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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逆天驱魔妃-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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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是肖方涛打来的,这段时间他找云菲菲简直可以用找“疯”了来形容。由于云菲菲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也坚决不容许他往自己家里打电话,有事或见面都是云菲菲找他,因此,云菲菲不给他打电话或不去找他,两人就等于失去了联系。开始,云菲菲忙于高考,肖方涛不想打扰她,现在高考已过去很长时间,一直不见云菲菲的影子,他就急了。云菲菲一听是他的声音,真是万般心绪,恩怨情仇,一齐涌上心头。肖方涛焦急地在电话里叫着:“芸菲,是我。你说话呀。”

    云菲菲冷静下来,然而,心中无限的恨意却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她冷冷地问:“找我干什么?”

    肖方涛听到她的口气,有些吃惊和意外,问:“怎么了,云菲菲?有什么事吗?”

    云菲菲怒气冲天地说:“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什么事我也不用你管!”

    肖方涛急了,他大声地说:“芸菲——”

    云菲菲没等他说完,就把话筒狠狠地扣上了。她还在兀自生着气,忽然发觉嘴里还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她到回到卫生间,正用水漱口,电话又响了。云菲菲过去拿起了话筒,还是肖方涛打过来的。他问:“云菲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菲菲说:“我不想和你说话。”不等肖方涛回话,又把话筒扣死了。她在电话前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正要转身离开,电话铃又倔强地响了起来。云菲菲简直气急了,她抓起话筒,大声吼到:“我不愿意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她正要把话筒扣回去,忽然听到里面惊讶地“咦”了一声,感觉不对,是个女人的声音,又把听筒送回了耳边。

    这次的电话是云菲菲的妈妈打来的,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才问:“芸菲,和谁发脾气哪?”

    云菲菲忍耐了许久,才压制住怒气。她问:“什么事?”

    不知为啥,她现在对“妈妈”两字很难叫出口了。有时妈妈回来,两人偶尔说话,她想叫声:“妈妈。”可是话一出口,“妈妈”这两个字便省略掉了,好似语言里已没有了这两个字般。

    妈妈犹豫一下,但还是嗫嚅着说:“芸菲,妈妈想求你件事,你可一定要帮妈妈啊。”

    云菲菲说:“我一个学生,能帮你什么事?”

    妈妈在电话里迭不声地说:“能帮上。能帮上。妈妈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妈妈这个忙。”

    云菲菲说:“你还没说什么事呢,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妈妈露出哀求的声音说:“芸菲,你一定要帮妈妈这个忙。不管以前妈妈做过你什么不满意的事,你生妈妈的气,可我毕竟还是你的妈妈,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对,血浓于水——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割不断的,你说是不是?”

    云菲菲说:“烦不烦呢?快说是什么事吧。”

    妈妈又犹豫了,嗫嚅着:“是,是——”

    云菲菲急了,说:“你再不说,我就把电话扣了呵?”

    妈妈急忙说:“别扣,别扣。是这样,你那个叔叔——”

    云菲菲即刻打断了妈妈的话,讥讽地问:“我哪个叔叔?我从那里冒出个叔叔来?”

    妈妈在电话里陪笑说:“妈妈说错了。哎,就是你叫朋友把他打伤的那个人,也就是我们现在公司的总经理。”

    云菲菲在心里说:狗屁总经理!三个人的一个小公司,合不合法都成问题,还总经理呢。

    妈妈说:“是这样。我们公司现在资金有些紧张,一时周转不过来——周转,你明白什么是‘周转’吧?——噢,不搞经营你可能不懂,‘周转不过来’就是咱说的缺钱。我们也借过别人一些钱,也进过别人一些货还没付款。现在,这些债主来讨债,有的还威胁我们,我想,能不能请你的朋友帮帮忙,带人去镇镇那帮讨债的家伙,叫那些家伙别催得那么紧。当然,钱我们肯定是要还的,只是把日子向后缓缓。这事儿呢我和我们总经理汇报了,他说,只要这次帮了忙,以前他挨打那事儿就算了,还要付一笔酬金给你的朋友呢——”

    云菲菲都听晕了。让她吃惊的是,妈妈竟让她去求肖方涛。若没有那次找肖方涛处理到自己家馄饨摊闹事的那几个人的事,也就没有自己和肖方涛后来的事,也就没有——也就没有——那自己和初晓寒之间的交往,或许也就没有障碍了。她赌气似的说:“我早和那个人没有了来往。”

    妈妈说:“嗳,嗳,芸菲,帮帮妈妈吧。我们公司现在确实陷入了困境。”

    云菲菲说:“你们公司陷不陷入困境和我有什么关系?”

