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王要撩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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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戴了个虎头帽麽,看看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样子。”
风归离捞起被扔在一边的帽子看了看,绣工和做工都极是精细,他拿着在手上晃了两圈,对舒攸宁问道:“你自己缝的?”
“我哪有那么巧的手,我大嫂给我做的。”舒攸宁伸手抢了回来,笑道:“我大嫂有了身孕,给孩子做了好多东西,我那日去瞧着这帽子好看,便央她给我也做了一顶,谁知能被你们笑成这个样子。”
“你大嫂心灵手巧,言白有福,这孩子将来也有福。”风归离叹了一声,“咱们将来就比较惨了,孩子有你这么拙的娘。”
“我不会做,还不会买麽?”舒攸宁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身旁的采薇却是嗤嗤地笑了起来。
舒攸宁瞧着她挤眉弄眼的模样,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不知不觉竟又被他占了便宜去。
“走走走,快走,以后都别进我这道门。”她红了脸,起身推了推风归离,手指着大门的方向。
有旁人在,风归离便也不再逗她,弯腰道:“我说错了话,我赔礼,赔礼还不行麽?”
舒攸宁别了脸不去看他,风归离讨好道:“你的生辰快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舒攸宁转了转眼珠,摊了摊肩膀,“还真没有。”
“你不说,那我便自己想了,到时不顺你的意,可别怨我。”
第85章 补更(5.3)()
风清容是不睡懒觉的;鸡叫了三遍她便起了身,天刚蒙蒙亮;因是在舒家的庄子里;伺候她的宫女便只有如絮一人。
“公主;传膳麽?”如絮侍奉她洗漱完毕,低声问道。
“这又不是在宫里;传的什么膳。”风清容笑道:“攸宁那边可起了?”
“回公主;舒小姐怕还要等些时候。”
“懒人。”风清容摇头浅笑,“罢了,我出去转转;等她起来再一道用早膳罢。”
“奴婢去给公主备辇。”
风清容止了她的步子;嗔怪道:“都说了;不是宫里;这庄子一共就丁点大,都不知够不够你摆个辇的,都出来这么多天了,还念着宫里那一套;我瞧着你比我都像公主了。”
她不过是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如絮却吓变了脸色;跪地道:“奴婢有罪。”
她‘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没来由地吓了风清容一跳,她揉了揉眉心将如絮扶起;轻叹道:“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起罢。”
如絮垂手站到了一遍;风清容瞧着她,突然便有些失望,起身便往门外走去,如絮连忙跟上了她的步子。
“我一人走走,你不用跟着了。”
“是。”如絮乖巧地应了声,将团扇交给了风清容,又俯身替她理顺了裙摆,慢慢退到了一边,躬身送她离开。
一系列的动作规矩而又守礼,交叠在一处的手指并得紧紧的,微扣在小腹上,头低三寸,眼光直视地面,这是宫女最常规的礼仪,风清容看了十多年,本该是再熟悉不过,如今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信步走在舒家的庄子里,这庄园面积不大,但修筑山庄的人却是有些艺术趣味的,一步一景,浓淡相宜,依托背后碧波荡漾的湖泉和峰峦迭起的群山,构筑出了一处世外桃源。
倒是极合舒家的家风。
风清容寻了个亭子坐了下来,托着腮,出神地望着一株开的极好的芙蓉花。
她做了十多年的公主,被父皇母后宠爱,被半个皇城的人呵护,她本是不羡慕任何人的,可与舒攸宁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却是有些羡慕她的。
舒攸宁没有母亲,却有极疼爱她的祖母和大嫂,她可以尽情表达自己对她们的依恋,可以随意撒娇耍赖皮,不会有女官拿着纸笔训导她要端庄大气。
舒言白和舒言朗更是让人期盼拥有的兄长,一个可以花上整几天的心思给她制风车,另一个可以顶着烈日漫山遍野给她抓野兔,闯了祸了,两个兄长齐齐地站出来背锅,三人跪在一排受罚,吐着舌头眨着眼睛跟老夫人插科打诨,这样温馨热闹的生活让风清容瞧着眼热。
她也有一母同胞的兄长,风归玥待她也是极好的,可他是皇子,她是公主,他们的相处必须要规矩而守礼,人情味便就淡了。
