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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考官皆敌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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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自己也看的出来,所以姜监正当即和田仲理论起星象来。

    田仲似乎被姜监正的道理说服了,又似乎因身体不适不大想和他争,就随意的点点头,说道:“那是在下不小心预测错了。”

    姜监正可不管田仲是真心话还是嘴上说说,一听田仲认错,顿时神清气爽,就差没仰天大笑三下了。

    随即又觉得自己当着人家的面这样好像有失气度,忙咳了咳,说道:“其实田小子你也不错,这次星孛现世被你预测到了,只是毕竟还年轻了些,稍有差错也是可以理解。”

    田仲听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您老说的是,在下以后一定认真研习星象,定然和钦天监众人一样,百估百中!”

    姜监正一噎,老脸顿时有点热,不由讪讪的笑道:“哪里哪里。”

    “您老别谦虚啊,谁不知道钦天监都是神算子,在下这点微末伎俩,怎么能和钦天监的高人们比。”田仲端起旁边的茶,接着说道。

    “咳咳,”姜监正直接被口水呛着了,看到田仲还要说,忙起身说:“老夫钦天监还有事,就不打扰田仲你养身子了。”

    说完,姜监正把手中的点心往桌子上一放,匆匆的离开了。

    等姜监正走后,田仲放下茶,疲惫的往身后的枕头上一倚,闭上眼,抬手揉了揉微疼的头。

    揉着揉着,田仲喃喃的说:“星孛入北斗,凶在臣子,臣子?”

    田仲手一顿,突然睁开眼。

    “老板,来碗馄饨。”田仲往馄饨摊一坐,对正坐在锅旁歇息的摊主喊道。

    “公子您来了,您稍等。”摊主看到终于有客人来,忙起身,开始一边烧水一边包馄饨。

    田仲看摊主现在才烧水,顿时笑道:“你这老板也忒懒了,别人的馄饨摊热水都一直开着,包好了就能出锅,你这可好,居然还要现烧,下次本公子可不来了?”

    摊主一听顿时叫屈:“公子可别,这事可不能怨老朽懒,实在是这些日子人太少了,老朽坐在这一天,都不一定能卖几碗馄饨,要是水一直开着,这卖的馄饨可能还抵不上柴钱。”

    “原来是这样,倒是错怪你了。”

    摊主的水是温的,开的倒也快,很快一碗馄饨出锅。

    摊主端着馄饨过来,放到田仲前面的桌子上,陪笑道:“让公子久等了,老朽特地多放了几个馄饨,还望公子见谅。”

    田仲摆摆手,说道:“你这小本买卖也不容易,不必这样。”

    说着,端起碗吃了起来。

    摊主看着整个摊子就田仲一个客人,不由叹气道:“也不知这灾星什么时候过去,再这样下去,老朽这摊子也快撑不住了。”

    田仲一边吃着一边随口说道:“快了,再有半个月差不多就过去了。”

    “还有半个月,”摊主脸上露出苦色,“这半个月就这么难熬,还要再熬半个月,唉,都是这该死的灾星,人们都吓得不敢出门,老朽这生意也没法做。”

    田仲一碗馄饨下肚,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摸摸肚子说:“其实大家伙也都是杞人忧天了,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哪怕星孛现世,对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没什么影响。就像这次,开始是星孛锋扫帝座,凶在上面那位,急的自然也是那位,不过听闻那位最近在祭坛祭天,心诚感动了苍天,星孛已经偏移,变成了星入北斗,北斗为臣子,现在就算急,也是那些大臣才是!”

    田仲说完,放下几个铜板,吃饱喝足的走了。

    等田仲走后,摊主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喃喃的念道:

    大臣,急?

