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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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解决好了,我可……来……”
穆寒时可能是站在门口,风有些大,几乎要将他的声音盖过了,温柔刚想说自己听不清,下一秒,背景音又瞬间归于寂静,然后一个软软的女声传了过来“姐夫,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啊?”
尽管夏柒柒不是贴着听筒在说,但只要温柔还没聋,在这么安静的背景下,她不可能听不见。
“……小柒,我让你在里面等的。”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夏柒柒立刻没了响动。
温柔猜想,是穆寒时为了躲风声而重新走回到店里,恰巧碰上夏柒柒找了出来?
“她还没走啊?”
“嗯。”
温柔在这种时候也不过多计较什么了,这个叫夏柒柒的不管是不是夏清源妹妹,小姑娘孤身一人在外,的确有些危险,她豁达地笑了一声,“那你就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家吧。”
穆寒时一时间摸不准她的心思,“温柔,你……”
“行了我快没电了,不和你说了,就这样吧。拜拜!”
她看了眼右上角仅剩的百分之五的电量。赶忙把挂断了。
“温柔?温柔!”
回应他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穆寒时看了眼?下去的屏幕,长长叹了口气。
自己还有话,要和温柔说的。
她再等他一分钟,不,三十秒就好了。
等他给电视台台长打完电话,她就能听见那个男人立刻转**度,诚惶诚恐地向夏柒柒认错道歉了。
无赖虽然无赖,虽然不要脸皮,但终归是有弱点的。
他想要升职加薪。想要高官厚禄,就势必不能在上级面前留有污点。
穆寒时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轻而易举地就让那个男人,原先有多趾高气昂,后来就有多灰头土脸。
有了这一次的警告,以后他应该也不敢找夏清源姐妹的麻烦了。
穆寒时将放进口袋,走去前台结了账,夏柒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活像一条小尾巴。
女孩儿还不到他肩膀的高度,看上去又稚嫩又无辜,穆寒时想到温柔的话。觉得自己是该负责到底,于是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夏柒柒一听,立刻朝他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姐夫!”
穆寒时这次不再纵容,皱着眉头,声线冰冷地同她强调,“小柒,我和你姐姐已经分手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
夏柒柒微微地缩了下脖子,被男人严肃的表情吓的。
她不知道姐夫和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后不能再叫他姐夫,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和穆寒时做家人的机会,心里就非常非常地难过。
夏柒柒绞着手指,半晌才抬起头,弱气地问出一句,“那……那我可以叫你寒时哥吗?”
穆寒时的眉头依旧紧蹙,他本来是要拒绝的,毕竟亲密的称呼,自然是要留给亲密的人。
但夏柒柒的目光实在是太殷切了,好像他稍微摇个头。她就能伤心地哭出来一样。
说到底,她才十六岁呀,面对这么个小姑娘,自己如此较真做什么呢?
想来以后,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吧,穆寒时敛下眸子,面无表情道:“随你吧。”…
温柔比预计还要早到了两分钟。
“温医生。”
言殊站在大厅,朝温柔恭敬地垂首,将一早准备好的急救箱交到她的手里。
温柔左右没看到冷斯城,就问他在哪。
言殊指了指楼上,“老板在卧室等你。”
温柔“哦?”了一声,觉得冷斯城是真的转性了。
换在平常,那个男人早就捂着根本连血都挤不出一滴的伤口在她面前招摇过市,“疼死了疼死了”地瞎嚷嚷了。
在言殊的注视下,温柔在心底叹了口气,拎着急救箱快步走上楼。
虽然她知道这个重得要死的箱子基本派不上什么用场,但至少能给她一点救死扶伤的使命感,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像一个会移动的笑话。
冷斯城的卧室就在楼梯口第一间,门是虚掩着的,温柔一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放在柜子上的白色充电器。
她立刻从兜里掏出再耗个两分钟就要自动关机的,和冷斯城打了声招呼,“借用下充电器啊,我快没电了。”
“自便。”
温柔将连接线插入接孔,听见发出了“叮”的一声系统音之后,这才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朝半躺在大上的人扫去,“你什么情况?”
冷斯城的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绷着表情,用力挺了下上半身,但是没能挺起来,索性也就放弃,然后他朝她轻轻笑了一下。伸手,霍然将?色的卫衣掀至胸口。
温柔被男人腹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骇得发出了一声尖叫,险些将捏在手里的甩了出去。
“怎么回事?!”
半晌才找回了声音的温柔,赶紧大步走到冷斯城的旁边。
刺入鼻子的浓重血腥味,让她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心底那些不把这次出诊当一回事的吊儿郎当,也瞬间荡然无存。
温柔凛着神色反问,“流了这么多的血,为什么不去医院!”
冷斯城淡定地对她摆了个举的手势。
温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原来这竟是伤!
怪不得不送医,而是让她上门来了。
温柔此刻一点也不关心冷斯城是怎么受的伤,她只是不明白,长倒刺擦破皮这种小毛病他都催命似的催着她往死里赶,现在中了伤他竟然让她慢慢来,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温柔蹲下身,首先剪开男人已经被血浸透的上衣。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冷斯城这么爱穿?色的衣服了,单也用的?色呢,是因为可以盖过红色吧?
鲜血的颜色。
自己刚才,也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呢。
温柔心底一股无名火烧得正旺,脸上却是冷冰冰的,她的声音也没有半点温度,“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致死的你知不知道?”
冷斯城“啊”了一声,摇摇头,他肯定是不知道的,但男人看上去一副对后果毫不在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较真,“我以为我自己能把弄出来啊,我只是来叫你帮我包扎一下伤口的。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
温柔忍不住咆哮,“你有病啊自己取,伤口被你捅得更深了好不好!”
