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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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起来情形不容乐观,但我被死死按在地上的脸,却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
早来早轻松,拖着悬而未决反而令人心头忐忑。
但我是真的没想到啊,这样还不算完,他们竟然把我的脚也给铐上了!
这是得有多看得起我?
就这样,他们推推搡搡地带着我走出去。到了宾馆前台的时候,接待急忙问警察:“警察先生,我知道抓人是你们分内的事情。”
“但如果客人不继续交他的住宿费用,我们怎么处理他的行李和其他东西?”
有个暴脾气警察都被问懵了,而后没好气地骂道:“关我什么事?!踏马的,这种小事就不要问我了好吗?”
一个看起来比较随和的警察,立即笑了笑说道:“不要在意,我这个就是说话不太好听。”
“你们可以先整理出来,我会通知他的家属来搬东西。”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被带上了警车。一左一右两个警察围着我,警告我“老实点”。
“你跟他废什么话啊?他听得懂个锤子。”那个暴脾气的警察直接说道。
“哈哈,也是。差点都给忘了,他是个精神病。”
“说起来的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抓精神病人,总感觉很奇怪。”
几个警察在交谈的时候,我想了想,故意假装凶狠地要去咬他们。
精神病的症状其实很多,但我既然把韩恩赐收拾成了那个样子,就必须要表现出一定的不受控制性和攻击性。
尽量做到极致,虽然看起来是个很微小的问题。
“卧槽,你疯了吗?”
“你是狗吗?”
两个警察死命拉住我,但我就是一个劲挣扎着。故意往眼睛上使劲,把它瞪得极大,凶狠地龇牙咧嘴,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声要去撕咬他。
我觉得已经到了自己的人生演技巅峰,回想着那种想要整死李宇和杜金浩的冲动,整个人显得极度疯狂,完全丧失理智一般。
然后迎接我的,是一顿毒打。
最后我到了看守所的时候,嘴巴上还戴着一个警犬用的钢制口罩。
尼玛,简直丢不完的脸,看起来太特么惨了。
我觉得最有趣的一点,是这个看守所,就是我之前进的那个。说不定进去之后,还能看到什么熟人。
嗯,就是在这里认识何琳的。
踏马的,往事不堪回首。
我对于他们直接把我送看守所而不是警局,心里没有半点意外。毕竟也是在里面待过的人,知道一些基本的规矩。
在法庭判决之前,犯罪嫌疑人都应该被收押在看守所,避免逃窜。
所里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都懵了,问带我来的警察是什么情况。
“他娘的,疯子,精神病。”
“把他手脚都铐住了,以为能让他消停点。结果跟条狗似的,逮谁就跟谁龇牙。”
“你是没看到那场面,跟见了杀父仇人一样。要是被他咬到,一准整得你血肉模糊,搞不好还掉半斤肉!”
看守所的民警都惊呆了,忍不住看了我一眼:“这么夸张?”
“诶不是,我怎么看着有点面熟?”
“哎哟卧槽,这不是那个谁——”
“对,这不是周国鹏吗!怎么又来了啊,还成了精神病?”
我直接凶狠地向他凑过去,做出一副要咬他的模样。当然,真正撞到他脸上的还是钢制的警犬口罩。
我真是日了狗了,警犬同款口罩戴起来的滋味,真的不想多提。
因为我的特殊情况,直接就这样被扭送到了监室。
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周狼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直接跳了起了起来,像见了鬼一样。
“卧槽,你怎么又回来了!”他的反应很大。
但我只是咧嘴,冲着他嘿嘿傻笑。
民警告诉了他们,说我现在精神出了些问题,让他们最好不要惹我,不然说不准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诶诶,是,警官你放心,我肯定安分守己。”周狼点头哈腰的,笑呵呵地应道。
但在警察走了之后,他看我的目光就不太一样了。
除了李毅山那伙人,周狼他们应该就是看守所势力最大的。
而且我刚来看守所那会,他们可是百般想要教训我,后来被我反教训,结下了梁子。
“真疯还是假疯啊?”周狼嘀咕了一句,看向我的目光虽然有敌意,但也有警惕。
估计是被我整怕了。
我突然想到他们的说法,是说在出看守所的时候,一定不要往回看。
不吉利,会再回来的。
第六百六十九章 不是恶魔()
缘,妙不可言。
这种巧合就像玄学一样,竟然一语成谶。
我当时百分百是回头看了,踏马的,现在竟然真的回来了。
有毒吧?
