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娇妻-第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杏花也同样愤恨,要不是这帮子民兵疏于职守,她又怎会被孙毛蛋羞辱!
“那些民兵哪能同我三哥他们真正的兵比呢?也就背根枪好看罢了!”
朱四丫却十分羡慕:“要是我也能扛枪就好了,保管一枪一个坏蛋,就孙毛蛋这种球孙,我一枪就结果了他!”
沈娇‘嘘’了声:“别说了,要让人听见不好,以后咱们就得把这名字烂肚子里,打死都不能说出来。”
马杏花和朱四丫神色一凛,齐齐点头:“对对对,打死也不说!”
三人又是相视一笑,共同拥有的秘密让她们的感情更深了。
“娇娇,你那天使的是啥?跟跳舞似的,怪好看的。”马杏花突然问道。
沈娇不慌不忙地解下腰上缠着的软剑,抖直了给她们看:“喏,就是这个,这是剑。”
马杏花同朱四丫只见本来软得跟纸片一样的剑‘蹭’地一下就弹得笔直,亮闪闪的贼好看,两人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沈娇忙避开了。
“你们手指头不要啦,这剑可锋利着呢!”
沈娇怕她们不相信,将剑放到身下的艾草边轻轻碰了下,小手指粗的艾青刷地一下就断了,断口处整整齐齐,干净利落。
俩姑娘齐声地倒吸口冷气,再同时把手缩在了身后,拍了拍胸口,叹道:“哎哟妈嘞,这东西咋这利呢!”
沈娇得意地眨了眨眼,再将软剑缠到了腰上,惹得她们俩又是一阵赞叹。
“娇娇,你咋还会耍剑呢?”马杏花十分奇怪,娇滴滴的沈娇竟会功夫,且连孙毛蛋这样的大男人都打得过,能不奇怪嘛!
沈娇沉吟半晌道:“是我四叔教我的,四叔说姑娘家要会些功夫,这才不会受欺负。”
听到赵四的名字,马杏花及朱四丫俱都沉默了,良久马杏花才轻声道:“你四叔说得没错,姑娘家可不就得会功夫嘛!”
朱四丫心有戚戚:“我要是会功夫,也不至于朱家人欺负那么些年了!”
马杏花向往道:“娇娇,你的功夫能不能教我和四丫?会不会犯忌讳?”
朱四丫闻言也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沈娇,四只眼睛瞪得溜圆,眼里全是渴望。
沈娇摇头道:“当然不会犯忌讳,可我的剑术实际上是以强身为主的,因为我的身子弱,四叔教我的都是逃命功夫,不重在克敌,能逃命就行。”
马杏花和朱四丫眨眨眼,表示不懂:“功夫不就是功夫?咋还分那么细嘛?”
沈娇笑了,干脆说道:“总之就是我的功夫不适合你们俩学,你们学了也没啥大用处。”
两人这会儿听明白了,有些沮丧地垮下了肩膀。
沈娇再笑道:“有一个人的功夫你们倒是可以学的,只要你们能学会,十个壮男人都能打趴下了。”
“谁?”两人兴奋极了。
“石爷爷,他老人家当年以一挡百呢,你们只要学会他的一成功夫,以后也就不用怕受人欺负了。”沈娇笑道。
“石大爷这么厉害哩!”两人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竟还是个关二爷一般的英雄人物。
“我现在就去寻石大爷,给他磕头。”朱四丫二话不说就甩了镰刀,朝另一处山坡跑去,石广山一般都在那里放羊。
“我也去。”马杏花不甘落后。
石广山悠哉悠哉地躺在石板上小憩,三人离他还有百来米距离,他的眼睛陡然睁开了,警觉地扭过头去,再细听了听,是熟悉的脚步声,身子便松了,继续睡觉。
待听明白马杏花她们的来意,石广山有些为难道:“我学的是少林功夫,都是男人学的功夫,你们女娃娃学不来的。”
沈娇拍了拍脑袋,懊恼极了,她咋把少林寺全是男人的事给忘了呢!
石广山见三个女娃沮丧的表情,不禁笑道:“少林功夫你们不能学,我倒是可以教你们咏春拳,是我从别人那学来的,这拳法正适合你们女娃娃练,不过练拳讲究持之以恒,一天都不能断,你们吃得了苦吗?”
