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驱魔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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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再想想。我不会任性的。”
“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顾宇轩猜测。
文静说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她摇摇头,“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第105章 我还没有想好1()
“哥,我再想想。我不会任性的。”
“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顾宇轩猜测。
文静说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她摇摇头,“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文静,我不许你这么固执!你的将来你考虑过没有?爸妈的感受你又想过没有?”哥哥的话句句锥心,让她无言以对,本是斜倚着床的她缓缓滑下身去,背对着顾宇轩,拉了被子盖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文静,既然事已至此,我说与不说都没太大关系了,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刘如阳小时候就很在意你了。年少时他和我是好兄弟,有一次我带你出去玩,似乎从那时起,他对你的印象就很深,或许是因为你们吵过很凶的一架。不过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去我们家了,但还是会偷偷的在门口看你。我一开始也没有察觉,直到后来才渐渐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与看别人不同。”
文静渐渐止住了眼泪,这似乎是一个与她完全不相干的故事,可是故事的主角又偏偏是她。顾宇轩看到她的肩头微微动了一下,继续劝道:“心阳的人品没什么可说的,我以前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后来他给你造成了那么多伤害,我也警告过他,离你远一点。但是现在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文静转过身来,“哥,你说的我都明白。”
“明白就好,晚了,你休息。”说完带上门出去,她吃了药躺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中似乎有人抓着她的手,一直喊她的名字,她想回答却又没有力气,是窗外明亮的阳光刺醒了她,眼前由模糊到清晰,看清自己身旁趴着一个人,自己正紧紧抓着他的手,她轻轻放开,却惊动了那个人,他抬起头,发丝凌乱,一脸疲倦,只有那双如海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她没来由的心疼,“你什么时候来的?”问出口才觉得话多余,又补充一句:“你不用这么急着赶过来。”
“我儿子等着我,怎么能不急?”刘如阳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肚子,文静的表情一变,原来只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刘如阳觉察到她不高兴,又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我更担心孩子他妈。”文静的嘴角不由得带上微笑,她总觉得他一本正经的时候都是在说玩笑话。
刘如阳趁机握紧她的手,“笑了,不许和我生气了?对孩子不好。”
文静抿着嘴唇,并不回答他,他深情地凝视着文静,“过去的一切都是我混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重新开始。”
“谁是大人?我可没那么大肚量。”文静嗔道,刘如阳眼里是深深的笑意,“老婆大人”
(十)
出院后,文静心情出奇的好,要拉刘如阳去散步,刘如阳却赖在家里死活不肯去,他看看千夏,“我要监督她完工,不然她又跑到哪里玩去了。”
文静和千夏相视一笑,“千夏才不要你监督,想去玩的是你吧?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对呀!哥,你就陪文静姐出去散散步嘛,你在这里影响我。再说医生都说了,孕妇多走动对身体好。”刘如阳敲敲她的脑袋,“就你有理!”说着只得陪文静出去,文静抱怨道:“你现在就不想理我了,以后怎么办?”
刘如阳辩解,“怎么会?我是怕路滑,你走路摔着。”文静撇撇嘴,“反正什么你都有理。再这样哪天丢了,让你找不到。”刘如阳牵起她的手,“你走到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夜色弥漫,华灯初放,河里有荷花灯、兔子灯顺着水流而下,灯光形成一串串移动的夜明珠,照得老街、河岸分外明亮。此时,随着一阵“冬冬锵,冬冬锵”的锣鼓声由远而近,游人齐刷刷地拥至双桥附近的河埠头。他们俩走上双桥,伫立桥头,定神一看,是一艘艘五彩缤纷的灯船!灯船悠悠驶来,人们越发看得清清楚楚,张灯结彩的灯船,四面有窗,船舱里还摆着一张张小方桌,几位青年和长者正在笃悠悠地品茗赏景呢!
