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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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发去消息也没有回复,我甚至以为他销声匿迹了。
我干脆回家,静候着他的回音。
就这样,到了下午六点,我的耐性已经耗光,心头直犯嘀咕:“这个私家侦探,不会把人跟丢了,不好意思跟我说吧?”
我一想,还特么挺有这种可能的。
他要是再发一个“没有其他发现”给我,那我到底还付不付尾款呢?
我觉得有点头疼,心说千万别发生这种破事,净给我糟心。
所幸在我吃过晚饭后,私家侦探终于发来了新的照片。
一发就是一大串,看得我眼花缭乱,不得不从第一张慢慢翻过来。
从照片中不难看出,妻子出门后上了地铁,一路到了电玩娱乐城门口等人。
或许是为了避免被发现,照片的效果都不是很好。主要问题是出在角度上,经常都是背面或者侧面。
我顾不得许多,飞快地翻看下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妻子似乎等到了来人,因为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到她和来人的背影。
尽管如此,但已经可以看清来人有个一米七几。他剪着一头短碎发,穿着干净利落的衬衫和长裤。
“这是谁?”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个人的身高和发型,都和我猜想的王阳对不上号。
“不管了。”我直接翻看下一张照片,心想总能找到答案。
第三十六章 公然羞辱()
“卧槽。”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直接骂出了声。
那个剪着短碎发的男人,一只手已经放到了陈安琪的桃臀上。那双手纤细修长,像是弹钢琴的女人一般,一看就让人想到小白脸这个词汇。
妻子的桃臀被捏得扁圆,那条热裤随着五指深深凹陷下去。
我感到心头的火焰在灼烧着自己,一股热血直接蹿到了脑门。
我敢肯定,要是这个人出现在面前,老子绝对控制不住自己,会跟他拼命。
但他不在,我只能愤怒地瞪着这张照片。
照片中妻子受到这样的突袭,向着男人偏过了侧脸。那张精致的脸颊上,却写满了小女人的娇嗔和妩媚,没有一丁点的排斥和不满!
我剧烈地呼吸着,却不能平复下心头的躁动不安。下意识的,我想到妻子桃臀那美妙而充满弹性的触感。
这个狗日的奸夫,当时的心里一定很爽吧?
不,做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恐怕已经习惯了吧?
我感到思绪一片混乱,心乱如麻。
后面的照片就没了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始终没能看到奸夫的正脸。
“或许,妻子是有什么苦衷吧?”我有些自欺自人,给予着自己一丁点可怜的慰藉。
就像电视里一样,陈安琪遇到了命运苦手的捉弄,不得以之下才要委身于他,寻求他的帮助,或者请求他不要迫害自己?
“呵呵。”我笑了,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太可笑。
生活中这样狗血的命运苦手很少,但对于一个妖精一般的女人来说,透惑却太多。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上的,都那么难以抵御。
我闭上双眼,感到一阵绝望吞噬而来。点燃一支香烟,肺部辛辣的感觉,让我再次缓过一口气来。
只有这样生理上的自虐,才能让心灵上的痛楚显得不那么难以承受。
“来吧。”我轻声自语,嗓子有些沙哑。
不管后面的照片会有什么内容,我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都到了这一步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去面对!
然而后面照片的内容,彻底击溃了我最后的幻想——妻子很主动,也很享受和奸夫在一起的时光。
陈安琪主动挽着他的胳膊,亲昵地腻在他身上。
而奸夫则不时对她动手动脚,但她却似乎乐在其中。
我飞速抽完一支香烟,将它掐灭在烟灰缸中。
这个时候,照片已经没有了。
“没了?”我追问私家侦探。
“嗯,跟丢了。但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够了吧?”他倒是直言不讳。
我自嘲一笑,确实是够了。都已经这样了,还需要说明别的吗?
一想到之后奸夫可能带着陈安琪去宾馆了,我就觉得像是有一把重锤打在我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老板,该结账了。”私家侦探没有忘记正题,直接催促道。
我烦躁地给他转过去1000,将他发来的照片全部保存,直接拉黑了他。
我不想再遇到任何情况,会用到一个私家侦探!
“是时候谈谈了。”我打开和妻子的聊天界面,点出了键盘输入法。
但就在这该挑明一切的时候,我却踌躇不定了。
该怎么措辞?
直接表述我心里的愤怒,发过去证据向她质问吗?陈安琪如果觉得无颜见我了,选择跟我离婚怎么办?
我舍不得妻子,但同样无法容忍她被别的男人分享。这样矛盾的心态,自从前段时间之后就一直让我焦虑不安,瞻前顾后。
还是委婉点出,指望妻子洗心革面?可按照以往对她的质疑来看,她并不一定会承认啊!
至于秘而不宣,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样头顶青青草原的感觉,我已经彻底受够了。
“玛德,难道出轨的人是我吗?”出社会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从心里感到难以接受的委屈和难过。
为什么?
明明是陈安琪出轨*,饱受折磨进退两难的人,却是作为受害者的我?
“或许,这踏马就是婚姻吧!”我咬牙切齿的,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一起承担,走过艰难岁月!
草泥马的,一个人犯错,另一个人也要跟着遭殃受苦。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和陈安琪谈谈。
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因为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作为一个文案工作者,我深知要掩饰自己情绪的时候,最好是用文字和人交流。
因为,即使你在屏幕这头泪流满面抱头痛哭,那一头也许只能看到淡淡的“分手”两个字。
男人的伤痛,不是与人言说的,要学会默默吞咽。
“在吗?”我尽量平静地发过去这样简单,甚至显得幼稚的两个字。
但如果陈安琪够细致,就会发现有问题了。
因为我从没有用这样礼貌和疏远的方式,和她聊过天。
但当我一连抽完两根烟,仍是没有等到妻子的回复。
她在干什么?在和奸夫“坦诚相对”,纵情享受么?
