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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师父,请笑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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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我就不该让你活着!”叶晟尧不能容忍自己的权威被如此挑衅,他握紧了灭魂鞭再一次抽向叶笙——

    蛇骨破空,带起猎猎的风声,扬起叶笙散落的长发……

    千钧一发之际,叶笙不躲不闪,倨傲地站着,她冷眼看着叶晟尧,翠绿色的藤蔓在手中疯长,毫无畏惧地缠上了呼啸而来的灭神鞭,灵力碰撞,当空对峙!

    叶晟尧轻蔑地笑了,区区空冥境的草木灵力如何能对抗八级的灵器?

    藤蔓缠绕在灭神鞭上,又被灭神鞭上的雷电之力撕碎,叶笙眸光一冷,素手抓住袭来的灭神鞭!

    “天呐,这怎么可能啊?区区草木灵力……”人群骚动起来,如今的叶笙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如果四方神钟真的是因为她而响起,那究竟预示着盛世还是毁灭?”大祭司看着犹如鬼魅的叶笙,呢喃自语。

    “我偏要好好活着,活成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叶笙阴狠地笑了,眉眼里尽是被风情晕染的仇恨,她手上用力,竟然直接将玉角蛇骨折断,又随意地丢弃在地上,“灭神鞭,呵,也不过如此。”

    众人倒吸冷气,八级灵器就这么轻易地被折断了?!

    叶笙望向茶楼,那里已经没有了玄衣男子的身影,在她对上灭神鞭之前,分明有一股力量从茶楼方向而来,先行击碎了灭神鞭的威力……

    “叶相,你这怕是坏了规矩啊。”

    一辆华贵的马车悠悠停下,两匹金角马晃了晃脑袋,马车四角挂着的翡翠玉佩轻轻摇晃,一道沉稳的男子声音传了出来,“说好只受十鞭的,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

    “我叶家的家事,还轮不到秦公子指手画脚!”

    “怎么会是叶家的家事呢?”车里的男子笑了,“叶相这么快就忘记了把叶笙逐出家门的事实了吗?”

    叶晟尧一时语塞,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怎么,本相还教训不了一个奴隶了?秦公子未免管得太多了。”

    “自然能教训,不过,打狗还得看主人,相爷打了我们秦家的奴隶可不好。”

    “她什么时候成秦家的奴隶了?”

    “我秦家想要这个奴隶,相爷有意见吗?”修长的手指撩起丝质的车帘,秦涵柏看了叶笙一眼,朗声道,“大祭司,我玄武院要了这个奴隶。”

    大祭司看了看叶晟尧,然后高声回答,“既然秦公子先开了口,那这个奴隶就归玄武院了。”

    叶晟尧再一次吃了秦涵柏的亏,脸色不太好,甩袖离开,看也不看叶笙一眼。

    叶笙在叶晟尧离开的刹那,像是被抽离了周身所有的力气,摔在祭灵台上,摔在血泊里,像一截枯萎的朽木,疼痛占据了她所有意识。

    大祭司的人把叶笙架起来,粗鲁地推进囚车里,拉囚车的是五个男人,手背上都烙着一个奴字。

    叶笙疼得蜷缩在一起,她靠在角落里,歪着头,听车轮碾在地面的声音。

第3章 练武场(1)() 
皇城郊外,宽千丈、深万丈的峡谷蜿蜒雄踞,朱红、嫣红、水红、橘红、杏红、桃红、猩红的岩石层层堆叠,如玫瑰色的云彩坠入深渊。

    曾有滔天的江河在这里流淌,所以谷底肥沃的土壤带着湿润,青苔浅浅地铺了一层,树木在峭壁上生长,飞鸟盘旋,稳稳地停在羊脂玉的地砖上,又因为苍擎渊的来到而振翅。

    人族世代守护的一方神钟就坐落在丹霞河谷中,巍巍如高山,直插云霄。

    苍擎渊悬空立于神钟面前,随手一扬,拂去了铜钟上的尘土,露出镌刻着的人名,九人,为何还是九人?

    “你既然鸣响,为何不刻上那人的名字?”苍擎渊皱了眉,他又将铜钟上的名字数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你可知自己今日突然鸣响已经搅动了辰州风云,各大势力都在着手追查天命之人的下落,这辰州究竟会迎来盛世还是毁灭呢?”

