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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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啊。”我想到那条朋友圈内容,叹了口气。
第四百八十九章 为什么没怀上?()
“嗯?”妻子疑惑地看着我。
我干脆拿出了手机,打算翻出江艺的那条动态给陈安琪看。
然后我纳闷地发现,其他动态都好好的,就那一条不见了。
什么鬼,删了?
“老公,你编的吧?”陈安琪笑得很开心,伸出一只手摸了扌莫我的头发。
“乖,我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喜欢我。”
“但怎么可能嘛?”
不等我解释,她便直接腻在了我的怀里,唇边吻在了我的嘴上。
软柔,微弹。
嗯,还有辣条和啤酒的味道,可以说是很特别了。
妻子没有放过我,也算是有小别胜新婚的因素吧,直接就按捺不住下手了。
她的一只巧手滑到了下边,掌握到了某个非同寻常的地方,手心轻轻旋转着。
我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意识看向四周,心跳得厉害,无比心虚。
在没有看到人影之后,我确信这个角落还是比较偏僻和阴暗的。
于是,我也将手滑进了妻子的领口之中。
那久违的软柔舒适触感,一直从掌指荡漾到心里。
陈安琪发出轻轻的嗓音,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怀里。
“老婆,我们回家吧?”我觉得嗓音有些干涩。
想做点什么,当然是不言而喻的。
“嗯。”陈安琪应得很干脆,坐到了一边,拿起啤酒:“干了。”
我硬着头皮和她碰了一下,然后将半罐啤酒一饮而尽。
多少有些晕乎乎的,但问题不大,应该算是微醺。
我看了下酒精度,特么的才4。2度啊,我真是服了自己这点酒量。
随后我和陈安琪回到家中,刚关上门,我正准备脱鞋,就被直接按到了沙发上躺着。
我去,这么激忄青的吗?
妻子的呼吸声相当清晰,居高临下地骑在我身上,开始扒我的衣服。
陈安琪在医院待了这么久,回来的时候穿的都是很随意的小短袖和短裤。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便只是将她下边剥了个干净。
随后我将妻子的短袖往下拉。
啧,难怪都说女人如果穿男人的白上衣会显得很忄生感。
一眼望去下边全是腿,上面又若隐若现的恰到好处。
可能还得感谢一下江艺,把陈安琪的头发盘得那么好看,妩女眉的同时也不失淑雅。
一个淑女在那方面显得很投入深情,这种反差感才是最大的成就和享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便开始了作战。
我们将沙发弄脏之后,当即换了场地,在卧室又开始了纠缠。
开始陈安琪在上,后来便换成了我在上。
两次大战过后,妻子咬了咬嘴唇,轻轻在我胸膛画着圈,低声道:“还行吗?”
卧槽,这是在挑战我!
酣畅淋漓过后,我竟然觉得神清气爽,长长吐了一口气,心里终于舒服了。
可见身体素质过强之后,是有点需求过胜,憋了段时间更是无法无天。
短暂的休息,我们拥抱在一起,轻声地说着话。
我觉得战后这种彼此温存的感觉也蛮好的,心里都是温暖和恬静,情不自禁地就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在浴室本来打算洗澡的,一个眼神交互后,又搂在一起了。
确认过眼神,是想做那种事的人。
随着响声,水花四溅。
浴室中的一切,就像是欲与情的绝美镜头。
最终我们都很疲惫,洗了个热水澡便回房躺下了。
“诶老公,”陈安琪躺在我身边,似乎想到什么一般,转身看向了我,“我们早些时候就没做安全措施了,怎么没有反应啊?”
她说到这茬,我也蒙了。
我和她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扌莫了下鼻子,不是很确信地说道:“不会吧?我感觉自己比套马杆的汉子,还要威武雄壮啊。”
“去你的,跟你说正经的呢,别闹。”妻子用小巧的莲足踹了我一下,嗔怪道。
这我就有点苦恼了,但这种东西靠猜测能得出结论吗?
肯定不行啊,还得靠医学手段。
“那要去医院看看吗?”我低声问道。
“还是等一等吧。”陈安琪神情有些不自然,“你现在提到医院我就心头慌。”
“嗯。”我拉过她的手,应了一声,表示能理解她的心情。
“唔,对啦。如果有的话,要多久才能看得出来啊?”
“我没经验。”陈安琪突然显得很青涩,让我觉得特别可爱。
我忍俊不禁道:“难道我就有经验啊?”
然后就被掐了一把。
“等下,我百度。”涉及到这种事情,我不敢怠慢。
“七到十天可以用验孕棒才检测,十到十四天会有比较明显的症状。”我照着百度来的消息念道。
我和陈安琪互相看了一眼,多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就特么只是我在看守所那段时间,也不止14天啊,可妻子明显没有任何症状。
而且她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也该发现了啊。
“等等!”
我想到陈安琪被捅在肚子上的两刀,顿时紧张得坐了起来,“啪”的一声开了灯。
“老婆,你打过麻醉药吗?”我咬牙问道,有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心都在颤抖。
“那么痛的手术,肯定打——”
陈安琪猛地抬起了头:“你是说?”
第四百九十章 三人骑行()
我和陈安琪都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样的猜想未免太过沉重和压抑。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妻子其实孕育着一个小胚胎了,然后那两刀又刚好捅在上面了呢?!
