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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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意动,在这里做那种事情,岂不是比枫林安全多了,而且这么大这么安静的空间,贼有情调啊。
我向陈安琪委婉提议了一下,但她只是转过头问我:“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我回答得很干脆,简直让自己觉得没有骨气。
“老公最好啦。”陈安琪立即笑得灿烂,闯进了我的怀中。
我本来想带着妻子下去吃个饭,等夜色晚一些再到枫林去,但陈安琪却说这样去吃饭太平淡了,一点也没有情调。
我懵圈了,吃个饭还能有什么情调?
然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她拿出手机修改了定位,详细地把位置填写到了这栋废弃居民楼的天楼。
“还有这种操作?”我惊了。
“没错,就是有这种操作。”陈安琪笑得很开心。
我暗自感叹,双子座的心思果然不同凡响,猜不透啊。
最令我意外的,是天色擦黑的时候,外卖小哥真的把东西给送上了天楼!
“美女你好,请问是陈安琪小姐吗?”他看了一眼塑料包装袋上的纸条,向陈安琪确认道。
我觉得其实没这个必要,毕竟特么这栋楼哪里还有人啊。
“嗯啊,我是。”妻子伸出手去接。
“好的,祝您用餐愉快。”外卖小哥交过东西,而后转身就走。
只是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影消失在天楼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一声嘀咕:“嘿,还挺有情调的。”
“开饭啦,像不像野炊?”陈安琪打开塑料包装,然后在地上铺好,和我一并相对而坐。
“你要听真心话吗?”我哭笑不得。
“嗯啊。”她回答得干脆。
“谁家野炊点外卖的?”我当即说道。
“本姑娘,本大美女。你有意见吗?”陈安琪睨了我一眼,拿出两盒饭和一次性筷子。
“不敢。”我笑了笑。
伴随着淡淡的月色和几颗疏星洒落的星辉,我和她在这栋废弃居民楼的天台,吃着串串锅里煮好的食物。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烦心事都被抛诸脑后。
夜风徐来,心绪不惊。
最关键的是陈安琪还叫了两听啤酒,到后来我们直接喝着酒唱了起来。
就像是青春期的小情侣一样,放肆去爱,放肆去感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觉得自己蛮感性的,当即借着曹某人的诗抒发心情。
“说人话。”陈安琪完全不给我面子。
我当即顺着网上“说人话”这个梗,玩笑着说道:
“哦,这酒还特么挺好喝哈。”
第二百四十三章 坐爱枫林晚()
妻子笑得花枝轻颤,举起手中的啤酒,特别随意地说道:“干了。”
我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深知自己这点丢人的酒量来不起。
陈安琪也不强求,一仰头将啤酒喝了个干净,随手放在一边。
吃过一顿之后,我和她起身,将我们制造的垃圾全部打包收拾在塑料袋中。
随后打开手机手电筒,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将塑料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这处地方应该是比较偏僻的,从这栋废弃居民楼还没被推到修新建筑就可以看出来。
因此虽然时间上不是太晚,但也显得很寂静冷清了。
路边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偶有一两个行人路过,丝毫不见夜生活的繁华。
陈安琪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轻快地带着我走向那片枫树林,全然看不出半点要做坏事的紧张。
受她的情绪影响,我也逐渐放松下来,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夜色下的枫林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衬托得环境越发安静。
陈安琪环顾了一下四周,眼见没人,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枫林深处钻,离中间那条小道越来越远。
脚下踩着松软的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踩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妻子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字都没说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搂着我的身体,送上了润泽的朱唇。
我感受着唇边的软柔微弹的触感,和她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在拥吻之中,我的手不安分地滑进她的上衣领口。
陈安琪的呼吸声越发清晰,一双巧手轻轻滑到了我的皮带上。都不用看一眼,利索地将它解开。
我也不甘示弱,迅速将她的上衣除下,尽数展露在夜色下的枫林。
紧随其后的,就是束缚着巍峨雪峰的黑色内依。
男人的外裤、女性的上衣、黑色的d杯内依,尽数扔在通红的枫叶之上,宣告着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在我要除下妻子黑色短裙的时候,她伸出一只手阻挡了我的动作,说就这样穿着。
陈安琪一把拿过先前除下的上衣垫在松软的枫叶上,顺势轻轻躺了上去,分开了两条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下的美月退。
看到妻子这个架势,我瞬间心头一跳,一个刺悸的念头浮现在了脑海:这是要让我暴力把连裤袜撕开吗?