    不会有任何回应,空旷的峡谷里只有呼啸的风声。

    丹霞河谷的入口处,紫阳殿的玉衡尊者已经恭候多时了,他不是不想进去亲自确认神钟上的名字,而是神钟释放出来的威压让他不能靠近。

    玉衡尊者见苍擎渊走近了,才慢条斯理地上前一步,点了头便算是见礼,“帝君。”

    辰州大陆以强者为尊,玉衡尊者是当世的巅峰强者,自然不逊皇权分毫。

    苍擎渊停下步子,负手而立,“尊者不远前来,是想知道那位天命之人吧。”

    “紫阳殿以守护辰州大陆的安宁为己任,自然关心四方神钟的预示。”

    “可惜神钟并没有给出预示。”苍擎渊微微叹息,“不知尊者可否为朕解惑?四方神钟千年未响,天命之人千年未出,今日神钟即然鸣响,为何不将那人的名字刻上,这千百万年来的规矩就这么破了?”

    玉衡尊者皱眉,此事太出乎意料了,“这规矩是万万不能破的,可是,又怎么会不刻上那人的名字呢?”

    “看来此事连玉衡尊者都不知晓,罢了,这天命之人是谁,日后终有分晓的。”

    只是,辰州怕是不安宁了。

    玉衡尊者不作答,只是望向丹霞河谷的深处,白雾迷蒙间依稀能窥见那方巍峨的神钟,无悲无喜地耸立在千百万年的岁月风霜里,它命定的主人是否会如约而至?

    ……

    ……

    叶笙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面前站着一个凶巴巴的老太婆。

    “你已经不是叶家大小姐了,叶笙这个名字你也没资格用,我听说你乳名叫阿丑,那正好,以后就叫丑奴吧。”老太婆瞥了叶笙一眼,像是看见了脏东西一样,迅速移开了眼,“换好衣服,去把练武场打扫干净!日落之前没把练武场清理干净,我就折断你们俩的手指头的!”

    叶笙从凉席上坐起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人当头当脑地甩了两件衣服,老太婆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走了。

    “这是哪里?”叶笙抱着衣服问躲在角落里的女孩子。

    女孩子看了叶笙几眼,慢慢挪到她身边,“这里是玄武院。”

    啊,对了,昏迷前的确听见有个男人要了她做玄武院的奴隶。

    这玄武院是大玥朝培养武者的学院,与玄灵院并称为国教学院。

    “你怎么叫阿丑呢?明明生得很好看啊。”女孩子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叶笙的思绪被拉远,她母亲生前常常抱着她看院子里的植物,母亲总说阿丑不丑,可是却拿阿丑当她的乳名,“那你叫什么?”

    “我叫七月,因为生在七月。对了,你先换衣服吧,我给你打盆清水来,你将就着洗洗吧。”

    “多谢。”

    “你不用和我客气,以后就是朋友了。”七月边说边推门出去打水。

    叶笙低头解开自己破烂的染血的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痕,老的新的,深的浅的,总之没有完好的肌肤。

    七月端着水盆进来,正好看见,心疼不已,她虽一出生就是奴隶,被打骂惯了,可也不见有叶笙伤得重。

    叶笙就着清凉的井水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上了奴隶的衣服,也不歇口气,就和七月去练武场了。

    ……

    浓重的血腥味从练武场传来,弥散在空气中,依旧令人作呕。

    “不是练武场吗?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七月提着水桶的手紧了紧,“阿丑,对官宦富贵人家的子弟来说,那是练武场不假,可是对于我们奴隶来说,那里是——修罗场。”

    直到叶笙推开练武场厚重的玄铁大门,看到近千里的圆形石台,看到满地的鲜血和尸体的时候,她才明白七月话里的意思。

    “男奴是用来给武者练手的,死伤不顾,所以这里每天都有奴隶被活活打死。”

    七月吃力地提着水桶,一步步走上台阶,裙角沾上了还温热的鲜血。

    “只因为是奴隶,所以就可以被这般虐杀吗?”满地的血和尸体让叶笙不知如何自处,她知道这个世界等级森严,但是她从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七月把浸湿的抹布挂在水桶边上,叹了气,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也会叹气了,“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像你这么难过,可是阿丑,这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

    青石地砖上的血泊深深浅浅地倒映着蓝天白云,叶笙怀着满心的悲凉踏过那些横陈的尸体,沉默着弯下腰,打湿了手里的抹布,她低着头,用力地清洗着石台上的血迹,风卷着她的碎发摇曳,没有人看得清她低垂的眸子里的坚毅。

    “阿姐,你看这是谁啊?”