    妈妈说:“怎么没有关系?我在这个公司啊,里面有我的股份。我是你妈妈,怎么能说和你没有关系呢?你是我的亲生女儿。那有女儿见妈妈有困难不帮忙的?”

    云菲菲说:“我和你说过,我和那个人已经没有了来往。这事儿你愿意找谁帮忙就找谁,和我没有关系。有没有别的事了?没有我要挂电话了。”

    妈妈说:“别挂,别挂。得,你等着,妈妈一会儿回家和你谈。”

    云菲菲说:“别回来,我马上就要出去。”没等她说完,妈妈已经挂机了。

    云菲菲焦急起来。她想:妈妈怎么弄出这么件事?不要说自己现在不愿和肖方涛来往,就是继续来往,还能让肖方涛再去处理这样的事吗?正想着,电话铃又响起来。她气恼地想:今天这是怎么了?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而且都是自己不愿意接的。此刻她听着电话铃声觉得格外刺耳。想不理吧,又怕是初晓寒打来的,犹犹豫豫拿起话筒,又是肖方涛打进来的。云菲菲不耐烦起来,她问:“你还有完没有?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现在不想见你。”

    肖方涛说:“云菲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清楚呀,不要让我干着急。你知道我现在多么想你吗?”

    云菲菲说:“你想我干什么?你先不要着急,到时间我会找你的,有件事还真要你当面解释清楚。”

    肖方涛说:“还真有什么事儿。你说,我现在就给你解释。”

    云菲菲说:“现在还没有必要。你等着,我肯定会找你。”

    肖方涛说:“云菲菲,我真的很想见你。要不我现在上你家?”

    云菲菲说:“别来,我就要出门。”

    肖方涛哀求说:“云菲菲,在家等等我好吗?我这就去,见见面说几句话马上就走。”

    云菲菲想:真是奇怪了,妈妈要回来,肖方涛也要来,而妈妈回来的目的就是找他,现在这两个人碰得巧的话,可能要在家里见面了。她想:自己是不能在家里呆了,要是三人真凑在一起,还不知是怎样一种尴尬的局面呢?她知道,妈妈肯定坐公交车回来,时间可能要长一些,而肖方涛出门就打的,说到就到,可不能让他堵在家里。她急忙给初晓寒打了个电话,问:“你现在有没有事?咱们约定的中午吃饭的事能不能提前一点?”

    初晓寒在电话那端笑了,说:“现在才几点啊?你是不是早饭还没吃,想合一顿?”

    云菲菲作出一副无聊的口气说:“在家闲得没事儿,闷得慌。怎么,不行啊?”

    初晓寒说:“那里那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样,离午饭时间还早,你到我家来先玩一会儿好不好?”

    云菲菲急忙说:“好啊,好啊。你家怎么走?”

    初晓寒告诉她乘车路线,然后说:“我在车站等你。”

    云菲菲怕肖方涛来堵住自己,急忙简单拾掇一下,出门乘车到初晓寒家去。路上她想:从高二就幻想初晓寒的家会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由于今天的突然事件,竟成全了自己一直想到初晓寒家去看看的愿望,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到了初晓寒家,云菲菲感到似曾相识,恰如自己的想象,非常符合初晓寒平日在学校的穿着风度留给她的印象。她心里想:这就是军人家庭啊,装修和摆设严谨简洁。在客厅里,她看着初晓寒父母的结婚照片,一种崇敬的心情油然而生。她想:也许只有这样的父母,才能养育出初晓寒这样的杰出人物吧?初晓寒看她一脸怪怪的表情,在各个房间来回转悠着仔细观看,问:“怎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云菲菲笑着说:“我在考察,能培育出你这样一个人物的家庭该是个什么样子?”

