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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侯门霸宠:辣手仙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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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步远阁对楼雪色强加干涉的第三次行动,云苏清楚自己应该以旁观者身份对待,所以他千万个不情愿,还是勉强同意楼雪色去藏喧园招魂并负责保护。

    只是在看见楼雪色昏倒在雪地那一刹,一股莫名怒火降临在他身上,无因无由,就是觉得生气。

    放在三个月前,他绝对不会有这种心情。

    “你自己明白就好,楼雪色对你而言,越是重要就越麻烦。”步远阁看出云苏的纠结,负手仰头,看着明媚阳光眯起眼眸,“该怎么做,你自己取舍,我不干预。但三天内你得给我个答复,不然我没办法做之后的安排。”

    云苏转身,抬脚走向门口,却又在半路停住。

    “远阁,倘若你也有这么一天,你会如何选择?”

    步远阁微愣,而后摇头缓道:“不会有这么一天。我与你不同,我想要的东西很明确,这份心意没什么能够阻止;而你,本可以避开这些纷纷扰扰,所以容易动摇。”

    “……鬼扯。”

    对于云苏的反对,步远阁一笑置之,从不会因他不像臣子的态度而恼火。

    不过在云苏即将走出凤萧苑那一刹,步远阁终是忍不住,把窝在心口的担忧说了出来。

    “真想保护她就放手吧,云苏。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同一片晴朗天空下,楼雪色正望着刺眼阳光发呆,蓦地一只手掌伸来遮住她视线,这才打断她长达一炷香时间的失神。

    “雪色,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瑶和缩回手,嘟起嘴,“难得你主动来找我一次,还对我带答不理的,哎,我这公主当的,太没有地位了!”

    楼雪色哑笑:“哪来的多愁善感?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稍稍有些走神,哪能像你一样就知道玩闹。”

    “想事情?走神?才怪!”

    瑶和翻翻眼皮,一身活力十足,已经看不出前几日在天牢里的伤心畏惧。

    “藏喧园的事我听秦猪头说了,他心情很不好,一直在反复嘟囔一件事。”瑶和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朝楼雪色眨眨眼,“雪色,呐,姐妹一场,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云苏那家伙……你是不是喜欢他?”

第133章 借酒消愁() 
“太后那边似乎找了几个人做假证,说北疆使者是因为调戏宫女惹怒路过侍卫,因此才招来杀身之祸的。这说法太突兀,也不知道北疆国会不会相信。”

    “信与不信,那是前朝需要烦恼是问题,太后只需保住穆阳公主即可。”

    回程路上,云苏的沉默愈发严重,楼雪色几次加快马速才能勉强与他并骑同行。

    有面具阻隔,楼雪色无从察言观色,被冷落后不由几分火气,被他三言两语冰冷对待,心里愈发不舒坦。

    “云苏,你给我停下说个明白。”猛地扯紧缰绳停下马,楼雪色怒道。

    “说什么?”云苏又骑马走出几步才停下,却是头也不回,“有什么话回军营再谈,眼看天色阴霾又要下雪,我不想冒雪行路。”

    楼雪色定定看着他,眸中掠过一丝失望。

    她从没有过这么烦闷的感觉,哪怕是得知妹妹死讯也不曾如此焦躁,偏偏又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天气不好影响了心情?

    因为消耗过度到现在还浑身无力?

    又或者,是因为瑶和说的那句话?

    楼雪色脑子里一团乱,嗡嗡响个不停,云苏越是躲避她,她就越觉得透不过气,闷到快要受不了时,用力一夹马腹,离玄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雪色!”

    身边一阵风掠过,云苏下意识唤她名字想把她叫住,才想要纵马追去,冷不防背后伤口一阵剧痛袭来,疼得他倒吸凉气。

    远去背影渐渐看不清晰,云苏叹口气,索性放慢马速慢悠悠前行。

    他想起步远阁所说,有些事,强求不来,不如顺其自然。

    赤血骏马,来去如风,楼雪色回到玉门军军营时天色还未黑,迎面程锦竹周来,带着一脸忧色:“楼兄弟,怎么只你一人回来了?云将军呢?”

