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凭夫贵-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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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希望她见到我很激动,可惜再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吴菁晨面色一僵,苦涩地低下头,目光呆痴地看着远方。
“公子说什么,小的没有听清。”小陆不明白公子为什么突然的忧愁。
“没什么?这里是刘家,说话注意分寸,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们没有规矩。”吴菁晨回神,不悦地盯着小陆道。
“是。”
太阳慢慢地升起,也不知道羽阁里的丫鬟上了多少次茶水,吴菁晨现在只要一看到那茶,条件反射的皱眉。
小陆一肚子的不满,可是公子没有出声,他也就不敢发脾气。
这时,那倒茶的丫鬟含羞带怯地又过来添茶水,小陆再也忍不住了。
“公子这羽阁的丫鬟是不是太没规矩,公然的向公子献媚,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没一个好东西。”
“住口,刘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侮辱。要是再这样胡乱指责,以后你就别跟着我了,我要不起你这样的下人。”
吴菁晨的话有些严重,小陆吓得面色惨白,立马跪地求饶。
翠香刚踏进客厅就看见吴菁晨发怒,伸出的脚尴尬地收回来。
“看来奴婢来的不是时候。”
许是察觉有人来,吴菁晨面色不愉地瞪了小陆一眼,道:“还不起来,丢脸丢的还不够么。”
“是是是,小的谢过公子。”
小陆一骨碌地起身,在吴菁晨后面恭敬地站好。
“奴婢见过吴公子。”翠香向吴菁晨屈下身子行礼。
“翠香姑娘,刘姑娘她醒了吗?”吴菁晨没理委屈的小陆,朝翠香点了下头,问道。
“姑娘已经醒了,只是姑娘身子不便,不方便招待吴公子,吴公子有什么话可以与奴婢说,奴婢在转交姑娘。”
果然还是不愿见他,吴菁晨失望地盯着翠香背后,好像通过楼梯口就可以见到刘蓉本人似的。
翠香被那双忧伤的眼眸深深地吸引了,张了张嘴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却被理智拉回现实。
“我听刘姑娘又受伤了,女孩子身上容不得伤疤,这是我托人从京城带来的祛痕膏,效果很好的,麻烦翠香姑娘转交给她。还有这是我习字时用的字帖,刘姑娘想要练字可以照着它的笔迹来,别的没什么了,还有让她好好的养伤。”
吴菁晨一一地将带来的东西交个翠香,在说话之间,他频频地望向楼梯,眼中的期盼不加半分掩饰。
翠香也不点破,伸手接过祛痕膏和字帖,问道:“除了这些,吴公子还有什么要奴婢传达的。”
吴菁晨摇了摇头,苦笑道:“别的没有了。”
“那奴婢先行告退。”
阁楼上,刘蓉看也不看翠香手上的东西,丢下一句:“扔了。”就埋头手中的绣品。
倒是小绿觉得扔了可惜,朝翠香递了个放下的眼色,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刘蓉,只是那笑容笑得让人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来。
第三十七章 搜查()
刘蓉无语翻白眼,不动声色地搓了搓竖起的疙瘩。
“打住,有什么话直说。”
姑娘那副谨慎戒备的表情深深打击到了小绿,心情低落地撇了撇嘴,随即又满含希望地望向刘蓉。
“据说这祛痕膏的效果很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正好奴婢手背上有道伤疤,正愁它长得难看,姑娘不喜欢,不如就送给奴婢吧。”
刘蓉还以为什么事呢,没想到小绿就这个祛痕膏笑成那样,于是大手一挥。
“我都说把它扔了,至于扔到哪,那是你们的事,只要它不出现在我眼前就好了。”
刘蓉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保证吴菁晨的东西不出现在她眼前,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小绿高兴地向刘蓉福身道谢,将祛痕膏收好。
望向那一本字帖,小绿侧头想了想,还是将心里话说出。
