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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家夫人猛于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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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两人跟前停住脚步,给两人行了礼,抬起头时神色颇为纠结,在烛火的照印下忽明忽暗,她犹豫着开了口:“奴婢曾在太后跟前儿伺候,若想递消息给太后也是可以的。今儿奴婢便给想法儿给太后递了县主被关押的信儿。”

    说到这,佟嬷嬷顿了顿,捏紧了手中的蜡烛,干着嗓子继续说道:“没能递进去,才到宫门那儿就被拦住了。”

    往日佟嬷嬷若是要往宫中递信儿,首先要到宫门那儿找轮值的禁卫军,每轮当值的都会有她认识的人,将写着消息的纸条给那人就行,那人自然会将纸条交给宫里接应的小太监,再一层层递到太后跟前儿。

    可今日,当值的禁卫军中,没有一个她熟悉的面孔,这在平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除非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能操控守卫皇城的禁卫军,佟嬷嬷一想便觉不寒而栗,这阻断的怕不光光是她这头的消息渠道。

    佟嬷嬷的话无非是给蒋老太爷和蒋云玉沉重的心雪上加霜,蒋云玉愣了许久,僵硬扭头,抖着嗓子喊了声:“祖父。。。。。。”

    蒋老太爷面沉如水,沉默不语,只一个劲儿的嘬着手中的烟杆儿,蒋府朝中无人,他又辞了官,根本什么都打探不到。

    他们在明,对方在暗,准备周全,来势汹汹,阻断了一切的路,他此刻脑子一片混乱,是真的一点儿思绪都没有,什么都想不到。

    这一夜,青松院和青竹院过得都不安稳,知情的人谁都没睡好,蒋云玉更是一夜没合眼,就那么直直的瞪着床顶青灰色的帐子熬到了凌晨。

    这个时候是上朝的时辰,京兆府尹不在京兆府,他这个时辰去应是比较好打点。

    夜里的每时每刻他都是数着数熬过去的,每一刻都如被火烤般煎熬,此刻他是再也忍耐不得,急急洗漱穿戴了,便直奔京兆府而去。

    这个时辰,路上行人不多,京兆府离蒋府不算太远,蒋云玉懒得坐马车,一路上连走带跑,没多久就到了京兆府的大门口。

    京兆府大门紧闭,门口除了两座面目狰狞的石狮子,什么人也没有,蒋云玉上前拉起门上的铜环,大力的扣了扣门。

    等了一会儿,却是没有什么动静,蒋云玉更加用力的又砸了几下,这会儿倒是来了点儿动静,只几息间,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伴着开门声,还有没睡醒时沙哑不痛快的骂骂咧咧声:“敲敲敲,敲魂啊敲。一大早的,赶着去投胎是不是,他奶奶个腿儿。”

    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不耐烦的圆胖大脸挤了出来,上下扫了扫蒋云玉,“你他娘的谁啊?”

    蒋云玉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是福安县主的夫君,不知福安县主可是关在这儿?”

    那人脸色登时警惕起来,抽回脸去就要关门,蒋云玉赶紧上前死死掰住不让他关。

    “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识趣儿的就赶紧撒开。”那人虎着脸大喝道。

    他力气不小,蒋云玉平时又不练这个,要撑着不让门关上很是艰难,用劲儿用到脸憋的通红,他紧咬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憋道:“小哥,容我说一句话可好?”

    那人阴沉着脸来回的打量蒋云玉几番,到底松了劲儿,却只留了很小的一条缝儿,口气不善的说道:“说!”

    蒋云玉甩了甩发麻的手,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荷包,递去那缝中,尽量和善的笑着,轻声说道:“我娘子被关两天了,却是一点儿说法都没有。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她一眼,看看她好不好,看一眼我马上就出来。”

    那人看了荷包一眼,蒋云玉就是怕这些人不好应付,特意用的大荷包,塞的满满当当,这一个荷包怎么也有个上百两。

    那人眼神盯在荷包上好一会儿,显然是动了心思,扭脸儿却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行,福安县主犯了大事儿,不允许探视。”

    蒋云玉抿抿唇,对方明显想要这银届时子,那就不是银子不够的问题。那就肯定是他上头的人看的严,蒋云玉不敢过多的纠缠,怕惹恼了对方,届时更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将荷包又往前递了递,笑的愈发诚恳,“我知你不容易,不会为难你的,你就收下吧,我不去看就是,只是烦请小哥告诉我,我娘子可好?”