    “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随从。”

    楼雪色回答得冷硬淡漠,令得程锦竹一愣,担忧又加深几分:“楼兄弟心情不好吗?这两天看你总不出门,脸色又这么糟……呐,昨天盛将军偷偷给我一坛老酒,晚上咱们两个就着雪景喝上一夜好不好?酒这东西最厉害了,一杯下肚,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能忘记。”

    一提酒字,楼雪色立刻回想起那次宿醉,脑袋仿佛还隐隐作痛。

    然而忘忧二字诱惑太大,以至于她只短暂犹豫片刻,便赌气似的狠狠点头。

    “好,天黑之后,兵器库前,不见不散。今晚不陪我喝个痛快就不许走。”

    “我就说嘛,楼兄弟最是爽快了!”迟钝的程锦竹没有察觉楼雪色眼中烦闷,高高兴兴拍胸脯保证,“酒菜都交给我,盛将军那边我再去知会一声。如果是楼兄弟的话,破例一次应该没问题的!”

    程锦竹好酒,但军中禁酒,他都嘴馋许久了。听说盛将军也是酒中顽徒,一个月前他就软磨硬泡求赏赐,还做好了拉楼雪色这个万用挡箭牌免罪的准备。

    然而程锦竹万万没想到,他挑这机会实在糟糕透顶。

    阁楼中只有楼雪色和云苏二人居住,云苏回来后就在千机队营房那边商量事情。

    程锦竹本想找个空地一边欣赏雪景星辰,一边与好友痛饮畅谈,抱着酒菜在兵器库门口等来楼雪色后,却被这位胆大妄为的“小兄弟”直接拉进阁楼议事厅。

    玉门军中唯一一座阁楼,这是主将权力的象征,通常不经允许连靠近都不行。程锦竹眼看楼雪色将酒菜摆满地,一副就要在此处大醉一场的架势,战战兢兢提醒两句,结果被楼雪色扯着衣领按到对面坐下。

    “今晚只喝酒,不许说别的,不然以后朋友没得做。”

    楼雪色撕开酒坛牛皮纸封,咕嘟咕嘟倒了两碗酒,嘭地放到程锦竹面前一碗,清透醇香的酒液溢出许多。

    程锦竹再笨拙,此时也看出楼雪色心情是差到了极点,登时没了喝酒的念头,忧心忡忡按住楼雪色的手:“楼兄弟,酒是好东西,但是不能喝气酒,否则会伤身。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说,说出来就会好受许多。”

    “说出来,你能解决?”楼雪色一声嗤笑,推开程锦竹的手端起碗一饮而尽。

    冷酒过喉,火辣刺痛,落到胃里又是另一番刺激感受。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浑身难受,这一难受,倒显得心里沉甸甸乱麻没那么纠结了。

    “难怪说酒解千愁,喝下去,果然不那么在意了。”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楼雪色喃喃自语,端起碗与手足无措的程锦竹撞了一下,仰头又是喝得一滴不剩。

    喝下酒,烦恼便忘了,负担便忘了,责任也就忘了。

    喝下酒,就不会再去想那些烦心事,想谁突然冷漠的态度,想与谁一起走过的数月生活。

    喝下酒,便不需要再去苦恼,他究竟怎么了。

    程锦竹看着楼雪色一杯接一杯豪饮,四斤多的酒坛很快就下去大半,急得眼睛都红了:“楼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你再这样……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敢找你喝酒?放下,快放下!不能再喝了!”

    “别管我!”

    陡然一声低喝,楼雪色用力推开程锦竹,抢过他那碗酒又是一饮而尽。

    她本就不胜酒力,当初三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又怎敌这一整坛粗烧烈酒?

    很快,胃里,喉咙里,四肢百骸,都开始阵阵火烧似的疼痛,而后便是头昏脑涨,浑身麻木,眼前东西都开始旋转模糊,只剩下难以抑制的恶心呕吐之感。

    借酒消愁啊……

    这样的离谱举动,她在剑门时总是嗤之以鼻,嘲笑动不动就醉倒的师叔太过软弱。

    可如今,她反而觉得这酒才是最好的东西,能让她难受到忘记一切其他痛苦。

    她累了,很累,扛着肩上沉甸甸的担子,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到今天才有一个可以发泄的机会。

    可笑的是,她说不清楚,这与云苏到底有什么关系。

    也许,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朦朦胧胧间,所有吵杂混乱都不见了,楼雪色进入一种近乎虚无的状态,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死寂黑暗中,与烦扰人世再无瓜葛。

第134章 一吻定情() 
熹微晨光里,一道绰约身影轻轻推开房门。

    “还没醒?”

