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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每天都是大美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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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因为老金爹心情好。”

    变美是因为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吃了颗芙蓉丸;但她不会说;随口来了句恭维的话。

    老金爹闻言又笑;夹着烟蒂的手指了指她。

    “你啊你,要是之前就这么听话,怎么会吃那么多苦?”

    她吃得苦都来自于他;被他一说倒像是自找的了。

    苏夭在心底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老金爹抽了口烟,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变了副脸色。

    “现在莉莉走了;你就是团里最年长的,手底下又带着两个小鬼;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苏夭点点头;“知道。”

    “那就好;莉莉走了;我需要尽快培养一个助手。要是你这段时间表现足够好的话;我绝对亏待不了你。”

    老金爹在她肩膀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扬长离去。

    他人走了,身上恶心的气味却还停留在空气中。

    苏夭皱眉看着自己的肩膀,用手掸了掸;走进厕所。

    当她上完厕所回到桌边;发现桌上居然多出来一块完整的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着几颗嫣红饱满的樱桃,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这是谁买的?”苏夭问。

    尼尼燕燕二人齐声回答:“小丑叔叔。”

    小丑?维安?

    苏夭急切地问:“他人呢?”

    尼尼朝街对面的酒馆里一指,“他去那里啦。”

    “燕燕,你带着尼尼回房间吃蛋糕,记住千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待会儿就回来。”

    苏夭叮嘱一句,匆匆跑向酒馆。

    还未进门,她就已经闻到里面的乌烟瘴气。酒馆不比酒吧,能进来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里面不是喝酒就是抽烟,要么高谈阔论,总之嘴巴不会闲着。

    她屏住呼吸走进去,嘈杂声瞬间包裹了她。透过重重叠叠的人群,她看见维安独自坐在角落里,面前摆着一杯啤酒。

    此刻非演出时间,他没有化妆,身上穿得是一套灰黑色的便服,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只眼睛,偏偏鼻尖被一缕阳光照得亮眼,另外一只眼睛如同琥珀般,静静地打量这个喧闹世界。

    苏夭快步走过去,路过吧台时顺手要了杯啤酒,啪的一下放在他桌上。

    “能不能拼个桌?”

    维安轻轻抬起头,笑了,整张脸彻底暴露在阳光下,英俊夺目。

    “当然可以。”

    天生低沉的嗓音使得他无论说什么都像在说情话,苏夭在心中警告自己一千遍不许沦陷,才掐着手心,状若无事地坐在他对面。

    偏偏当她抬起头看向他时,心跳速度情不自禁加快,只好灌下一大口啤酒。

    “你酒量不错。”维安说。

    苏夭耸肩,“生活无趣,我们一直在娱乐别人,总得给自己找点消遣。”

    “说得也是。”维安垂眼看着杯子里淡黄色的啤酒,并不喝,“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你不是会找人闲聊的人。”

    苏夭被他一眼看穿,干笑两声,坦诚地问:

    “你父亲是不是老金爹当初的合伙人?”

    维安帅气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你怎么知道”

    苏夭没有隐瞒,将刚才听说的事复述一遍。

    “所以你的父亲就是老金爹的合伙人对不对?”末了,苏夭紧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维安没说话,神色复杂。

    苏夭知道自己一定猜对了,再进一步问:“他的遗愿是什么?你以后会怎么做?”

    维安依旧沉默,两条长眉微微上扬,眼神因此显得凌厉。

    苏夭还要问,他终于有所动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放回去的时候,杯底与桌面碰撞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他的嗓音比先前还要低沉许多,透着戒备。

    苏夭不甘心放弃,朝旁边扫了几眼,身体往前倾,凑近他问:

    “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在准备离开老金爹呢?”

