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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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宇告诉我,他打算收集证据,跟李雨欣摊牌,准备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像是一柄利剑刺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看向依偎在我身边,乖巧如小鸟的漂亮妻子,我感觉心中满是纠结和苦痛。
如果,我也收集到了妻子出轨的证据跟她摊牌,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难道像周明宇一样,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婚?
我下意识搂紧了妻子,一阵不安和慌乱。
和陈安琪离婚,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可能性。
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像深深烙印在骨子里,让我对她难以割舍。
或许妻子说得对,我已经对她着迷了。
哪怕是笃行她出轨,我也一直在逃避着,不去想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如果不离婚,我难道像网络上的绿帽梗和表情包一样,做出“当然选择是原谅她啦”这种举动吗?
我觉得有点窒息。那一刻尚未到来,我便已陷入两难的境地。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安慰自己,尽量不去想以后的事情。
不论发生了什么,生活还得继续。
第二天,我还是照常打卡上班。
赵玉今天穿的是白色露脐装上衣,配上不及膝的短裙,踏着一双白色松糕鞋。这样的装束不仅让她的身材显得更为高挑,还露出一截光滑平坦的雪白小腹,展露出曼妙的腰部曲线。
连办公室的女生都忍不住,发出了“哇”的惊叹。
这让她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只有我看得心头哑然,深知这对于赵玉来说算不得什么。
“常规操作,都坐下。”我甚至恨不得对其他同事,说一句这样的话。
我看向她的男友林师贤,他却视若无睹,对着一大堆ps图层埋头苦干。
他偏过头来看向我,发觉我也在看他,愕然了一下。
“这货肯定又想看我的反应。”我暗自腹诽,甚至恶意猜度,赵玉穿成这样说不定也是他的指使。
林师贤表现得很淡定,笑着向我点头,然后干脆谈论起当天工作的交接配合内容。
我跟他简单阐述了一下甲方的要求,关于宣传海报要的感觉云云。
等他尽数了解后,我们继续埋头在各自的电脑面前工作。
但我却发现一个场景,让我根本无法专心工作。
赵玉就坐在我身边,褶皱短裙之下,展露出白玉般的光滑肌肤。
圆润却没有丝毫赘肉的大腿,侧向我身边,几乎都贴到了我的椅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生起一种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手感一定很好。”我刚这样一想,便不得不打断自己的旖念,尽量把目光放在屏幕上。
但赵玉却没有放过我,她说稿子上遇到了结构问题,想跟我学习一下。
我将信将疑。毕竟作为天赋型选手,她之前就已经能胜任甲方的苛刻要求了。
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干脆找到我曾经写下的一篇稿子,充当模板跟她讲解。
借由这个机会,她紧靠着我,那雪白光滑的大腿都挨到了我的腿上。
闻着赵玉身上淡淡的馨香,我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林师贤。
不管怎么说,在办公室和一个美女同事这样接触,还是有点刺悸。
更何况,她的男朋友就在一边。
我尽量稳住心神,若无其事地跟她讲解。
不知有意无意,赵玉软柔的胸脯已经贴到了我的胳膊,让我握住鼠标的手有点僵硬。
感受着那对软柔雪梨的美妙触感,甚至在我胳膊上起伏,我感觉一阵心猿意马。
在特么本该工作的时间和地点,我特么起反应了!
她装作毫无察觉,我也不能明着点破,说“赵同学,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吧?
办公室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举动稍大一点,怕是两个人都下不了台,准备被风言风语洗礼吧。
所幸我讲完之后,赵玉也没有再过多地和我接触,道了声谢开始工作。
我长舒了一口气,感受到美妙触感和淡淡馨香的离去,心里竟也有些小失落。
当天工作照例完成,赵玉说感谢我在工作上的帮助,想请我吃顿饭。
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脆就答应下来,和陈安琪说了一声。
我们在公司附近的小餐馆落座。老板娘也是认识我们了,说我们这对小情侣真幸福。
我尴尬笑笑,也没有解释。
从工作时间来看,我和赵玉在一起的时间,似乎真的比和陈安琪长。
这样的误会,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想到家里和妻子的情况,赵玉和林师贤的古怪癖好,我感到一阵错综复杂。
“小玉啊,以后我们少来往一些吧。”我斟酌着言辞,掏出一支香烟。
“为什么呀?”赵玉似乎没有在意,拿过我手上的打火机,点燃一簇火苗。
我拿烟的手,却愣住了。
那一刻,我发现我要的不是一个帮我点烟的女人。
而是在我手头抢过香烟,将它掐灭。
我想陈安琪了。
第二十七章 膝盖上的淤青()
“不抽了。”我把烟和打火机收起来,也没有继续先前的话题。
一顿饭吃过,也没有过多的故事,我便道别回家了。
或许我就是这么一个感性的人,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此时此刻,我就想看到陈安琪,我心爱的妻子。
婚姻中,抵御外界诱惑最大的屏障,或许就是彼此的爱。
可我真的想不通!
妻子明显是爱我的,为什么还要出轨?
我觉得心烦意乱,尽力不去想这些,早早赶回了家。
但推开房门,家里又是空无一人,这让我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
我给陈安琪打电话,她说今晚又有客户要陪,让我不要等她了,可能要深夜才回来。
我觉得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好的掩饰了起来,叮嘱她:“注意安全。如果打车的话,把车牌号发我一下。”
“嗯呐老公,知道你最关心我了,木马”陈安琪抛了个飞吻,很快挂断了电话。
大半夜的,一个漂亮女人在外出行并不安全。
因为有这层挂念,我一直等到夜里12点多。我推开窗户,看着小区的夜景。
在清凉的夜风中,我点燃一根烟,在窗户口抽了起来。
这个位置还行,勉强可以看到妻子回来的路。
一支烟抽到一半,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进了小区。
因为楼层较高,距离较远。加上路灯又比较昏暗,我只能勉强区分出这是一辆奥迪,看不出具体款式。
但我现在对奥迪车系,有着天然的警惕和敌视感,紧密观察着它的动向。
它在我们这栋楼门口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女人。
紧跟着又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是在吻别。
我心中“咯噔”一声,难道那个女人就是陈安琪?而那个男人就是奸夫,正大光明地送她回来了?!