事将启() 
第二日;京城大街小巷突然起了新的流言;星孛入北斗;凶在臣子。

    起初京城的众人并没有在意;毕竟前些日子连皇帝的都传过;可很快;大家伙就发现有些不大对劲了。

    京城平日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们;突然变的很是惶恐。

    大臣们当然惶恐了,之前星孛现世虽然闹的厉害,可凶兆在圣上身上;在江山社稷上,哪怕他们表面上表现的多忧国忧民,可又能有几分真心。

    可如今;事摊到他们身上;虽然不知道这凶兆到底对的是谁,可也足够让他们惶恐不安的。

    很快;众人就发现;京城各大寺庙道观香火突然鼎盛了起来。

    而往日门可罗雀的钦天监;也突然变得赤手可热起来。

    祭坛

    赵孟坐在蒲团上;看着跪在下面的钦天监监正。

    姜监正额头上的汗都下来;趴在地上飞快的说道:“臣一回去就对钦天监所有人下了封口令,臣以项上人头担保;这消息绝对不是从钦天监传出去的。”

    “那外面的传言是怎么来的。”赵孟淡淡的说。

    姜监正身子一抖,忙说:“这星孛入北斗的天象并不复杂;一些对天象有些涉猎的饱学之士应该也能认出来;这京城的传言,说不定是他们传出来”

    赵孟懒得听姜监正这些猜测,直接问旁边的羽林卫统领:“查的怎么样了?”

    羽林卫统领抱拳回道:“卑职将钦天监所有人梳理一遍,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不过卑职抓了几个散布流言的人,经审问,这些人可能是前朝余孽。”

    地上的姜监正听到没有牵扯到钦天监,暗暗松了口气。

    赵孟对幕后的主使是谁丝毫不奇怪,从星孛现世起,那位就开始不安分了。

    当然那位也从没安分过,赵孟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赵孟突然对姜监正问道:“朕听闻有不少大臣跑到钦天监询问天象之事?”

    姜监正汗顿时又下来:“钦天监众人谨遵陛下旨意,不曾向任何大人透漏过天象之事。”

    “看来真有不少问的,”赵孟冷笑一声,凶兆在他身上时也没见有几个去问的。

    姜监正知道自己回错了话,顿时不敢吭声。

    “既然他们这么担心,朕就成全他们,传朕旨意,让朝中所有大臣来祭坛祭天。”赵孟看着旁边的供奉的东西,“朕的诚心都能感动苍天,他们肯定也能感动苍天,为朝廷留下他们这些‘栋梁之材’吧!”

    。

    田府

    “让我去祭坛祭天?”田仲躺在床上,看着来通知他的李忠。

    李忠回道:“陛下听闻钦天监上报,言此次星孛现世的凶兆可能应在大臣身上,甚感担忧,特下旨让朝中所有大臣都到祭坛祭天祈福,以求上苍降福,佑百官安。”

    “祈福,我又不信这个,不去!”田仲直接说道。

    要是别人这么抗旨,李忠肯定当场叱责了,可对于田仲,李忠深知这位惹不起,陪着笑说:“圣上这也是担心您,才特地让老奴来通知您。”

    “他的好心我心领了,可我好不容易才请个假修养几日,才不想去祭坛那地方吃斋念经呢!”

    “哎,可别,”李忠一听急了,忙哄道:“我的二公子,奴家知道您身子娇贵,吃不了祭坛那里的苦,可别的臣子都去了,就您不去多不好看,您说是吧,只要您去,奴家一定帮您准备妥妥的,定然不让您受了累。”

    “算了,你别啰嗦了,去就去,”田仲不情愿的说,随手从床头摸出一锭金子,丢给李忠,说道:“送你喝茶,记得等我去了帮我备好我喜欢的茶点,我可不吃祭坛那冷水冷饭。”

    “老奴一定偷偷的在祭坛外给您老备好。”李忠一听田仲松口,满口应下。

    “行了,你回去回你家主子吧!”田仲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那老奴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李忠说完,轻轻的退下。

    等李忠走后,田仲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帐子,赵孟,你也忍不下去了!

    。

    半夜,田仲坐在院子里,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在那里一个人喝酒。

    抬头看着天上那个斗大的星孛,田仲举起酒杯,说道:“敬你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田仲喝完,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天上的星孛,叹息道:“你这么美,为什么是灾星呢?”

    又自言自语道:“因为世人把太多的不幸怪罪于你,战乱怪你,叛乱怪你,谋逆怪你,甚至连废个太子皇后都怪你!”田仲讽刺的笑了笑。

    想到将要去的祭坛之行,田仲又倒了杯酒,对星孛笑道:“几日之后,只怕君的名声更响了!”