只是这样一想,我就觉得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这个猜想还有点可能,毕竟妻子当时是打了麻醉药,具体手术操作了什么还不得而知。
加上江安宁不让我去看她,总感觉疑点重重。
“老婆,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我重重抹了把脸,不断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妻子掀开了被子,让我看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月腹。
其实先前我就注意到,陈安琪的肚子上并没有绷带,愈合得很好。
现在仔细凑近观察,也只能看到两道极浅的痕迹。
我用手指在上面比划,大致测量一下方位。
因为学过人体解剖学的缘故,虽然比较生疏了,但还不至于出错。
孕育生命的地方应该在骨盆腔中央,长7。5厘米,宽5厘米。
这两刀的位置离它还有点距离,总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去,吓得我头皮发麻。”我喃喃自语,幸好是虚惊一场。
“嗯?没有伤到那里?”陈安琪立即问道。
“嗯,不幸中的万幸。”我苦笑一声,觉得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的。
如果以那么凶狠的两刀伤到那个位置,估计妻子一辈子都告别生育了。不仅如此,还会对身体带来极其危害的后遗症。
“弄得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妻子瞪了我一眼,又上来掐了我一把。
我嘿嘿一笑,也不以为意:“虚惊一场也好啊,总比真出事了好一千倍一万倍。”
“关灯,给我乖乖躺下。”陈安琪拉回了被子,发号施令道。
我关掉卧室的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诶老婆,虽然是个好事啊,但我就是好奇。”
“你的伤口怎么愈合得这么快?”
我本来想开玩笑地问一句“你是壁虎吗,尾巴断了都还能很快长出来那种”,但一想可能要挨收拾就算了。
“不太清楚,不过好像用了什么促凝血药。”妻子回答道。
“哦。”我不是很了解,毕竟没有学过专业的药学。
陈安琪又问道,既然没有出这档子事,那会是我们俩谁出了问题?
我还真不知道,只能说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次日正好是个周六,我甚至怀疑陈安琪是看好时间出院,回来也可以不用上班享受假期。
我原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没想到一大早就被她叫醒了。
陈安琪用白色缎带扎了个马尾,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摇曳着,充满了青春活力。
上身一件雪纺短袖白衬衫,音乐可以看到里面的胸衣背带。
下边则是一件粉白色的短裤,材质比较软柔轻薄,还有细碎好看的蕾丝花边。
其下便是两条雪白修长的玉月退,脚上蹬着一双点缀蝴蝶结的水晶拖鞋,一双精致小巧的莲足,有着忄生感与清纯交织的魅惑。
大清早的看到这一幕,我就无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如果不是昨晚经历过昏天暗地的战斗,我估计真能忍不住做点什么。
“老婆,”我忍不住问道,“这个打扮是有什么安排吗?”
“对啊,”妻子回答得很理所当然,“昨晚不是说好了,要约江艺一起玩吗?”
“哈?”我可能是睡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晚还在一起吃饭,今天就约他玩?”
“周末刚好我们都有空嘛,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什么安排。”陈安琪回答得很干脆。
蛮有道理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快点,约好八点半碰面的,别让人家久等。”妻子催促着,我不得不起来抓紧时间起身洗漱。
陈安琪几乎是拉着我出门的,那根马尾就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让我总是想要扯一把。
走到楼下的时候,妻子接了个电话,是江艺打来的。
他说已经到了小区前门,问我们还要多久。
陈安琪回了声马上到了,随后挂断了电话。
在妻子和江艺看到彼此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了,然后非常有默契似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的内心也是懵逼的。
真不是约好的?
两个人都穿的是白色调的服装,同样的是运动小白鞋。
不知情的人看到,指不定以为两人是情侣。
江艺抿唇看向我,轻声道:“鹏哥,要不我们换个衣服?”
“算了,别小题大做。”我连忙拒绝道。
更何况以江艺一米八出头的身高,我穿他的衣服像什么话。
按照江艺的提议,我们去到了悦来古镇,和西岭雪山紧挨的地方。
三个人都没有车,一路完全是公交手段过来的,多少有些不方便。
说实话我一向对这种古镇没有太多好感,毕竟古色古香的保留物不多。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无非就是高到离谱的景区物价,还有密密麻麻的游人。
但这里似乎不太一样,有着江南水乡的情调。
临水而落的建筑,斑驳的拱形石桥,还有古色古香的茶肆等等,无一不让我怀疑自己穿越了。
“该穿汉服的。”陈安琪轻声感叹道。
“没必要,除了宋裤,都不太方便。”江艺轻声摇头道。
我们三人吃了一些镇上的小吃,比如咸豆腐脑,撒上了一层酥脆的豌豆,味道还蛮不错的。
随后两个人扫了码,骑着共享单车,像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在街道上骑行。
清风徐来,我们有说有笑,还蛮有感觉的。
我也不知道江艺来过这里多少次,总之显得特别熟悉,带着我们钻进了一偏僻的山林。
单车走在山间绿荫的小道,树林间飞过叫不出名字的鸟。
妻子因为不会骑单车,便坐在我的后座,紧紧搂着我的腰,软柔的雪峰紧贴在我的后背。
山脚下,是一片绿荫里的池塘,还有遍地的绿草,让人的心情极端放松。
江艺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突然向陈安琪露出一个万分阳光的笑容:“想不想荡秋千?”
第四百九十一章 意外事故()
“想,”陈安琪眼前一亮,“但是没有秋千啊。”
“帮你做一个。”江艺回答得特别干脆,将小黄车停在路边。
我和妻子紧随其后,将小黄车停下。
我都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做。
然后他在我们的注视下,轻松利落地爬到树上,扯下了缠绕在上面的藤蔓。
我去,要不要这样?
我和妻子就坐在草地上,像是学徒一样,看着手工老师编制秋千。
江艺的手真心很巧,我算是亲眼见识了。
我第一次发觉,做手工这种事情也可以如此赏心悦目。以树林中相对坚硬的枯枝做秋千的板子,然后用绿色的藤蔓死死缠紧,编制成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