说到这里石广山神情变得严肃,语气也重了起来。
马杏花和朱四丫异口同声道:“吃得了苦!”
“我们要是练不好,石大爷您就大嘴巴子削我们。”朱四丫的神情十分坚毅,马杏花也同样如此。
石广山就这样收下了两个女徒弟,每日都会在后山隐蔽处教她们练习咏春拳,这事只有沈娇一人知道,石广山不让马杏花同家人说,他也不当自己是师父,依然还是让马杏花朱四丫叫他大爷。
“称呼不过是个面子情,你们要是心里有我,叫不叫师父都行。”石广山说这话时面上带着凄然,沈娇明白他是想到了他的几个徒弟了。
据韩齐修说,石广山一生共收了四名正式的徒弟,四人都是孤儿,因为石广山一生无儿无女,这四名徒弟他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倾注了无限的关爱。
只是大徒弟和三徒弟在战场上牺牲了,四徒弟也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失踪了,二十几年下落不明,只怕是凶多吉少。
唯一剩下的只有二徒弟,石广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二徒弟,可到最后却是这个二徒弟伤他最深,不仅跳出来列举了石广山的十大罪状,还跟着那帮人一起打他,石广山的眼睛就是让这二徒弟打出血了的,视力严重下降。
石广山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为何费尽心思却会养出了一头白眼狼?
因为伤得太深,石广山便绝了再收徒弟的心思,马杏花和朱四丫也和韩齐修一样,不以师徒相称。
石广山虽不当自己是师父,可马杏花及朱四丫却是打从心里将他当成了师父,一言一行都十分恭敬,而且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料这个老人,马杏花做衣服做鞋洗衣服,朱四丫帮着割草放羊,几乎把石广山的活都全包了。
154列宁装(460月票+)()
四月匆匆过去,很快便来到了五月,温度也渐渐升高,大家都脱去了厚重的冬衣,换上了单薄的罩衫,即算是再穷再苦,女人爱美的天性让她们会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添上一件花衣裳。
也因此,五月一到,农场里除了田野里茂盛可喜的庄稼外,更是添了许多亮丽的风景,年轻的妇人们就算是出工干活,也会换上亮眼的花罩衫,晃晕了农场男人的眼睛,干活也更加来劲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一条万年不变的真理!
而在这些美丽的风景中,最为亮眼的有两道,一道自然是农场一枝花胡香玉了,另一道则是后起之秀葛穗儿——马喜喜夫人。
葛穗儿虽然身材不及胡香玉妖娆,可她却胜在年轻丰满,脸盘子也漂亮,且她自己更是个手巧的,每天都将她自己及马喜喜收拾得清清爽爽,十分精神。
且这葛穗儿结婚前曾在城里当过一段时间的保姆,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上与一般的农村女人颇有差别,最为明显的就是她今天穿上的列宁装了。
列宁装本身它其实是男装,与女装不搭介,可后来不知怎的竟有女同胞将列宁装稍加修改穿在了身上,英姿飒爽,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于是列宁装后来就慢慢转变成女装了,男人倒是穿的少了。
最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男人早就有了中山装,可女人却还没有革命时装呢,于是改装过后的列宁装就这样应时而生,成为了女同志的革命服装。
一头短发,一套列宁装,便是这个时候女同胞们打扮的流行趋势!
当然这是在城市里,农村还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流行,她们还在以穿花衣裳为荣呢!
葛穗儿就这样反其道而行之,穿上了她自己裁剪缝制的淡灰色卡其布列宁装,大翻领,双排扣,收腰且系根布带,双襟中下方均有一个暗斜口袋,再将黑亮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这气质立马就出来了,在一群花衣裳中显得特别突出。
颇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男人倒是没有制服诱惑的概念,他们只觉得葛穗儿这样穿特别有好看,可你让他们说出是哪里好看,他们却又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不停地拿眼去瞄妇女组那边的葛穗儿。
葛穗儿当然感受到了男人组射过来的热辣眼光,这让她觉得特别光荣,不由自主地就将胸挺得更高,也吸引了更多男人的注视。
“喜喜,你个球孙好福气嘛,娶的婆娘这俊哩!”说话的男人语气酸溜溜的,因为他也是个鳏夫,可找的婆娘却和葛穗儿完全没有可比性。
“喜喜,晚上搂着睡觉舒服吧?”有人说起了荤话,逗得一众人哈哈大笑,看向妇女组的眼神也更是热辣。
马喜喜虽不出声,可面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内心的得意,舒不舒服只有他才知道呢!
