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种单挑!-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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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皇子?简直比普通百姓的孩子,还要不如。
握着老太后的手,云冽辰轻声安慰,“皇祖母,你早些休息吧,孙儿这几日,不会离开京城,以后每天,辰儿都来陪你抄经念佛,好不好?”
老太后点头,放心的闭上眼睛,握着云冽辰的手小憩片刻。
云冽辰陪着老太后,直到第二天天明,御书房那边传话,要求云冽辰见驾。
可是此刻的太后,未醒,她紧紧的握着云冽辰的手,云冽辰走不得,只能为难的半跪在那里。
外面的陆公公,已经开始催促,太后这边的福公公也十分无奈。
自打云洌阳登基,太后就很少入睡,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总不能把她老人家叫醒。
这一天是封后大典,云冽辰知道,云洌阳自然有事找他,不过太后这边,他着实走不开身,饶是心急如焚,却也只能静静等着。
御书房,云洌阳十分生气,他这才刚刚做上皇帝,老四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叫他来御书房见驾,他竟然敢叫他等?
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外面传来陆公公的声音,“皇上,辰王妃来了,在后边园子里,跟一群诰命夫人聊天来着!”
云洌阳顿时眉开眼笑,等待云冽辰的焦灼心情,一扫而空,他挥挥手,“传朕的口谕,宣辰王妃见驾!”
福公公想走,云洌阳跳了出来,跟个孩子一样,他笑着,压低声音,“要当众传话,知道吗?不然她是不会跟你来的!”
福公公顿时明白,怕是辰王妃性子倔,若是私下传话,她会忤逆圣旨,皇上又不能真的处她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白婉璃到的时候,云洌阳正在走来走去,他站在桌子后面,一见走来的华美女子,顿时惊的说不出话。
只见她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
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不笑的时候仿佛冰雪封地。
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那白玉般的琼鼻,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线条柔美。
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只是那唇角的弧度,稍显冷清了些。
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
一袭紫色的曳地长裙,裙裾翩跹若梦,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寒意逼人。
云洌阳愣在那里,只是瞬间,他又生气起来。
朝堂中所有人都知道,云冽辰的官袍是织锦紫色,仅次于帝王的明黄,可是白婉璃今日却一身紫色长裙,分明就是为了搭配云冽辰的官袍。
他脸色一变,绕过桌子上前,握住了白婉璃的皓腕,近乎霸道的说:“我不许你穿成这样,走,立刻给我把衣服换了!”
白婉璃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冰冷淡漠,“皇上,今日是你的封后大典,我不穿成这样?难不成还要穿上凤袍戴上凤冠?”
一句话,点中了云洌阳的痛楚。
他握着她的手,松了一些,低着头,神色痛苦,“小璃,你知道,我也不愿意的,只是,只是……”
白婉璃轻声一笑,笑声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她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气,眸光幽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别闹了,被人看见,又该说三道四!”
“谁敢说?”云洌阳眉头一皱,眸中杀气浮现。
他谋这个位置,原本就是为了她。若是呆在这个位置上,他还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他还要这个位置作甚?
今日的封后大典,身边的人,不能是她,他已经很憋屈了。
若是再让他为了几句流言蜚语,这不能做,那不能说,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白婉璃见他恼火的神色,心里一软,脸上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你好好做你的皇帝,我就答应你,暂时不离开京城!”
她放软了口气。
他开心起来,如孩子般,眸光湛亮的看着她,俊脸上浮起一抹笑意,“真的吗?”
白婉璃缓慢点头,云洌阳一把抱住了她,开心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当真是,欢喜的心花怒放。
“小璃,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在这个时候抛下我的,你不知道,做皇帝真的很辛苦,若是你也不要我了,我就出家当和尚算了!”云洌阳抱着白婉璃,孩子般,嘀咕着。
白婉璃任由他抱着,只是无奈的笑。
门外,跪着一个紫衣潋滟的男子,男子俊容上,浮着一层肃杀之气,那寒如霜雪的眸光,紧紧的锁着屋内的男女。
男的一身合体的明黄龙袍,女的则是紫衣飘逸。
云冽辰几乎忍到内伤,他单膝跪地,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
福公公站在那里,很是担心。
他担心云冽辰随时冲上去,将皇上了结了。
而云洌阳却仍不自知,他的目光,落在屋外云冽辰身上的时候,眉头一挑,原本准备松开白婉璃的胳膊,将她抱的更紧。
“小璃……”他近乎撒娇的搂着她。
“云洌阳,你够了,赶紧放开我!”白婉璃很无奈。
“再给我抱一会会儿,一下就好!”云洌阳死活不松手,只是挑衅的看着屋外的男子。
终于,白婉璃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他。
她转身,看见了跪在外面的云冽辰,顿时了然。
这云洌阳真是,做了皇帝还这么孩子气。
看见云冽辰的脸色,她知道,云冽辰可能已经误会了。
不过误会又怎样?
就允许他又是冷芙蓉,又是杜晓芙的左拥右抱,不允许她有个云洌阳这样的伙伴和朋友?
她面色未变的走了出去。
云洌阳唤云冽辰平身,云冽辰眸光森冷的扫视了一眼白婉璃,接着走了进去。
白婉璃则是被福公公带着,去见孝德太后,也就是昔日的德妃娘娘。
孝德宫,孝德太后坐在那里,保养得宜的脸上,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眼前的一盆花,接着从宫女手中接过剪刀,将多余的花纸,全部剪掉。
白婉璃跪地行礼,她放下剪刀上前,扶了白婉璃一把。
微微一笑,她拉着白婉璃的手,“小璃,前些日子因为阳儿登基事忙,所以没有问你,在外面一个多月,辛苦了吧?”
