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妹子的位面成长之旅-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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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迅速穿衣起床,夏今召来墨言,吩咐她用一切人力物力,去详细调查所有李家和华家之事,且明日早晨,她就会亲自登门拜访那个李大夫。
待墨言接受命令、离开办事之后,夏今和顾玉依旧无法安心休息,她们来到书房,将之前看得资料再详细地翻看一遍,顺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从头到脚的,全部梳理一遍。
出乎二人预料的是,约莫二刻半钟过后,墨言就折返回府。
“回郡王爷,郡王妃,李大夫上吊去世了!”
“什么!”听到此话,夏今手一颤抖,手中的案简直接掉落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站立起来,高声质问。
顾玉亦然,他也非常震惊,他们刚调查到这,李由立马去世,这明晃晃地告诉二人,这里面肯定有大文章。
顾玉出声发问:“你可去过这李由家中?”
墨言回曰:“回郡王妃,属下已去过李宅。今日下午,太阳即将下山之际,李由夫郎发现她吊死在主卧,随后报官刑部,李家如今已是慌乱一片。现在,刑部已经命人上门调查此事,今晚也有派人在李宅把守,据说负责此案的官员,就是主动请缨的王大人。”
“下午?”夏今低头思考,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从西杭街回到府上。
顾玉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建议道:“既然负责此事的是这王大人,我们不妨光明正大和她联系,借着官家的手,一起将此事查明白。”
此话隐藏的深意是,他们不便于单独行动,因为这么做,遮遮掩掩不说,调查事情也有些碍手碍脚不方便,说不定他们还会被列为犯罪嫌疑人一栏。
夏今点头同意,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是谁,又何目标,和官家联手,是现在最好的计策。她道:“墨言你跟着我调查,同时,让墨涵带人在暗中细查,木清那边也不要忘记了!”
“是!”
顾玉上前握了握她的手,不论如何,他都和她站在一起。
夏今愣了愣,反握回去,简单道:“我还有安玉你这个军师呢!”
次日一大早,夏今就登门拜访王大人,表明她想介入此事调查,当然,他们自然不会将原因完完全全地托盘而出,而是隐一半说一半。
古人不是讲究人权的,而是讲究阶级的,夏今身为安郡王,她想调查一普普通通大夫的事情,自然不用避嫌,也不需要谁的授权。
说白了,她只是通知王大人一声,打个招呼。不管王大人乐不乐意,她随时都可以参加。更为庆幸的是,王大人并为不满,对于夏今和顾玉的提议,简直是举双手赞成。
这也越发方便夏今查探了解此事详情。
今日,刑部竟然迎来出乎预料的贵客。在安郡王从刑部侍郎王大人的马车、下来的那一刻,其他见到此情景的官员,不自觉地揉了揉眼睛,她们这是老眼昏花了?
事实证明,她们并未老眼昏花,安郡王是真真切切来到她们刑部。
一阵恭敬行礼问候之后,王大人向众人解释,安郡王是想弄清楚这李大夫的事情。
人群中,有官员就笑呵呵地称赞道:“安郡王爷果真心善之人,下官听说,这大夫李由因您之故,救治这卖糖葫芦的小贩,如今您又特意关心此事,实在是这李家之幸。”
其他人否管真不真心,亦或是心里嘀咕这安郡王也太过多管闲事,但面子上,大家还是一致附和那官员所说,用各种不重复的语言拍夏今的马屁。
夏今也只好用笑来一一回应她们。
此时,李由的夫郎和女儿已被刑部的人,带回刑部,就等上面官人们问话。
这是夏今第一次亲眼简单古代的官衙,坐北朝南,巍峨堂皇,宏伟壮观,比其他古代建筑,更添几分威严、气派、严肃的气氛。
王大人请夏今上座,她却笑着推辞,言:“王大人才是此时的主审官,本郡王不过是旁听,自然不能越过身份,坐这高堂。”
说到底,让夏今上座,也不过是她客气之语。这安郡王既然拒绝,王大人也笑呵呵地谢过之后,坐到了主审位置上。
不过一会,夏今便看到了这华氏及其女儿。
这华氏年纪接近四十,身形瘦弱,头上已生华发,面容憔悴,脸上已有不少皱纹,因主人没心情梳妆打扮,它们让他更显老态。
他眼睛红肿,显然是哭泣很久,目光悲痛且有些呆滞。哪怕跪着,她也用双手紧紧的搂着怀里八岁大的女儿。
那小女孩穿着蓝色上好的丝绸衣服,眼睛也是一片红肿,清澈的双眸中,除了伤心无助,还多了些迷茫和不解懵懂。
古人的孩子懂事都早,像七八岁这么大的女孩,还活得懵懵懂懂的,一看就是从小在家里倍受宠爱,由长辈呵护长大。
王大人也不急着问话,她先叫上来仵作,厉声询问:“你有什么发现?”那样子,跟平时夏今见到的,笑呵呵,胖乎乎的亲切模样完全不同。
那仵作跪着恭敬回答:“回大人,小女发现,这李由确实是自杀身亡!”