“姑娘,奴婢虽然不识字,但也认得字写的好不好看,奴婢说实话,姑娘那字真的太难看了,不如你将字帖收好,没事的时候练练。”
低头刺绣的刘蓉一不小心又刺到手了,想到昨日吴菁晨看她写的字情形,绝美的容颜羞红一片,滚烫滚烫的,随手抓了一物扔向小绿站的地方。
“你这丫头胆敢取笑我,滚!”刘蓉恼羞地望向小绿。
可后者非但不怕,反而笑嘻嘻地接过扔来之物。
“咯咯咯······,是,奴婢这就滚的远远的,不过姑娘的字真的得多练练。”
“你还说。”
刘蓉摸向身旁放的杂物,作势要再丢过去。
小绿轻盈地一转身,脚步轻快地跑远,留下一路欢快的笑声。
刘蓉羞红地拍了拍白嫩的脸颊,气恼地盯着那本字帖,暗道,她的字有那么差劲呢,一个两个的来提醒。
一直在屋里当隐形人的翠香,瞧着姑娘那羞恼的样子,一直憋红的俏脸,忍不住笑出声了,但怕姑娘再次羞恼,赶紧用手捂住,防止被主子发现她在一边看热闹,可惜事与愿违。
后知后觉的刘蓉,扭头望向翠香,翻了翻白眼。
“想笑就笑,小心憋坏了身子我可赔不起。”刘蓉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
大不了等伤好了,她一定主攻毛笔字,不练到好看绝不停笔。
翠香不知道主子心中的宏愿,此时的她正笑得直不起腰来。
看笑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不等翠香笑够了,刘蓉那不紧不慢地语气翠香刹那苦着脸。
“哎,我这躺了几天的床,身子都快僵硬了,好想下床去锻炼锻炼身子,可是大夫说过最近几天都不要下床,翠香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等翠香开口,刘蓉又悠悠地道:“要不这样吧,你和小绿代我去院中跑几十圈可好,我看着你们跑就好像亲身跑一样的。”
翠香一下呆愣住了,望向姑娘那双满含希翼的眼眸,终于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了。
院中,刘蓉舒服地躺在贵妃榻上,旁边的小桌上放得是她爱吃的糕点和茶水,在其身旁两侧分别站在翠娥和雪梅。
“快点跑,哎,我说小绿你也太没用了,这么几圈你就跑不动了,身子是不是太差劲了,日后你健康着想,还得再加把劲。翠香你也别停啊,还有几圈呢。”
“不行了姑娘,奴婢真的跑不动了我歇歇。”小绿欲哭无泪,她不就是笑了一下姑娘的字迹么,呜呜呜······,她以后再也不敢笑话姑娘了。
小绿故意假装娇弱博取姑娘同情,本以为姑娘会心一软就放过她们俩。
可姑娘比她们还能演,瞧瞧那委屈哀怨的眼眸,不论男女看了都心疼,怎会去惹她不开心呢。
于是两人认命地小跑,谁让她们活该呢。
刘蓉欢乐的笑声,响彻整个羽阁,正在杂房养伤的齐询不知不觉被吸引了,再无人察觉的角落上静静地望着刘蓉,幽深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宠溺地微笑。
文县县衙里,杜知府和吴知县,还有另外两个武将,四人满头大汗地跪在地上,其上座的大人正满脸怒火地拍着桌子。
“你们这群废物,到现在一个劫匪也没有抓住,朝廷养你们有何用。”
“大人,下官已经加倍派人手巡查,现在城门已封锁,只要大人再给下官一点时间,下官一定将劫匪抓住。”杜知府边擦冷汗边道。
“哼!本官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吗?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你们谁也逃不了。吴知县,人犯是在你管辖的地方被人劫走的,本官要治你的罪,可有不服。”
被点名的吴知县,吓得两腿发软,整个身子抖个不停,身上的冷汗没一会就侵湿了大半后背。
“下官领罪,只是下官恳请大人再给一次机会,好让下官将功折罪。”
“哼!你待会本官再处理,到是你们俩个,押送罪犯失职,致使犯人被救,宰相有令,当斩不饶,来人拖下去斩了。”
那两名武将吓得两眼一黑,连忙跪爬上前,还没挨到那位大人,就被侍卫拉走。
告饶的声音由近到远,到最后什么也没听见了。
刀起人头落的声音杜知府和吴知县动都不敢动一下,脑袋低垂在地,久久的,头顶上方传来声音。
“你们俩个听着,本官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还抓不到人,你们也提头来见吧。”
“是是是,下官一定尽力追查犯人下落,谢大人恩典。”