    他是真的怕对方要的是阿水的命。

    那人缩回头去四处看了看,又伸出头来在门外打量了一圈,谨慎的很,确认周围无人,这才接过了蒋云玉手中的荷包,快速的塞入了怀中,极为小声的说道:“福安县主暂时无事。”

    说完也不等蒋云玉再开口,立马缩回头砰的关上了门。

    暂时无事,那就是说以后会有事,是不是那个人想要阿水的命,目前却俱于什么而不能动手,正在等待那个能动手的时机。

    他原想着一层一层打点下去,好歹能见阿水一面,特意准备了好几个大荷包,如今却是在大门口就被拦住,只得到了一个阿水暂时性命无忧的消息。

    蒋云玉一个人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失魂落魄。这条路没有早点铺子,这会儿基本没什么人影,他一步一步漫步目的的挪动着脚步。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水就有可能丢掉性命,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连见一见阿水都做不到,他怎么会没用到这种地步。

    蒋云玉红了眼眶,泪珠儿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掉,心中无限凄凉,若是阿水出了什么事,蛋蛋怎么办?他怎么办?

    及至晃到一处没有人影的寂静小巷,蒋云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切,蹲去一处屋檐下,修长的双手捂住了脸,无声痛哭起来。

查出消息() 
夏日的太阳格外勤快;落的晚;出来的早。还不到辰时;街道上便已洒满了耀眼的金光;而蒋云玉蹲着的那条小巷;因着两旁鳞次栉比的房屋遮挡;只小巷的中央散落了星星点点的光斑;别处也就是比之刚刚亮堂了些。

    大牛和铁子刚从蒋府寻摸到这处,也是费了不少劲儿才找到,只刚看到他们的姑爷;还来不及高兴,就先傻了眼。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同扭过头去看着前方某家屋檐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人儿;俱是犯了难。

    “你杵这儿干啥,快去啊。”大牛脸色尴尬;用手肘怼了铁子的腰一下;低声喊道。

    “你先;你先。”铁子的脸色也不怎么自然。姑爷哭的这般开怀;这般无所顾忌;估摸着应是不太乐意别人看见;谁先去谁指定没什么好下场,他才不傻。

    大牛又看了铁子一眼,拧脸咳了咳;“我看我们还是等姑爷哭痛快了再过去吧。”

    铁子点头如捣蒜表示赞同;“甚好,甚好。”

    镇国公府暗卫散于各处,不能露面于人前,互通消息都是通过特殊的渠道。经过整整两天的隐秘探查,终于有了眉目,大牛和铁子一收到消息,便迫不及待回了蒋府禀报蒋云玉。

    谁知那时蒋云玉已经出了门,并不在府里,守门的说是去了京兆府,他们顺着蒋府到京兆府之间的路找,这才找到。

    可是此情此景着实令人尴尬,更尴尬的是,他们的姑爷好像哭上瘾,没完没了了,他们在这站了好一会儿,姑爷那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铁子挠挠头,干巴巴问:“咱们还继续等着吗?”再等下去,这些人家都该起床了,若是被瞧见应该不大好看吧。

    大牛面目扭曲,“你去把消息回禀了,姑爷保准立马儿就好。”

    “凭啥我去?”铁子不服。

    “这不你嘴巧会说话嘛,哪像我笨嘴拙舌的。”大牛讪笑,不等铁子反驳,抬手顺着铁子的背就是狠狠一推。

    铁子不设防,趔趄几步,差点儿跪蒋云玉跟前去。

    气的直咬牙,心中暗骂,这个阴险小人,每回都阴他,太卑鄙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硬着头皮上吧。

    铁子扭扭捏捏蹭过去几步,跟个害臊的大姑娘似的,细声细气叫了声:“姑爷。”

    蒋云玉闻声抬头,眼眶里还含着泪,梨花带雨,凄凄楚楚。铁子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这是姑爷,这是姑爷,这是姑爷。

    看着真像个俊俏的小娘子啊!

    蒋云玉透过朦胧的双眼看清来人,却是豁然起身,眉尾飞扬,神色激动,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查到了什么?”

