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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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经理和秘书,谁先让人发现我们在公司调晴,谁就输了。”陈安琪眼眸弯弯,似乎觉得很有趣。
“这算什么游戏,有什么意义吗?”我说的真心话。
“有啊!”
“我是你老婆,给你当秘书多委屈啊,我也想让你给我当秘书。”
“谁要是输了,谁在公司就当秘书,不能拒接对方的任何要求,怎么样?”陈安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露出了狐狸尾巴。
“行吧。”我哭笑不得,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拉勾。”妻子伸出一个小拇指,笑得很开心,似乎料到了我会答应。
“像个小孩一样。”我笑着打趣她像个小孩,但自己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我猜这么大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举动,一定蛮幼稚的。
可我就是乐意陪她幼稚。
“就愿意在你面前幼稚,不服咬我啊?”陈安琪瞪了我一眼。
“咬哪里?”我的目光不安分地游移到了某处巍峨高山。
“你再说一次?拉不拉?”妻子直接掐了我一把,将小拇指再次递了过来。
我将小拇指和她勾在一起,将大拇指也按在了她的大拇指位置。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小时候玩的拉勾。
会勾勒出一个爱心。
第四百四十章 死人了()
可能是因为也算一把年纪了,做出这种举动多少有点难为情,我和陈安琪对视一眼,都没忍住笑了。
“拉勾,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嗯,好极了。
一个经理,一个秘书,在办公室就干这种事情。
要是罗丽知道了,也不晓得会不会一脚把我们两个人踹出去。
随后我们就出了办公室,不过因为有着先前的约定,倒也显得很规矩。
我走在前头,陈安琪跟在身后大约一步的位置,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和几个同事一道坐电梯去吃饭,我才切身体会到自己的决策有多么明智。
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公司的人和我们挤电梯,排队拿菜的人也就我们这几个,挑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用餐。
“十一点半午休,爽啊。”
“就是,以前上班都是十二点午休,吃个饭都要耗到一点。”
“不知道谁提出来的制度,我感觉还蛮好的。”
听到一众同事的闲谈议论,我挑了挑眉头,略显装逼地说道:“正是在下。”
同事们愣了一下,随后打趣地说什么周总牛逼一类的话。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交谈着增进熟悉程度。
无非就是问一下彼此,以前是在哪里上班,做了多久之类的。
谈着谈着,我的身体就僵硬了一下。
因为我清晰地感受到,陈安琪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已经悄悄掌握住了我的某个部位。
我暗暗叫苦,这还要不要让吃饭了?
不就是先前过了一把经理使唤秘书的感觉吗,也不至于吧?
也就是突如其来那一下,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我依旧和同事们谈笑风生,似乎桌子下边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所幸妻子也知道一个度,就是逗了我两下,并没有更过激的举动,这让我松了口气。
当天下午,我和陈安琪的工作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筛选一下简历。
因为有渠道推广的缘故,所以投递数量还是很多的。
在我的要求下,没有过多侧重学历区别。虽然学历高的往往都有底子,但谁规定的学历差就不能做得好?
看看吴浅溪,就知道有时候不能一概而论。
筛选出来的名单,都是些有过工作经验,或者在大学期间有过相关实践的人。
每觉得有一个合适的人,便利用app的功能,发过去了面试邀请。
我专门做了一个表格,将简历通过的人全部列了进去,包括姓名、性别、住址、联系电话等等。
“老公,你这是干嘛?”陈安琪在一旁看到我做的这个表,不解地问道。
我指着表格上“面试时间”那栏,说道:“我排了两段面试时间。如果没有打电话说改时间的,那段时间没来就别用了。”
“有必要这么细致吗?”陈安琪笑着问道。
“有。”我叹了口气。
这不仅仅是求职者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
自从见识了江安宁那种缜密到可怕的心思,我是真心觉得很了不起,希望自己也能做到。
不说别的,就两次新闻发布会吧。
第一次,如果他没有保留下看似无用的前妻病历单和开药的单子等等,李刚那一手就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如果他没有在家里安装监控,也是一样的。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有时候截然不同的结局,可能就只差了一点细节。
往后的几天,招聘工作和新项目倒是进展得如火如荼。
我也放开手脚施展了,罗丽和李毅山没有给我任何掣肘,整个公司都和我很熟了。
每次上班,都能听到别人问好,一口一个周总。
而我和妻子之间的小游戏,也还在进行着。
趁着别人不注意摸摸手啊,亲一个啊,做些小动作什么的。
又怕被别人发现,但又觉得很好玩,工作都有了乐趣。
也算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小晴趣吧,平时装得很正经,一有机会就克制不住动手动脚。
这段时间我心情一直都蛮好的,也没有什么糟心的事情。
整天就忙碌在整个公司的大小事务上,虽然工作任务逐渐加重,但心里觉得有盼头。
我觉得我和江安宁各自打的胜仗,真心很有作用。
我那一场官司,将全部被告人拉到故意杀人罪的高度,二十年的有期徒刑算是给有想法的人敲响了警钟。
自那以后这么久,再没看到一个来蹲点的小混混或者社会青年!