    维安错愕地看着她,她没戴面具,胎记因此显露无疑,却没有让他感到恐惧或丑陋,反而有种涅槃重生前的期待感。

    来月亮杂技团已经有几个月了,他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形。

    当时她穿着演出服蹲在地上给尼尼喂饭,有人偷偷告诉他,说他们是母子关系时,他内心惊讶,因为对方自己看起来分明还是个孩子,居然就有那么大一个儿子。

    不过后面的事实告诉他,苏夭这个母亲当得比许多人都称职。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担心她会爱屋及乌,因尼尼舍不得离开老金爹。毕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尼尼的亲生父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维安抿了下嘴唇问。

    苏夭坚定道:“当然,我从几个月前就在搜集证据,等待有朝一日将其交给警察。”

    “你想掰倒他?”维安眯起眼睛,锐利的视线从睫毛中射出来。

    “没错。”

    “他倒台以后,尼尼怎么办?”

    “我去哪里尼尼就去哪里,我永远带着他。”

    “可他和老金爹之间的关系”

    “你错了。”苏夭摇摇头,发誓一般地说:“尼尼是我的儿子,只是我一个人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她斩钉截铁的声音让维安戒备的心房一点点打开,在这个嘈杂的时间里二人沉默了足足几分钟,维安终于开口。

    “是,我父亲的遗愿,就是希望能解散这个由他亲手建立起来的地狱。”

    果然是这样

    苏夭心中涌出一股激动,按耐着问:“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拆毁它?”

    维安想起了什么,闷声道:“我当然愿意,可是老金爹太狡猾了,做事几乎不留痕迹,团员们又对他死心塌地。我尝试了几个月也没找到有力的证据,除了”

    他看着苏夭,欲言又止。

    苏夭愕然道:“你该不会是希望我带着尼尼出来作证吧?所以你才老是帮我们?”

    维安最初的想法的确是这样的,可后面不知不觉就变了,哪怕对方不愿意作证,他也希望能够帮上她的忙。

    这种复杂的情绪太难解释,他干脆点头,承认苏夭的猜测。

    苏夭当即道:“我不可能让尼尼出来作证。”

    尼尼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她骗他说世界上有些人有爸爸,有些人没爸爸,他恰巧就是没有爸爸的那一个。

    尼尼很懂事,从此没再追着她问。

    然而一旦被拉出来作证,届时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会知道他的来历。

    就算他现在年纪小不懂,等以后懂事了会怎么想?

    痛苦的记忆,让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维安理解她的想法,没有强求,只说:“或许我们应该再努力一把。”

    两人算是达成合作,苏夭想起个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维安。

    “这个你应该看看。”

    那是莉莉的控诉书,上面每个字都是她饱含热泪写成的,每一件事都足以令老金爹入狱。

    维安曾经只差一步就能成为警察,自然懂得这封信的分量,看完后震惊地抬起头:

    “这是莉莉的亲笔?”

    “嗯。”

    “你怎么得到的?”

    “就是那天她被赶走后,我追出去了。”

    维安惊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警局”

    “不行。”

    苏夭沉重地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死了。”

    维安顿时陷入沉默,身体维持着要走的姿势,半晌都没动。

    苏夭垂头看着桌面,闷声道:“就在我让她写下这封信之后,她跳崖自尽了。”

    “绝无生还可能?”维安不肯放弃地问了一句。

    苏夭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利用这封信了,就算把它交给警察,他们也无从考证。万一老金爹反咬一口的话,我可能还会被牵连进莉莉的命案里。”

    苏夭的声音一落下,便立刻被酒馆里的嘈杂声给覆盖。

    维安看着手里的那封信,觉得无比讥讽。

    这么重要的证据,他却晚来一步。

    “其实我倒是还有个主意,但是没法实施。”

    维安道。

    苏夭抬起头,“什么主意?”

    “你记得小莲吗?”

