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骄妃,你有喜了-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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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这么奇怪,让人心底发毛啊!该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吧?
“没,没事。”玉阿娆清醒过来,猛地收住脸上的笑容。
第1117章 暗中交锋()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看到玉阿娆急急忙忙地从屋里面走出来,昭儿连忙询问一声。
玉阿娆抬眸扫视她一眼,吩咐道:“准备马车进宫。”
说完话,回头望望坐在屋里面的楚白,他好像发觉到她的目光,跟着将抬起头来对她轻轻一笑。
玉阿娆无语,她这个孕妇可真命苦,挺着一个大肚子还得进宫请旨。
对方要不是凌王爷的话,她早就甩手不干的,为了这个毫无血缘关系但又待她极好的男人,只能将就忍耐下来。
楚白看不到她大着肚子就算了,还好意思在这儿笑,不是她此刻矫情,哪个女人没有矫情的天赋?只是以前没人给她去矫情,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可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能够让她矫情一番了,自然是得好好利用资源。
没想到……
她无可奈何地再次轻叹口气,看来她这辈子都没矫情的本事了。
不多时,昭儿低眉顺眼地走过来,“小姐,马车准备好了。”
“好。”楚歌略略一点头,刚想要抬起脚步离开,身后的楚歌叫住她,问,“娆儿姐姐你当真要进宫吗?”
“嗯。”不然呢,她不进宫去请旨见老太医谁去进宫?
楚歌回头看看楚白,见他低眸。
当真放心娆儿姐姐一个人进宫么?
等玉阿娆和昭儿离开之后,楚白这才扬起脸庞,目光在楚歌身上凝了一会儿。
“进来。”
“怎么了?”
楚歌应声走进去。
楚白顿了顿眸子,“你跟在身后进宫,去看着她。”
“她?她是谁?”听完这句话,就知道他是不放心的了,楚歌故意装傻反问。
楚白不悦地睁了睁眸子。
这一眼,不冷不热,却叫楚歌不敢再继续墨迹下去,赶忙坐上一辆马车紧跟在玉阿娆身后。
为何要让她看着?既然担心的话就直接让她刚才一起跟着去不就是了。
她委实想不通楚白这么做的意义,可随后一想,她只要将人看好就是,其他的也与他无关了,自从方才见到了玉稚一面,可连一句话都没说的,这次她从风景如画的南边回到凤城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全都是因为他啊。
断然不能这般下去的。
人家娆儿姐姐都已经怀了她哥的骨肉,而她和玉稚的进展未免太慢了一些。
楚歌一离开,在楚白那门口的树叶沙沙地晃荡几下。
楚白端茶的手一停,看也不看外面,露出清淡的笑容,“请进吧。”
话音刚落,没看到有任何的身影走进来,只见得,忽然从门外飞进来一道狠厉的掌风,直往楚白身上逼近。
他衣袖轻轻一抬,那道狠厉的掌风被化为一阵清风,吹过他的发梢。
丝毫未曾晃荡半分,除了那一幕,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清闲地喝着茶水。
见着,在那阵清风吹过楚白发梢之后,打在了身后的墙上,坚硬的墙壁在瞬间砸出一个有拳头大小的洞来。
砸的地方正好是凌王爷躺的床上面那块墙壁。
凌王爷却未曾损伤分毫。
渐渐地,门口边的那道日光被一个身影给拦住,楚白感到不悦地抬了抬眼。
第1118章 上当了()
宁子业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走进来,话语从那张狰狞面具跳出来,“想不到慎世子的功力已经恢复了,若是早知晓的话,就懒得浪费自己的功力与你斗争。”
“若我没恢复,你想怎么样?”楚白挑着眉眼,光听声音听不出喜怒。
“自然要杀了你。”宁子业眸子果断而又狠毒。
楚白微微一笑,“那便可惜了,你现在杀不了我。”
“真该当日在悬崖上就杀了你的,不过……”宁子业颇为懊悔地说。
“宁公子何时成了心软之辈,你想杀我之心也不是一时半会了,当日为何不动手?”楚白问。
“是什么原因,凭着你的聪明,岂会猜测不出?”宁子业跟着一挑眉。
楚白低下头想了想,等抬起来的时候脸色已然变了,脸上露出来的那一丝丝笑容早已变得僵硬,他手里的茶杯跟着心情而变化,捏碎在手里,鲜血逐渐涌出,从椅子上站起来。
身形飞快一移,将宁子业狠狠地按在身后的墙壁上,眼眸的血红之色时隐时现。
“我警告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就凭你?还想警告我?”宁子业怒了,反手一转,他将楚白按在墙壁上。
楚白试着想要挣脱,但他的功力尚未恢复,若强行与宁子业较量的话一定不得好处。
可他,看起来远不是会被人轻易打压的。
眼眸一转,忽然冷笑开来,“你难道就不奇怪屋子里为何会一个人都没吗?”
