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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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觉得看她穿丝袜也是一种享受,细密而薄如蝉翼的黑色一点点吞噬雪白玉月退,简直堪称赏心悦目。
“啪”的一声轻响,妻子穿好之后,松开了吊带袜,让它在身上弹了一下。
吊带袜的长筒位置刚好,露出一截纤细而不失圆氵闰的大月退。
黑色吊带袜的两处花边,一处在大月退位置,一处在黑色内内稍微上方,像是一层黑色的小碎花点缀。
我觉得鼻子有些痒,但没有太在意,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老公,你”
“我怎么了?”
“你流鼻血了。”
第五百一十一章 不该犹豫()
我摸了一下鼻子,果然有鲜红微热的血液流了出来。
怕是火气有点大哦。
妻子连忙给我抽来几张纸巾:“没事吧?”
“没事,小问题。”我接过来,让鼻血全部流出来,擦了个干净。
眼见没什么问题,陈安琪这才放下心来,狡黠笑道:“老公,你这得是多迫不及待啊?”
“好意思说,还不是你说亲戚随时可能来,不让我碰憋的吗?”我信口胡诌。
吊带大月退袜,可以说是男人杀手了,反正我无法抗拒。
妻子包裹在黑色吊带袜下的莲足,轻轻贴合在了某个部位。
足弓的曲线幅度刚好贴合,细密丝滑的丝袜触感极其美妙,又有着软柔足底的感觉,轻轻上下挪动着。
其实看着妻子穿得如此忄生感,丝袜美月退不住上下挪动,那种心理上的悸动愉悦,还要超过生理。
最终我得到了释放,弄得陈安琪黑色的丝袜上到处都是。
整理战后遗迹还是蛮麻烦的,不过这样的场景确实有些刺氵敫,也说不上是什么心理。
我多少感到有一点疲惫,很快便入睡了。
次日是周五,依旧得去上班。
不过工作已经没那么忙了,我和妻子在办公室还有很多机会做一些小动作。
我想到何琳的事情,还有江艺和我说的话,决定和陈安琪说一下这件事,免得有什么误会。
于是我就大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妻子,连江艺的计划也没有漏过。
“你和她真没什么?”陈安琪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天地良心,真没有。”我苦笑道,自知有黑历史,不太好说话。
“唔,谅你也不敢。”妻子将两条黑丝长月退交叠放在了办公桌上,和外人面前得体的样子判若两然。
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往事,她显得有些不悦。
我默默地献殷勤,给她捶腿捏拿。
“对了老公,”陈安琪转过头来看向我,“才接触这么点时间,你真的觉得这个叫何琳的可以信任?”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江艺都可以信任认识不久的人,我觉得自己也可以试试看。”
“而且我觉得何琳,能把前夫当成心理上的寄托,应该是个重感情的人。”
“这种人,应该不太可能出卖我吧?”
妻子稍微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摇头道:“老公,不应该这么想。”
“江艺可以信任认识不久的人,是因为他见过的人太多。论起识人的眼光毒辣,说不定他比安宁哥还要厉害。”
“我和他在医院聊过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他给安宁哥公司招人。”
“人事天才。”
“可你不一样,从小就是乖乖读书,连早恋都没有过,也没有参与过拉帮结派打架斗殴。”
“就算出了社会,你主要接触的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公司,甚至一两个办公室。”
听到陈安琪这么语重心长的话,我觉得心里有些压抑,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
我该听她的,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何琳值得相信吗?
没有经历过事情,其实一切都不得而知,只能是推断和大胆选择。
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可我真没那个时间啊。
“老公,你犹豫了。”妻子轻声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想法又开始不坚定了。
“你不应该犹豫的。”她轻轻握着我的手,放在丝袜上面。
“我做销售那会见过很多客户,什么样的人都有。”
“有想让我做睡单的——就是吃个几万回扣,但是要配合他做点什么。”
“有想自己赚钱的,想在合同里动手脚。表面上亲切友好,谈得很好,但合同签下来怎么坑死你的都不知道。”
“我说这些不是觉得我以前有多辛苦,这是销售行业正常的情况,也是特别容易遇到的人。”
“我就是想说,如果是我,我不会犹豫——我不会相信才认识这么久的人。”
“如果是江艺,他也不会犹豫——如果他觉得可以信任,那就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判断。”
听到妻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觉得心里真的很矛盾。
一方面是感动和温暖,毕竟她这样在乎我,希望我能够做得更好。那种望夫成龙的感觉,怎么不打动人心?
可另一方面,也有苦涩和难过。毕竟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听到这样类似说教的话,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换作一些极度好面子的人,哪怕知道她说得对,也会直接愤怒,说“要你女人插嘴吗?我自己有数”之类的话来掩饰自己。
至少,我没到那个份上。
“我知道了。”我做了个深呼吸。
“那你怎么选?”陈安琪问道。
“我相信何琳。”我坚决道。
“老公,你想清楚了?”