    初晓寒忍不住笑了,说:“我算个什么人物啊?首先在学习上,我连你也比不上。”

    听了初晓寒的话,云菲菲心中产生一种甜蜜的自豪感。她想:如果不是自己在功课上拼出那样的优异成绩,初晓寒此时能这样说吗?她故意用一种玩笑的口气说:“彼此,彼此。高中三年来,是你一直占据着班里的头把交椅啊。”

    初晓寒也玩笑着说:“抬举,抬举。到最后阶段,还不是让你给一脚踹下来了?”

    云菲菲笑了,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看着初晓寒父亲的一张单独的照片,她问:“你爸爸肩章上那么多的星星,是个什么官啊?”

    初晓寒说:“那是去年照的,大校。”他犹豫了一下又说:“我爸爸现在正在军事学院进修。听我妈妈说,我爸爸进修完,要提拔成集团军副司令,很快就会晋将军衔了。”

    云菲菲惊讶地说:“真了不起!你爸爸是个将军。”

    初晓寒不好意思地说:“现在还不是。你可千万别出去和别人说啊,这可是真正的军事机密。”

    云菲菲认真地说:“怎么会呢?你把心一百个放到肚子里吧。”随即又笑了,说:“你都知道了,还军事机密呢。”

    一起回到初晓寒卧室的时候云菲菲想:和初晓寒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阳光,热情,给人一种豪放的男子汉的感觉。肖方涛的男人味也很足,但那是另一种感觉,简单的粗犷强悍,象一个猎人,又象一头野兽,有时你还真分不清他是猎人还是野兽。可能是

    人,又象一头野兽,有时你还真分不清他是猎人还是野兽。可能是她绯红的脸色和羞涩的神情引发了初晓寒的情感,他的眼神里慢慢揉进和弥漫开一缕深深的柔情。他用手去搬云菲菲的肩膀,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开始亲吻她。随着情绪的高涨,或许是本能使然吧,初晓寒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当就要触到云菲菲的敏感部位时,云菲菲突然一个激灵,猛然挣脱初晓寒的怀抱,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初晓寒。初晓寒脸色通红,紧张而慌张,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云菲菲,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激动了。”

    云菲菲没有说话。尽管冥冥中渴望过这一天这一刻,可是,当心中的希冀真的来到时,少女的矜持,性格的刚烈,这一切让她犹豫了。

    初晓寒则是更加惶恐,他怕云菲菲因这个荒唐的举动而鄙视自己,他怕云菲菲因此而离开自己,他惶惶然不知所措。云菲菲却出奇地平静,两眼如深邃的湖水,平静深幽,不见波澜,不见湖底。凝视良久,她问:“初晓寒,你真的爱我吗?”

    初晓寒似乎得到大赦,忙不迭地点头说:“爱,我是真的爱你。”

    云菲菲很认真,说话却象是自言自语。她问:“爱到什么程度呢?你肯为我赴汤蹈火,你肯为我牺牲生命吗?”

    初晓寒一连声地说:“肯。肯。”

    云菲菲还在呢喃着:“关键时刻,你不会出卖我吧?”

    初晓寒迷惑了,说:“怎么可能呢?我决不是那样的人。”

    云菲菲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她继续问着:“为一个女孩子的名誉,你肯舍死捍卫吗?”

    初晓寒激动起来,语气坚决地说:“只要是你,你的一切,我都会用生命去保护。云菲菲,相信我吧。”

    云菲菲没有再说话,良久地注视着他,然后慢慢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头在初晓寒的怀里蹭着,哽咽着说:“我相信你,相信你!”

    初晓寒拥着她,不敢再莽撞造次。云菲菲仰起了头,渴望地等待着。初晓寒试探着吻了下去。他们吻得很轻柔很温馨,彼此用心感受着。

    自从去过初晓寒家后,一连几天,云菲菲没有再和他约会。她也没有出门,而是天天把自己憋在家里,整日思索着,她的思维复杂而凌乱。这种思索很痛苦,她不断地反思着自己:和初晓寒的来往对不对?自己和肖方涛有那种关系,可以说自己已不是纯洁的女孩,这对初晓寒是不是很不公平?另一方面,尽管自己恨肖方涛,但还没有宣布和他断绝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和初晓寒来往,是不是对肖方涛也不公平?自己怎么会是一个脚踩两只船的女孩呢?她想应该找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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