    这个时候特意来寻他,应是有了消息。

    蒋云玉凑的近,水蒙蒙的眼就那般急切的、直勾勾的、带着渴望的盯着铁子看。铁子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红,他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左脚在地上无意识的滑来滑去,“回姑爷的话,查出来了,幕后之人是前禹王——大皇子殿下。”

    说着,铁子的口气渐渐严肃起来,“公爷一到边城,便接连得胜,连连往宫中送捷报,却全数半路就被拦截。宫中的消息也被封锁,只要是事关镇国公府和蒋府的便递不进去,能布下这般大的局,属下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被贬的大皇子,不然也不会耽误这么久才查到。”

    “竟是大皇子。”蒋云玉神色松怔,仿似喃喃。大皇子自被贬斥以来,很是低调,京中几乎没有了他的踪影。连宫中的荣贵妃都沉寂下来,再不像往日那样的风头无两。

    如今他却是悄无声息的就布好了局,不单单只是阿水,连岳父大人那儿也被拦截了消息,难道是为了报复?毕竟当初是岳父大人揭发的那件事,也是岳父大人全程主理。

    “姑爷。”铁子沉声道:“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将公爷的捷报传入宫中去。只要皇上看到捷报,必然会想起县主,届时便会知道县主的处境,县主危机可解。”

    “该当如何?”蒋云玉拧眉反问,从宫门处便已被封锁,蒋家朝中无人,连皇上的面儿都见不到。且以当前的局势来看,大皇子虽然被贬,势力却是深不可测,祖父的朝中好友也不能请托,不然岂不是连累他人。

    这可真真是无路可走。

    “朝阳公主。”铁子突然开口。

    “朝阳公主?”

    “对,朝中之人,绝对同公爷于一边的,几乎都跟着去了边城。剩下的,不是墙头草就是中立,或者直接就是禹王羽下的。仅剩的一部分公爷的人,也尽皆被控制。如今能将消息带入宫中,最合适的就是朝阳公主了。她人在宫外,可自由入宫,且与县主没有深交,禹王那边不会太设防。”

    如今看来,却是只有如此,只是不知这朝阳公主愿不愿意帮这个忙了。

    几人心思沉重的先回了蒋府,路上大牛与蒋云玉说了一件铁子未曾提到的事。他们查到,禹王收买王承志,许的是五部尚书之职,正二品的官职,能轻易允诺这般大的职位,禹王怕是有了不臣之心。

    蒋云玉没有说话,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可是恨毒了这个王承志,怎么就能坏到这个地步,当初家里怎么就看中了他。

    可笑他的亲妹妹,为了这么个小人与处处为她着想的阿水闹翻,至今还不肯与阿水说话。

    此番需得拜访朝阳公主,家中只有华宁去青荷小筑赴宴时与朝阳公主打过一次交道,还得是她去拜访最为妥帖,可就她那个性子,指不定就不肯去。

    不论如何,都得让华宁走这一趟才行。

    蒋华宁自那日回了青华院,至今未曾出过青华院半步,连房门都不怎么出,整日的待在房间里看书、做绣活儿,谁劝也没用。

    她喜欢花儿,不拘什么品种,只要是花儿就喜欢,青华院里四处散着各色花盆,四季的花儿应有竟有,如今正值夏季,院中更是姹紫嫣红,一片繁盛。

    往日蒋华宁每日总要在院中伺候伺候这些娇弱的宝贝,不是浇水施肥,就是修剪花枝,如今她也是不管了,看都懒得看它们一眼,好在还有个香儿打理着,不然怕是好多都要活不下去。

    蒋云玉来了青华院,蒋华宁倒也没说不见,香儿引着蒋云玉去了正房,开门便见屋内一片昏暗,所有的窗户俱是关的严严实实,待蒋云玉踏进了门,香儿马上就将房门严丝合缝的闭上。

    屋内愈发的看不清人影,蒋华宁坐在窗边的软塌上,软榻上有一小几,乱七八糟堆了好些东西,她手肘撑在小几上,垂头忙乎着,好似是在绣个荷包。

    蒋云玉进来也没甚反应,头都未曾抬一下,仍旧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只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大哥来了啊,坐吧。”

    蒋云玉没动,清清冷冷立在门边,“阿水被京兆府尹扣押,两天了。”

    蒋华宁模糊的身影僵了僵,脖子动了下,似乎是要抬起来,定眼去看,却仍是原来的模样,一动未动,同样清冷的嗓音,“是吗?”这就是个毫不在意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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