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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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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玲还在发疯般闹腾。

    付宇新不得不拎好黎绪的东西再把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半推半抱将她带出石玲家,因为再闹下去黎绪也要发疯了,刚刚她当着石玲父母的面,就穿了件半透明的吊带睡衣,扑着跳着要去掐石玲,要逼她把话说清楚。而石玲什么都不说只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尖叫。

    两个人都要疯了。

    付宇新终于把黎绪弄下楼弄进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以后,很用力很用力地抱抱她,马上松开,发车。

    黎绪低下头,哇地哭了出来,多少委屈、多少疲倦、多少心酸和心疼,都跟着眼泪一起发泄了出来。

    付宇新把车子开得像飞一样,一直往效区开,任她嚎山嚎水地哭,不劝也不安慰。

    终于发泄完以后,两个人马上驱车回局里继续调查,黎绪觉得刚才嚎得有点丢人,显得难为情。付宇新笑着刮她鼻子,又抱抱她,然后才去忙自己的事,一副爱她爱得不行的暖样。

    讲着故事,黎绪就走神,笑着跟我说付宇新真的是个特别温柔的人,而像千千万万女人所梦想的那样,他的温柔只给自己最爱的那个女人,与别人无关。黎绪一点都不掩饰她在爱情里面有多幸运同时又有多不幸。我听得怅然,安慰她说没关系的,你们又不是阴阳两隔再不能见面了,等这事情彻底结束,赶紧复合谈你们的恋爱去,顺便扯个证办个酒生个娃,人生圆圆满满。她瞪着我看,半笑不笑哼哼两声,说:“你懂个屁。”

    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懂,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都不想去懂。

    黎绪在局里查看上海那桩“人皮x案”卷宗材料那会,刚好接到林奇亮打给何志秦的电话,何志秦不在,林奇亮说跟你讲也一样,于是把村子里的进展说了一下,又把需要什么设备和用品申请了一下,别的没什么事。

    都说完以后,林奇亮突然笑了一声,问黎绪能不能把最后缺失的那四分之一人皮墓图给找出来。

    黎绪知道林奇亮是开玩笑,但她没心情接,冷冷地说:“你有病吧,那种东西是说找就能找到的吗?”

    林奇亮笑,说:“楼明江把你夸成了个女神棍,你好歹也要拿出点神棍的厉害来给我看看是吧?”

    黎绪在江湖里混久了,根本不吃这套,半笑不笑回敬一句过去,说:“你好歹是两个方面的专家,也该找到进入墓葬的办法了吧?”

    林奇亮被她噎得没话说,就挂了。

    然后黎绪兀自坐着发了会呆,想到那几块墓道图的源材料是人皮,再想到几桩“人皮x案”的受害者背部都被割掉一块人皮,两下一联系,血管都要沸腾了,心想那个人皮跟这个人皮该不会是一个意思吧?难不成几个受害人的背部都纹有一部分墓道图,凶手割皮就是为了取图?

    黎绪觉得整个人被雷劈了一般震惊。

    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自己给否掉了,首先尺寸不对,黎绪手里有的那四分之一墓道图的大小起码比尸体上被割掉那块皮肤大一圈;再者,按林奇亮的说法,那几块墓道图真的有好些年头了,他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很容易被人戳破的问题上说谎,因为除了他,组里组外还有很多专家,鉴得出皮的年头;另外,几个受害人的家属都说他们背部没什么特殊的东西,难道原本好好的皮肤,会突然长出些什么诡异的东西来不成?

    她觉得不可能。

    黎绪哪里能够料到,这个时候她还真的是想到关键处并且破解关键了,可惜太荒诞,所以想过掠过没往心里去,等到后来发现真实情况,真想一掌把自己拍死过去算了。

    从局里出来以后她去了一趟花店,店里生意很好,夏小雨打理得井井有条很像样子。

    她说到夏小雨的名字时,突然顿住,怅怅然叹出很长一口气,然后点上一根烟,默默吸着。

401、跟踪黎绪的女人() 
在黎绪眼里,四年前的夏小雨真的是个聪明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看见黎绪进店,高兴得像只小兔子样蹦哒,一口一个“绪姐姐”,好像她是她的亲妹妹似的,亲热极了,先汇报店里近况,然后说了些家里的事,又说最近这段时间黎淑贞的心情好像不错,问她要不要回家一起吃顿晚饭。