等杜知府和吴知县抬起头来,那位大人已经不见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颤颤微微地相扶起身。
吴知县苦笑地看着杜知府,道:“大人,只有一天的时间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查不到也得查,总比坐吃等死的好,你立刻去调遣所以人手,挨家挨户的给我搜查,发现可疑之人一律抓起来,我就不信他能上天了。”
“下官遵命。”
文县再一次风声鹤唳,百姓怨声载道。
刘老爷和刘夫人一听到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犯人,忧心忡忡地来到羽阁。
“蓉儿你现在收拾一下紧要的东西,一会随管家到我们庄园的茶山上躲一下。”
躺在床上的刘蓉急忙拉住焦急的娘,苦笑道:“爹娘,蓉儿知道你们是我好,可女儿脚上的伤根本走不了路,再说,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官兵捉人,我们突然的动静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倒不如见机行事,就算躲不过被发现,女儿不是还有婚约吗?那公公也不会强迫女儿吧。”
刘老爷苦笑的摇头,他是在外面做生意的,多少听过当今圣上的好色,只怕那层薄薄的婚姻,根本阻止不了皇帝想要的人。
第三十八章 迷倒()
送走了刘老爷和刘夫人,刘蓉遣走了羽阁伺候的下人,唯留下小绿一人。
“姑娘,官府里的人就要来我们这搜查了,可那人怎么办,要不我们将他交给官府吧官府大人逼他将解药交出来?”小绿神色紧张地走来走去,频频向杂房瞪去。
都怪这个贼人,什么地方不好躲,偏要躲在姑娘的羽阁里,而且还给姑娘下药。
要是交给官府能解决问题就好了,怕就怕那个人没有那么好对付,反而连累到爹娘。
她死了没关系,说不定还能回到现代。但刘老爷和刘夫人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却胜似,一想到他们会死,刘蓉就不能忍受了。
“小绿,扶我过去吧,这么多天没见,也是时候会会他了。”刘蓉漂亮的眼眸透入坚决的意志。
“姑娘的脚还伤着,大夫交代过不能下地,有什么话奴婢过去传说就是了。”一想到姑娘上次被那人威胁,小绿反射性地拒绝刘蓉亲自见他。
刘蓉摇了摇头,柔声道:“这事我自己来,你只要扶我过去,然后替我把好门,不要让其他人进羽阁就行。”
“可是姑娘······”
“无事,他不会怎样我的。”
小绿见劝不动姑娘,只能无奈地依从。
从闺房到杂房明明几步路的脚程,刘蓉却走了十几分钟。
羽阁里的动静,根本瞒不了杂房中的齐询,本想一走了之,却听到她要找他谈,竟鬼使神差地留下来了。
门外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齐询没有等她们接近,打开了房门,望向那对主仆,准确的说是望着刘蓉受伤的脚,眉头紧皱,闪过一丝不悦。
刘蓉忍住脚上传来的痛感,一步一挪地走着,刚要伸手敲门,那门就开了。
六目相对,刘蓉见他不悦的神情,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幸好小绿及时的扶住,才没能摔倒。
“你很怕我?”平平淡淡的询问,可刘蓉还是听得出他很不高兴,见他一副认真的神情,刘蓉很想丢一个白眼给他。
喂,大哥,你手上还拽着我的性命,我不害怕难道还能高兴?
久久不见刘蓉的回答,齐询再一次开口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想他堂堂江元国公世子,多少女子倾心于他的这张脸,可这个女人除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惊艳,后来再也没有了。
刘蓉稳了稳心神,直视齐询道:“怕。”
“为何怕我?”齐询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道感觉。
丫的,你有完没完啊,她为什么怕难道不清楚吗?尽管心里很不耐烦回答这个问题,可在小命面前,刘蓉屈服了。
“不是怕你,而是怕死。”如果她死了,爹娘会伤心的。
听到这个答案,齐询明显怔了一下,细细琢磨,唇角慢慢弯起来,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的郁闷一下不翼而飞。
刘蓉莫名其妙,怕死有那么好笑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