    一双金蚕丝和云锦织成的靴子踏进练武场,不偏不倚地踩进叶笙的视线里,靴子的主人骄傲地抬着下巴,眼里分明装不下人。

    叶北宁不看也知道叶慕白奚落的人是谁,只是她向来倨傲,不稀罕落井下石,更不喜欢这里的血腥味,轻皱着眉,没有给叶慕白搭腔。

    七月蹲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叶笙的脸色,这俩庶出的姐弟踩着叶笙上位的事情,天下谁人不知啊,可怜叶笙被逐出家门不说,现在还要受人羞辱。

    叶笙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安静地做着手上的活,她不是铁打的身子,还指望着吃晚饭呢。

    “从叶家嫡女变成女奴的感觉不太好吧?”叶慕白终于垂眼看了叶笙一眼,边说边绕着叶笙走了一圈,“这身打扮倒挺适合你的,这么说来,你天生就是奴隶的命啊!”

    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刻薄成这样?叶笙洗了一把抹布,啧啧,叶家真是家门不幸啊。

    一拳头打在软绵花里是什么感受?叶慕白何曾被这样忽视过,抬脚踹在七月的肩膀上,可眼睛却是盯在叶笙身上,“玄武院的女奴这么不懂规矩吗?”

    七月吃痛也不敢叫出声,慌忙从地上爬起,跪在叶慕白脚边,“拜见叶公子、叶小姐。”

    “够了,叶慕白,你有本事冲我来!”叶笙把抹布直接甩在叶慕白的脸上,转身将七月护在身后,七月这是受了她的牵连,叶笙内疚不已,揉着七月的肩膀,柔声问,“没事吧?”

    七月摇头,可眼里却泛起了泪光,叶慕白那一脚可没留情,明明自己受了委屈,七月还抓着叶笙的胳膊,暗示叶笙不要生事,“阿丑,我没事的,你别……”

    可是来不及了,脏水混着血水糊了叶慕白一脸,就算是庶出的公子哥,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叶笙!”叶北宁怒喝,叶慕白是她亲弟弟,叶笙这次不仅仅羞辱了叶慕白,更羞辱了她!

    叶慕白伸手胡乱地擦掉脸上的脏水,怒不可遏,这、这男奴肮脏的血,居然……叶笙她也敢?

    叶慕白抬手一击,武气化为五道利刃直袭叶笙后背——

第4章 练武场(2)() 
“小心——”七月大喊。

    叶笙镇静自若,听声辨位,抱着七月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利刃没根而入,数千里的圆形石台上出现了数十道裂缝。

    叶北宁终于肯正视叶笙了,正视这个从未被她放在眼里的女子,正视这个被所有人唾弃的叶家嫡女。

    此时此刻,叶笙立于石台边缘,风声唳唳,撕扯她的衣裳,这具身体瘦削得好像瞬间会被风折断,可任谁都看见了她的傲骨。

    “好啊,很好,你这条哑巴狗现在不仅学会叫唤了,还学会躲了?”叶慕白冷笑,“主魂回归又怎样?区区草木,废物一个!”

    以前叶笙是叶家嫡女,他杀不得,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女奴,死了又如何?

    叶慕白虚空一握,东极剑赫然在手,没有任何花招,东极剑当空劈下,空冥境第五重的武气极速而来。

    叶笙推开七月,单手结印,倾尽全身的草木灵力凝结成半透明的防御罩,武气和灵气相撞,冲击波骤然向四周蔓延,在空气中炸裂,纵是叶北宁都后退了一步。

    虽同是空冥境,但叶笙差了叶慕白两阶,更何况叶慕白出手就是杀招,叶笙的防御罩眨眼之间就被击碎,可越是危险,叶笙就越是冷静,只见她往后一仰,身子从石台上坠落,如同枯叶凋零,武气直追而下——

    叶慕白持剑而立,胜券在握的笑容在见到叶笙凌空一转躲开剑气的时候冻结,怎、怎么可能?这叶笙还是以前那个废物吗?

    叶笙摔在地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可她完全顾不得疼,单手撑地,又站了起来,她脚边是一道深十尺的裂痕,尘土还在飞扬,彰显着方才的惊险,若叶笙没有及时躲开,如今这裂痕就会刻在她的尸骨上!

    七月松了一口气,幸好……

    “你们这种富家子弟为什么都喜欢和我这个奴隶过不去呢?”叶笙的额头上尽是冷汗,可偏生她笑着,那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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