“能怎么奇怪?”宁子业冷哼一声,只要他现在稍稍一用力的话,定会叫眼前的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娆儿。”楚白对着宁子业的身后喊道。
宁子业果然如想象中的忌惮玉阿娆,见他一喊,还是半信半疑地转过头去。
他是亲眼看到玉阿娆上了马车走的,绝不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真的有陷阱?
一回头,什么都没看到。
果真,上当了!
趁着这一愣神的缝隙功夫,楚白眼眸猛地用力一睁,使出全部功力凝聚在手掌之上,打在宁子业的身上,对方受了一击偷袭,顿时被震出了好几步远。
喷了一地的血,宁子业恼恨地抬头,“你竟敢骗我?!”
居然被耍了!耍人的是慎世子,被耍的是媚阁阁主。
这要是传出去的话,他还有何面子可言?
楚白果然奸诈。
正是利用他忌惮玉阿娆的情分上所以才有机可乘,着实气恼可恶!
早知道当初在悬崖上就不该配合玉阿娆来一出戏,应该直接杀了楚白的!
真傻啊!当初!
宁子业悔不当初,肠子都悔青了。
同时有点不可置信。
楚白的功力刚才他按住的时候试探过,应该只恢复了三分之一不到,可似乎,要比以前更为强悍了,他虽说是一时不设防才让对方有机可乘,可真把楚白逼急了的话,一场硬拼下来,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若恢复到最鼎盛的时候,他恐怕早已不会是对手了。
以前不是对手也罢了,现在连受伤了都打不过。
以后还怎么杀他?
宁子业一口憋在心里,想到什么,又呵呵地笑起来了。
第1119章 拧断脖子()
楚白望着他,一时不解,不知道宁子业在笑些什么。
宁子业哼笑道:“恐怕对于阿娆和君子染的那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楚白神情望着虽是平淡如往常,但他的眼眸却紧了紧。
他是在尽力隐忍起自己的情绪。
但这一切还是被宁子业锐利的眼神给捕捉到了,“还真不知道呀?不过也是,这种事情又怎能讲给你听的,不过你当真就一点也不好奇么?”
“不好奇。”楚白抿唇,还是果断摇头。
宁子业沉沉地笑了,“但我就想告诉你听,不管你想听还是不想听,还记得在你背冤枉入狱之前么,阿娆曾经去找过君子染一同合谋陷害,但没成想,那大皇子老谋深算,竟然直接强迫了她,若不是……”
话音还没说完,楚白已经彻底失去自制力,“你方才说什么?”
被君子染强迫?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他情绪波动很大,导致眼里的眸子红了一大半,那藏不住的血腥煞气,让人胆战心惊。
宁子业惊异地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会突然变成红色?
“快说。”楚白整个人都快面临失控的局面,声音猛地家重好几分。
宁子业顿了顿,“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我刚才说的意思,你倒也不仔细想想,阿娆肚子里的孩子到底会是谁的呢?”