“好大的胆子!”我气得心都在哆嗦,直接灭了烟头。
我拿起钥匙,快速冲出门去,进了电梯下楼。
老子这一次就要抓奸在场,看你怎么狡辩!
我在电梯里按了一楼,感觉身体在颤抖,不安和激荡的热血蹿遍四肢百骸。
往日快捷的电梯,此刻在我看来却如此缓慢。
在电梯中等待的同时,我心里还在暗自后悔。不说拿把菜刀,我至少该拿个什么钝器当作武器,暴打奸夫一顿。
电梯终于到了一楼,缓缓打开了大门。
不等它开启完毕,我便直接从中间钻了出去,飞快地跑向这栋楼门口。
然而令我错愕的是,没有看到陈安琪和奸夫的身影,只有那辆奥迪的轮廓驶出了小区门禁,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草!”我恨不得一拳砸在墙上,发。泄心头的愤怒。
还是来晚了么?那妻子到哪去了?
“难道是顺着另一个电梯,在我下来的时候上楼去了?”我这样一想,发觉有很大的可能性。
于是我放弃了在周围寻找,又顺着电梯回到了家门口。
打开房门进去,妻子却没有回来。
“难道我搞错了,刚才不是陈安琪?”我有点错乱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我先前有过猜测,妻子可能觉察到我的注意,不想破坏我们的婚姻,选择了和奸夫斩断联系。
我万分希望这样的可能出现,害怕见到她仍是不知悔改。
如果刚才那个女人不是她,至少我还没发现她和奸夫继续保持关系的踪迹,可以继续保持这样的推断
或许是自欺欺人,但总会令我好受一些。
过了没几分钟,防盗门传来锁孔的响声,大门被推开了。
陈安琪手里拿着一瓶饮料,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我还在沙发上,惊讶道:“老公,你还没睡?”
“等你呢。”我笑了笑,向她走了过去。
妻子顺手关上门,换上拖鞋,和我抱在了一起。
她满身的酒味,俏脸微红。显然喝了酒,但没有醉得很厉害。
我看到她手头的饮料只喝了一点,像是刚买的,突然心头一动。
会不会刚才奥迪车上下来的人,就是陈安琪。她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家,只是因为去24小时店买了瓶饮料?
“老婆,你又喝饮料,刚买的?”我状似*地问道。
“对啊,”陈安琪也没有多想,“偶尔喝点嘛,总比酒好喝。天天应酬喝酒喝酒,喝得我头都大了。”
我没有像往日一样关心她,而是感到心脏猛地一紧。
和我猜的一样。
我干脆继续旁敲侧击起来,询问道:“老婆,你一个大美女晚上回来,打车也不给我发个车牌号?”
“哇,老公学乖了,还会夸人啦。”陈安琪笑嘻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她告诉我,当时喝得有点小迷糊,打滴滴的时候给忘记这茬了。
我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用刚才看到的场景质问她。
“老公,我洗个澡啊,累死了今天。”妻子扔下尚亮着光的手机,一边除下衣物,一边走向浴室。
寸缕衣物褪。下,展露出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我却无暇欣赏。
等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我拿起她尚未锁屏的手机,打开了支付宝。
妻子是没有下载滴滴打车这个软件的,如果真的是打车回来的,一定会在支付宝和微信上看到订单信息。
但我翻完了支付宝和微信,也没有看到这样的订单。
还用多想吗?
那辆奥迪,显然不是她打到的顺风车。
陈安琪为了隐瞒奸情,又一次对我撒谎了!
我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在沙发上坐下,又抽了一根烟,思考着应该如何处理。
这样的日子尽是折磨,我必须要改变现状。
我有点搞不明白,妻子明明已经来了月事,厕所废纸篓的女性卫生用品也能佐证这一点。
如果奸夫真的和她约了会,是为哪般?
“卧槽。”我联想到之前陈安琪说的,要给我咬,浮现出一个难以接受的推断。
难道陈安琪已经和奸夫解锁了新姿势,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咬,却让奸夫做了第一个享受的人?!
“老公,我洗好啦。”陈安琪推开浴室门出来,裹着一条白色浴巾。
我一眼便看到,她膝盖上的淤青。
第二十八章 互相伤害()
先前,陈安琪的膝盖上并没有这样的淤青,在那个男人送她回来之后就有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脑海中浮现出妻子不着寸缕,乖乖地为jiān夫服侍的画面。
为了让jiān夫满意,她甚至膝盖都跪得淤青了!
想到这里,我便感觉一阵窒息。
不管我先前如何打算避免打草惊蛇,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忍不住了,直接向陈安琪发问道:“老婆,你膝盖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练舞的时候不小心伤到啦。”陈安琪回答得相当随意,似乎没有任何需要心虚的地方。
“练舞?”我继续追问。
妻子的身材这么好,和大学时坚持练舞有很大关系。但自从踏入社圌会的繁忙工作后,似乎已经放下很久了,怎么会突然想到捡起来?
“嗯啊,公圌司年会快到了,我们要表演节目嘛。”妻子款款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膝盖上。
“老公,挺疼的,你帮我扌柔一下吧。”她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为了服侍jiān夫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伤痛的记号,却要我替她处理欢乐过后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