风清容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听见飒飒剑声,她动了动耳朵,顺着声音寻了过去。
院中少年正在练剑,长剑如芒,似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剑气环绕在他周身,带起衣袂翩跹。
风清容一向不爱这些冷硬的兵器,此时却看的有些入迷,少年人挽的剑花不像书中写的那般完美,剑招衔接处也能瞧出些僵硬,又因着是军中的招式,带了些震敌的煞气,也不如皇宴上的剑师舞得优美,可她却没来由地喜欢。
舒言朗回身,轻跃,隐约瞧见院门口有人影闪动,他以为这么早的时候,在舒家醒着的只会是舒言白,便起了点坏心,装作无意让长剑脱了手,擦着来人的身子飞了过去。
风清容被骇了一跳,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舒言朗看清了人,也是惊得不轻,快走两步单膝跪地请罪道:“不知是公主殿下,臣万死。”
风清容半晌才回了神,抖着手指着舒言朗道:“你、你故意的。”
“臣,无意。”舒言朗硬着头皮辩了一声。
“大比列第十二的人,剑能随意脱了手吗?你定是故意的,你早就看我不顺眼,故意吓了我再来致歉。”风清容仍是坐在地上,蹬了蹬腿,讲话的腔调也有些委屈。
“臣不敢。”
“你嘴上不敢,心里却还在记仇。”
“臣不知与公主何时结了仇。”
“初见的时候,我说了攸宁的短处,那时你便记着了,后来我与攸宁相处,你也总觉得是我欺负了她的。”
“臣无此念,攸宁能与公主相交是她的福分。”
“你扯谎。”
风清容不依不饶,舒言朗皱了眉头,这公主怎如此刁蛮?
风清容仍在碎碎念着,舒言朗起了个大早本是神清气爽,让她这一念叨却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爬过了数百只蜜蜂,嗡嗡吵的人心都乱了,这驴脾气登时就上来了。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脖子一梗道:“臣就是故意的了,公主降罪罢。”
风清容越说越委屈,本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被他这一吓,成堆聚集的泪滴在眼眶里打了个旋儿,又都给憋回去了。
降罪?芝麻大的一件事,她能降什么罪?
风清容心软嘴硬,咕噜噜从地上爬了起来,踮着脚仰了头,模样比舒言朗还横,“你对本公主不敬。”
“是不敬了,公主降罪罢。”
“你大胆!”
“是大胆了,公主降罪罢。”
风清容一愣,“你等着,我去找攸宁告你的状。”
还在被窝里的舒攸宁就这么被人生拽了起来,她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火爆的两个人,揉了揉眼睛。
“大清早的,你俩这又是作的什么妖?”
“你二哥拿剑刺我。”风清容鼓着眼睛道。
“你堂堂一个公主,他有那个胆子?”
舒言朗辩道:“咱们家都是懒的,日日早起的就只有大哥,我以为是大哥在外头看我,便想跟他闹上一闹,却没想到是公主殿下。”
“那便赔礼道歉就是了。”
“我赔礼了。”“你心不诚。”
两个人头顶着头的模样,像极了两只斗鸡,舒攸宁捏了捏眉心,叹了声,冤家。
“两位祖宗,你俩先回避一下,容我起个床,再给你俩辩理可好?”
两个人对着哼了一声,挤在一处出了门,舒攸宁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素衣端着水盆低着头进门,快速服侍她梳洗完毕。
等到舒攸宁收拾好来到正厅时,那两人都没了踪影,只剩下一个风归离在堂上悠闲地饮茶。
“你何时来的?”舒攸宁坐在他旁边,随意问道:“那两人呢?”
“打发走了。”风归离答得简单。
“刚刚还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你便就这么轻轻打发了?”
风归离笑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言朗应了清容带她去抓野兔,两人便一道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亏得我刚才还想了许多要劝他们的话,都白费了,不过说来也是奇了,清容从来都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这也不知是怎的了。”
“还能怎的。”风归离两指点在桌上,含笑道:“你二哥,心里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你,清容瞧上了人,便想着要在人跟前留下些印象,表达的方式不大好罢了。”
“你是说”舒攸宁有些怀疑,“清容眼光甚高,能瞧得上我二哥?”
