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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侯门霸宠:辣手仙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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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楼雪色与步远阁对视。

    “一个真相,一个答案。”步远阁负手立于桌边,有风自窗缝吹进摇曳着烛光,那张俊美得令人惊叹的脸颊明暗不定。

    楼雪色没有追问下去,她心里清楚,既然步远阁与云苏是同一伙的,那么云苏从她这里所知消息必然早就告诉给步远阁,也就是说,步远阁也清楚她要为妹妹报仇的目的。

    从步远阁能够与凤落府府尹直接交谈可以看出,他在宫中地位不低,尽管可能是一个不能行走于明面上的人,却一定有着相当大的权力。

    事实上楼雪色也有过一瞬怀疑,莫非步远阁就是秦先口中那个美得不像凡人的皇帝?

    然而短暂思考后她很快否定自己的猜测——

    一来,一国之君没必要如此鬼鬼祟祟,与人见个面还得避人耳目;二来,步远阁姓氏不符,皇姓为纪,像秦先那样出于某种原因改为秦姓的状况极其罕见,绝不可能发生在皇帝身上。

    那么步远阁究竟是什么人?他的能力,又能达到何种地步?

    “有些东西只凭推断是得不到答案的。”步远阁似乎可以看透人心,垂下眉目,几近完美的面容仿若精致雕塑,“关于楼清玉的死,我已经掌握一部分线索,之后还会有更进一步追查,这是凭你或云苏,又或者是纪尘之力所不能达到的范围。云苏常赞你是个聪明女子,我想有些话,就不需要多说了。”

    楼雪色瞥了云苏一眼。

    他会称赞她?这还真是意外收获。

    “我的目的暂时不要讨论了,不妨说说你。”楼雪色思量之后决定暂时信任步远阁,神色多了几分认真,“我在帝都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人脉,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帮忙?你想找的那个人,与我有关系么?”

    步远阁摇摇头,眼眸里光泽忽而一黯。

    “确切些说我想找的未必是‘人’——我并不知道她是否还活在人世,所以只能拜托你帮忙。”

第88章 第一场雪() 
为了解妹妹惨死真相,楼雪色曾试着召回楼清玉魂魄却无果,这件事后来告诉了云苏。

    步远阁从云苏口中得知后,不知怎么竟生出这样一个想法,希望楼雪色能试着召唤一下他想找的那个人,看看是否能召来那人的魂魄,以此判断这个人生死。

    原委说明,楼雪色却干脆拒绝。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至这个要求我根本不做不到。亡者魂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召唤出来的,通常人死后会直接投入轮回,不会在人世逗留,只有那些心愿未了又或者死不瞑目的亡魂才能被召唤,而这只是诸多条件中最基础一条。”

    楼雪色拿过桌上烛台,轻轻将其中一支吹灭,屋子里光线登时暗下许多,只见一缕轻烟缭绕弥散。

    “人死如灯灭,残魂便像这缕轻烟,你想要短暂碰触,必须在它尚未消散之前,而且还得知道它飘荡在何处。你要找的这个人,既不知她是否尚在人世,又不知她身处何处,这忙,抱歉,我真的帮不了。”

    步远阁盯着那缕轻烟直至彻底消散,许久没有再开口说话。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莫名竟有几分低落之感。

    楼雪色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步远阁是不是造成了什么伤害,抬头朝云苏望去,只看他轻轻摇头,抬手默默在步远阁肩头拍了拍。

    那是一种安慰动作,显然,步远阁此时心情不是很好。

    “你先到外面等我。”云苏见状对楼雪色低道一声。

    楼雪色放下烛台走到屋外,回头见云苏正在关门,那一刻忽而心里有些异样,很闷,有种受了委屈的奇怪感觉。

    她把自己所有秘密都告诉给云苏,换来的却只有他三言两语。

    他嘴上说会试着相信彼此,结果仍有无数秘密被深深掩藏,时至今日,她竟连他真正相貌都不曾看上一眼,也经常此刻一样,被他排斥在某些秘密之外。

    到如今,能为自己悲叹一声信错了人吗?