“不可能!我家妻主不可能自杀!”
王大人还未发话,这李由夫郎华氏已经哭悲泣发声,他不停摇头,完全不相信这仵作所说,他的妻主会丢下他们父女离开。
想到此处,他不仅抱紧怀中女儿号啕大哭起来,那女孩见她爹爹这样,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也用稚嫩的声音哭起来。
整个府衙中,顿时,充满了父女二人悲痛到绝望的哭喊。
第 88 章()
“玉佩?”夏今忍不住发声询问。
那小女孩弱弱地看了她一眼,夏今赶紧换上温和一点的笑容。
华氏摸了摸女儿的头,满眼怜惜,他用哭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解释道:
“回安郡王爷,小民之女所提到的玉佩,应该是小民送给妻主的那一小块白玉佩,它是小民从娘家带过来的,这么些年,妻主一直戴在身边。最近糟心事太多,顾人都来不及,那顾得上它,哎,大概不小心丢到哪去了。”
“那是一块和田白玉镂空玉佩吗?”夏今又问。
华氏满脸疑问地看着眼前的贵人:“安郡王爷您怎么知道它?”
王大人也同样好奇地看过来,莫非,这安郡王爷真如街头流传那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算命风水,无所不能?
夏今思考了一番,从自己身上取出那块玉佩,将它展露出来,问:“可是这块?”
华氏睁大双眼,不停点头道:“是,是,是,就是这块玉佩!”
“这玉佩怎么在郡王爷手中?”王大人心存疑问,但她潜意识还是相信安郡王的,于是她也大方问出。
夏今将昨日之事详细地讲述出来,对上次在东郊外,遇上的老道士,看到她身上的玉佩之事,也略微提了两句。
当然事关顾玉和自己的家事,她还是刻意隐去了。
王大人笑着点头:“那小乞儿能遇到郡王爷此般心善之人,实属她的幸运。”
夏今但笑不语,又问华氏:“不知你对这老道士是否有什么印象?她为何有与你相同的玉佩?”
华氏略为迟疑道:“这玉佩是小民母亲在出嫁之日,给小民的。玉佩确实有两块一模一样的,只是其中一块,好像是祖母曾将它给了小民的小姨,也就是小民母亲的妹妹。”
“那你小姨名叫什么,如今可在何处?”王大人又是发问,这昨日玉佩刚找到,晚上李由就自杀,这之间实在太过巧合。
华氏答:“小姨名曰华明杰,多年前,似乎因为和家里闹矛盾而出走,具体的小民也不清楚,至于小姨现在在哪,小民那就更不知道了!”
审讯到最后,华氏坚持自己的妻主绝对不会自杀,但仵作的尸检明明晃晃地显示,此人就是自杀。
若是没有夏今在,这事倒是有可能被下定论,现有了她的插手,刑部查得也更加仔细一些,除了再去翻看华氏李氏的资料,且又派一队人去东郊找那个老道士。
想到那老道士似乎认识自家父母,顾玉也不愿闲着,在夏今出府之后,他就让人备好车马,准备回家一趟。
他父母认识的人,顾玉不知道,但他的祖父祖母按道理应该有所了解。
顾国公府书房,一张黑白棋牌旁边,分别坐了一老一少两人。
他们脸色都很平静放松,放佛正在对弈的是别人,但两人落子间一来一往,车攻炮轰,横马跳卒,杀得好不热闹,虚虚实实,真假难辨。
“你输了!”顾国公笑得好不开心,说来也有些丢脸,约四年前开始,她要赢自家孙子就不容易了,十次中能有一次都算好的。
“是孙儿输了!”顾玉微笑点头,乌黑的双眸中不经意流露出几分无奈。
一回顾府,刚给祖父请安问侯,就被越老性子越急的祖父拖到书房,陪她下棋了。
顾国公心里得意的不行,面子上还要训斥他几下:“你才嫁过去几天,这棋艺就有些荒废了,此般,不好,不好!”