文静叹道:“我们老了也能过这样闲逸的日子就好了。”
“为何要等到老了?”文静正要回他的话,他却不见了,她在桥上等了几分钟,一艘灯船向她驶来,刘如阳把她拉上船,大声喊道:“林文静,从今以后我们就在一条船上了,风雨同舟,我保证让你一辈子幸福!”刘如阳的喊声引来游人的围观,文静拉住他,“我们到船舱里。”
刘如阳不听她的话,继续放开嗓子喊,“从今以后——”文静捂住他的嘴,“再喊我就跳下去!”刘如阳一把抱住她,“从今以后你就一辈子和我绑在一起了!”
“我可还没想好”文静犹豫着,“没想好什么?没想好要嫁给我?”刘如阳一本正经,语气里却尽是逗弄之意,文静知道上当了,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也没想好”她急了抬起手,对着刘如阳给她戴上的戒指说道:“这是你求婚的物证!”刘如阳拥紧她,许久只听一声很轻的耳语落下:“我是说,我还没想好我们的婚礼要怎么举行。”
本节完
一阵狂风把窗户吹得“噼啪”乱响,莫婷柔被吵醒。这种情境有点像恐怖片里的情节。她起床,没有开灯,把窗户轻轻关上,一股狂风突然灌进了鼻子里,有些透不过气来,这让本来睡意浓浓的莫婷柔清醒了许多。
看了看表,夜里四夜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个人,觉得屋子特别大,空空的,少了一些暖味。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抱着一床厚厚的棉被,感觉有些温柔,不知过了多久,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水唏呖哗啦。一个闷雷就像在头顶上炸开,没想到春雷也是如此厉害。莫婷柔感觉不到是清晨的来临,到像是有几分傍晚的颓废。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了。这个清晨,有点冷。从床上爬起来,听见母亲在楼下喊叔叔吃早饭,还真有点饿了。莫婷柔三下五除二去了客厅。
“今天那么早就起来啦?”母亲在假期很少叫她起床,因为她知道莫婷柔平时很忙,难得可以好好休息。
“嘿,我饿了。昨晚的雨,今早的雷,怎么那么恐怖啊。”莫婷柔笑眯眯的。
“你都多大了,又不是还在幼儿园,雷你也怕,真是的,快吃饭。”母亲有点责备莫婷柔的意思。
“嘿嘿。”莫婷柔像个孩子一样依在母亲身边玩赖。
早饭过后,莫婷柔打开了电脑。这几乎是每天的必修课。她喜欢没事的时候,写字,听音乐,聊天什么的。
“婷柔,有件事儿忘记告诉你了。”妈妈边晒衣服,边说。
“昨天你杨叔叔打电话来,说杨杨从国外回来了。”
“啊?是嘛,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莫婷柔有些高兴。杨杨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后来就出国留学了,想到这她迫不及待的给杨杨家里挂了电话。
“喂?杨叔叔吗?”莫婷柔声音挺大。
“哦,莫婷柔啊,你找杨杨的吧,等着啊。”杨叔叔把电话交给了杨杨。
“莫婷柔哇?”杨杨的乡音依旧很浓厚。
“啊,是我,杨杨,你最近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给我打电话。”莫婷柔说话比较急。
“哦,才回来几天,没来得及啊,我们哪天聚聚吧。”杨杨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好啊,哪天我们去你家附近的茶道坊里聚聚。”
“好,那就说好喽。”杨杨追问到。
“嗯!”电话挂断后,莫婷柔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容,尽管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脑子里回想起小时候,两个小家伙在一起玩“拜菩萨”的游戏。这游戏是杨杨发明的,游戏规则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和杨杨一起像小疯子一样的,东撞一头西撞一墙,童年快乐的生活细节像拉洋片一样映入了她的脑海。