想到陈安琪那完美的女乔躯,在照片上那个人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真的觉得接受不了。
我像是溺在水中的人,急需一块能让我上岸的木板。
而这块木板,竟然出其不意地到来了。
手机铃声响起,我立即激动地将它拉了起来。
但屏幕上显示的却是“赵玉”,不是我心心念念的妻子。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它仍在一旁。
但电话仍在锲而不舍地响着,让我挂断了一次又一次。
我觉得挺讽刺的,给我带来伤害的人是心爱的妻子。
而在我难过的时候,不断想要联系我的,却是林师贤的女朋友,赵玉。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直接给陈安琪打过去一个电话。
这次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那头妻子气喘吁吁的,仿佛在做什么运动:“喂,老公,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我强压着心头怒火,她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在做那种事情?
难道她在接我电话的同时,和奸夫在用那个带出去的套子?
我没有等到陈安琪的回答,却等到了她的一声娇呼,像是被征伐到了关键点。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嗔怪的声音:“讨厌,不要摸那里——”
我的心都在颤抖,简直想把手机砸了!
陈安琪公然羞辱我?
第三十七章 那就喝吧()
“陈安琪!”我忍不住吼出了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急忙解释,听起来也是慌了。
看来,是时候摊牌了。
就在我准备说明一切的时候,陈安琪突然匆忙道:“老公,我还有事,回家跟你说吧。”
“么么哒,挂啦!”她的语速极快,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迅速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我感觉像是五雷轰顶。
陈安琪为什么那么匆忙?难道真的是被征伐到了关键时刻,害怕抑制不住被我听见?
可她都说出那种话了,还有什么害怕和不敢的?
我冷笑一声,再次抽出一支香烟。
连续的抽烟,让我有些难受,忍不住到厕所干呕起来。
此时抽烟再也不是一种放松,而是折磨。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只是呕出一阵酸水,灼烧得我的食道生疼。
漱口过后,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楚下,我再也无所顾及。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我直接坐在浴室门口,任由烟灰弹落在地面。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润湿,眼前的景物有些朦胧。
最终我还是没有哭出来,出社会之后,我似乎已经没有哭过了。
只是比踏马哭出来更难受。
过了不久,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陈安琪回来了?”我擦了擦眼角,不准备让她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一个男人不管内心有多么脆弱,都不愿意在女人面前展露,那涉及到最基本的自尊心。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妻子。
哪怕是离婚,也要作出洒脱的样子,不让奸夫看了笑话。
我打开门,正准备愤怒地质问,看到眼前的人却傻眼了。
不是陈安琪,是赵玉。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懵逼,但同样也有些烦躁,说话的语气可能不是很好听。
“鹏哥,你怎么了?”她怯生生地看着我,没有进门。
“我能怎么了?”我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破绽。
“你眼眶红了。”赵玉轻声开口。
我像是心事被人拆穿,有种慌乱。
而为了掩饰这种慌乱,就故作无所谓地说道:“沙子吹的。”
“你家还进沙子?”赵玉笑了,两个酒窝和一对虎牙,挺好看的。
“不是,你能不能别当老实人,啥都被你说穿了?”我觉得头痛。
赵玉说她看我一直不接电话,担心我出了什么事,所以问了杜金浩我的详细地址,过来看一下。
我心头涌起一阵暖流,万万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这么在意我。
“说出去吧。”我叹息一声,关灯出门,拉上了房门。
我很感谢,在我无助的时候,她能出现陪伴我。
而陈安琪呢,和奸夫在哪里的大床*?
这踏马操蛋的生活!
“鹏哥,和嫂子吵架啦?”赵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发出一声鼻音,没有详解。
她看到我不开心,立即转移话题:“我们去哪?”
我想了想,是需要借助一点东西平复下心情了,于是直接问道:“喝酒去吗?”
“那就喝吧。”她答应得干脆。
又来到了熟悉的零点酒吧,我觉得有些唏嘘。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有些地方和人,始终绕不去。
竟然又和赵玉来到这里了,只是这次主动要喝酒的人,似乎变了一个。
舒缓的音乐,缓缓闪烁的迷乱灯光,夜里不归家的人们,构成了酒吧的主旋律。
“干!”我心头满是烦心事,拿起酒瓶和赵玉手中的杯子撞了一下,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看得她都傻眼了。
因为工作也不需要,我平时并不喝酒。干完一瓶啤酒,也让我觉得有点缓不过起来。
她拿起手中的杯子,也是一饮而尽。
酒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落在胸前软柔。
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于是说道:“听人说,胸小的喝酒洒了,都会直接掉到脚上。只有胸大的才会洒在胸上。”
“鹏哥,你这是在调。戏我吗?”赵玉的眼睛完成了月牙儿,亮晶晶的,似乎蕴含着某种期待。
“还有后半句呢,”我勉强笑道,“这个笑话看来是错的,胸小也一样会洒到那里。”
“哎呀,你损我!”赵玉笑骂了我一句,在我胸口捶了两下。
但她顿了顿,又好奇地问道:“鹏哥,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悸?”
我哑然,心说难怪男人都害怕女人的猜忌,这特么也太准了吧?
我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又开了一瓶啤酒,二话不说就是干。
其实啤酒的酒精度低,但我酒量差,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