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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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皮瞬间涌进了白蒹葭的口腔,清甜的汁液好像带着无数活泼的生气,从舌尖绽开滑落喉咙。
白蒹葭吃了半个番茄,只觉得精神一震,又吃了一个只觉得有了些力气,将剩下四个袖在袖子中,又去研究剩下的果实。
她看了一眼白萝卜,伸手摸了一下。
这次白萝卜却没有像番茄一样落到她手里,而是瞬间就变成了枯黄的叶子。
白萝卜呢?
她心中疑惑。
又摸了摸胡萝卜。
这次胡萝卜也瞬间凋零了。
就算没有见过猪跑路,白蒹葭也是在书里看过不少猪走的吧。
更何况就算没有见过别人种米养猪,但是说起来这和她养花也没什么区别吧?葳蕤生光,结果累实之后,才是花凋叶落,如此轮回反复,直到耗尽了生命力,才是根死树枯。
就算以白蒹葭见闻之广博,也只知道蜉蝣朝生暮死,万万没有听说过有那种植物会在结完果实之后瞬间枯死的。
更何况——胡萝卜,白萝卜,番茄,还有那种草,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物种,那么问题就是——出现在这个地方。
能从手臂上一点印记来到这个一个华美静谧的院子,如果说这个地方真没什么奇妙之处,白蒹葭也是不肯信的。
她心念一动,抬起眼眸四处打量。
却到底一无所得,只是心中忽然灵光一闪,走进那空无一人的屋舍内。
只见空荡荡的房间,装修风格都不是白蒹葭所熟悉的,房间正中摆着一个黑色的箱子,上面有一些奇怪的金色花纹,白蒹葭垂目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却毫无反应。
既然没有反映,白蒹葭也不准备研究下去了,又张眼去看四周,心中一动,禁止走到一旁,只见北面墙壁上,有一个她很是眼熟的印记——就是跟她手臂上的印记一样。
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说起来,用这个标记来代替菜园真是非常形象呢。
白蒹葭一便心里这样想着,一边又伸手按了一下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本来素白的墙壁忽然产生了变化。
好像一张素白的纸,忽然被人画上了画一样。
墙壁上布满了一个一个的小格子,其中大部分格子都是空的,只有最开始三个格子分别放了白萝卜,胡萝卜和牧草的图标。
而每个图标下面,除了本身的名字外,还有这不同的数字。
再后面的几个格子则都是空白一片。
白蒹葭看了一眼那几个图标,心中不知道什么念头,隐隐明白刚才自己所触摸到的那三个植物果实只怕都在这里面了。
再凝目一看,只见墙壁的最下面,则又有三列小字。
分别是总价值:¥729
中间则是:全部取出。
后面则是:全部卖出。
白蒹葭眼眸微闪,虽然并不认识¥的图标,但是却有些微妙的感觉。
她缓缓伸出手去,在白萝卜上的图标一点。
确认取出白萝卜数量。
后面是1…6的滑动条。
白蒹葭看了一眼,确定墙壁上显现出来,白萝卜的数量正好是6。
她想了想,手指在滑动条上一按,顺着手指的一动,数字也在一到六之间动来动去。
最后确定在2之后,白蒹葭轻轻按下的确定。
两颗饱满水嫩的白萝卜安安静静的出现在了白蒹葭手里。
白蒹葭眼眸微闪。
看像墙壁上安静的画卷。
明明好像画卷一样,但是却充满了神秘的不确定性。
她捏了捏手里冰冷饱满的白萝卜一下,嘴角却勾起了兴趣漫漫的笑意。
等研究得差不多了,又按了一下那残缺的苹果,就看着墙壁又变成了一开始的素白色。
如果不是袖子里冷硬的白萝卜,白蒹葭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做了一场大梦。
她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的萝卜番茄,又轻轻按上了自己手臂上的印记。
再睁眼已经又回到了那个隐秘的山洞。
只是素问还没有回来。
白蒹葭摸了摸自己的袖子,里面传来冷硬的感觉。
两根白萝卜。
四个红番茄。
从藤萝缝隙透出来的初夏阳光,将萝卜和番茄都照的水嫩嫩白生生的,好像随手一掐那果皮就会迸裂开来随时要滴出水来。
