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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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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攸歌陪着舒攸宁进了门,坐也没坐便要转身离开,舒攸宁轻唤了她一声,道:“我听说父亲给你重新选了先生,过几日便会来了,在这之前,你诗文上若有不通的地方,随时来找我就好。”

    “姐姐说什么?”舒攸歌有些错愕,随即而来的便是狂喜,像是怕舒攸宁反悔一般,连忙答道:“我知道了,等姐姐好一些,再来跟姐姐请教。”

    “我这都不碍事的,你如今只剩一个人了,闲着也是无聊,常过来坐坐罢。”

    舒攸歌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从前刻意学出来的浸蜜软音顾不得用,微微哑着嗓子道:“姐姐若愿见我,我是巴不得日日都来的。”

    “自家姐妹,你若高兴便常来,你的手艺我也喜欢。”

    舒攸歌的笑润进了眼底,“我已经做好了几样,先拿过来给姐姐尝尝。”她低着头跑出了门,脚步都欢快了许多。

    舒攸宁漾出了盈盈笑意,眼神也柔和了下来,若能这样一直平和的相处下去,倒也是件好事。

    等她到了年纪,再为她寻一门合适的亲事,依将军府的声望,除却皇亲国戚,若只是普通人家,庶女大约也是能做个正妻的。

第53章() 
舒攸宁吃过早膳;让素衣将躺椅搬到了院中;满园的花草熬过了冬日的严寒;经春风吹拂;慢慢都抽出了新芽,鼓起娇艳欲滴的花骨朵;枝头落了欢欣的鸟儿;吱吱喳喳唱出不一样的旋律。

    舒攸宁眯着眼睛躺在和煦的暖阳里;神情慵懒像只打盹的猫儿;素衣抱着一条薄毯出门,轻轻给她盖在了身上。

    “早起的风还是有些湿气,小姐不能吹了风,莫大夫和太医都有交代过的。”

    “都过了好些天了;应该无碍了吧;裹着条毯子不舒服呢。”舒攸宁讨好道,她这一点小伤惊了全家的人;素衣更是寸步不离地看着她。

    “盖得浅一些;不打紧的;大小姐还是要听大夫的话。”

    舒攸宁长长一叹,又仰了回去,素衣也搬出张凳子,坐在攸宁身前不远处,腿上放了个绣筐;里面是绣了一半的帕子;自素衣到了听风楼;舒攸宁手里拿的巾绢,身上挂的璎珞便都出自她的手,阵脚细密样式也新,比外面绣坊买的都要精致许多。

    舒攸宁阖着眼,手往旁边摸了摸,素衣起身取了桌上的茶放在了她手中,舒攸宁抿了一口,皱眉道:“给我换杏粉茶来。”

    “不行,太医说了,杏子不能沾的,少夫人有吩咐,这四花茶对您的胳膊和脸上的伤都有好处,味道怪些您也就忍了罢,不行奴婢再给您兑些蜜水进去。”素衣答得坚决。

    舒攸宁微张开眼,“哪个太医说不能吃杏子了,你日日待在家里,何时见过太医了?”

    “少夫人给的那张单子,二小姐给奴婢念过,里面忌食的东西就有杏子,奴婢贴身收着的,小姐不信可以来看。”

    素衣从袖中取出叠好的两大张纸递了上去,舒攸宁半信半疑地接过看了两眼,一张是林婉然抄的太医的嘱咐,一张是莫言给她复诊时开的方子。

    在她看这两张纸的时候,素衣便将其中的内容大致都复述了出来,舒攸宁有些惊讶,便问道:“二小姐给你念了一遍,你就全记下来了?”

    “奴婢可没那么聪明,后面采薇姐姐又念过多遍才记下来的。”素衣脸有些红,“采薇姐姐请了假回家,奴婢不认得字,只能强背了下来。”

    “难为你了。”

    “小姐能早些恢复就好。”

    舒攸宁看着这个素朴的丫头,只觉得她比春日暖阳更能暖人心扉,她将纸张叠好,重新交还给素衣,又问道:“采薇的哥哥,病了有些时日了罢,还不好吗?”

