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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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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眼圈又红了,道;“没见过这样子的,做父亲不照顾儿子也就是了,眼看我和当家的日子过的好了一些,厚着脸皮回来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也真真”说道后来,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眼泪又流了出来。

    白蒹葭见她只是顾着流眼泪,也知道她是气急了,这种公公偷儿媳妇的事情,也是有的,叫做扒灰,是很不好听的,当时京城里也有个公公逼着儿媳成了好事,结果闹了出来,那公公倒是直接跑了,那儿媳妇没脸做人,直接一条腰带就上吊死了,肚子里带着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她赔上一条性命,也没什么人怜惜她,反而有人写了诗,也大半是谴责她的,当真是死了身后的名声也不干净。

    白蒹葭轻声安慰了杏娘半天,道;“你打算怎么做?”

    杏娘眼圈一红,她当时跑出来也就是了,如今想到张大田,只觉得心酸;“我看那家里,也是回不去了。”她是知道张大田性子的,今天他在自己手上吃了亏,肯定要找个理由来讨回面子。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里防贼的,别说让张大田得手了,就是让张大田占些便宜,杏娘也是只有死的份儿了,这世道对男人总是更宽容一些。

    即便是闹出去,别人也大多会说杏娘不守妇道勾引自己的公公,不会说张大田半句。

    这就是现实。

    白蒹葭看了眼杏娘,见她脸色苍白,不由心中叹息,想起那个寻死的媳妇来,那媳妇当时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只可惜家里娇养了那么多年,最后却落到那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当下便对杏娘道;“你有什么打算?”

    杏娘当时只是一时羞怒跑了出来,听白蒹葭这么说,顿时脸上浮现一丝茫然之色,是呀,自己有家归不得了,日后这日子倒是怎么过?

    她本来的生活很简单,就是好好过几年,然后等日子好一些,就跟张诚善生几个孩子,最好是一儿一女,然后日后就是养儿种田,本来眼看着日子已经过得越来越好了,结果那张大田竟然带着崔氏和张素华张健一行人就回来了,让她落到了有家归不得的地步。

    杏娘脸色苍白,眼圈一红,茫然看了白蒹葭一眼,这不要脸的是她公公,她又有什么办法,她本来以为供养张大田崔氏一家人已经是难为的日子了,但是没有想到张大田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想要张大田带着淫荡笑容的脸往自己身上凑的时候,杏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住嘴巴冲到门外,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结果中午还没来得及吃饭,只吐出了一些淡黄色的胆汁,越发觉得嘴里苦的厉害。

    吐完了就看见白蒹葭拿了一杯水站在自己身边,接过水漱了漱口,总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一些,就听旁边的白蒹葭道;“你好些了么?”

    杏娘低声道;“还好。”只是嘴里的苦味纵然可以用水来冲洗的淡一些,但是心里的苦味呢?用眼泪能不能将它冲洗的没有苦味。

    白蒹葭道;“进屋”她本来想说进屋说的,结果剩下半句话竟然咽在了喉咙里。

    杏娘听她说话说了一半,不由心中奇异,在杏娘眼里,白蒹葭从来都是从容淡定,稳重内敛的,从来没有见过她说话说一半这种事情,不由惊讶的抬起头来。

    只见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因为是夏日的缘故,太阳还挂在一边,只是将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有一个人就踏着阳光一路走了过来。

    那人一身红裙,一眼看去宛如一朵海棠花,但是走的近了,只见他肌肤如雪,面如海棠,如玉脸庞上溅着几点血珠,漆黑的眼眸好像白水里养着两颗黑珍珠,唇色极淡,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本是个秀美绝伦的女子,但是偏偏扛着一杆长枪,枪头挑着一只豹子,她另外一只手上却提着一只野鸡,莫名透出几分戾气。

    杏娘不由吃了一惊,道;“灵儿?”