白蒹葭呆呆的看了一会被自己放在石案上的红番茄白萝卜一眼,又看了一会手臂上的印记,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慎儿。”她喃喃低语,“真是”
阳光已经很是璀璨了,比起她进去那个神秘菜园的时间记至少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但是她在里面研究的功夫,却至少有两三个时辰。
里面和外面的时间——似乎有些不一样。
白蒹葭隐隐约约的想到,不过现在并不是想那些的洞府。
白蒹葭咬了咬牙,将包裹草草的绑在了自己身上,钻出山洞的时候,初夏的阳光刺得她眼睛莫名的疼痛。
素问到底还是没有回来。
第26章 惊见()
天梦客栈是凤霞城里一座不错的客栈,掌柜的名叫郭里,本是贫苦出生,但是天生踏实肯干,蒙了原来掌柜的青眼,那原来掌柜也只得了一个姑娘,索性招了郭里做女婿,将天梦客栈都交给了他。
那姑娘娘家姓何,闺名就唤作天梦,郭里感激自己妻子,特意将客栈改了名字,这几十年经营下来,虽然说不上数一数二,但是也排得上名头。
郭里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正忙过中午那段时间,盘在柜台后面算账,就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道;“郭掌柜?”
忙抬头堆笑道;“叫我一声老郭也就是了”
只见一个白纱覆面的女子正站在柜台外面,身材纤细,气质高雅,郭里迎来送往惯了,眼睛极毒,一眼就看出这女子非富即贵,出身非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独身一人走在外面,但是他却是决计不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当下脸上笑容又殷勤了几分;“这位姑娘你是吃饭呢,还是住店呢,我们这儿交通方便,在楼上雅间”
就看着那个女子摆了摆手,低声道;“我是叶娴静,我姐姐应该有在这里定好房间?”
叶娴静三个字轻轻的从她的嘴里吐出去,却好像石头一样落入了郭里的心里。
郭里望了那女子一眼,笑道;“本来说前夜就该来的,我还以为姑娘有什么事不来了呢,才让我白赚了几两银子正心虚呢,请随我来。”
当下引着那自称叶娴静的女子到了一处房间,低声道;“贵夫婿的遗体我安顿在后院,马车什么的都已经按照叶大小姐的吩咐准备好了,叶二小姐只要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他心中虽然疑惑为什么那个自称叶娴雅的女子并没有跟叶娴静一起来,但是职业道德让他克制住了发问的冲动,只是将叶娴静引到了早已经定好的天字二号间。
虽然算不上最好的房间,但是这个房间却收拾的干净整洁,入门处一盆幽兰,一扇山水屏风隔开,十分幽雅。
就听郭里道;“这天字二号间的好处就是环境幽雅,但是外间窗户一推,正对着外头正字大街,从这高处看低处,也别有一股风味。”
就听那人低声道;“掌柜的倒是好趣味。”
郭里嘿嘿一笑,就听那人似乎发了会呆,道;“你说马车都准备好了?”
郭里见她似乎有些神思不属,忙道;“都按照叶大小姐的吩咐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不过叶大小姐。”
“”就听那人略一沉默,他心中未免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就听叶娴静静静的道;“有些事情她和我失散了,我在这里等她三天如果三天后她还不来,就走吧。”
郭里既然得了消息,就不在犹豫,就听那人低声道;“我身子虚弱,这几天就不出门了,你只要按时将吃食日用替我送来便是。”
郭里见过不知道多少有怪癖的客人,这女子自称身体虚弱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当下应了一声,正要告退,就听那女子又道;“我身上没什么衣衫,你去替我买一些来。”
一抬头就只见一只宛如玉雕的手正拿着一个小银锞子在自己面前。
看着那一只手宛如玉雕,指甲如兰,郭里不由心中一动,忙低下头去,收了小银锞子,“不知道小姐绫罗绸缎喜欢那样?”