想到葛穗儿炕上丰满多情的身体,马喜喜的心中便是一紧,口干舌燥起来,朝妇女组的葛穗儿瞄了眼,正好便瞧见了她鼓襄襄的那处儿,不禁有些埋怨,干活穿得这般勾人做啥嘛,明天得让她把衣服换了。
葛穗儿感受到了马喜喜的目光,扭头冲他抿嘴笑了笑,马喜喜也回之一笑,干活更是卖力起来。
两口子的暗送秋波并没有人发现,只除了一直暗中注意着的胡香玉,这位马喜喜的前任情人。
胡香玉今天穿的是件小碎花的罩衫,她穿的罩衫是她自己精心修改过的,掐了腰,衣襟也收了些,这样她美好的身材便衬托出来了。
以往几年她一直都凭借这种改良款式的花衣裳在这个季节攥取了诸多男人的眼球,出尽风头,可今年她却失败了。
男人都去看葛穗儿这个小妖精去了,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她穿的是新花衣,也没人注意到她的细腰和翘臀。
这让胡香玉岂能心理平衡,眼下更是被葛穗儿与马喜喜光天化日调情给刺激上了,新仇加上旧恨,胡香玉是恨不得扇葛穗儿一个大嘴巴子,再把这小妖精的衣服剪了。
不过胡香玉可不是胡小草那个没脑子的,她当然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做害人的事儿,要做也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让人发现。
胡香玉她们妇女组同男人组一样都在挑水,不过妇女负责把水从水窖里打出来,男人则挑去地里灌溉,干得热火朝天的。
葛穗儿干活十分麻利,且还不惜力,一桶接着一桶自水窖里打水,打几桶就歇息一会儿,旁边的胡香玉瞅了眼地上有些湿的黄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每次打水时她都故意将桶倾斜一些,水便溢出来一些,一点一点地流到了葛穗儿的脚底下,因为她干得十分隐秘,竟无人发现她的小动作。
葛穗儿站的位置有些陡,算是个小土坡,离平地得有近一米高,她因为个子不高,便挑了这处土坡便于打水。
“哎呀!”
随着水溢得越多,葛穗儿脚下的泥土也越发烂了,一个不小心她便脚底一滑,身子一歪,便摔了下去,狠狠地摔了个屁。股墩。
胡香玉得意地笑了笑,还冲旁边的女人打趣道:“晚上让男人弄得没力气了,站都站不稳哩!”
其他女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已婚妇女们干活时也是会说些荤话的,且那污的程度并不亚于男人们呢!
可也有人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葛穗儿半天都没爬上来,她们往下一看,却见葛穗儿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不断呻吟,身下竟是一片暗红。
“妈呀,小产哩!”
大家吓了一大跳,立马跳下土坡搀扶葛穗儿,而闻讯赶来的马喜喜也眼红脖子粗地赶了过来,他面上的表情十分狰狞,看一眼都觉得寒气森森。
马喜喜抱起葛穗儿就要去套车,让沈家兴给止住了,他过去给葛穗儿大致检查了一番,便让朱四丫去找沈娇拿保胎药,兴许还能保住葛穗儿肚子里的胎儿。
朱四丫一阵风地跑了,不多时便沈娇拽过来了,后头还跟着马杏花,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晒干的艾草。
155熏艾(480月票+)()
沈家兴让沈娇拿出保胎丸给葛穗儿服下,他刚才大致检查了一下,葛穗儿的胎应该还没落,现在服下保胎丸说不定就能保住胎儿。
服下保胎丸的葛穗儿似是精神了些,眼睛睁开一道缝,冲着急的马喜喜细若蚊呐道:“是胡香玉哩,她往我脚下倒的水。”
要说起来葛穗儿也不是个善茬,对于马喜喜及胡香玉之间的风流韵事,她岂能没有耳闻?
且有好几回马喜喜趴在她身上时,她都能感觉到马喜喜心里在想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谁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自家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这对于女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尤其是对于年轻漂亮的葛穗儿,她更是恨不得将胡香玉这只狐狸精给撕成碎片,再煮成肉汤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