    缠绵月色中一声幽幽叹息,楼雪色仰头看着漫天飞雪,那是剑门不会出现的寒冷美景,忽而她意识到,自己终归与过去告别了。

    再不是剑门仙宗被师父和师兄们照顾的弟子,也不再是承受许多同辈羡慕目光的年轻门徒。

    她走的,是一条无法回头的复仇之路。

    “早知如此,真不该带她来这一趟,惹得你们两个人都不好过。”从门缝中收回视线,云苏一声感慨。

    “她太多疑敏感,我实在无法想象你是怎么得到她信任的。”步远阁苦笑,黯然脸色稍解,“不过你也该小心些,我看你最近为她没少忙碌,整个人都快陷进去了。怎么,当初信誓旦旦誓要独身的云大将军,终于找到能让你动心的女子了?”

    “人生再苦,我还没到自暴自弃的地步。行了,废话少说,有什么线索先告诉我,免得回去后她追着我逼问。”

    云苏与步远阁在房内说话并没有用去太长时间,楼雪色还望着夜空怅然出神时,云苏便开门走出。

    楼雪色往屋里看去,却见屋内漆黑一片,似乎已经没有人在。

    “他走了?”楼雪色微微好奇。

    “打洞钻出去了。”云苏用手拂去发丝上雪花,这才反应过来正在下雪。

    尽管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老天爷却炫耀似的没有从小打小闹开始,直接洒下一片大如鹅毛的六出冰花。

    楼雪色在雪中站立时间不久,肩头却已经落满细碎白雪,风掠过时,带起的乌发间一片片纯白飘落。

    只一件单薄衣衫,一身玲珑玉骨,夜色雪中,如若安宁画卷。

    “看什么?”楼雪色皱了皱眉,云苏方才发觉自己失神盯着她看的举动十分不礼貌。

    解下暗红披风搭在楼雪色背上,云苏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不经心,自然而然,却让楼雪色不知所措起来,揪住披风系带看着他发愣。

    “我不怕冷。”

    “知道你内功好,寒暑不侵。”云苏拍开楼雪色想要解下披风的手,半是强迫半是认真地为她系好系带,“就算不怕冷,浑身湿漉漉的也会难受,很容易着凉。”

    楼雪色低头嗯了一声,再没说话。

    天很冷,披风很暖,还带着他身上残留温度。

    如果记忆没有欺瞒她,云苏应该是除师父之外唯一一个为她披上衣衫避寒的人,只是这份关心在错综复杂的迷局中,显得那样虚无缥缈,难辩真伪。

    云苏是习惯穿着薄甲的,那些飞舞跃动为寒冷欢呼的雪花只能短暂停留在冰冷甲衣之上,根本没有融化渗入的机会。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云苏一直走在楼雪色前面,相距不过咫尺,却能为她遮挡大半寒风与飘雪。

    “刚才你站在院子里,在想些什么?”

    头也不回,云苏似是随意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雪夜很美。以前在剑门从没见过下雪,唯一一次还是与我娘相见时,在一个很简陋的木屋里,到现在还忘不掉那种刺骨的冰冷感觉。”楼雪色伸出双手轻轻呵气,一大团白色氤氲散开,将她一瞬即逝的心痛目光悄悄遮掩。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娘亲。

    这些痛苦回忆,楼雪色不会与任何人说起,她知道这是她一人之事,别人不会在乎。

    心痛也好,悲伤也好,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坚强走过来的,昔日如此,今日如此,他日亦是如此。

    她的宿命,不会因谁而改变。

    “凤落城的冬天很美,比其他季节更有人情味儿。”

    云苏忽地停下脚步,楼雪色正在失神中,一个不小心险些撞在他身上。想要责问他又闹什么,抬起头就见云苏回过身,那双能将寒冷与温柔奇迹般融合的眼眸,正等待她视线莽撞闯入。

    “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么美,躲在屋子里烤火取暖未免可惜。跟我走吧,带你去看看我喜欢的帝都,也许你会突然发现,我离你并不是那么遥远。”

    话音飘散在风里时,云苏抬起手,静静伸到楼雪色面前。

第89章 暖酒醉人() 
河堤浅岸,灯火摇曳,岸边街市繁华喧闹,满是出来观看雪景的百姓。

    楼雪色没想到雪夜的凤落城如此热闹,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市上,所见尽是百姓欢乐笑脸,没有一个人因为寒冷而抱怨。

    瑞雪兆丰年,仰望带来好收成的鹅毛大雪,谁能不高兴呢?

    刚刚经历一场恐慌怪事的百姓,也的确需要这么一个释放的机会,让欢歌笑语抵消余悸,彻底冲走不幸痕迹。

    “你的名字里有个雪字,是因为楼夫人爱雪?”