顾玉自是点头称是,直到她流露满意之情,他才笑问顾国公:
“前几日在东郊遇到一位老道士,似乎从孙儿的相貌,就可推断孙儿的身份。她还说,她认识孙儿的父母,从她口气来看,似乎和父亲母亲关系亲近,祖母可有听说过此人?”
顾国公一听道士,不由眉头紧皱,后又听说这老道士认识她的闺女一家,她低头思考了片刻,才道:“你父亲出身陶家,你也知道,你曾外祖母极其亲近道家,就差没出家变身道士了。他认识的道士少说也有十好几,我也想不到你说的老道士是当中哪一个!”
“那老道士说她曾见过还在襁褓中的我。”顾玉补充道,谈到这个,他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父亲在生下顾玉后,不久,就追随他母亲而去。
祖父不喜道士,这么些年,家中也从未请过道家之人。如此一来,老道士的身份应当会缩小范围。
顾国公也不由叹息一声,她对顾玉的父亲也不甚满意,若不是她家闺女执意要娶他,她倒是更喜欢当初上官家那个小子。
“华明杰?也只有她了,她和你父母皆是好友,若说她亲自见过你,那倒也不稀奇。”顾国公突然说出一个名字。
姓华?顾玉似乎梳理通了一条线。
顾国公补充道:“这华家当初也是著名的医药世家,祖上做过御医。到华明杰这一代,华家子辈因为秘方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争斗,华明杰的亲生庶父和她的同胞弟弟也因此去世,年轻人气性大,为此,她一夜头发就变得花百,整个人老了二三十岁,最后,还随便找了家道观,从此出家当道士!”
想当年,她也见过这个年轻人,文武双全,性格开朗,谁知最后却走到那一地步。
听说这么些年来,她从未回过华家,包括华家两位老人去世的时候。
顾国公忍不住又是叹息一声。
皇宫御花园,女皇正陪着她的爱妃一起游园,品尝佳酿,欣赏美景。
淑妃端起精致巧雅的瓷杯,小抿一口澄清透明的液体,回味一番,笑道:“女皇,从前臣妾可没喝过如此好喝的酒。”
女皇大笑一声,道:“朕也没喝过。这安郡王果真天资过人,仅是爱吃爱喝,就折腾出这么多花样。”爱吃爱喝,爱诗词爱话本,这些兴趣都还不错。
淑妃眸光一闪,妩媚一笑,娇俏道:“可不是吗?也不知道这安郡王最近是不是又在研究什么美食。”
“爱妃这可猜错了!”女皇笑着摇了摇头,端起美酒品了一口,才解释道:“她现在正忙着朕给她布置的任务呢,虽然忙的有些歪到其他方向。”
“歪?”淑妃不解,乌黑的眼睛里蛮是好奇。
一提安郡王,女皇明显心情不错,竟也忘记这是前朝之事,大致跟她讲了起来:“朕本来是让她教刑部侍郎画艺的,谁知这丫头竟然对一桩案子上了心,瞎搅和到里面去了。”
淑妃笑道:“不是说安郡王最怕麻烦之事吗,居然也喜欢破案子。”这安郡王是来京城成亲的,去刑部插手案件,也没引起女皇的戒心?
女皇笑而不语,在她眼里,这安郡王为了区区一个卖糖葫芦小贩以及李大夫,就忙东忙西,实属儿女情长,而此类明显有缺点之人,自然可用。
淑妃这话略微有些逾越,后宫之人不应当议论朝廷之事。
好在他似乎很快反应过来,面色微微一红,满是歉意道:“臣妾失礼了。”
女皇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发声回应他,却也没有生气。
她向来重视规矩,然今日是她先提起前朝之事的,这淑妃也及时道歉,她反而对他又多了一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