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全球缉捕小逃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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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感叹,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打开莲蓬头冲净泡沫,扯下干燥毛巾将整头秀发擦干,接着,他弯腰将她从浴缸中抱起,裹一条珊瑚绒的毛毯,迅速将这女人放回到床上。
用毛毯将她全身各部位擦拭干爽,然后盖进天鹅绒的被衿中,呃,似乎还少做了点什么?
对了,吹干头发!
拿来电吹风,他仔细地替她吹理着长长的黑发。
记忆中,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也曾有着这样一头令人心动的秀发。
——她是他的母亲。
母亲去得很早,但他依稀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沐浴更衣完后,总会坐在精致的梳妆镜前,拿着吹风机吹着那一头密密蓬蓬的大波浪卷发。
小小的他跑过去抱住母亲旗袍开叉下露出的小腿,“妈咪,抱抱——”
母亲停下来,对他无比宠溺温柔地一笑,“洛洛,乖,妈咪先吹干头发好不好?”
“不嘛不嘛——”他撒娇,“现在就抱抱!”
然后,母亲就会将他抱起放在膝上,侧着头,含笑温柔地看着他,她的长发纷披着,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拿着电吹风嗡嗡地吹着那一头海藻般美丽的长发……
这是记忆中,他与母亲最温存的一幕场景,后来没过多久母亲就渐渐神智失常,再后来,意外逝世,父亲续弦,然后,这才有了夜影儿和夜斯昊这对双胞胎的诞生……
记忆中,母亲的模样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可是,她骄傲得仿似白天鹅一般的眼神,她白皙修长的颈,海藻般浓密悠长的发,以及裁剪合体的名贵旗袍下露出的笔直纤细的双腿……他一直一直难以忘怀……
就在他看到程流离的第一眼,先是惊艳,然后是……一股莫名袭上心头的近似心痛的异样感觉……
从十九岁步入夜氏集团逐渐掌握实权,这七八年以来,他还疾速发展壮大了自己一手创建的极夜帮,将极夜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逐渐壮大为业内闻之色变的亚洲第一大黑帮!
他贩过毒,走私过军火,开过地下赌场,非法开采过金矿,组织过卖霪****……一言以概之,怎么赚钱怎么来……
这么多年,他怎么也算是阅人无数,辗转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不计其数……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这么强烈地牵扯着他的神经,让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强烈地萌生出“非她不可”的信念!
也许,是她那么骄傲的眼神!
也许,是她海藻般浓密诱人的长发!
也许,是她白天鹅般修长白皙的颈子!
也许,是她校服裙下那双比橱窗模特更笔直完美的玉腿!
不,不,也许并非是这一切一切的细节,而是她通身所流露出的那种气质,像是最纯净的琉璃,那么晶莹剔透,那么璀璨耀眼,由内至外,放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璀璨光芒!
第24章 倔强得令人抓狂()
——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他不得不说,他就被她强烈地吸引!
她与他童年记忆里母亲留给他的印记完全吻合,但是,又包涵了更多母亲所不具备的少女的特质。
她骄傲又敏感,倔强又脆弱,她外表淡漠,内心却时时会涌动炽热岩浆,她极度自尊,其实掩盖的是内心极度的自卑……
她的身份是最卑贱的仆人之女,却被全球身价最高也最神秘的钻石王子宠如珍宝!
这个女人,矛盾得教人心疼,却也倔强得令人抓狂!
他甚至不敢想象,假如他在那夜不管不顾地强占了她,她会不会真的将整个舌头全部咬断,血脉流尽而亡!
即便是刚才,他褪去她所有衣物,帮她洗澡,将她摸光光也看光光,从潜意识里讲,他也不愿让她知晓,这女人性格急躁,若是知道自己被他“占便宜”,不晓得又会做出什么要命的事情!
头发彻底吹干了,平铺在有着繁复蕾丝的枕头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美丽雏菊。
他仔细地撩起一缕头发细细察看,这才发现她的发色并不是普通中国人那样的纯黑,而是略带一点点琥珀色,像时下女孩子们彩染的那种色泽。
但是,非常自然,光泽度柔润度都很好,他有足够的把握,那就是她本来的发色,既没有焗,也没有染。
想起来,似乎她的双眸也是那样的颜色,在明亮的阳光下是浅琥珀色,在黯淡的光线下颜色会转深,这双眼,总让他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泰迪犬……
打住!程流离不喜欢别人拿她当宠物来比!