    黎绪想想还是不要见面为好,免得又吵,便又走出来。一时没地方去,就胡乱走走,结果一走二走,走出问题来了。

    这回不是感觉,而是百分之百确定后面有人跟踪。

    并且能确定是个女人。

    黎绪把包包拉链拉开,然后把包挪到最方便的角度,包里有枪,她没从前那么慌了,定定心,继续往前走,过两个路口拐弯,进了女装街。

    女装街灯火通明又都没有车辆,两边都是店面,行人速度普遍慢,对反跟踪有利无弊。

    果然,没多大一会,黎绪就从玻璃橱窗里找出了跟踪她的人,并小心谨慎巧用机会回转身仔细看了一眼,是个个子挺高、身材体态都相当好的年轻女人,白衬衫,牛仔裤,球鞋,戴一副几乎遮住三分之一面孔的墨镜,嘴唇涂得鲜红,宽檐遮阳帽,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是个陌生女人。

    而且还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完全不像电视电影里面那些蹩脚跟踪者前面的人走他也走前面的人停他也停还假装出一副在路边等人的傻模样。这个女人聪明得吓人,胆子还很大。黎绪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黎绪慢下脚步逛商店橱窗,她或者跟她一样逛,或者根本不停步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一路往前逛去。黎绪如果往前走一段路,就能碰见她从某间商店里走出来,再往前走又是这样,有两次居然在同一家女装店里碰到,甚至擦肩而过,看上去像巧合,但两个人的心里都知道不可能是巧合。

    黎绪真是服气死了,跟踪跟到这份上,像玩游戏似的,天底下大概数不出第二个来。

    黎绪讲到这里时看着我笑,笑得心照不宣,我也笑,心里淡淡,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我知道,她曾一度以为四年前几次跟踪她的人,就是我。

    事实上肯定是跟我长得很像的另外一个女人。

    现在我们都认为,那是我的母亲。

    就是那张十七个人旧合影上唯一的那个女人,那对双胞胎孩子的母亲,早些年前接到修常安求助后去花桥镇治病救人的苗人中的一个,我想,既然这么多的事件她都参与了,那么,现在我们几个人正拼命调查的事件,恐怕她也参与在里面,只是不知道她在哪股力量上起作用,又会在哪个环节露面,我心里有惶惧又有期待。

    黎绪说那时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突然间觉得好像一点都不怕后面跟踪着的那个女人了,便慢悠悠走进一家鞋店,挑了几双高跟鞋,坐下来慢慢试去,完全不管那人是否跟丢了。

    当然没跟丢。

    不但没丢,那女人还跟进鞋店里来了,漫不经心挑了两双高跟鞋坐到黎绪身边开始试。

    黎绪倾着身子侧过脸去看她,她也正看过来,居然还冲黎绪笑了一下,墨镜遮住了眼睛,但还是能看出漂亮来,相当漂亮。

    黎绪讲到这里,冲我一笑,再一笑,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从桌子上捏起一张照片,就是那张很老很老的合影,上面有苏墨森有修叔叔还有疑似我母亲的女人一起的那张。

    她把照片移到桌子中间,看我一眼,看老懒一眼,再看小海一眼,指着照片上唯一的那个女人说:“就是她,那天跟踪我的,就是这个女人。”

    老懒和小海刷地一下,全都看向了我。

    我笑笑,无言以对。

    我说我猜到了。

    那个时候黎绪以为跟踪她的人是想找机会杀她,但在鞋店里碰过面以后,这种感觉弱了一些,当然她也没有掉以轻心,毕竟是个跟踪者,谁知道她到底怀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出了鞋店再走两条街,那女人突然不见了,没发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黎绪又在外面转了一会,没找到,也不强求,也不懊恼,打了辆车回局里,正好碰到何志秦他们在开会,喊她一起讨论陈家坞命案和“人皮x案”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和接下去的调查方向,问黎绪有没有什么看法。

