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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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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的胸前当即一痛,推开他的头。

    傅令元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转而摸索到她的锁骨,粗粝的手掌则从她的后背一路下滑。

    阮舒的气息开始不稳,敲了敲他的石膏手:“你身还有伤。”

    “并不影响。一只手也能做。”说这话的时候,傅令元的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掠过她的臋,顺利去到他要去的地方。

    发现她未穿底、裤,他笑了:“原来傅太太特意在等我。”

    “……”阮舒夹、住、腿,气喘吁吁地解释:“你给我收拾的行李,没带够内、裤。唔——”

    最后一个字节的嘤、咛,是因为他的手指突然进、去了。

    而且不加尝试,一下子进、去两根。

    阮舒立马神经紧绷,同时也被刺激得直缩身体。

    傅令元如今右手不能动弹,倒没法儿箍住她的腰阻拦她的逃避,于是她缩身体,他便再往里钻。

    阮舒忍不住叫了一声,音量还不小。

    “没关系,我跟他们说了,不必守夜。外头没人。”傅令元嗓音暗哑地笑,手指动了动。

    阮舒心里发毛,惦记着自己现在没吃药——情势之下,她已然顾不得药物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她此刻只想着,如果没有吃药,她做不了。

    恰好正圈着他的脖子,阮舒凑去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先去洗澡”

    咬得还略微重,齿尖刺得他有点疼。

    傅令元挑眉,翻身将她压床,堵住了她的嘴:“手不方便,做完再洗,一起洗……”

    他的手还在弄她。

    阮舒心里只觉得越来越毛。

    她竭力压抑着要把他推开的冲动,却依旧抵抗不住自己的忍耐渐渐逼近崩溃的边缘。

    突然的,傅令元停了下来,自方盯着她看。

    :

卷二 心头好 113、再老二十岁,也很有味道() 
黑眸湛湛,眉心微蹙,俨然在审视。

    眼瞅着他唇瓣嚅动,似要开口说什么。

    阮舒心尖一缩,思忖着或许不得不坦诚相告自己之前吃药的事。

    房门在这时被适时地敲响。

    “老大,小爷找你。”栗青的声音一听是顶着巨大的压力,“说现在去见几位长老。”

    所幸是要事,他也算有底气。

    傅令元闻言眉头皱紧,默了默:“嗯,我知道了,马来。”

    应完,他的眼风扫回来。

    阮舒淡定着神色,推了他一把:“不是说马去?”

    傅令元又盯了她两秒,抿抿唇,从她身爬起来。

    阮舒揪了睡袍重新套回身,记得他的不方便,所以也跟着下床,帮他理他身的衣服。

    因为单边吊着石膏手,如果只套一半的袖子,样子很怪,所以他如今外套是披在身的。

    高大挺拔的身形,搭配藏蓝色的长款呢大衣,带着伤,又是这样的穿衣方式。阮舒越瞅越有港片里大人物出场的感觉,莫名脑补了梁朝伟的形象。

    傅令元有所察觉般,倏地勾起她的下巴,眯眸盯着她微扬的唇角,竟是一针见血:“在想其他男人?”

    阮舒唇角扬得更开,踮起脚,有点故意讨好地在他唇边轻轻吻了吻,含笑道:“三哥要是再老二十岁,也会很有味道。”

    虽然不清楚她到底在拿谁和他做较,但终归听得出是夸赞之语。傅令元斜斜地勾唇,搂住她的腰,将她提高些,加深了这个吻。

    “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

    离开房间前,他如是说。

    阮舒低头摸了摸手腕的白玉髓,淡淡笑了笑,那人胸口淌血眼睛直直盯着她的画面一闪而过。

    *

    傅令元下楼,在院落门口与陆少骢汇合。

    陆少骢一眼瞧见了他下巴来不及褪去的浅浅的牙印,暧昧地笑了笑:“辛苦阿元哥了。时间可能不太凑巧。”

    傅令元伸手摸了摸,嘴角微抿弧度,转口到正事:“怎么这么着急?”