    “拖拉了有一年多了,一直都不见好。”

    “上次我跟她说,让她去请莫大夫回去看看,也不知她请了没有。”

    素衣叹了口气,“请是请了的,但莫大夫说药石无救,能拖一天算一天了,昨日她家里差人来递了个话,大约又是要银子的,采薇姐姐把两支钗都当了,凑了些银子,今天早上跟管家告了假,送回家了。”

    “这样的事,怎不早些跟我说。”舒攸宁皱了眉,“我若知道了,怎会让她去当东西。”

    “小姐带了伤,采薇姐姐不愿您劳神,再说小姐平日的赏赐也不少,哪好再跟小姐张口。”

    “这是什么话,你们日日侍奉我,自然是我的亲近人,家里有事就该早与我知会,自己生抗着做什么。”

    舒攸宁起身,回屋从妆台旁的小盒子里摸出几锭银子另一张银票,用布包了起来,转身出门递给了素衣,“我记得采薇家就在城南,拂柳胡同,具体的门牌就不清楚了,你去打听打听把这银子给她送过去罢。”

    “奴婢替采薇姐姐多谢大小姐。”

    “去吧,让舒九赶着车送你过去,路上小心些,早去早回。”舒攸宁摆了摆手。

    素衣叩了头,回自己屋不知收拾了些什么,按着舒攸宁的吩咐去下房找了舒九套了车,往采薇家而去。

    听风楼人本来就少,两个大丫鬟一时都不在身边,舒攸宁便觉有些无聊,索性躲进屋中,取了本野史杂记读了起来。

    但没过多一会儿,院中便传来了女子的吵闹声,舒攸宁探头望了望,风清容带着一个小宫女向她这边走来,舒齐却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阻拦,她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你是新来的啊,不认得本公主吗?本公主见你家小姐向来都是直接进来的,通报什么?”

    “哎呀,你这人,哪儿就那么多规矩了,本公主在华阳宫都没这么多规矩,你家将军府比皇城还难进不成?”

    风清容声音尖利,舒齐吓得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本公主只是那么随便一说,就能给你吓成这样?我就几日没来,怎么府里就多了你这么个奇人。”

    “你起不起来,你再不起来,本公主就把你拖出去砍了。”

    舒齐答话的声音极小,舒攸宁站在门边听不太清楚,只能听见风清容气急败坏的声音,眼瞧着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舒攸宁忍着笑迎了出去。

    “攸宁攸宁,你来得正好,快跟你家这个傻子说清,本公主是谁。”风清容瞥见舒攸宁过来,好似找到了救星,上前就抓住了她的袖子。

    舒攸宁笑道:“齐叔,这是三公主,以后公主殿下进府你就不要拦了,也无须通报,她一般都是来寻我的,不经主院,从前父亲便是知道的。”

    “老奴知道了。”舒齐叩了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轻拍了拍身上的土,倒退着走了出去。

    风清容舒了口气,埋怨道:“你家这看门的也太没眼力见了,我都报过身份说是来找你的,还不让我进门,只让我在前厅等着,他去通报,咱俩要什么通报。”

    舒攸宁失笑道:“这是我家管家,柳氏那桩事我同你讲过,家里没了主事人,父亲便将齐叔用了起来,他年纪大了,人便有些迂,还请公主多体谅了。”

    “算了,不说他。”风清容进了屋,抹了裙子靠着舒攸宁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盯在她脸上,问道:“你的脸可好些了?”

    “浅浅一道口子,休养了这些时日,已经看不大出来了,本来就是在侧面,不打紧的。”

    “胳膊呢?”

    舒攸宁举起右臂晃了晃道:“也无大碍了,皮下还是有些青紫,不过已经不肿也不疼了。”

    “那我就放心了。”

    舒攸宁吩咐守门的小丫鬟给上了茶,笑问道:“你这几日都在做什么?我只当你不惦记我了,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你才过来。”

    “天地良心,我可是日日都惦念你的。”风清容露出一副苦相,“只是我被母后禁足了十日,今天是头一天放出来,我这不就赶着来了,我前些日子让表哥送你的那些东西,你可用上了?”

