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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考官皆敌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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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这么容易。”赵孟摇摇头,不过心里倒有些认可田仲说的话,打算回去给儿子和手下加加担子。

    “其实要说养生,还是食补最好,这个见效虽慢,可更滋补,你以前素来不注重吃食,御膳房那些御厨天天上只上御膳其实也有些糟蹋了,你倒不如让他们研究研究。”

    “你当朕和你似的!”赵孟顿时乐了。

    “真是好心当个驴肝肺,吃的好才能身子好,你磕丹药吃补品为的什么,还不是补身子么,既然这样,干嘛不直接吃饭补。”

    赵孟想了想,觉得田仲说的也有道理,“这倒也是,那朕回去让李安去御膳房吩咐一下。”

    “记得等研究出来食谱让李安送我府上一份。”田仲不客气的说。

    “你这家伙,原来在这等着!”

    晚上

    田仲回到家,赵瑶正在床上陪儿子玩,看田仲进来,笑道:“回来了,怎么样?”

    田仲走到床边坐下,把下午的事给赵瑶说了一遍。

    赵瑶听完顿时笑了,“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坏,你弄这一出,以后可叫我哥怎么吃药。”

    田仲也笑了,“那可没办法,丹药这东西,越吃越上瘾,现在恶心些,总比以后沉迷的好。”

    “其实以我哥的性子,也只是想吃几颗养养身子,倒未必会沉迷这个,毕竟我哥又不是不知道沉迷方术的坏处。”赵瑶觉得田仲有些担忧太过。

    “你想的太简单了,等到真的不知不觉陷进去,哪怕明知到不妥,只怕到时也晚了。”

    田仲想起了前世史书上记载的唐太宗,当初唐太宗对汉武帝沉迷于方术丹药简直嗤之以鼻,甚至还特地做诗讽刺,结果等晚年呢,因为身体不适,在吃过几次丹药后,却也陷进去了。由此可见,丹药这东西,无论信不信,真的是不能沾。

    赵瑶看田仲说的这么严肃,不由也重视起来,说道:“那下次我进宫给母后说一声,让她心中有数。”

    “这倒不用,有今天这么一出,你哥是绝对吃不下那丹药的。”田仲和赵孟一起长大,素来知道赵孟那家伙干净的要命。

    赵瑶也想起他哥那毛病,不由捂嘴偷笑,“我哥今下午肯定被你气死了。”

    “没事,气完他我特地又请他吃了一顿,把他哄好了。”田仲丝毫不在意道。

    “你还真是”赵瑶摇摇头,简直不知道说田仲什么好了。

    过了两日,赵孟果然找了个借口把青云观观主送了回去,从此再不提丹药的事了。

青衣少年() 
信武侯府

    田仲和赵瑶正在屋里说着闲话;大宫女银月从外面走来;轻声禀报道:

    “殿下;绣房送来您和侯爷还有小世子的秋衣。”

    “让她们进来。”赵瑶随口说道。

    “是。”银月出去;领着几个捧着衣裳的绣女进来。

    “奴婢见过殿下、侯爷;殿下、侯爷安。”领头的宫女行礼道。

    “免了;今年怎么送来的这么早?”赵瑶手里轻摇着宫扇问道。

    “回殿下;今儿已经立秋了,往年也是这日子,只是今年热了些。”宫女小心回道。

    “居然已经立秋了;”赵瑶恍然,她天天一心在孩子身上,居然都没注意到秋天了。

    “殿下、侯爷;还请试衣。”领头的宫女让端着的衣裳的绣女上前。

    赵瑶和田仲两人起身;让宫女伺候着试了衣裳。

    试完衣裳,赵瑶又仔细看起儿子的秋衣。

    “咦;这肚兜做的不错!”