而江安宁接着新闻发布会的两战告捷,也让新闻媒体哑火了。
开玩笑,敢和江安宁对着干的媒体都被反打了,而且他还撂下了那样的狠话,谁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就在我几乎都以为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和那些明争暗斗不沾边的时候,于恒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宁静。
说实话,看到这个来电显示的时候,我是有些愣神的。
“喂,于老哥,什么事?”我接起电话问道。
“办那张电话卡的主人,我查出来了。”于恒的声音有些沉重。
电话卡的主人,当然是指示那群社会青年来杀我的人。
我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吐槽了。
过了这么久才查出来,我甚至一度以为会查不到。
“是谁?”我下意识问道。
“你不认识,李刚公司里的一个人。”
“刚刚得到消息,已经把他捉拿归案了。”于恒如此说道。
“审啊!”我立即说道,这不就有机会把李刚牵出来了吗?
“审不了。”
于恒叹了口气:“他的父亲有肾衰竭,前几天得到肾源换了肾,你懂我意思吧?”
我默然片刻,知道这个人的动机了。
其实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选择犯罪谋财这条道路。
“就算他得到了李刚的好处,也不能认定就审不出来什么吧?”我不甘心地问道。
“恰恰相反,真的审不出来什么。”
于恒说道:“因为在我们捉拿归案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心头狠狠一震。
死人了?
“李刚做的?”我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注射自杀,法医检查过了。”
“氯化钾溶液,心脏麻痹而死。”
第四百四十一章 又疯了一个()
我听完这简单的一番话,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苦笑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李刚的行为,其实就等同于用一个肾源,买了一条命和我对着干。
恐怕不管我死不死,那个被买命的人,为了让他永远闭嘴,都只有选择死亡。
于恒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作为一个执法人员,其实这话他心中应该有答案,但不敢说。
就像一部香港电影中的对话。
“有钱就了不起吗?”
“对不起,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
我收敛起所有心思,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让你小心。”于恒顿了顿,“李刚买命钱都敢用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要么你死,要么他死。我觉得这是他的想法。”
我真的是气到发笑:“于老哥,你是警察啊!警察!”
“你都知道是他做的事情了,就只能提醒我一句小心?”
于恒立即呵斥道:“周老弟,注意你的言辞!”
“我们办事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拿人,也是违法犯罪的!”
“作为警察,我们更不能乱来,你知道吗?”
我叹了口气,道歉道:“对不起,情绪激动。”
“我能理解。”于恒这才语气稍缓,“但你一定要注意,他可能会对你身边的人动手。”
“我知道了。”
等到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情还是很复杂。
我没有想过,这件案件最后只能这样完结。
我原本沾沾自喜引以为豪的“胜仗”,其实对李刚屁的影响都没有,连他身上的一根毛都伤不到!
陈安琪一直在旁边听着我打电话,也没有在中间插话,只是很安静地听着。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给了我一个拥抱,安慰着我。
可惜那一句话,还是刺痛到了我。
“安宁哥会解决的。”
江安宁江安宁,又是江安宁!
离了他我就什么都不是,只能任人捏圆捏扁?!
我心头的抑郁,一下就堆积如山,沉甸甸地梗在胸口。
其实于恒说可能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倒不是很担心我的父母。毕竟他们住在新街,离派出所就几步路的路程。
加上镇上的主要人口都集中在那了,我爸妈的生活又简单,几乎不会离开那条街和农贸市场。
而陈安琪现在也和我一道上班,这多少让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日了狗了,老子交际圈这么简单,能拿谁来威胁我?
没多久,我就收到一个来自赵玉的电话。
我愣了一瞬,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
“赵玉?你们还有联系?”陈安琪皱眉问道,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经历。
“可能有问题。”我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哪怕陈安琪在一旁,我也迅速接起了这个电话,开启了免提。
“呜呜呜呜呜!”电话那头,传来赵玉呜咽的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目光中的震惊。
我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
我踏马宛如一个戏台上的大将军,浑身上下插满了flag。
简单点说,就是他妈乌鸦嘴!
刚说李刚不能拿谁来威胁我,结果才尼玛几分钟,就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
“赵玉,你怎么了?”我顾不得许多,对着手机焦急地问道。
“啊,她没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阴沉的声音。
随后便是一声破风的啸响,似乎是皮鞭或者是棍棒一类的东西发出的。
紧跟着,就是“啪”的一声,以及赵玉的痛呼。
“就是在和我玩一些晴趣游戏。”
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耳熟,脑海里直接响起了一道惊雷。
我日尼玛,这不是从我世界中消失的林师贤吗?
“林师贤,你踏马疯了?!”我直接吼出了声。
“呵呵,鹏哥,我没疯。”
“就是在做一些,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正好还有人给我钱,我何乐而不为呢?”林师贤承认下自己的身份,话语中透露了很多消息。
“放了她。”
“李刚给你多少钱,我也给你!”我咬了咬牙,直接说道。
“鹏哥,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你知道吗?赵玉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愿意分享是我的事,但没有人能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你想让她和我分手,我当初就用美工刀捅你,只是那会听了你的狗屁道理。”
“现在想一想,真后悔啊。”
我听林师贤的声音,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相比较以前,他现在的声音都透着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还有一种不正常的兴奋和放纵。
“你吃药了?!”我震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