“不可能!”楚白带着血腥口吻似的说,“娆儿就算是再弱,也不会奈何不了君子染,怎么会让他得手,除非是……”
“自然,君子染狡猾至极,对她用了迷香,这几番意乱情迷之下,殊不知会作出什么事来,你推我挤几分,便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混蛋!”楚白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再胡说一句,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试着想挣脱掉他的束缚,可宁子业只是稍微一运功便令伤势迅速蔓延。
再说楚白现在的模样很是癫狂暴怒,他竟然一点脱身的办法都没有。
难不成,突然变得这么强大的原因是因为变红的眼睛么?
料想等这眼睛完全变成血红之时,他就算是没受伤都绝不会是动手。
那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嗜血气息太恐怖了!
光是看着,都让人寒毛竖起。
思绪飞快转变,宁子业重新把脑袋给抬了起来,“我胡说没胡说,你自个去问问便知晓了。”
他说的自信满满,毫无半点怯懦。
楚白原就红的眸子变得再红了一些。
如果说的是真的,他断然无法接受的!
不会,绝不可能是真的,宁子业一定是在瞎说。
楚白从衣袖里甩出一道冰火夹杂的光芒照在外面的天空上,那道光芒几乎是将整个凌王府给照的火红冰蓝的,宛如天上出现了异象一般。
那光芒刚落下去没多久的功夫,几个身影走进来,对楚白行礼。
“属下参见世子。”带头的人正是寒时。
容色冷漠,身后全是一样黑衣的蒙面侍卫。
当看到楚白血红色的眸子时,立刻愣住了,“世子,你的眼睛……”
怎么会突然发病了?这已经有许多日子没犯过了。
看到一旁的宁子业时,稍微有点明白。
第1120章 抽筋扒皮()
除了他,谁能逼得自家世子犯病?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才会让世子彻底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他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事能够让自家世子变成这样。
除凌二小姐之外。
难不成真的是……
在他犯难之时,楚白的话语和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看押好他,我去一趟宫里。”
去宫里?怎么能去宫里呢?
宫里又不是别的地方,不仅有大把的禁卫军把守巡逻,而且还有很多大内高手。
想要蒙混进去,比登天还难。
但怕的不是世子混不进去,而是怕他在一怒之下会直接闯入皇宫!
到时候,一切可都完了!
都是玉阿娆,要不是她事情就远远不会变成这样!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奈何楚白已经离开,只身前往宫中。
此刻仅剩下的理智在告诉他,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
要不然,胡思乱想迟早会被逼疯的。
她居然和君子染发生过那种事,先不说清白有没有被毁,竟然事后对他只字不提。
突然想起当日在大皇子府门前看到的一切,心里又相信了一分。
宁子业没有说谎,玉阿娆确实是去找过君子染。
只是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是真的……
他体内的煞气几乎要忍不住了,眼睛快完全变红,血腥一片。
要是有人在他身旁的话,一定能够闻到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转眼间,皇宫就到了。
另外一边,玉阿娆下了马车,往太后宫中赶去。
在半路上看见了君子染,她立刻想起了当日在大皇子府里那晚发生的一切,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连带着眸子都染上几分淬了冰的寒意,脚步被迫暂停住,早知道就该让昭儿跟着一起来了。
自从那件事后,她对君子染都有了一些阴影。
换做是随便一个人,怕是都无法淡定下来吧。
依着她的脾气,恨不得直接在这里动手。
可无论是理智还是想到凌王爷的病情,都使得她勉强冷静下来。
此时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君子染也看到了她,稍微一愣,便丝毫不含蓄地用直白的眸光打量起来,如同欣赏着一头猎物一般,这种目光让玉阿娆感到深深的厌恶。
她提醒自己无数次,才勉强忍住,才不冲动。
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不能伤着他的。
即便冷静镇定下来,玉阿娆还是冷着一张脸。
活像是冬月那最严寒的雪,说是雪还温和了一些,应该是一座万年雪山才对。
其实在玉阿娆此刻的心中,早已经想把君子染这个杂种碎尸万段了!
她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
从未恨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