    “什么东西?”舒攸宁有些纳闷,父亲与她说过,长公主府是送过来不少东西,她却不知里面还有风清容的份。

    风清容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骂道:“好个风归离,我出不去门,千叮万嘱让他把东西送到将军府,交到你手上,他把我的话都当风给吹过去了,好在今天提了起来,不然我的心意都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是什么东西?”舒攸宁笑道:“大约是怪不得郡王爷的,前几日我父亲和哥哥们都不许我见人,郡王爷许是来了见不着我便没有多说罢。”

    风清容坐了下来,闷声道:“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御药房的补品,我查了书,对你好的。”

    “不过就是一点小伤,我自己都不当回事,反倒是你们都认了真,我爹和哥哥一日三问,嫂嫂亲自下厨给我准备吃食,弄得我都不太好意思了。”舒攸宁笑道:“你的东西应该是送到了的,只是我爹不让我见人,我便得不着郡王爷的话。”

    “我谅他也不敢不送。”风清容哼了一声,“你既好了,过几日春宴,我便给你下帖子了?”

    春宴是皇后娘娘的宴会,邀请的都是命妇和世家小姐,说是进宫赏花,其实不过是皇室施恩的一种形式罢了,舒攸宁前世嫁给风归珩后,也曾参加过几次春宴,并没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

    但二十二年的这一场春宴,她虽没有参加,脑中却有模糊的记忆知道会是特别的,因着什么事情让她入了脑她却是想不起来了,毕竟那时的她全心全意惦记的只有风归珩而已。

    风清容见她犹豫,便开口道:“你莫不是害怕了风栀影,没关系的,张先生打了她四十戒尺,秦昭仪又让嬷嬷不知罚了她多少下,听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父皇下了令,说她再敢跋扈,就把她扔到掖庭宫去。”

    风清容的言语里透着高兴,“我今日出宫前还见到她了,往日只要见面,少不得要被她刺上几句,今日她虽也没什么好脸色,但只擦着我走了过去,哼都没敢哼上一声。”

    舒攸宁垂了眼,端茶抿了一口,“她若能就此收敛,倒是件好事了。”

    “但愿吧。”风清容往舒攸宁身边靠了靠,“春宴你就来嘛,就当是陪我了,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趣。”

    “好。”舒攸宁应了下来,既然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到现场去看看罢。

    她的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隐约只记得,春宴后没多久,秦昭仪提了妃位,风归珩立了妃,好像风归玥的那个侧妃也是这个时候娶的。

    风归玥的侧妃!

第54章() 
舒攸宁送走了风清容;回身坐在了案几边;托着头仔细回想起春宴前后发生的事来。

    她浅笑摇头;上一辈子;她到底是有多重视风归珩,以至于回忆起从前;能清楚印在自己脑海里的;只有与他相关的点滴;其他的人和事都只剩了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

    姚忻儿;这个在年宴上被她忆得模糊的名字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她已是清晰地记起了这个人,左相的庶女,风归玥的侧妃。

    说起左相;这个人用古书上的一句话概括;大概就是“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

    他有正妻一人;妾室无数,却没有留下一个儿子,只生出了七个女儿,这七人的人品样貌舒攸宁无法一一说出,但“相府七仙女”这个称号她倒还记得;姚洄位至左相;却将自己的未来押在了七个女儿的身上。

    他将女儿分别许给了陛下拔尖的皇子和朝中重臣;排在第五的那一位舒攸宁尤为印象深刻,因为她在多年之后进了昭王府,做了风归珩的庶妃,她初入府的时候攸宁还观察过她几天,但她地位低微人又木讷,不为风归珩所喜,舒攸宁渐渐也就不将她放在心上。

    风帝的众多皇子中,无论现在还是将来,最为出色的都是风归玥,所以姚洄在最初的时候,眼睛也是盯在风归玥的身上。

    前世的皇宴上并没有舒攸宁拦路,他大约是能如愿让姚悦儿在宴上露些风头的,但陛下许是因着风归离的关系,并没有下旨赐婚,姚洄约莫是知道嫡长女没了希望,便又开始为次女铺路,便是这次的春宴。

    在舒攸宁残缺的回忆里,也只是听旁人说了个大概:春宴上,姚忻儿在偏殿换衣,风归玥径直闯入,女儿家的身子被看了个精光,自然是要负责任的,姚忻儿只是庶女,当不得风归玥的正妃,陛下便下旨将她封做侧妃。

    虽说位分差了那么一点,但左相也算如愿将女儿嫁给了风归玥,从那以后,左相在旁人眼里就变成了风归玥的人,但也仅仅是在旁人眼里罢了。

    舒攸宁是知道的,左相姚洄,是风归珩的谋臣。

    这中间到底经过了多少变故,让姚洄将效忠对象从风归玥变成了风归珩,舒攸宁已经无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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