    黎绪参加了会议,并且毫不客气说出自己的看法:两件案子从凶手方面看应该没有联系,陈乔斌的犯罪范围只在村里,从部分受害人生前的情况分析,陈乔斌很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了上帝或者审判者一类的角色,杀他认为该死的人,方法是毒杀,甚至应该要考虑一下他是否患有精神方面的障碍或者疾病。而“人皮x案”凶手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杀人,受害人背后丢失掉的那块长方型人皮也是关键。否则,于天光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去割他背部的皮肤?这样做只会导致警察把两件原本风牛马不相及的案子联系起来,对凶手来说似乎没什么好处,所以只可能是两种情况,第一,凶手需要那块人皮;第二,他不想让别人看见那块人皮。

    何志秦提出一点不同的意思,说:“会不会是有谁故意割掉于天光背部的人皮提醒我们注意两边的案件是有联系的?”

    黎绪摇头:“我们应该相信这几个受害人的背部肯定有什么东西才会导致皮肤被割掉,如果真有谁好心想提醒我们把两处案件联系起来的话,不割不是更有益处?”

    何志秦点头:“确实。”

    然后全会议室的人都开始重新回头翻查那天于天光的尸体从山上运到解剖台的这个过程中都有谁接触过尸体,最后得出结论说只可能是警察或者鉴证实验室的人,不可能是外人。这下真是炸锅了,闹出些无间道的意思来,谁看谁的眼神都有那点不对劲。

    但看了半天也没能把做手脚那人看出来。

    散会以后,黎绪第一个起身往外走,丁平飞快追上她,脸色很拧,直直地问她:“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怀疑是我割掉了于天光背部那块皮?”

    黎绪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差点呛气,只能反问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说:“因为那天付宇新开枪击毙陈乔斌,然后把我叫醒,让我呆在那里看住现场,叫楼明江照看我,他跟常坤出去找你和石玲,从那个时候起一直到何志秦带人进办事处,都只有我和楼明江在现场,但楼明江还要弄消毒的事情,有一阵根本没在我身边,所以看上去只有我最有机会割于天光背上的皮肤,你们都知道,那天我跟尸体离得很近,要做什么手脚,肯定是我最方便。”

    黎绪听完一笑,说:“不可能。”

    这回轮到丁平愣了,不知道她怎么能这么笃定。

    黎绪说:“第一,于天光是先被割烂衣服再被割掉皮肤的,如果是你在那个时间段里干的,初勘现场的时候就应该发现,而不是等送到解剖室里上了解剖台才发现;第二,尸检报告上说,那块皮肤是在于天光死了起码三个小时以后才被割掉的,而据我所知,你跟尸体单独相处的时间最多只有一个多钟头,所以不可能。”

    丁平松下一口气,说:“我就是想跟你讲这个。”

    黎绪淡然一笑:“我不是笨蛋,不用你多做这种无谓的解释。当然,如果是在尸体抬进解剖室那个没有装监控的陈尸间以后你再偷摸进去做手脚的话,还得另当别论,这个环节我们谁都脱不了被怀疑的可能性。”

    两个人都沉默下去,黎绪见丁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做个“请”的手势一起走进旁边一间没人的办公室,反锁上门,直视他的眼睛,用严厉到近乎凶狠的语气说:“丁平,有什么话,麻烦你一次性说完,别拐着弯着藏着掖着,我不是那种性格,你最好也不要是。”

    丁平眼神一定,点点头,跟她讲了一件事。

    又是一件让她差点一口气接不上直接呛死过去的事。

    丁平说从陈家坞撤离那天,鉴证科带着法医和几个助理一起上山处理现场和尸体,其中就有那个嗅觉特别灵敏的小赵,她之前跟石玲一样在一桩腐烂死亡的现场闻见过别人闻不见的特殊气味,她也确认了乔兰香身上有一股常人没有的清淡药香味,足以证明她的嗅觉的确很厉害。而从陈家坞撤离那天,丁平看见她从黎绪身边经过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脸色不太好看,后来又发现她几次刻意接近黎绪并且做出闻味道的姿态来。

    这话题有点敏感,黎绪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表情越来越凝重。

    她对丁平说的这些完全没印象,那天她被老苗和于天光的死还有石玲突然崩溃等一系列事情弄得头昏脑涨整个人失魂落魄,别说注意到有个人特地找机会想要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就连自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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