“老公,还等什么呢?”妻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眼下之意已经万分明显。
我再不犹豫,略带激动地伸出手探过去,用力撕扯了下去。
这条连裤袜的设计很奇怪,其他地方都是稍微加了些绒的,而在档部的位置就偏偏没有。
也不知道是为了舒适而贴心设计,还是根本就是为满足男人的冲动将它撕开而准备的。
“嘶啦”一声,黑色连裤袜的档部直接被我亲手撕毁。
那声音和手上传来的破坏感,让我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很爽的感觉,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态得到了满足。
陈安琪从上衣兜里扌莫索出一个套子,直接扔给我了。
看到这玩意的瞬间,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遗憾。
先前零距离接触的体验,现在还常在我心。
但总归还是要考虑妻子的感受的,毕竟常吃那种药对身体也不好。
加上这款又是某杜字开头,号称超薄无障碍体验的套子,应该影响也不会很大。
我迅速做好安全措施,轻轻伏在了妻子的女乔躯之上。
随着我的动作,妻子的女乔躯轻轻摇晃着,发出和枫树落叶轻微摩擦的声音。
哪怕是在这种野外的地方,她也不愿意藏着掖着,很配合地发出了浅浅低低的婉转嗓音,听得我战意盎然。
奇异的声音,和夜晚的风吹枫树的声音交织成片。偶有一两片枫叶飘然凋零,落在我和妻子的身边,像是想要近距离一堵这美妙的画面。
我庆幸今晚有月亮,也感谢那几颗疏星坚持散发着自己黯淡的星辉。
这些自然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枫叶筛落,光影斑驳,让陈安琪显得如同最瑰丽精致的艺术品。
而这样完美的艺术品,却在我的下边配合着我的征伐,发出愉悦动情的声音。
这样的征伐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左右,陈安琪似乎不再满意重复用同样的招式。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直接将我压倒,而后骑坐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倒在松软的枫叶上,感觉后背被叶片蹭得有点微微作痒,但却毅然倒了下去。
她想做的招式,我都是配合的。
陈安琪因为先前躺在落叶之上,现在乌黑的秀发上还有枫叶的碎屑,有的甚至调皮地沾到了她的发带上
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咋不上天呢?()
妻子最喜欢这个招式,一是她能够掌握最彻底的主动权,二是能够得到更好的体验。
不论是陈安琪还是我,在这样的招式下都感到了贯彻得很彻底的身心愉悦感。
感受到她不时施加在我身上的重量,我心里还很诡异地觉得有点踏实。
释放过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点不争气地想大口地呼吸来平复一下心情。
但妻子并没有给我遄息之机,而是轻轻起身,随后剥下我所做的安全措施。
我看到她面色红圌润,额头隐有汗渍,全然没了先前的意气风发,一副柔柔圌弱弱的样子开口道:“老公,我累了。”
她用温暖的唇齿轻轻含圌着我的耳圌垂,低声道,“你托着我做。”
我——艹?
我惊了,还有这种更加耗费体力的操作?
“怎么了,还不愿意呀?”陈安琪在我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微微发圌痒,有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古时候都说妃子的“枕边风”能够祸害朝野。
没办法啊,像这种情况,纣王被妲己魅惑也不丢人吧
我立即改了口风,一口答应下来。
陈安琪的一双36码小巧莲足,包裹在黑色裤圌袜下显得更加可爱忄生感,此时竟然直接朝我的脸上轻轻蹭着。
光滑,细腻。
熟悉的栀子花芬香,还有妻子脚丫上的淡淡体息,以及连裤圌袜特有的材质气息,交糅在一起,轻轻钻进了我的鼻间。
感受到我的变化后,陈安琪俏圌脸微红,笑得很狡黠,一字一顿调侃道:“bt老公,知道你是足控,满足你一下啦。”
说完这话,一只莲足轻轻贴到了我的鼻子上,近乎将我的口鼻尽数堵住。
那种交织的气息瞬间传递到我的脑海,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有种说不出的刺悸感!
与刺悸并存的,自然只有羞耻。
我一个大老圌爷们一脸通红,但双手又在忙活着,只能尴尬开口道:“老婆别闹,这样很没面子。”
说完这句话,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好气啊,原本陈安琪都是不会和我玩这种游戏的。
自从知道我是个足控之后,好像就逐渐开始了。
“嗯哼,不知道谁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爽得不行。”她偏过头去,一脸的笑意。
陈安琪的脚丫轻轻移开,就和她说的一样,我心里竟然真的泛起了淡淡的失落感。
可我转念一想,妻子的一双脚丫完全是可以做丁页级足模的存在,有点喜欢也不算什么吧?
更何况,一般人的老婆知道老公是个足控,恐怕不知道以什么有色圌眼镜看待他了。
像陈安琪这种情况,简直是我特么运气爆棚好吗
但人总是有羞耻心理的,哪怕这个人是我的妻子陈安琪,我还是没好意思让她继续先前的举动。
只是这样的行为刺悸了我,让我越战越勇。
“老公,停——”当她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圌抖的。
迎着我疑惑的目光,妻子的女乔躯轻轻颤抖了两下,这才说道:“我想到树上面去做。”
我惊呆了,看向旁边高达二十米的枫树,脱口而出道:“老婆,你咋不上天呢?”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兴尽不归家()
“上你个头呀,怎么说话呢?”陈安琪笑着在我身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树起码二十米呀,我又不是超人蜘蛛侠,能飞上去吗?”虽然她的提议简直刺悸大胆,但我还是不得不考虑实际。
“谁叫你一定要选这种大树了?换地方。”妻子想到就做,直接从我身上起身。
这种做到一半中途歇火的感觉,令我简直抓狂,想要更加冲动地去索取。
没走几步,陈安琪在一棵这一带最为矮小的枫树边上停了下来。
我真的是为她的心思所折服,怎么这种操作都想得出来?
似乎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新鲜感,永远也不会腻烦。
七年婚姻之痒?怕是到那个时候都不存在这个问题啊。
“老公,乖乖蹲下有糖吃。”陈安琪笑着看向我。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应声蹲了下去。
随后,我感受到她的一双莲足踩在我的肩膀上。
我双手紧紧握着妻子的小腿,缓慢而小心地起身。肩膀上传来的压力还是比较明显,但总归是没出什么意外。
我们两个人的高度叠加起来,她终于很轻易地爬上了枫树中间的枝杈上,而后蹲着向我伸出手。
我傻眼了,暗自感叹这尼玛高难度动作啊!
为了寻求点不走寻常路的感觉,我和她也是豁出去了。
所幸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爬树的感觉多少还有点,加上这棵树也不算高,又有妻子施以援手,一番周折后我还是狼狈地爬了上去。
上树之后,就又是一种“我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在这样的高度下,我离头丁页的密集枫叶更近,像是触手便可摘下一片红霞。
而一看下方的景象,更是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卧槽,一想到要在这里做未完成的事情我就觉得刺悸啊,简直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