    “算是吧。我记得我娘说过,她与我爹相遇在战场上,那天正飘着雪花,她便对雪多了几分感情。”从街边小摊上摘下一个半面面具,楼雪色比划到脸上,“给我买这个,回去还你银子。”

    云苏付了钱,看楼雪色认认真真戴上面具:“那是中元节时剩下的面具,现在带不合时景。”

    “无所谓,反正戴上之后就没人认得我是谁了,而且这样一来,戴面具的不止你一个,显得没那么特殊。”

    这回答显然出乎云苏预料,微微沉吟,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楼雪色已经跑到下个摊位饶有兴致地挑选各种奇趣小玩意。

    两条街走下来,楼雪色怀里多了不少东西,云苏看着越来越轻的钱囊有些忧郁。

    “我带的碎银不多,这种时候也没有钱庄能换银票。还有几两银子,请你去喝几杯好了,万香楼的竹轩酒最能驱寒保暖。”

    “喝酒啊……”楼雪色若有所思,过了半晌才点点头,“也好,反正你出钱。”

    万香楼就在河堤边上,三层小楼装修得别致清雅,但看门口迎客的小二都穿着合体贵气,显然不是寻常百姓消费得起的地方。

    “自从楼二小姐开起那家风水居,城里的怪事基本用不着咱们司常监管了,总算能过一段安宁日子。只可惜她惹了不该惹的人,莫名其妙被掉去充军役,也不知道那鬼面将军什么时候才把她放回来。”

    二楼雅间内,难得凑到一起喝喝小酒的司常监部属们正散漫闲聊,提到楼雪色时,坐在窗边的纪尘不着痕迹叹口气。

    他托了很多关系想把楼雪色从玉门军带回来,无奈几乎所有人都说无能为力,有皇帝金口玉言在那里放着,又有最难接触的云苏横拦其中,就连他这备受皇帝青睐的司常监少监也无可奈何。

    都说军中生活艰苦,她一个女子,是否能承受得住?

    如果她能像这雪一样自由,可以随时随地摆脱束缚出现在他眼前,那该有多好……

    寂寥目光扫过熙攘人群,纪尘忽地气息一滞,猛然探头出窗子,难以置信地望向万香楼蒙口。

    一袭妥帖的男服劲装,一头齐至腰身的束发,尽管有半扇面具遮挡住容颜,纪尘还是能够一眼看出,那就是他片刻前还放在心里割舍不下的人。

    街上人多,纪尘只看得清楼雪色在与谁说些什么,不时露出淡淡笑容——那是他之前从没看见过的,发自心底,独属于楼雪色的最美浅笑。

    他一直都认为,楼雪色的美源于自信胆识,风华无双,远远超过那些容貌娇俏的柔丽女子。

    “楼姑娘,楼……”纪尘忘记身边还有嬉笑谈论的下属,猛地向楼雪色方向挥手呼唤,却在下一刻突兀止住,将未能脱口的名字生硬咽回腹中。

    透过缝隙,他终于看见让楼雪色露出那样干净笑容的人是谁。

    “纪大人?怎么了这是?”

    “最近纪大人不太对劲儿啊,时不时发呆出神,以前从没见过他这样。”

    谈笑风生的下属们见纪尘忽然起身离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均是一脸莫名。

    一场雪突如其来,一些事猝不及防。

    就譬如看守店铺的暖意,怎么也没想到大半夜被拍门声吵醒,迎来的竟是扑面酒气。

    “弄碗浓茶来,她喝多了。”

    云苏以令人目瞪口呆的姿态将楼雪色打横抱进店铺,放下时却轻柔得很。

    暖意点上油灯又忙着烧水泡茶,好不容易抽出点儿功夫来照看楼雪色,发现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衣衫上一大片呕吐过后留下的痕迹,就连云苏身上也未能幸免。

    “怎么喝成这样?”暖意不无责怪气道。

    “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

    云苏接过手巾擦去衣上秽物,又不由分说抢过暖意手里汗巾,细致地将楼雪色面庞擦干净。

    倘若来的人是秦先或者君墨离,暖意多少还能从容一些,面对云苏这个看上去就冷冰冰有些吓人的神秘将军,紧张再所难免。

    看了眼冷冷清清的屋子,云苏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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