男人有板有眼地所:“我是怕伤会吓到你。”
温柔白了他一眼,“我是有多不经吓!”
冷斯城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微笑表情,仿佛是在说你刚才差点把都摔了呢。
“那你也得让专业的来处理!”
“是是是。”
温柔迅速从急救箱里挑拣出用得上的器具和药物,她知道言殊就在门外。便大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温医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帮我打盆热水,再准备几块干净的毛巾。然后房间里的灯光太暗了,会妨碍**作。还有,这个药箱里的消炎药怕是不够,你想办法去弄来。”
“好的!马上!”
言殊领了命令之后立刻跑远。
冷斯城抬眸,看着正专注地为自己擦汗的温柔,感觉心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微微扯了一下,一时间有些触动,“温医生,你有没有感觉你刚刚很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并没有。”温柔坚定极了,“我是穆太太。”
温柔随即给冷斯城注射了一剂抗生素,提醒道,“你现在还是少说话留足体力得好,待会可有得你受!”
“呵,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变成我的人。”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温柔看着冷斯城的眼睛,示意他真的可以闭嘴了,然后她拿起钳子,又快又狠地刺进男人的伤口里,面无表情地搅动着,开始取。
冷斯城疼得身体痉aa挛。剧烈嘶了一口凉气…
三十分钟后,温柔抹掉额上的汗,终于把悬在喉头的那口气吐了出去。
总算完事了……
她站起身,想去洗把脸,眼前却猛地一?,眩晕感像是从天而降的一记重锤,将她砸得重重跌回到了上。
“怎么了?”
温柔朝冷斯城摆摆手,“没事,太累了而已。”
男人有些费力地仰视着她,调侃道,“温医生工作真的很拼命啊,?眼圈都快挂到下巴上了,最近没少通宵吧?”
温柔立刻怼回去,“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劳,谢谢。”
冷斯城没心没肺地挑眉,“不用客气。”
温柔懒得理他,背过身将急救箱收拾好,然后掌心向上摊到他的面前,冷冷一哼道:“今天的出诊费一共三万五千二,麻烦及时缴清。”
是你说的不用客气的。
“我付你双倍,你去隔壁客房。”
温柔疑惑,“怎么。还有另一个伤员?”
“这倒没有。不过,那里有一张柔软又舒适的大,温医生,你可以过去躺下,美美地睡上一觉。”
这个提议对温柔来说,可比真金白银要来得有**力得多。
她几乎没怎么多想就点头答应了,“行啊~”
但温柔自然不会那么听话,冷斯城让她去隔壁客房,她就真的会去。
整个二层,除了主卧,客房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温柔随便挑了一间推开门。
温柔不关心其他摆设,径直走到那张双人旁边,试了一下手感,果然又大又软,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衣柜里有两套浴袍,温柔取了一件,走进浴室。
置物台上面,摆放着崭新的裤,男女款都有。
温柔拎起一条看了看,又见鬼似的丢了回去,一看就是冷斯城那种變態的品味!
散开长发。温柔对着镜子解上衣纽扣。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动作,想了想,又重新将纽扣扣好。
温柔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到冷斯城的房间外,像往常一样,敲了两下门就旋开门把直接走了进去“冷斯城!”
紧接着她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然后重重的呵责便落了下来,“找死吗?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却不是对着自己在发火。
温柔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另外的人。
是个女人,卷发披肩,跪在冷斯城的脚边,替他按摩的手指垂在男人的大腿上,颤得有些厉害。
从温柔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但女人身上穿着的镂空女仆装以及腿上的网格丝袜,惹火得让她一时间有些目瞪口呆。
角……角色扮演?
而且还这么open?!
温柔刮了刮迅速红起来的面颊,很是尴尬地移开了视线,“sorry,打扰到……你们了。”
想必是自己刚才忽然冲进来,把她吓到了,所以才会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道,弄疼了冷斯城。
看得出来,女人应该真的蛮惧怕冷斯城的,只不过被他板着脸训斥一句,到现在还止不住地瑟瑟发着抖。
而男人对着温柔,却是满眸腻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妖冶笑意,他往后仰了仰,身子陷进沙发里,嗓音里透着慵懒的性感,“温医生,什么事啊急着找我?”
温柔轻咳一声,也没工夫和他忸怩,开门见山地问:“你有没有在客房里装摄像头?”
冷斯城竟被她问得一愣。脱口道,“没有。”
没有?
温柔挑了下眉,对这回答似是有些意外,顿了几秒才说,“那就好。”
“就为这事?”
冷斯城不由失笑,在她心里,自己真的龌龊到这种地步了啊?
温柔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问完了,舒坦了,她转过身准备走人。
冷斯城却把温柔叫住,饶有兴致地逗她,“要是我说有,你会怎么样?”
062 温柔的滋味,应该比夏清源要更好一些()
这个男人……
温柔无力地叹了口气,她百分之百确信,他应该是真的没救了。〖∈〖∈〖∈读〖∈书,。23。↓o%d7%cf%d3b8%f3
“嗯?你会怎么样啊?”
冷斯城眨了眨眼睛,追着她又问了一遍。
“怎么样?”温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冷一哂,她紧起拳头,十指的骨节被捏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反问:“你、说、呢?”
冷斯城立刻可怜兮兮地装怂,指着腹部的纱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还是个伤员,经不住的。
温柔嘁了一声,扭过脸,视线又瞥到那个一直发着抖的女人,心里瞬间不怎么舒服。
这么一个大活人,穿的那么少还跪在地上,冷斯城是当她不存在吗,他怎么不管管她经不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