    #每章取名都好难不想取了!#

第119章 争宠() 
凌绝尘板着一张脸,走到鸡窝旁边将手中的野鸡一扔,又将死豹子扔到一旁,然后就直挺挺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抿着唇站在白蒹葭面前半天,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蒹葭。

    白蒹葭眼看他回来,心中倒是放心了,不过看着他那副直挺挺硬邦邦的样子,顿时气又不打一处来,本来想不理他,不过看到他肩膀上的沥血枪,白蒹葭又开始怀疑凌绝尘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她这边踌躇不定,倒是杏娘惊呼道;“灵儿竟然一个人就打了这么打一头豹子回来,没受伤吧?”猎户眼里,一熊二虎三野猪,这豹子虽然没排在最凶狠的野兽前三里面,但是也绝对是在前五的。

    而且豹子虽然不比熊虎野猪之类的凶猛,但是它却极为狡猾,在野兽中智力超常,动作也十分矫健敏捷,也是极难狩猎的动物之一,即便是老猎人,就算是发现了豹子的习俗,也要仔细布置,用上许多时间心思加上一点极好的运气才能顺利捕获,看这灵儿的样子,哪里来的时间去布置。

    凌绝尘直挺挺的站在白蒹葭面前,也不说话,只盯着她,白蒹葭见他脸上还带着血珠,又听杏娘这么说,心顿时就软了,不由下意识的拉了凌绝尘,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柔声道;“可受了伤?”

    凌绝尘脸色涨红,白蒹葭踮起脚伸手替他擦了脸上的血珠,却发现他脸色更红了几分,不由心中有些担忧,这种红法,看上去总有些不对劲,又看了杏娘一眼,顿时想起她家那烦心事来。

    顺手拍了拍凌绝尘道;“你先去将身上洗一洗。”刚才看上去还没什么,但是凑近一看,就发现凌绝尘的一条裙子倒是有半条染了豹子血,一条红裙被血污了,隐隐透出些黑来。

    白蒹葭正要去跟杏娘说话,凌绝尘早伸手一把捉住了她,撒娇道;“你帮我!”

    白蒹葭见他眉目神态,神似凌慎之,顿时想起小小的凌慎之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样子来了,不由心中一动,伸手拍了拍他脸颊,就听杏娘道;“你先跟灵儿去换身衣服吧,他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了也不好。”

    白蒹葭看了她一眼,担忧道;“你”

    杏娘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的一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都这个样子了,一时也急不来。”她没说的是,这事情到底都落在张诚善身上,就算她有再多的想法,也要看张诚善。

    白蒹葭看她神情,低低了应了一声,又看到凌绝尘正拽了她袖子摇来摇去的撒娇,不由一阵头疼,先带着凌绝尘进了屋,就听杏娘笑道;“我帮你把这豹子跟野鸡收拾了吧。”

    却怎么听都觉得带着一丝苦涩。

    白蒹葭看了行囊,道;“好。”便带着凌绝尘进了屋,凌绝尘正面对着她倒是还没发觉,一进屋白蒹葭便吃了已经,前面看去没什么问题,但是后面却是被撕裂了,白蒹葭忙伸手提凌绝尘解了腰带,她手抖了半天,解了两次才算把腰带顺利解了下来,等将衣服扒掉,凌绝尘背后的伤口顿时便映入了眼帘。

    这是一具典型的战场上的男人的身体,劲瘦而匀称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伤痕,虽然比起白蒹葭记忆里的身体来说伤痕已经少了很多,但是一眼看去,也够触目惊心了。

    毕竟很年少的时候就上了战场,再怎么天纵奇才惊才绝艳,这一身荣耀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那个男人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

    白蒹葭垂下眼,拿了素问的药粉出来,剩的并不多了,大概还能用个五六次,他背后的新伤比起来其他的来说其实不算特别重的,甚至有一道伤是直从他左肩直接滑道了右腰,如蜈蚣一般狰狞的盘旋在身体上,被豹子留下的伤口是爪子爪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其实并不算深。

    只是这伤口,也不能随便小看,毕竟野兽的爪子里脏得很。

    白蒹葭拿了水,深吸了口气,低声对凌绝尘道;“忍着。”

    素手一翻,便提凌绝尘清洗伤口,凌绝尘一路回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爪伤已经隐约有了一些凝结的样子,但是如果真这么凝结了,脏污结在里面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白蒹葭皱着眉将伤口仔细洗了,心中恨得咬牙,你有本事就死在外面啊,带着伤回来做什么,吃准我会心软么!