她温和的看着她,仿佛所有长辈,看着自己的儿女一样。
白婉璃淡笑,“托太后的洪福,婉璃和辰王殿下一路有惊无险!”
孝德太后点头,指着那一盆刚刚修剪过的盆栽,“小璃你看看,这盆栽修剪的怎样?”
白婉璃摇头,“赎婉璃驽钝,并不懂的修剪盆栽之术!”
孝德太后微笑,“你们年轻人啊,哪里懂得这些。只是你看看,这些枝叶,在盆摘还未长成之前,帮盆摘吸取养料,辅助大树长成,只是盆景成型,这些多余的枝叶,就没有用了!”
“所以,太后就打算,将它们全部剪掉?”白婉璃冷笑。
这多余的枝叶,怕是在比喻自己。
孝德太后无奈的摇头,“纵使大树再舍不得它的枝叶,为了大局,也必须修剪!”
她话锋一转,“小璃可见过冬天的大树?冬天,树木凋零,只是为了保护主杆过冬,树叶只能飘落,化作春泥,来年呵护大树成长!”
白婉璃点头,“好个舍己为人的树叶,只是,我向来不做树叶!”
孝德太后的脸色,已经变了,她伸手捡起被她剪掉的枝叶,“你看看,这些枝叶,也不想被人剪掉,可是最后,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白婉璃冷笑连连,“太后。好生动的比喻!”
孝德太后挑眉,“你不相信?”
白婉璃摇头,“当然不信!”
孝德太后,将树枝丢下,“你说,若是阳儿知道,你杀了墨儿,他还会这么相信你吗?”
“你说,云洌阳知道,你杀了云非澜,他还会这么相信你吗?”白婉璃反问。
孝德脸色一白,转身恶狠狠的瞪着白婉璃,“你休想血口喷人!”
“太后,你的心思瞒不过我,我也从不受人威胁,所以,我们还是各凭本事吧!”白婉璃转身,盈盈一拜,“告辞了,孝德太后!”
说完,她转身离开,只剩下孝德太后,脸色煞白。
白婉璃,你以为,仗着阳儿的宠爱,就能无法无天吗?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白婉璃走出了孝德宫,神色瞬间变得森冷。
她从不依仗任何人,包括被她一手扶植上位的云洌阳,现在当务之急,是壮大琉璃府。
一个女人,只要自身强大,还管身边的男人做什么?
封后大典之后,白婉璃同云冽辰一起,回到了辰王府。
路上,两人笑意妍妍,站在一起,同是紫色衣服,仿佛金童玉女般,抢人眼球。
晚宴中,推杯换盏,应酬周致,两人配合的恰到好处,所有人都羡慕辰王和辰王妃伉俪情深。
回到王府,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染霜阁,白婉璃神色冷漠,看着云冽辰将桌面上所有茶具,一扫而落。
他脸色酡红,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眸光阴鸷的看着她。
“跟云洌阳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白婉璃,你还要不要脸?”他的声音,带着酒气。
晚上,她记得,他并没有喝多少酒。
往那里一站,他整个就跟煞神似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谁还敢跟他敬酒?
除了场面上的应付,他跟她喝的酒,是一样多,她都没事,他竟然撒起酒疯?
白婉璃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吩咐守在外面的红绡,“红绡,去煮碗醒酒茶!”
红绡应声,退下,白婉璃站起身,“你的事情,我没有过问,我的事情,也轮不着你管!”
“是吗?”他冷笑着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他淡漠的看着她,“我差点忘了,你跟老六算计着那个皇位,不就是为了逃开我吗?”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那凝脂般的触感,险些让他失控。
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眸子,他的声音,戏谑而又自嘲,“现在目的达到了,下一步,是不是算计着,怎么摆脱我?还是,让我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休夫?”
她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冷的看着他。
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紧紧的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菲薄的唇,提出的字句,更是森冷无比。
“我猜中了你的心思?让你无言以答?”他薄凉的说道。
她蹙着眉头,“你想打架吗?”
她不耐烦的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大手暧昧的在她的腰间,上下滑动,最后停在她娇俏的tun、部,他唇角那邪肆的弧度,让她讨厌不已,可是她比他矮了一个头,整个人气势明显比他弱。
凑近了她的耳朵,他一字一顿,邪肆无比的道,“对我来说,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
他说了一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让她怒的脸色一红,扬手想打,小手却被他擒住,接着整个人都拔地而起,被他抗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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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琉璃公子
凑近了她的耳朵,他一字一顿,邪肆无比的道,“对我来说,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
他说了一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让她怒的脸色一红,扬手想打,小手却被他擒住,接着整个人都拔地而起,被他抗在肩上燔。
白婉璃挣扎起来,她用力的锤着云冽辰的肩膀,可是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朝着床榻走去。
她怒吼,“云冽辰,我会杀了你的,我真的会杀了你!”
云冽辰冷漠一笑,袖长的大手,在她浑圆的tun部恶狠狠打了一下。
白婉璃眉头一蹙,这个混蛋,还真下力气打。
只是此刻,羞辱的感觉,比疼痛的感觉更甚,她紧咬唇瓣,想着脱身的办法。
刚刚想要从衣袖中摸出飞刀,她整个人已经被云冽辰仍在了床上,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云冽辰修长的身体,压了下来。
白婉璃脸色难看,手中的飞刀,刚刚想要出手,她的手腕已经被云冽辰抓住。
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云冽辰的声音沙哑,狭长的凤眸,染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女人,在男人身下挣扎,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吧!窠”
她的两条腿,不住踢着,他用了一条腿压制住了她。
腾出一只手,大掌一挥,她身上的紫色薄裙,已经四分五裂。
她神色变得清冷,那双眸中,愤怒无比,他却只是冷笑,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他很慢很慢的拉下她的抹胸长裙,任由她大片的凝脂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