那就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她的双眼会让他想起那只眼神温柔的“汤姆”!
…………………………
凌晨两点之后,流离再也没有出过一滴汗,也没有再呓语、不安,她睡得越来越安稳。
夜斯洛忍不住为她复测了次体温,对着微弱灯光转动体温计看结果时,一抹魅惑笑意由衷绽放,36。7摄氏度,流离的体温已经完全降至正常!
距离他给风道规定的最后时限,只剩一个半小时!
看来这帮老家伙,果然是要用逼的!不逼就总是拖拖宕宕,不肯使出看家本领,哼!
精神一放松,倦意立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夜斯洛看一眼病房内唯一的一张宽得离谱的大床,再看看旁边那张又窄又小的沙发,睡沙发?开什么玩笑?提起腿来,滚上大床,鞋也没脱,直接倒身在程流离身边,呼呼大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咚”地一声巨响,他沉重的身躯被人踹得一个侧翻,直接跌下床去!
“谁?谁敢打我?想要找死?”他挥起硕大的拳头,胡乱地四周抡打。
啪,刺眼的灯光亮起,身穿雪白睡袍的程流离坐在床边,冷冷地朝他俯下身来,那张冷艳绝伦的脸上,写满冰冷与无情。
她开口,只有一个单音字从舌尖滚落,“滚!”
夜斯洛坐在地上,揉着被摔痛的后脑,不怒反笑,“死女人,你知道你在对谁动粗吗?”
抓住床单使劲一扯,流离尖叫着,顺着床单滑进他的怀抱!
尖叫声戛然而止,是夜斯洛用唇堵住了她的口!
程流离的瞳孔蓦然放大,又骤然紧缩,想也没想,抡起巴掌,朝着夜斯洛的俊脸掴去!
手臂在半空中受限,那厮居然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将她睡衣的领子翻转过来向下扯,正好缚住她的双臂,令她动弹不得。
她的锁骨、双肩以及大半个bra全部露在外面,夜斯洛只眯眼一瞅,立即嘬唇打个呼哨,“亲爱的,没想到你这么瘦,居然还能有d罩杯,真是一个‘很大’的惊喜噢!”
“禽兽!无耻!卑鄙……”程流离一叠声地怒斥着,此刻她衣衫不整地坐在他怀中,双腿被他夹在大腿中,双臂被完全限制自由,只剩一张嘴完全自由,自然骂得不遗余力。
嗤——睡衣继续被撕扯向下,这回,几乎整个bra全部露了出来!
“亲爱的,你骂我一句,我就向下扯一寸,别说我没警告你哦!”双眼色迷迷地紧盯在她胸前。
“如果不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头大色狼,就赶紧将我放开!”她继续怒斥。
“如果我不呢?”他歪着头,邪肆地笑。
流离突然侧身,腰肢柔软,以绝不可能的姿态撞上旁边的床头柜,柜子晃动着,放在上面的两杯水一左一右分别从两个方向扑跌坠地!
夜斯洛见状,拔腰伸臂,在半空中堪堪接住两杯水,速度之快,手法之准,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洒出。
“想要制造动静吸引外人进门,程流离,你还嫩……”
话音未落,他已脸色大变。
就在他放开她伸手去接水杯的同时,程流离猝不及防地一个踢腿,纤长的腿,再加上伸长的脚尖,踢里哐啷一阵巨响,放置在床头不远处的一只巨大景泰蓝花瓶被她勾倒。
瓷片碎落一地,响声——在这寂寂的深夜,自然也是大得惊人!
屋外迅速传来谨慎的叩门声,“洛少,有事吗?”
“救——”程流离以突然拔高了好几个音阶的音量尖叫出声,可惜夜斯洛只容她吐出一个字,后半句全变成在他掌心里的呜咽。
“没事,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花瓶!”夜斯洛扬声向门外的保镖阿骋解释。
“知道了,洛少,需要我们进来清理碎片吗?”