我表现出一副累了的模样,毕竟时刻扮演精神病真的很累,要紧绷着一根弦不能放松。
也不管给我分配的床位,按照精神病人的逻辑,就近躺了张床位。
躺最近的床,或者直接躺地上,都是常见的病人行为。但要是规规矩矩地去找自己的床位爬上去,那特么对于精神病人来说,反而不正常了。
可能是我以前在看守所的余威仍在吧,那人屁话都没有说一句,乖乖地让出了床位。
草,熟悉的脚臭和汗臭味,老子真想骂娘。
算了算了,忍着,估计就这一两天,就该把我拖到法庭上了。
我心里都有点莫名的感慨,难怪玄幻会那么大受欢迎。里面的主角只要有实力就够了,管特么谁惹老子,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简单粗暴。
看看这现实社会吧,想报仇得特么多么迂回曲折。如果没有足够的关系,还等于天方夜谭。
我就这样睡了一会,竟然没有人打扰我。
跟着他们看了会电视,然后又回到了监室吃午饭。民警为了让我方便点,不得以之下,总算把手铐铐在了前面,然后暂时取下了警犬口罩。
我装得真的很累,还拿出了精神病人抢食那一套,弄得一个监室乱哄哄的。
最后还是被民警平定下来的,又把口罩给我弄回去了。
不过效果显而易见,整个监室的人都笃信我确实有了精神问题。周狼等人也在蠢蠢欲动,看样子想要趁机收拾我了。
在我去公共厕所的时候,周狼彻底按捺不住,带着几个弟兄跟着我进了厕所。
“老大,我们打不过他吧?”
“是啊老大,当时我们被打得那么惨都忘了吗?”
两个小弟犹犹豫豫的,低声交谈着。看来是真把我当成脑子不正常了,当着我说这些话都没有任何顾虑。
我只是置若罔闻,走进了坑位小解。
最好别惹我,不然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就我现在这身份,怕是打的你们哇哇叫还拿我没辙。
“怕什么,你看他现在手脚都被铐住了,嘴上还有口罩。”
“这都打不过,我们还混个鸡毛掸子?”周狼没好气地骂道。
“可是”他的小弟还在犹豫,“这个看守所很多他们的人啊,他的身份也不好惹。”
我都能感受到他们小弟的郁闷了。
打又打不过,拼关系又没得比。
想找回场子?不存在的。
“你们是煞笔吗?”周狼气得不行,“他现在脑子都不正常了,我们在厕所打他一顿,他还能告诉别人不成?”
几个小弟终于被说服了,恍然大悟地感叹:“对啊!”
我戴着手铐,很不方便,但还是勉强把外裤穿好了。
“去尼玛的鹏哥!”一个小弟直接把门踹开,向我冲了过来。
我非常淡定地往旁边一闪,将两月退之间的脚链崩紧了,伸在他身前。
“砰”的一声,这个小弟“哎哟”一声惊恐的惨叫,直接脸摔进了便池。
噫,恶心。
我特么还没冲水呢。
“卧槽,我踏马杀了你!”那个小弟受了奇耻大辱,顿时叫嚷着要杀死我,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癫状态。
我送给他的,是一记膝撞。
“砰”的一声,他再次摔回了原位。
“啊啊啊!草泥马——”这个小弟已经抓狂了,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嚎。
别说他了,我光看着都觉得恶心。
这厕所本来就不干净,特么他脸上还有不明的粘稠半凝固的东西,还有淡黄色的液体。
草草草,够了,离我远点!
