时想不出其他。

    手指缓缓地蜷缩,阮舒呼一口浊气:“谢三哥提醒。总而言之,我如今是骑虎难下了呗。”

    她口吻笑意浓浓:“我错了。从一开始我错了。大错特错。和三哥的这笔买卖,根本是个坑。我却傻傻地跳进来了,还自以为亏本的是三哥你。”

    她依旧未转身,保持背对他的姿势,不愿意叫他看到她此刻眼底的冷寒,她也不愿意看到他的表情。

    他默了两秒,才不辨语气地说:“傅太太这样理解,也不算错。”

    阮舒自嘲地勾勾唇,一声不吭地走去房。

    傅令元从她的背影收回视线,扫见餐桌她没有完全收拾好的餐盒。空气里残留着先前汤粉里的肉沫香。

    他的唇线抿得直直的,转身走进卧室,紧闭房门。

    阮舒在房呆到很晚。

    其实她是想看个报表而已,但精力无法完全集,全部的数字符号像漂浮在纸面似的,定不下来,入不了眼。

    回到卧室时,屋里只在她那边的床头留了盏灯,不太亮,但足够照明的作用。

    傅令元仰面平躺在床,双手搭在小腹处,睡觉姿势显得很有教养。

    阮舒盯着看了有一会儿,轻轻地爬床,侧身躺好在自己这一半的床沿,然后伸手关掉灯。

    她以为他已经睡了,可不出两秒,他的手臂伸过来,箍住她的腰,将她捞到他的旁边,紧紧挨着他的身体。

    阮舒未挣扎,任由他捞,但她不主动湊。

    他也没说话要求她怎样,如此,再无动静。

    阮舒便也闭眼。

    入眠。

    一夜同床共枕,各怀心思。

    隔天清晨,阮舒起床时,傅令元如前一天那般,依旧在睡。

    她也依旧不主动叫他,兀自洗漱后去班。

    抵达公司,走进办公室时,冷不丁见一道陌生男人的背影晃动在她的大班桌前。

    阮舒本能地滞住身形。

    对方转过身来,亦被阮舒吓到,余悸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姐,你走路怎么都不带声儿的?很容易把人闹出心脏病的。”

    黑西裤,白衬衣,原本银灰色的头发大多数已染回黑色,只额头前那一块尚留有一撮。阮舒饶有趣味儿地打量林璞:“变身很快。”

    昨晚同意他当她的助理之后,她本还琢磨着,他那一头染发和一身嘻哈装,首先能挑、出大毛病来。

    林璞的眼睛往瞟自己的头发,有点像翻白眼,额头因为这个动作折出不少的抬头纹,呼气吹了一口唯剩的那撮银灰:“为了留在姐的身边学习,一切都可以割舍。”

    阮舒对他的表忠心不予置评:“你一大早鬼鬼祟祟地在我办公室里做什么?”

    问话间,她坐进皮质转椅里,这才一眼瞅见了桌摆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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