    赵瑶拿起儿子的小肚兜;看着上面针脚细密;凡是是线头都藏了起来;显然是用了心思;不由赞了一句。

    领头的宫女看到赵瑶高兴,忙说道:“这是张绣女做的;张绣女最善做小儿的衣裳,她说天凉了;孩子容易冰着肚子;所以特地做了肚兜,还加厚了一层。”

    “是个有心的,银月,赏。”赵瑶把肚兜放回去。

    领头的宫女大喜,“奴婢代张绣女谢谢殿下。”

    银月让几个管衣物的宫女收了衣裳,然后领几个绣女下去。

    “想不到这一眨眼就快到秋天了,过的还真快。”赵瑶靠着田仲。

    “终于把夏天熬过去了,等过几日秋老虎过了,想必就凉快,夫人要不要陪为夫出去逛逛?”田仲揽着赵瑶,提议道。

    赵瑶眼睛一亮,“好啊,这些日子太热都只能呆在家里,确实好久不出去了。”

    不过又有些犹豫,“那瑞儿怎么办?”

    “自然是带着,过几天秋高气爽了,正好带他出去透透气。”

    “可外面人多手杂,瑞儿会不会太小了。”赵瑶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可以选些清静人少的地方,实在不行也可以去我城外的庄子走走。”

    “那就去庄子吧,正好我也有两个庄子。”赵瑶虽然更想去别的地方玩,可想到孩子,还是觉得去庄子比较稳妥。

    “行,那过几日凉快了,咱们就挑个庄子去住些日子,散散心。”田仲应承下来。

    几日后

    随着一场大雨,天凉快了下来。

    田仲和赵瑶想要出去玩的心思顿时活了起来,两人商量了一下,挑了个庄子,就带着儿子和一众下人去了。

    “这就是你的庄子?”赵瑶从马车里下来,看着眼前空旷的原野,心情大好。

    “怎么样,还不错吧,”田仲抱着儿子从车上下来,“这个庄子虽然是几个庄子中最小的,可是却离城最近,里面有果园和菜园,比那些只种庄稼的庄子好看多了。”

    “确实不错,还是你考虑的周全。”赵瑶看着里面一眼就可以看到的果园和果园中的果子。

    “见过侯爷、公主殿下。”在门口候着的庄园管事田青见田仲和赵瑶下车,忙来问安。

    “田青,院子收拾的怎么样了?”田仲问道。

    “侯爷放心,小的一听侯爷和殿下要来,就把院子打扫好了,被褥也全都准备好了,厨房也空出来了,都按您的吩咐备好了。”田青是田家的家生子,也是庄子的管事,忙答道。

    “做的不错,”田仲转头对赵瑶说:“咱们先进屋,把东西放下,再出来玩。”

    赵瑶点头,和田仲一起进去。

    田家的庄子和京城其他世家的庄子大同小异,都是一个极大的庄子里建着一个的别院,以供主家可以来落脚郊游。

    田仲和赵瑶进了别院,赵瑶就吩咐下去,让银月几个大宫女把带来的东西放下。

    由于这次田仲和赵瑶打算住几日,所以带的人手倒不少,银月和几个大宫女带着人,很快就把别院收拾了一番。

    “侯爷、殿下,床铺铺好了。”银月走过来低声说。

    田仲看着怀里的儿子正睡的香甜,就走到床边,把儿子放下,盖好被子,让奶娘过来看着。

    赵瑶脱了披风,也走过来看儿子。

    “累了不?”从府里出来到庄子得有一个多时辰的路,两人虽然坐了马车,可也难免有些颠簸。

    “还行,只是有些乏。”赵瑶打了个哈欠。

    “那你就和瑞儿一起睡一会,反正咱们要在这住几日,有的是时间逛。”田仲说道。

    “行,那我搂着瑞儿睡一会,你睡不?”赵瑶把儿子往床内移了移。

    “我倒不困,我出去转转,顺便给你摘些果子来。”

    “好,记得摘些甜的。”赵瑶笑着说。

    “遵命,夫人。”田仲笑着在赵瑶额头上亲了一口。

    赵瑶笑着用手戳了田仲一下,上床上搂儿子去了。

    。

    田仲出了院子,就朝旁边果园走去。

    这个果园平日是给府上供果子的,所以虽然算不上大,可里面的果子种类却不少,而现在又是秋日,能吃的自然不少。

    田仲一边朝里走一边随手摘几个看着熟的不错果子,不一会,就摘了满满一盘。

    看着盘里的果子,田仲满意的点点头,随手拿了一个啃了一口,就打算往回走,却听到邻墙传来一阵读书声。

    “故将通于九变之地利者,知用兵矣。将不通于九变之利”

