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鬼探笔记-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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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吞噬了一切,手术室再一次被沉默取代,只不过这一次,所有人的严重,弥留的是痛苦。
这就是许绍洋为什么不愿调查真相的原因,因为任何一个案子背后,都有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或许有人会说他杀了人,所以他应该受到惩罚,可若是案子背后的痛苦发生在你的身上又如何?你是否能像现在这样,坦然面对一切?
‘咔嚓‘
冰冷的手铐终究还是拷在了谢东的胳膊上,可此时的谢东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有种解脱的兴奋。
因为他终于摆脱了日日夜夜围绕自己的另外的人格,也因为他终于能够认认真真的面对新的自己。
“郭队,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我毕竟是这里的医生,还是主治医师,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把我的手包起来,纵然我不在乎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但医院是无辜的,大夫和护士也是无辜的,病人更是无辜的,我不希望这里的病人看到我被逮捕的样子,我希望他们能够安心治病。”
谢东再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的只有真诚,那是对于现实的真诚,更是对于自己所犯罪行的真诚。
郭涛心碎了,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心碎了。
他的确杀了人,可是他也的确是个替别人着想的人,否则的话,他为何要在乎这里的病人?
郭涛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张鹏却是第一时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谢东手上。
“谢谢,谢谢你们。”谢东感激不已,那份笑容当真能够感染每个人。
他们离开手术室的时候,走廊里已经不像之前空空荡荡,因为此时,已经到了探病的时间,何况之前曲姐进入手术室的时候,的确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可是,医院的人看到谢大夫和这些人有说有笑的出来之后,都暗自松了口气,因为在他们心里,谢大夫的确是个好人。
回去的时候,郭涛没有挂上警笛,就好像两个朋友要出去办事一样,看起来在正常不过。
许绍洋,张茜,张鹏还有曲姐站在医院外面,久久无法平静。
“许绍洋,这是你的护身符,现在还给你。”张茜摘下护身符,放在许绍洋手中。
许绍洋轻轻点头,感受着这陪伴自己很久的护身符,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张茜的温度笑了。
“该走了,如果以后遇到什么疑难的案子,不知能否请你帮忙。”
“你可是大名鼎鼎的侦探,还需要我这个写的宅男的帮助?”许绍洋笑着问道。
“这个谁又能知道呢?”她笑了,冲几人点头之后,转身离开。
许绍洋等人目送她上了出租车,却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有那护身符被许绍洋死死的握在手心。
“我也该上班去了,否则的话又要扣工资了。”张鹏感慨道。
“你这个月恐怕不止要扣工资,还要扣全勤了。”许绍洋调侃道。
“哈哈,扣吧,扣吧,反正我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全勤什么的指望不上的。”他笑着转身离开,没有再说一句话,可他的背影,却留给许绍洋深深的印象。
深深深深的
“曲姐,你是不是也要赶回学校?”许绍洋看着曲姐道。
曲姐看了看表,点了点头:“没办法,学生们快要放假了,我这个宿管阿姨有时候也太不厚道了。”
她也离开了,可许绍洋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失落,因为他知道,一旦有任何危险,曲姐都会出面帮助。
他抬手,看向手中的护身符,笑着揣进了兜里。
这个案子总算结束了,想必那本漫画也不会再更新了,因为作者已经离开了。
他不想去管谢东最后的结局,因为他知道,郭涛一定会作出最正确的判断,但同时,他也清楚,谢东已经赎清了自己的罪孽。
他回头,又看了眼这第二附属医院,这家以外科手术闻名的医院,兀自笑了。
等他转身之后,再没有任何停顿,向家里走去,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今天的还没有上传,而且也没有给小黑留下猫粮,这家伙一定饿的挖门了吧?
一想到书友的留言,他就脑仁疼。
虽然很多书友都是支持他的,可不知为何,最近突然出现了好多嘲讽他的书友,因为在他们看来,他写的东西太过玄幻了,已经和灵异不沾边了。
许绍洋也不知要如何解释,实在是因为他经历的事情就是如此,如果不这么写反而不伦不类了。
他走的很快,转眼就拐过弯看不到了。
可他并没有发现,医院里突然走出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更加奇怪的事,在阳光下,他竟然没有影子。
第377章 睡梦中的电话()
夜色凄迷。
春末夏初的夜晚,总是伴随着淡淡的潮湿和土腥气,远处的天际更是被黑云遮盖,想必大雨将至。
许绍洋站在窗前,凝望着天际怔怔出神。
死亡漫画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可他却隐隐觉得自己牵动了什么,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会在无形之间,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灵魂。
惊惧之余,他曾向曲姐询问缘由,怎奈曲姐只是告诉他要以平常心对待。
许绍洋自是相信曲姐说的话,可不知为何,曲姐深邃的眼眸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害怕。
‘喵’
小黑身子轻轻一跃,已然跃上阳台,在许绍洋胳膊上轻轻婆娑着。
许绍洋轻笑一声,反手摸了摸小黑柔顺的黑毛,笑道:“你这吃货,莫不成又饿了?”
小黑仰起头,非常人性化的盯着许绍洋,又是喵喵两声啼叫,许绍洋不住点头,抱起小黑到了一旁的角落,将猫粮倒在它的碗里。
小黑的确是饿了,也不去管许绍洋猫粮是否倒完,反正他一边倒,它就一边吃,倒也乐的自在。
“呼”忽的,一股微风掠过,使得屋里的温度微微降低了少许。
紧接着,窗外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果然下雨了。
许绍洋笑着摸了摸小黑的脑袋,随即起身又一次来到窗前。
只不过这一次,他在深深呼吸之后,却是关上了窗户,因为雨虽不大,却不断地往里漾。
可就在关上窗户的那个瞬间,一道闪电兀自划过,将漆黑的天空点亮。
也就是在那个瞬间,许绍洋隐约看到,小区的锻炼器材上,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双眼空洞无神,被淋湿的女人。
下雨天怎么可能有人站在那里不动呢?