我以一个高难度动作,手腕被手铐死死束缚着,却尽全力向两边挥出了肘击。
门外的人被我打翻在地,门内的那个小弟
又一次摔了回去。
原本叫嚷着要杀死我的人,这一刻竟然绝望而无助地哭了,哭爹喊娘地要找水洗脸。
你看,他竟然哭得像个一百二十斤的孩子。
唉,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心理承受力怎么还这么弱呢?
不就是摔了三下吗,又没有下死手给你打什么内伤之类的,我感觉自己还是很温柔啊。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我走出了这个坑位,除了那个在水槽边开着水龙头呕吐的瓜皮,其他人都向我冲了过来。
尽管手脚诸多不便,但他们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不至于是绝对碾压,但也是对他们的单方面暴打。
估计他们也是打出真火了,竟然有两个人从后面死死抱住我,其他人凶狠地从正面向我挥过来拳头。
士别三日,还当刮目相待。
这么久的日子了,你当我的拳脚功夫还停留在当初的水准?
我直接屈起两臂,猛地向后挥动手肘。
“砰”的一声响起,身后的两人发出惨叫。
与此同时,我被铐住的两月退也直接猛地抬了起来,猛地踹向了身前周狼的胸膛——没有办法,两条腿锁得太紧了,单独抬一只脚是做不到的。
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腾在空中。同时做到了向后肘击击退身后的人,以及用腿踹翻了身前的人。
真的牛逼,至少周狼的小弟都看呆了,宛如一个个麻瓜般傻站着。
估计都在想,还有这种操作?怕是都要袁和平一类的武术指导,才能在电影里设计出来这种骚操作。
而最精妙的一点,还在于我借着反蹬的力道,向后弹开了。
坠地的时候,刚好压到身后两人身上。
嗯,人体垫子,凑合。
我当然没被摔到,反倒是那两个被我肘击打翻的人,又开始啊啊啊地鬼叫个不停。
“踏马的,怎么被铐成这样了还这么能打?”周狼气急败坏,差点没能缓过气来,还在捂着胸膛。
我咧嘴笑了,不准备再让这些煞笔来破坏我的心情。
于是,一个又一个的人,挨个用脸和便池来了个亲密接触。
整个卫生间全是呕吐的声音,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嗯,我可能有点太温柔了,他们都没有一个人受内伤的。只是好像比死了爹的脸色还难看,恨不得把胆汁吐出来而已。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第六百七十章 你看他多快乐哦()
一场闹剧就这样被我平息,周狼这群人连半点风浪都掀不起。
看到他们用自来水洗脸,恨不得把脸皮搓下一层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暗爽。
谁都别想再轻易把我踩在脚下。韩恩赐那种老阴逼都不行,你们更不可能。
我回到监室之后,再没有人敢对我下手。
还有两个之前比较熟悉的人,想过来找我谈话。
但我装得很彻底,完全就是一副无法交流沟通的样子,让他们也不得不无奈作罢。
一整天,他们都在讨论和感叹,说我怎么就疯了。
监室里有人走了,也有新来的人。这些新来的不认识我,感到很好奇,就问老人我到底什么来头。
然后就是什么看守所老大、一个打十个、女人围着转、还有鸡蛋和鸡腿吃,听得新人满是羡慕。
当然,也就更感慨了,纷纷猜测我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跟他们没什么必要的交集。
到了劳动改造的点,我也被带到露天矿场了。不过没人敢卸下我的手铐和脚铐,基本就等于走一个过场,实际上没有让我做什么。
我就看着这些人汗流浃背的,上衣都除了下来,奋力挥动着手上的矿镐,挥汗如雨。
吃晚饭的时候,送饭的民警叫了我一声:“喂,法庭的传票到了,让你明天去法庭接受审判。”
我只是冲着他傻笑,像是什么也没听到。
“我真是疯了,”民警嘀咕了一声,“跟精神病说个锤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