    陆少骢正色:“大长老快要不行了。”

    医院里,陈青洲从电话里听到同样的这句话时,正在给傅清辞倒水。

    闻言,他的动作顿了顿。

    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道:“你现在过来吧。少骢他们也在来的路。”

    陈青洲继续倒水:“三长老,以我现在的条件和处境,并不够资格当家四海堂。劳烦你们为我费心了。”

    三长老缄默数秒,叹了口气:“不管怎样,你总得来看看大长老吧?他可能熬不到天亮了。这或许是你们的最后一面。你爸如果还在……”

    陈青洲扭头瞥了一眼病床的人。

    傅清辞依旧背对他而躺,留给他的是疏离和冷淡。

    略一沉凝,他点头应:“好。我现在过去。”

    结束通话,陈青洲将倒好的半杯热水凑到饮水机的另一边凉水头,又接了会儿水,才端着水杯走回病床旁,搁在床头。

    定了两三秒,他缓声道:“我去处理点事情。”

    傅清辞一动不动的,更没做任何回应。

    陈青洲抿抿唇,未再多言,转身离开。

    很快,病房里恢复静谧。

    傅清辞翻过身,一眼不眨地注视紧闭的房门。

    顷刻,她从床爬起,幽幽地看了一眼水杯,慢慢地伸过手,握住杯子。

    杯壁传递至手心的温度刚刚好。

    不烫也不冷。

    她垂眸,盯着杯的水面微微漾出的水波,久久失神。

    *

    大长老家的厅堂里,除了二长老,其余几位都在。

    傅令元和陆少骢稍问了情况,得知是大长老把二长老叫进去说话。

    两人耐性地坐了片刻,陈青洲出现了。

    他和他们俩刚来时一样,先探听了情况,随后也坐了下来。

    陆少骢闲闲询问:“青洲哥这是打哪里赶过来的?”

    陈青洲接过佣人送来的茶,眸光微冷地瞥了眼傅令元,才淡淡回道:“医院。”

    陆少骢自然反应得过来:“傅警官伤势如何?”

    “少骢有心了。”陈青洲客套,“终归得养些时候。”

    陆少骢扭头问傅令元:“是不是说傅警官这次来关公庙维持秩序,只是她自己的主意?”

    傅令元呡着茶,十分简单地“嗯”。

    陆少骢笑着又看回陈青洲:“青洲哥,看来傅警官对你余情未了。知道你来靖沣,变着法子假公济私来看你。”

    “咱们这样混道的,能和条子结婚,真是想都不敢想,青洲哥却做到了。而且虽然离了婚,但关键时刻,也还能有前妻来罩着。换其他人,根本修不来的福气。”陆少骢颇为感慨,话语间难掩的羡慕。

    陈青洲听进耳的,只有满满的嘲讽。

    傅令元从茶盏里掀眼皮子,瞟了一眼陈青洲。

    二长老在这时从大长老的房间里出来。

    众人霎时停下私语,悉数起身,望向他。

    二长老的目光则越过大家,盯住了陈青洲,对他招招手:“快进去,大长老找你。”

    一时间,气氛有些敏感。

    傅令元与陆少骢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傅令元的眸底只有淡静,陆少骢的眸底俨然阴霾。

    陈青洲宠辱不惊,礼貌地对二长老颔首,尔后走进房间里。

    枯瘦如柴的大长老由下人扶着靠坐在床头,身全是管子,正在剧烈地咳嗽,医生在一旁帮他舒缓。

    陈青洲奔前:“大长老……”

    大长老的眼睛只半睁着,低声而无力地道:“阿玺啊……你终于来了……”

    陈青洲面露哀色:“大长老,我不是阿玺,我是他的儿子。”

    大长老浑浊的眼珠子缓缓地转动,目光稍微仔细了些,这才辨认对人:“是青洲啊。”

    “是,我是青洲。”陈青洲握住大长老的手。

    大长老又咳了咳,继而道:“对不住。四海堂的当家权——”

    “我理解。大长老您也是为了整个青帮着想,现在四海堂确实不适合交到我手里。您不必顾及我,只管做您该做的决定。”陈青洲截断他的话,淡淡笑了笑,“也是我自己不争气。”

    大长老反握住他的手:“人、人呢?你不是说你在找?有消息没有?”