窗外吹来的空气闷得很,待在家里还算凉快。莫婷柔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看哪个台。最后,她还是提前很久就收拾屋子出门了,心里实在放不下杨晓宇。
27路公共汽车,是城市交通车,五六分钟就会有一趟经过站点,可现在却来得很慢。莫婷柔站在站台上,一个劲地朝车来的方向看着,她心里着急,在盼着快点见到杨晓宇。
杨晓宇,是她多年的好朋友。还记得刚认识他那会儿,莫婷柔才十九岁。提到初识,就不得不说到一个人,是莫婷柔的小学同桌,也是她所有朋友里面,资格最老的一个,春春。所以大家要这么叫他,是因为,春春生在立春的时候。上小学那会儿,春春就和莫婷柔关系非常好,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后来毕业,也没有断了联系。他们之间,始终有一些莫名的东西,但谁也没有去说明什么。因为似乎,在莫婷柔和春春心里,缘份这个佛门之道,还是很重要的一个情感理念。他们没有过多的去把现实剥开,而是尊重任何情感的萌芽和发展,甚至淡漠,这也许是他们之间的一种共识。
十九岁那年盛夏,在春春家里,莫婷柔和他一起聊天,说自己的心事,彼此很坦诚。春春说有个大学同学叫杨晓宇,和他关系不错,人也很好,问莫婷柔想不想大家一块儿玩玩儿。她没有拒绝,因为年轻人在一起,怎么样都会很开心。
杨晓宇爽快的答应了聚会的建议,从家里骑车出来。春春决定用这几十分钟的时间,下楼理发。他放心的让莫婷柔独自在他家里看书,年少的莫婷柔坐在春春床上非常认真地看着杂志。
“我回来了,你还在床上看书呢啊?”春春叫着。
“啊!”莫婷柔头也没有抬,继续看着那本奥秘书。
“快点过来,帮我弄弄,不太舒服。可能是头发茬子。”春春大声说着。
“哦,知道了,我就来了。”莫婷柔回应了,但仍然坚持看完了那一页的最后两排。
莫婷柔跑到春春面前,看着他正在费劲地找着发茬,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脸上微微有了红晕,这些,春春并没有注意到。
“笑什么,傻丫头。”春春看了看表。
“怎么杨晓宇还不来。哎,不知道半路又让谁给劫了。”他笑得很诡意。
“呀,别乱动,正在帮你找发茬子呢。你那个同学是不是遇到哪个mm了,走不动道儿了啊。”莫婷柔也顺嘴开着玩笑。
“是啊,有可能,他成天就喜欢跟女的在一起。”春春笑得更厉害了,莫婷柔最爱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大大的嘴巴非常滑稽。
“哪个在背后说我哦,我来了哈!”杨晓宇是地道的成都人,他正站在春春家的防盗门外面。那门有几个镂空的铁花,他们可以看到他的头和他的脚,样子有点喜剧,就像是魔术师把杨晓宇放在一个箱子里,然后用隔板隔断了他的身体。
第一眼看到他,莫婷柔觉得杨晓宇还真是挺帅的,因为太高,头就像要把房顶戳个窟窿一样。他脸很小,下巴尖尖的,眼神里有一些真诚,最聚光的是那副眼镜儿,看起来,像个气质书生。
“开门,快点,你们在打‘太极’?”杨晓宇有点气份,光顾着看他那‘傻样’儿了,谁也没能反映过来给他开门。
“来了来了。”莫婷柔给他开了门。杨晓宇根本没有功夫管莫婷柔是谁,进门就冲向春春。
“好哇,又说我坏话。我惹到你了嗦?”杨晓宇嬉皮笑脸地看着春春。
“你是惹到我了哈,也不带点吃的来,空手就来了嗦?”春春也没饶了他。
“嘿,你这个人才是怪喃,就晓得吃,孤男寡女在屋头搞啥子哦?”杨晓宇坏笑地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这下可惹急了莫婷柔。
“好哇你,看我杂个收拾你。”拿起一个水勺,把里面的凉水倒了杨晓宇一身。
“哎呀,春春,这个女的是哪个哦,那么凶嗦,看哇,都弄湿了,杂办嘛!”杨晓宇的表情极为丰富,挤眉弄眼,不知所措,又有些委屈。当时莫婷柔已经笑得快站不起来了。
“哪个喊你说人家喃,你以为都像我这么老实嗦,个人找的哈,活该了。”春春和莫婷柔一起收拾他,都没给他好脸看,杨晓宇有点招架不住了。
“好哇,你们两个,哎。早晓得我不来了。”杨晓宇边说边朝屋里走。莫婷柔和春春相互递了个眼色,表示合作胜利。
杨晓宇坐在一张沙发上,懒懒地样子,本来就瘦长的身材,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