    苏夭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瘦弱矮小的身影,嗯了声。

    维安说:“小莲是我来到杂技团以后,确认被老金爹侵犯过的一个,老金爹应该也对其作出过警告,不许对外人透漏。不过侥幸的是,我还发现小莲在团外有一个男友,两人经常找机会见面。”

    苏夭惊道:“她的男友岂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维安点头,低声道:“我在私底下其实和她接触过,但是她不想得罪老金爹,只想息事宁人。”

    如果小莲愿意站出来指控老金爹,他们一定可以将他送进监狱,解放所有团员。

    事到如今,苏夭已经无所谓能不能得到任务奖励了,只想让这个地狱彻底从世界消失。

    让小莲去指控其实有点自私,她不希望尼尼的身世被人知晓,小莲就希望自己被侵犯的事被人知晓吗?

    可是为了尼尼,苏夭愿意背上这个自私的骂名。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苏夭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眼神坚定不移,带着股决绝。

蒙面魔术师(9)() 
小莲三岁时被老金带到月亮杂技团;五岁开始学劈叉和下腰;年纪稍大一些就得练习各种更高难度的动作。

    她记不清自己摔过多少跤;记不清被老金爹打骂过多少次。

    本以为等她长大了;像团里的哥哥姐姐们一样登台演出;痛苦的日子就会过去。

    可是没想到;更恶心更痛苦的事还在后面。

    大概是怕她把秘密透漏给别人听;到旅馆后老金爹就派人看着她,不许她离开自己的房间。

    小莲每日望着窗口,外面有繁华世界;有车水马龙,还有她爱的人。

    无需见面,她也能够想象得到对方身上朝气蓬勃的气息;还有那阳光灿烂的笑容。

    这一切都是老金爹无法比拟的;如果她有一双翅膀,一定立刻从窗户里飞出去;扑向她最爱的人。

    想起男友;小莲朝紧闭的房门瞥了眼;偷偷从枕头里面抽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缩在角落里又看了一遍。

    昨晚在老金爹床上时;她听见他和别人聊天;说是三天后要去政府申请最新版的营业执照,期间要准备很多资料,至少等傍晚才会回来。

    这是她逃走的好机会。

    男友就在镇子里等自己;早上时她通过窗户给了他信号;一切就等三天以后了。

    小莲还未开始行动,光是想着手心就开始冒汗。她将手掌放在被子上蹭了蹭,打算把信再看一遍时,开门声响起。

    她以为是老金爹来了,吓得面色苍白,连忙把信往被子里一塞,仓惶掩盖好痕迹,抱着膝盖坐在上面,惊恐地看向来人。

    苏夭好不容易把看着她的人引走,一进来就看见她这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不由得好奇。

    “你怎么了?”

    小莲看来人不是老金爹,大大松了一口气,但是仍然心有余悸,不解地问:

    “苏夭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外面的人呢?”

    苏夭朝后看了眼,关上门,顺手上了锁,边朝她走去边说:

    “他们有事离开了,让我过来看看你。”

    看?是监视吧。

    小莲没有明说,心中对她生出一点反感。

    苏夭打量她和这个房间,只几眼就摸了个透彻。时间紧迫,她开门见山地问:“老金爹这段时间是不是逼你做过什么事?”

    小莲心脏猛地一颤,差点窒息,面色苍白如纸。

    苏夭摸摸她的脸颊,柔声道:

    “不用害怕,我、还有团里绝大部分的女孩,都跟你经历过同样的事情。”

    小莲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真的吗?”

    苏夭垂下眼帘道:“是,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事实上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让老金爹得到应有的报应?”

    “报应?”

    小莲不大明白,她一直以为自己只要躲过老金爹的魔掌就算是万幸了,怎么可能反过来让他得到报应?

    苏夭说:“我们现在在镇子上,距离不到一千米的位置就有警察局,要是他们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老金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真的能成功吗?”小莲陷入踌躇中,一边是从小就让她恐惧,犹如魔鬼一般的老金爹,另一边则是不可知的未来。

    她究竟该往哪里走?

    苏夭道:“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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