“不需要!”夜斯洛果断打断下属,“还有,没事不要再敲门,我好得很,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阿骋:“……”
“呃——”夜斯洛突然痛呼出声,一把抽出自己的大掌,上面赫然一个小巧的齿印,正缓缓地渗出鲜血。
“靠,你属狗的?”他伸出大掌,死死地钳住女人小巧的下颌。
程流离一个剧烈的扭头,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夜斯洛稍稍加大力量,制止了她的这种企图。
“放手。”程流离突然平静地道,脸上的狂乱、愤怒以及恨不得食其肉的狠毒全部消失殆见。
夜斯洛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笑,“除非,你让我亲一下!”
第25章 你是属狗的么()
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看护这个女人,好容易等到她病情稳定,刚刚闭上眼,就被她从周公梦乡一脚踹出!
要不是她脸色已经苍白,时不时还咳嗽几声,他真要怀疑她是否真的曾生过那一场大病?
话说大病初愈的人,哪里有她那么凶猛的脚力?简直就像看到血刃父母的仇敌,恨不得一脚就断送了他的性命!
刚才还逮住机会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要不好好亲一下,亲到她全身发软,娇ao喘连连,怎么对得起自己?
眼睛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几近半果的身体,他的目光着了火,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他的欲yu望,虽然明知一个吻根本无法灭火,但是……聊胜于无吧……
“你想让我,再次嚼舌自尽吗?”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
“你敢!”话音未落,夜斯洛暴怒地一把钳住她的两侧脸颊,逼迫得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上下牙齿都无法碰触到舌头。
“除非你能……一直捏着我……”程流离神色冷凝,嘴虽然被掐开,但舌头是自由的,还能勉强说出不太清晰的话语。
“你真的是属狗的?不是咬自己,就是咬别人?”夜斯洛恶恨恨地道。
“你不是属禽兽的,我自然也就不是属狗的……”
目光在空中对峙,程流离神色平静,夜斯洛已然是气急败坏。
这一局,孰输孰赢,已然分明。
半晌过后,夜斯洛颓败地放开紧捏住她的大掌,松手的刹那,赫然发觉程流离白皙剔透的脸颊,竟然被他硬生生捏出了一片青紫!
一丝痛惜浮上心头,他刚想伸手轻触那片伤处,程流离已经偏头躲过,同时迅速将已经扯到半腰的睡衣拉上来,双手紧紧捏住衣领,“出去!”
轻轻的冷叱,连一丝商榷的可能也没有。
“女人,你的心可真狠!知不知道是谁在滂沱大雨中救了你?又是谁第一时间送你来就医?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跟救命恩人说话!”
“谁稀罕你来救!”女人的瞳孔又开始失散了焦距,似乎在看着他,又似乎穿过他看向遥远的不知名的远方。
“……救你难道还错了不成?……楚易伦死了,难道你还想为他去殉节……”
话一出口,夜斯洛立刻意识到这话太重,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程流离神情错愕了一下,像是突然才从自己密闭的空间走出,接触到外界传来的讯息,她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嘴唇抖得话都说不利索,
“你说什么?阿伦死了?他怎么会死?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大骗子,不得好死的诽谤者,我,我……”
“流离,流离,你醒醒!”夜斯洛心痛地紧紧将她揽在怀中,感觉到她惊悸的颤栗,他的心几乎碎掉了,直觉地想要她接受事实,
“楚易伦真的死了,飞机失事,全机包括机组人员在内的十二名乘客全部遇难,机毁人亡,全球媒体都报导了这个消息,错不了!”
啪!猝不及防的一记耳光狠狠刮到他脸上,程流离在他怀中又踢又打,状如疯狂,“你这个骗子!疯子!你为什么要诅咒阿伦?你才飞机失事!你才机毁人亡!你去死,去死,去死……”
她尖锐的长指甲划过他的臂膀,勾出一道道血痕,他浑然不觉,只看到她几根手指的指甲在剧烈的挣扎中劈开,鲜血淋漓地不断涌出!
“医生!医生!!”夜斯洛单臂抱住怀中神智不清的女人,一手迅速拉下床头的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