“这种事情哪有道理可讲的,咱们在这西郊住了也有一个月了罢,我看着有那么点意思。”风归离笑道:“清容早嫁晚嫁倒不打紧,我却是不希望你二哥早定亲的。”
“怎的,你看上他了?”舒攸宁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噢你果然是有断袖之癖的。”
“瞎说什么呢。”风归离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点,“有你二哥在前面挡着,你家里人便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还能多给我些时间,让我有点机会给岳丈留些好印象。”
风归离将‘岳丈’二字说的极是顺口,舒攸宁耳廓红了红,这人,总在不经意之间撩拨着她。
“我今日来寻你,是要来向你道个别的。”风归离开口道。
舒攸宁微一皱眉,“你要出远门?”
“这倒没有,老夫人说舒家大约会在西郊住到八月中秋,我却不能陪你到那时候了,帝都有几桩事,等我回去处理,可能会比较麻烦,我便没那个空闲能常来看你了。”
舒攸宁松了口气道:“你自去处理你的事,我这边不用担心。”
“说不担心是假的。”风归离一声叹,“不知到十六那日你们是在西郊还是在将军府,不管在哪边,我都会来陪你,不会错过你的生辰。”
“便是误了也不打紧的,来日方长,终归还是你的事情重要些。”
风归离点了点头,一时面色竟有些古怪,“我可能会去闻香楼的。”他声音慢慢小了下去,复又提声道:“但绝不是像旁人想的那样的,我至今连通房丫鬟都是没有的,更别提那里的女子了。”
舒攸宁一愣,瞬间便热了脸,轻踹了他一脚,嗔道:“你这都说了些什么。”
“总归要与你报备一声的,别回头真信了旁人的话,将我当成了那样的人。”风归离挠了挠头。
“知道了。”舒攸宁抿了唇,轻轻弯了弯唇角。
风归离叹了一声,偏头向外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这边,便起身走到舒攸宁身边,俯身抱住了她。
第85章 补更(5.3)()
风清容是不睡懒觉的;鸡叫了三遍她便起了身,天刚蒙蒙亮;因是在舒家的庄子里;伺候她的宫女便只有如絮一人。
“公主;传膳麽?”如絮侍奉她洗漱完毕,低声问道。
“这又不是在宫里;传的什么膳。”风清容笑道:“攸宁那边可起了?”
“回公主;舒小姐怕还要等些时候。”
“懒人。”风清容摇头浅笑,“罢了,我出去转转;等她起来再一道用早膳罢。”
“奴婢去给公主备辇。”
风清容止了她的步子;嗔怪道:“都说了;不是宫里;这庄子一共就丁点大,都不知够不够你摆个辇的,都出来这么多天了,还念着宫里那一套;我瞧着你比我都像公主了。”
她不过是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如絮却吓变了脸色;跪地道:“奴婢有罪。”
她‘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没来由地吓了风清容一跳,她揉了揉眉心将如絮扶起;轻叹道:“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起罢。”
如絮垂手站到了一遍;风清容瞧着她,突然便有些失望,起身便往门外走去,如絮连忙跟上了她的步子。
“我一人走走,你不用跟着了。”
“是。”如絮乖巧地应了声,将团扇交给了风清容,又俯身替她理顺了裙摆,慢慢退到了一边,躬身送她离开。
一系列的动作规矩而又守礼,交叠在一处的手指并得紧紧的,微扣在小腹上,头低三寸,眼光直视地面,这是宫女最常规的礼仪,风清容看了十多年,本该是再熟悉不过,如今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信步走在舒家的庄子里,这庄园面积不大,但修筑山庄的人却是有些艺术趣味的,一步一景,浓淡相宜,依托背后碧波荡漾的湖泉和峰峦迭起的群山,构筑出了一处世外桃源。
倒是极合舒家的家风。
风清容寻了个亭子坐了下来,托着腮,出神地望着一株开的极好的芙蓉花。
她做了十多年的公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