没一个好人() 
清晨;田仲亲自收拾完去祭坛要带的东西后;对旁边的丫鬟说:“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是;”丫鬟应了一声;轻轻退下。

    过了一会;丫鬟带着两个小厮抬着水进来;放到外间的屏风后。

    “公子;热水备好了。”

    “放那吧,”田仲起身,走到屏风后;开始沐浴。

    沐浴后,田仲换了一身雪白的里衣,从屏风后走出来。

    “帮我把头发束起来;”田仲坐在镜前;看着镜里的自己。

    丫鬟愣了一下,她自从被买来;他家主子对自己的事从来亲事亲为;从未让她近过身。

    “怎么;不会么?”

    丫鬟反应过来;忙去旁边拿了一条布巾;先帮田仲把头发小心的擦干,然后拿起梳子梳了起来。

    等梳好后;丫鬟伸手要拿田仲平日戴的那个玉冠,却被田仲阻止;田仲用手指了指旁边柜子上的那个匣子;说:“用里面那个。”

    丫鬟听了,忙走过去,取了匣子,打开一看,不由“呀”了一声。

    只见匣子里是一顶精美异常的玉冠,丫鬟跟着田仲几个月,也算见了不少好东西,一眼就看出这顶玉冠价值不菲。

    “这么好的玉冠,以前怎么没见公子带过?”丫鬟小心的从匣子取出玉冠,把田仲的头发挽上,轻轻的帮他带上。

    田仲看着头上的玉冠,眼中露出一丝怀念,这是他加冠时,他爹亲自给他戴的,自从他爹过世后,他怕睹物思人,就再没戴过。

    丫鬟帮田仲束好发后,看着一身白衣,头戴玉冠的田仲,也不由被田仲的风华所摄,壮着胆子赞了一句:“公子一身白衣玉冠,端的是芝兰玉树之姿。”

    “你觉得好看?”田仲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奴婢再没见过比公子穿白衣更好看的。”

    田仲起身,到旁边内室穿上外面的官服,淡淡的说:“我却是最讨厌穿白衣的。”

    说完,田仲提起东西,朝外走去。

    。

    比起田仲去祭坛去的满不情愿,其他官员一听陛下让他们去祭坛祈福避灾,当即感动的大呼三声万岁。

    他们自从听到流言后,未尝没想过也去祭坛祈福祈求上苍保佑,毕竟陛下就是在祭坛祭天才感动了上苍避过了劫难。

    可祭坛那个地方却不是他们想去就能去的,如今一听陛下恩准,大臣们岂能不感激涕零,忙收拾好东西,麻溜的都去了。

    一时间,京城上的台面的大臣,几乎都聚集到了祭坛。

    田仲赶到祭坛时,就发现祭坛有些人满为患。

    “田编修,您来了,主子正等您呢,您来随老奴来。”李忠匆匆的从里面走出来。

    “他等我干什么,”田仲撇撇嘴,“肯定没好事。”

    不过还是把手中带的东西交给旁边的小太监,然后跟着李忠进去。

    跟着李忠进去后,田仲才发现这次赵孟呆的地方不是祭天的地方,而是旁边的偏殿。

    “你出关了?”田仲走过去,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上首批折子的赵孟说道。

    “如今既然天象不应在朕身上,也不应在百姓身上,朕自然不用再多费周章。”赵孟扔下手头的折子,抬起头说道。

    “所以你把那些大臣弄来,让他们遭罪?”田仲说道。

    “遭罪?”赵孟往后面一倚,“朕这是心系臣子安危,给他们恩典。”

    “哈哈哈,”田仲顿时大笑,“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装好人!”

    赵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挑眉说:“难道现在外面那些大臣不是在说朕皇恩浩荡?”

    田仲止住笑,懒得回他。

    赵孟知道让自己说中了,笑了一下。

    田仲不愿意看这家伙得意的样子,就没好气的问道:“你叫我来又有什么事?”

    “听说你前几日不小心从屋顶掉下来了,现在身子可好?”赵孟随意的说。

    田仲没好气的说:“还不是拜您所赐。”

    “这事朕可不担。”赵孟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

    田仲听了顿时冷笑道:“就算那封信是真的,你当初就真无辜?”

    赵孟沉默了一下,说道:“确实,朕也算不上无辜。”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一会,田仲突然起身,朝外走去。

    李忠忙要去拦,赵孟摆摆手,叹了口气。

    。

    田仲出了偏殿,心里的火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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