“我没有接触过这个人,没办法给你看法和意见,只能你自己做判断。”妻子强调道。
“嗯。”我重重点头。
妻子这才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她才看向我:“诶老公。”
“怎么了?”我有点疑惑。
“你挺好的,就是和人打交道的阅历少了点,别往心里去。”
陈安琪说的话,让我愣了,心里一暖。
“怎么还不说话了?真往心里去了?这么小气啊。”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玩笑道。
我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周日,何琳出看守所的日子。
江艺本来说和我一道去接何琳的,但临时说有点事情来不了了。
“注意安全,可能李刚会想来抢人也说不定。”他给我发了这样一条语音消息。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给罗局打了个电话。就说我要去那边接个朋友,让他帮忙安排一下。
按照江艺的计划,我是一个人去的,没有带上陈安琪。
一是避免遇上危险,二是刻意给李刚一种信息——我和她似乎有什么关系,不能让陈安琪知道。
我打了个车,在路上的时候心里竟然还有些忐忑。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江安宁。
第五百一十二章 抚琴小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我听江艺说了他的计划,帮你做了点准备工作。”
“明确告诉你,看守所现在有李刚的人了,应该是最近打通的关系。除了警察以外,估计也会有人悄悄跟着你们盯梢。”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被看出破绽。”江安宁的声音很平静,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我知道了。”我简单回答,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和他说话。
“好自为之。”江安宁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什么叫好自为之?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收起这样的思绪。
很快,我便到了看守所门口。和上次我出来的阵仗不一样,现在晴空万里,门前也只有寥寥车辆匆匆经过。
看起来很平静,似乎李刚放弃了这边的线索一样。如果不是江艺和江安宁的提醒,我可能还真信了。
“老阴逼。”我心里冷笑一声,若无其事地下车,走向了看守所。
何琳似乎已经坐了一会了,应该是警察跟她说过,有人要来接她,所以才在这里等着。
“姐。”我看到她,由衷地笑道。
她还是老样子,那朵大荷花的纹身分外刺眼。
“真的是你!”何琳惊喜地站了起来,“我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人来接我!”
“说什么呢?不都说过了,等着你出来吗?”我无奈笑道。
“我们走吧。”我直接说道。
“去哪?我租的房子,已经到期了。”何琳有些茫然,看来之前在看守所的担忧是真的。
她甚至没地方可去。
“带你去看看房子,租一处再说吧。”我耐心道。
何琳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着眉头。
很明显,是被房租钱难倒的表面大姐头。
刚发了工资,我的底气还是很足的。虽然因为请假和半途转正的原因,不是十几万的全款,但足足七万多还是我从来没拿过的高薪。
呀儿哟,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当时看到工资那种激动,就差没跳起来了。
于是我当即对她说道:“我借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上。”何琳苦笑了一声。
“没事,到时候再说吧。”我催促道,带着她离去。
因为有江安宁的提醒,我刻意假装回头和他说话。
果然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看到我回头的瞬间,竟然还特么拿起了手机,假装在打电话。
我觉得很心累,但却没有办法,还得扮假装不知道。
尼玛啊,这是要演谍战片吗?
扎心。
我带着何琳去抚琴小区看租房信息,从计程车的后视镜中,不难看出跟踪我们的男人正在慌忙拦车,生怕跟丢了。
无奈之下,我还得跟司机说道:“师父,稍微等一下吧,我确定一下去哪。”
实际上,就是等后面跟踪的人。
特么的,混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不甩开bt跟踪狂魔,还生怕他跟丢了,得给他提供机会。
“不是去抚琴小区吗?”何琳疑惑地问道。
我看到跟踪者上了一辆计程车,这才说道:“对,抚琴小区,走吧师傅。”
我估计他都心里骂人了,但也没说什么,将车驶动开走。
抚琴小区,应该是蓉城最古老的小区建筑了,属于上个世纪的房产。
菜市场脏乱差、街道两边也有卖菜肉鱼之类的摊位,烂白菜、打烂的鸡蛋到处都是,苍蝇嗡嗡响。
没办法,何琳不想多花钱,非要挑这里。
而一个个小区的大门,都是生锈的铁栏门,围墙也是水泥和砖块堆砌的,斑驳的墙上爬满绿色藤蔓。
我们下车后,从后视镜还能看到,那个跟踪者也下车了,不近不远地尾随而来。
刚才是担心路过的计程车司机也是李刚的人——毕竟我有些惊弓之鸟了。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夸张,但防备一下总是没错的。
等到现在司机驾车离去后,我才对何琳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帮我个忙。”
“什么?”她奇怪地看着我。
“小声点,”我提醒了她一句,随后问道,“在看守所是不是有人找过你,要和你谈点东西?”
“对。”何琳有些一头雾水,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我看到她停下脚步,立即让她表现得自然点:“有人在跟踪我们,就是找你谈话的人。”
“帮帮忙,假装显得我们有点亲密,最好是我对你有意思,但你还不答应那种感觉。”
我都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
可也是被逼得没办法,这是江艺交待的,要我拿准一个度。
如果太亲密,或许她就会走向赵玉的下场。
可如果不亲密,就发挥不了何琳的作用。
所以只能拿出这个架势,才能按照江艺的计划进行下去。
我初听的时候都觉得贼不可思议,怎么这种事情都敢想,真能做到吗?
可仔细想想,好像还特么有几分道理啊,有点测算李刚内心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江艺能不能技高一筹,我和何琳又能不能发挥得好。
这是在悬崖边上跳舞。
“这个姐擅长,别忘了我就是骗术和演技起家的。”何琳答应得很干脆,甚至隐约有点自豪。
我去,好像有点道理。
“他走近了。”我压低了声音,借着小区里停放电瓶车的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
我竟然觉得有些莫名地紧张,生怕自己搞砸了。
尼玛啊,这是演戏啊。看电视剧上那么多让人出戏的“尬演”,就知道有多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