“随意吧。”那人似呆了片刻,才道;“弄些方便的就可以了,不必太好,你退下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郭里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眼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关上,才终于撩起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就算是面对着县府老爷,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果然大家之后,和他们这些小地方的人不同么?
不过虽然如此,他愉快的抛了抛自己手中的银两,既然要买衣服,看着也是初夏了,不如叫上娘子,顺路去裁一身轻纱夏装了。
眼看着关上门,白蒹葭才将面上的面纱解了下来,坐在窗边发愣。
她到底没有听素问的话,在那个山洞里等了素问一天一夜,素问却一去不回来,虽然心中犹豫不下,但是却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回了碧云庄,反而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索性离开山洞之后,蹲在路边等了一辆进城的驴车。
那赶驴车的是碧云庄的人,也是个极为嘴碎的人,白蒹葭虽然没有主动搭话,但是她主持大家多年,各种唇枪舌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有意无意的说了两句,那人便将什么都说了。
碧云水榭,是烧了。
虽然有旁边的人惊醒了来救,但是那个素问却是个心狠的,不知道浇了多少油,活生生将碧云水榭这么一个临湖的水榭烧了个举火撩天,活生生映红了整个湖面。
虽然将整个碧云庄都惊动了起来,碧云水榭却是到底没有救下来。
“说起来,那素问虽然没救回小姐,但是以身殉主,也是个忠仆了,只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放火烧了水榭。里面两具尸骨也找出来了唉,可怜小姐那冰清玉洁的,也落到尸骨不全的地步——刘兰兰倒是得意的很”又将事情转到了刘兰兰身上。
白蒹葭见他同情自己,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到了凤霞城忙给了那人几个大钱,就告别那人来到了和素问约好的天梦客栈。
虽然那人并不了解内情,但是白蒹葭也清楚这是自己能打听到的最近方法了,按照那人的说法,素问应该是得手了的,甚至离开碧云庄也相当顺利,只是路上只怕出了什么意外。
她虽然有些担心素问,但转念一想,素问机敏勇敢,虽然是个女子,但是身上又有几种毒药,就算一时有意外绊住了也总有法子脱身的,如果她去找素问说不准人海茫茫的两边都错过了,好在素问都为他安排好了,只要去苏南安心等素问也就是了。
正思考间,蓦见几骑从大街上如疾风幻影一般席卷而过,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往窗后一躲。
心惊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第27章 哀痛()
昔有黄金楼,徒留废墟愁。
旧日红酥手,空余白骨枯。
三匹骏马如风一样卷进碧云庄里,玄氅青衣,虽然满目尘灰烟土色,风尘仆仆仍然掩不住那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冷血煞气。
如有有眼力的在,定会认出这三人乃是凌家禁卫,号称“其快如风,其烈如火,其势如虎,难知如阴”的凌云二十四骑中的春分和惊蛰。
惊蛰眼看这碧云庄冷清,不由低声道;“将军,这气氛不对”
那领头的男子一身青衫,容色清俊,剑眉入鬓,听惊蛰开口,眉目仍然一片淡漠,淡淡的道;“无妨。她在那里?”
“听消息说,在碧云水榭哪儿。”
那人点了点头,惊蛰眼睛一转,恰好看见一个村妇,便大声道;“凌夫人养病的碧云水榭的在那里?”
那村人正是好不容易养好病的刘兰兰,眼看三人气宇不凡,和自己丈夫一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来春心萌动,脸色微红,就听惊蛰开口就是问白蒹葭,当下冷笑道;“凌夫人?我可不知道什么养病的凌夫人,死掉的凌夫人我倒是知道一个!”
她被白寒霜打了一顿,极为记恨白蒹葭和素问,听说白蒹葭病死,素问殉主自焚于碧云水榭,心中不知道多么痛快,也不躺在床上哼哼了,神清气爽下这才了地,结果一看这三个风姿不凡的男人张口就是白蒹葭,心里简直不知道什么滋味,张口也格外刻薄;“你说这人不积德,就算出生再好又有什么用?不知道多少好药好东西的养着,最后还不是年纪轻轻的就病死了,还被自己丫头一把火连人带房子烧了,喏,尸体就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