    床榻边,沉默男人摇了摇头。

    “这是乔半仙那儿拿来的醒酒药,你给她涂抹上,醒来后头不会太痛。”梅姑走到床边放下药,顺带看了一眼。

    楼雪色睡得很安静,跟那天昏倒被送回来时没什么两样,只是一身酒气太过浓烈,烧得她双颊绯红,更添几分俏丽。

    梅姑叹息:“好好的丫头,怎么作践起自己来了?盛将军那几坛破酒都是给军中糙老爷们儿喝的,别说一坛,就是三两碗她也受不住啊!醒来后估摸着还要难受上几天。”

    云苏默默拿起药瓶,轻柔抹在楼雪色额头上,仍旧沉默不语。

    梅姑见他不说话,摇了摇头,犹豫一阵,伸手轻轻落在结实肩头。

    “你是玉门军主将,行事得拿出个样子,不能就这么躲着。刚才我过来时还看见姓程那小兄弟在外面雪地里站着,冻得耳朵手掌都通红,你若是不怪他,就出去和他说上几句话,别让那孩子再冻个好歹。”

    “我若怪他呢?”

    终于,云苏冷冷开口。

    话说得不中听,那也比一声不吭强。梅姑听云苏总算开了金口,暗暗松口气,紧绷的表情和缓许多:“你想怪他,先跟我说说理由,是因为那孩子违规在军中喝酒?还是因为他未经允许踏进了阁楼?”

    这两项罪名放在玉门军都是小事,玉门军铁纪并不体现在种种营中生活束缚上,如果说因此责罚程锦竹,未免说不过去。

    云苏知道自己没理,低下头继续擦药,又开始闷着不说话。

    “啧,你这倔脾气,千百年都不带改变的。”梅姑苦笑一声,背着手弯下身子,凑到云苏耳边轻轻吹气,“傻小子,这里没外人,你跟姑姑说个明白,你是不是因为这丫头才惩罚姓程那小子的?”

    梅姑要知道的事,绝对会死缠烂打追问到底,不得答案决不罢休。

    云苏清楚这回答肯定躲不过去,深吸口气,不情不愿点了下头。

    “她沾不得酒,上次三两杯就醉得一塌糊涂,整整几天才缓过气色,照这么喝不是找死么?程锦竹喜欢酒,总去盛将军那里两个人嘀嘀咕咕没完,我只作不见,他却愈发没个规矩,竟然拉着雪色一起喝。”

    “呦,心疼了?所以才生气?”梅姑直起身抱着手臂,微挑眉梢打趣道,“你也不想想,如果她不想喝,程锦竹那小子又岂能强灌?我看你们两个昨天一前一后回来,谁都没个好脸色,当时就觉得要出事,所以根源不在程家小子那儿,分明是你惹出的麻烦。”

    云苏颇有些烦躁:“关我什么事?”

    “关不关你的事,等她醒来问问不就知道了?怕就怕,她醒来不愿理你,宁可去和程锦竹喝闷酒。”

    “让盛将军把所有藏酒都倒掉。”云苏眉毛也抬一下,决绝道。

    梅姑耸耸肩不置可否,摸了摸楼雪色脸颊,还很烫,惋惜地摇摇头:“脾气硬是硬了些,不过是个好姑娘。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置什么气,如果是与你那些算计有关,我劝你好好想个清楚——是想坚持你一个人走过的路,还是要她,总该有个决定。”

    “我正在决定。”

    云苏的口气带着几分烦郁,梅姑无声叹息摇了摇头,将安静的卧房还给他。

    天色正一点点亮起,暖而不刺眼的阳光淡淡打在窗外,柔和光线有一半都洒落云苏身上,还有几缕落在楼雪色面庞之上。

    看得太仔细,太认真,慢慢觉得这张脸颊居然有了几分陌生,太多东西他还来不及解读。

    轻轻摘下面具,云苏又凑近一些,咫尺之距,像是品鉴珍稀玉石般细细打量,鼻息间嗅到的酒气更浓烈许多。

    他不嗜酒,但也不排斥,这还是第一次觉得,酒这东西真是可恶。

    能让楼雪色痛苦的东西,没一样是好的。

    许是沉睡的面庞太过安宁静谧,云苏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长时间眼也不眨一下,就那样拖着下颌石化一般坐在床榻边。

    角落里,贪睡的苍鹰小苏扑棱下翅膀,咕咕两声,又把头埋在翅膀里睡去,却惊醒了云苏,恍然间发觉已是日上三竿,该去处理一些必须处理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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