    *

    厅堂里,二长老组织起其余几位长老,传递了方才在屋里和大长老的商讨后,重新露面。

    “怎样?几位长老,有结果了么?”陆少骢双腿交叠,端着茶杯,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

    傅令元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几人的神色,却并不觉得太乐观。

    果然,便见二长老的目光摄了过来,凝在他身:“阿元。”

    傅令元早已从座椅里站起,闻言微微躬身:“二长老。”

    “振华的眼光,我们还是相信的。这些年,大家对你的作为都看在眼里,十分清楚你的能力。也知道如今你和傅家已经彻底闹翻。四海堂的新任当家人,基本落在你身。只不过——”

    话锋一转,二长老捋须,目光明朗:“在正式将当家权交与你手里之前,有一件事你必须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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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14、连生活细节都是“暗算”() 
雨夜的梦境总不真切地伴着淅淅沥沥的落雨声。   w w w 。  。 c o m

    阮舒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的玉兰花灯盏,已经回忆不起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梦。

    她先偏头看了看时间。

    早晨六点半。

    旋即,她又偏头看身侧。

    某人一夜未归。

    揉了揉太阳穴,阮舒兀自起床。

    不多时,她走出房间,倚着二楼的栏杆,伸了伸懒腰。

    雨已经停了,但天还是阴的。

    阮舒呼吸着携有雨后泥土味道的空气,视线不经意往一楼落去。

    落在了花圃。

    泥土湿哒哒的,草木因为雨水的冲刷,显得精神多了。

    而属于那个人的血未见丝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昨晚先回来的楼,并不清楚陆少骢是如何处理的尸体。

    或许埋了,或许沉河了,或许……

    阮舒止了胡乱飘散的思绪,别开脸,回房间里。

    傅令元是在她吃早饭的时候回来的,正好被他瞅见她对着餐点难以下咽的模样,径直走到她身旁:“怎么?又没胃口?”

    “你没胃口的次数有点多。”他的手搂在她的腰轻轻捏了捏,“唔……不过好像没有怎么瘦。”

    阮舒盯了他一眼:“一夜没睡?”

    傅令元斜斜地勾唇,突然凑来啄了她一口。

    阮舒躲避都来不及:“你还没有刷牙”

    “嫌弃我?”傅令元挑眉,又一次凑过来。

    阮舒被他锁在沙发,只能往后倾身,手掌盖在他的脸推他,直言不讳:“当然嫌弃”

    手心却是蓦然传来湿热的触感,痒痒的。

    阮舒条件反射地缩手。

    傅令元顺势压下来。

    最终在所难免一个久久的深吻。

    阮舒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被他的胡茬蹭出好几个坑。

    不过也是吻,心满意足后傅令元便起身:“不是嫌弃我?走,给你机会帮我洗干净。”

    阮舒拢了拢衣服,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未动弹:“不伺候。”

    傅令元弯腰,左手撑在沙发,凑得她很近:“不帮我洗,是希望我留在这里继续?嗯?”

    阮舒注视他眼里的笑意:“三哥的心情似乎很好。”

    傅令元并不否认:“你进来帮我的忙,我的心情会更好。”

    他示意自己受伤的石膏手,随即站直身体,伸出左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拉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乖点,我赶时间。”

    她原本担心的是他会在浴室里搞她,如今一听他赶时间,阮舒心里头顿时松一口气。

    “三哥又要出门?”

    “嗯。”傅令元淡淡颔首,双手摊开,俨然在等她。

    一回生二回熟。或许人天生自带奴性吧。阮舒如今也不介意偶尔伺候他一次,利落地帮他脱衣服,衣袖在他的石膏手多磨蹭了些时间。

    傅令元也不催她,缓缓地开口:“四海堂的大长老早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灵堂已经摆起来了。”

    阮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告诉她他等下又要出门的原因。她有些诧异。毕竟什么青帮什么四海堂,都是与她毫无关系的他的事。

    想着他多半是心情好所以才多说了两句,她也不扫他的兴,接口:“所以三哥是要去参加葬礼?”

    “嗯。”傅令元点头。

    说话间,阮舒已帮他脱好衣服。

    傅令元搂着她又亲了她一口:“换套素净的衣服,稍后跟我一块去。”

    言毕他便自己进了浴室。

    阮舒在原地懵了一下,尔后意识到,这约莫是身为傅太太的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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