    只恨不得伸手将手掐进凌绝尘的伤口里再掐上两下让他知道什么叫痛。

    心里恨得要死,只是手下却不由自主的轻巧了许多,看着凌绝尘眉头微皱,不由更是轻巧了几分,白蒹葭发现自己的轻巧,心中更是呕的要命,却不知道到底是呕凌绝尘这家伙讨好卖乖还是气自己下不了狠手,她手上轻巧,但是嘴里却不肯饶人,也不管凌绝尘听不听得懂,恨声道;“你倒是有本事。”

    就听凌绝尘嘻嘻一笑,道;“我比所有人都有本事。”他偏过头来,容色慑人,眉目如画,专注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几乎痴迷,就听他道;“所以你对我最好好不好!”

    他激愤之下跑出去,在外面纠结半天,那简单的脑子里总算是相处一个理由来:白蒹葭对张翠翠好,那张翠翠来的时候给白蒹葭带了东西。

    那铜钱他虽然不懂,但是那鱼和果子他还是知道是能吃的,于是雄心勃勃的下了决心,心想自己比张翠翠表现的更有本事,白蒹葭自然也对自己更好一些。

    他既然起了这个念头,顿时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白蒹葭对杏娘好,不是因为杏娘给了白蒹葭一只小兔?白蒹葭对张翠翠好,不是张翠翠给了一篓子东西和两条鱼?

    一一印证下,只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是对的,便生起一个念头,只要他给白蒹葭的东西比杏娘和张翠翠给的更多,是不是就代表白蒹葭也会对他笑,也会给他做包给他东西给他夹菜?

第120章 争宠(二)() 
现在的凌绝尘虽然懵懵懂懂还不知道争宠的这个词语的具体含义,但是凌绝尘却飞快的开始了确定了争宠的目标和争宠的行动,并且立即身体力行的开始行动!

    兵法有云;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凌绝尘善用兵法,虽然如今被白蒹葭几下拍蠢了,但是既然定下目标,便立即其疾如风,动如雷霆的行动起来,懵懵懂懂的摸回了自己沥血枪,路上倒是遇到几只小兔子小麻雀——他嫌太小倒是手下留情放过了兔子麻雀一马,这一天功夫,他倒是有大半花费在了后山转悠找大动物上,直到这头倒了八辈子霉横行霸道了一辈子结果撞到了他手上的倒霉豹子,又抓了一直翎羽鲜艳嚣张的野鸡,凌绝尘才算满意的找路回来了——本来一路上还有些惴惴不安的,毕竟只有两样,虽然都很十分肥壮又十分鲜艳好看,但是毕竟只有两样,只是看天色晚了,怕回来迟了争宠失败又被白蒹葭缩在外面,所以也顾不得再找猎物急忙跑了回来。

    回来先难得看到白蒹葭伸手拿帕子替自己擦了脸上的血珠,那表情十分温柔,落在眼里只觉得整个心都暖暖的,此时又感觉白蒹葭纤细冰凉的手指在自己伤口上轻轻滑动,就算那伤口有些疼痛也早被这小手抚慰完了,不由十分满足,不由自主的就跟小猪一样哼哼了两声。

    白蒹葭听着他心满意足的哼哼声,心中冷哼一声,手上微微一动,轻轻的掐了凌绝尘伤口一把,就听凌绝尘一声闷哼,当下斜眼瞥了凌绝尘一眼,笑吟吟的道;“好大的本事啊。”眼看伤口清理的差不多了,本来想顺手将药粉给凌绝尘让他给自己上药的,不过转念一想就想到了凌绝尘上次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把一盆水都淋自己头上的事情了,不由叹了口气,自己拿个药粉给他撒了,又撕了自己一件单衣为他将伤口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小时候凌慎之练武,她没少给自己儿子上药包扎,虽然许久没做了,但是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的,等两下绑好了,凌绝尘感觉白蒹葭的小手离开了自己后背,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由扁了扁嘴,抬头可怜兮兮的看了白蒹葭一眼。

    白蒹葭看他相貌秀美,但是偏偏赤裸着上半身一看就不是女儿,不由心中一楞,伸手拿了一套衣服出来让他换上,这是一套青裙,倒是跟那套红裙截然不同,没那么娇艳,只是简朴清雅。

    等白蒹葭给凌绝尘换上衣服,看了凌绝尘一眼,想起他身上新新老老的伤痕,不由低声道;“又不是养不起你,你这又是何必。”

    凌绝尘哼唧两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就听外面传来杏娘的声音;“妹妹,替我拿一把大一些的刀子出来。”

    既然已经换好了衣服,白蒹葭惦念杏娘,听到杏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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