许绍洋暗自心惊,不经意的揉了揉眼睛,可当他再一次看向那女人站着的地方时,那里却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女人的身影?便是地面上,也已经被雨水打湿。
“难道是我看错了?”许绍洋暗暗心惊,却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隐隐觉得,那个女人不是人。
因为没有一个人跑得如此快,而且如果她真的是人的话,那么她之前站着的地方,就不可能被打湿。
想到这里,许绍洋心跳兀自加快,饶是经历了如此多诡异的案子,他内心中对于鬼的恐惧,仍为消失。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至少可以真正的去面对这些鬼,因为他们既然出现,就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只是他仍然疑惑,既然那个女鬼已经出现,又为何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也越下越急。
窗沿上,已经不再是滴滴答答的拍打声,而像是有人在倒水一般,一瓢接着一瓢的波水声。
许绍洋兀自叹息,将窗帘拉上,看不到窗外的月色之后,心中的恐惧这才消退了不少。
随后,他关了灯,躺在床上,因为他真的累了,长时间的码字,让他的精神很是疲累。
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许绍洋已然是睡着了。
可他并没有看到,窗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只不过那人影一闪而没,不知是因为看不到许绍洋了还是因为站在窗前的小黑。
小黑幽绿色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它凝视着这扇已经被挡住的窗户,缓缓摇头。
而后,它跳上床,又看了眼已经睡熟的许绍洋,这才高高跃起,回到自己的小窝蜷缩起身子。
夜越来越静,静的只有钟表发出的滴答声,以及许绍洋和小黑均匀的呼吸声。
而除了这些动静之外,就只剩下雨水拍打窗沿的声音,从这声音来判断的话,这雨恐怕一夜也不会停吧?
‘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迷迷糊糊中,许绍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仍然处于困乏中,也懒得起身,睡眼朦胧的抓起手机,也没有去看来电号码,直接按下了通话键。
“你好,哪位啊?”他虽很是礼貌,可说话的声音却非常含糊。
怎奈,电话里并没有人说话,而是发出了一连串好像信号被隔断的嘈杂声,‘呲呲呲’的听起来直叫人心痒痒。
“谁啊?怎么不说话啊?”许绍洋又问了一句,他并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对方的信号不太好。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忽的,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空虚阴冷的声音,即便隔着电话,许绍洋仍不自觉的感到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电话里又传来了那个声音,而这一回许绍洋听的非常仔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远在天边,却又不知为何,就好像在耳畔响起。
大惊之下,许绍洋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他警惕的看向四周,而这昏暗的房间里,就只有窗台处的幽幽月光。月光清冷,但至少让房间里多了一抹生息。
环视一圈之后,确定房间里没有诡异的现象,许绍洋又拿起了电话。
他有心挂掉电话,可手指却迟迟无法按下结束键:“你你是谁?”他壮着胆子问道。
一时间,电话里又没有了声音,却再度传来了那‘滋滋滋’的杂乱声响。
许绍洋本就发抖的身子不知为何更冷了几分,便是那握着电话的右手,也不住的开始颤抖。
等了许久,电话里也只有这杂乱的声音,许绍洋当即决定,挂掉电话。
可诡异的是,当他的手指即将按下结束键的瞬间,电话里却又一次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我就快要死了”
那声音凄惨无比,若非许绍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诡异,恐怕早就吓晕过去了吧?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自觉的又一次环视房间,只可惜依旧没有任何发现:“你你到底是谁?还有你在哪里?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我怎么救你?”
许绍洋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既然这个鬼只是通过电话找到他,恐怕的确有什么为难的事情需要他的帮助,或者她又和以往遇到的案子一样,又诸多隐情。
“我就要死了就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在一中我在一中一中一中。”
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阴冷,而且不停的在重复救我和一中,说到最后,许绍洋也只能听到一中这两个字。
“一中?是青城第一附属中学吗?”许绍洋下意识的问道,可此时,电话里却又剩下了那难听且让人头皮发麻的‘滋滋’声。
许绍洋没有挂掉电话,因为他还在期待那个女人给他更多线索,只可惜等了许久,电话里除了那‘滋滋’的嘈杂声外,再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而就在许绍洋准备继续追问之际,电话却是挂断了,再没有任何声音。
望着手中的电话,许绍洋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救她?她到底是人是鬼?还有,她口中的一中,到底是不是青城第一附属中学呢?”
一系列的问题,让许绍洋头疼不已。
这诡异的来电,本就让他摸不着头脑,更何况电话里还有那个诡异的女人的声音,以及她说的那一番话。
“呼。”
许绍洋沉沉呼吸,兀自起身,在屋里踱步。
‘嘭’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动静,这声音很轻,很轻,就好像黑暗中,有一只老鼠偷偷从他身边溜走一般。
可为何,他的眼睛却锁定了窗户?
虽然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可窗帘已经拉上,且窗户是关着的,难不成是窗帘碰撞窗户发生的声音?
可那显然不可能才对,窗帘距离窗户有大概半只手臂的距离,眼下屋里就没有风,窗帘怎么可能和窗户碰撞在一起呢?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恐惧袭来,直压的许绍洋喘不过气来,可他却好像被某种力量控制一样,蹑手蹑脚的向窗户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