    田仲愣了一下,不由顺着声望那边望去,就见邻墙的草垛上,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年正躺在草垛上,一边翘着二凉腿,一边读着书。

收徒?() 
秦骅正躺在草垛上读着书;突然感觉有些异样;循着感觉扭头一看;就见一墙之隔的果树下;一个紫衣男子正端着个果盘;一边啃着梨一边抬头看着他。

    “你是?”秦骅疑惑的问道。

    紫衣男子看他看过来;对他微微点头;就端着果盘转身朝外走去。

    “哎,你是谁啊,怎么不说话?”秦骅拿着书;在草垛上坐起来,对紫衣男子的背影叫道。

    紫衣男子停下,转过身;“你在叫我?”

    “当然是叫你;这旁边难道还有别人?”秦骅直接从草垛上蹦下来,跳到紫衣男子面前。

    “有事么?”紫衣男子问道。

    “呃;”秦骅愣了一下;“没事;只是看着你有些面生;你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你一直住这?”紫衣男子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来散散心而已;”秦骅说道。

    “这是你家庄子?”紫衣男子指了指对面。

    “是啊!”秦骅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猜不出我是谁?”

    秦骅愣了一下,立刻行礼道:“草民见过侯爷!”

    紫衣男子;也就是田仲;看了他一眼,“你是秦證老将军的长孙秦骅?”

    “侯爷怎么知道?”秦骅的身子僵了一下。

    “这两块庄子是我爹和你爷爷当初一块置办的,你爷爷和你爹我都认识,你和你爹又长的有五六分像,我记得也就他长子有你这么大,你不是秦骅是谁。”田仲说道。

    秦骅没想到田仲一眼就认出了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在这故意等我有事?”田仲问道。

    秦骅猛然抬头看着田仲,“侯爷,我”

    “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是在那故意等我的,”田仲抬起头,用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这么大的日头,你爬草垛顶上读书,不嫌太阳刺眼么,不热么?”

    秦骅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了两日的法子,居然一眼就被看破,还有这么大的漏洞。

    田仲看着秦骅憋的满脸通红,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还是个孩子,只是想耍点小聪明,他这样当面戳破,是不是有点太刺激孩子了。

    “既然你有事找我,过来坐吧!”田仲看着旁边有个石桌,走过去坐下。

    秦骅也低着头走过去。

    “你要不要吃个梨?”田仲从盘子拿了一个梨给秦骅。

    秦骅接过,小声说:“谢谢侯爷。”

    “不用叫我侯爷,叫我叔吧,我和你爷爷你爹是多年的故交。你当初出生时洗三我爹还带我去过。”田仲笑着说。

    秦骅更是尴尬,低声叫道:“田叔!”

    “你想见我是为了什么事?”田仲问道。

    “我,”秦骅抱着手中的梨,纠结了一下,突然抬头问道:“我想问田叔,当初我爷爷真是因为没有守住居庸关,害死了边关的十二万将领,才因为愧疚自杀的?”

    田仲一顿。

    “我看过我爷爷的手扎,我爷爷向来是个仔细人,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奶奶都说我爷爷天天仔细的跟什么似的,田叔,我不相信我爷爷真会因为大意而丢关”秦骅翻来覆去的说。

    田仲叹了一口气,“你有问过你爹么?”

    秦骅低下头,“问过,我爹揍了我一顿。”

    田仲扶额,他们这些将门当爹的还真有共识,那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有些事,你大了就明白了。”田仲拍了拍秦骅的肩膀,“不过当初的事,你爷爷虽有过,错却不在他。”

    “我爷爷真是被人陷害的!”秦骅一听忙问道。

    田仲摇摇头。

    秦骅疑惑的看着田仲。

    “秦骅,万事都有意外,阴差阳错有时比阴谋诡计更可怕。”田仲感慨道。

    “田叔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骅皱眉。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田仲淡淡的说道。

    秦骅听的一头雾水。

    田仲抬手摸了摸秦骅的头,“有些事,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事情已经尘埃落地,人也都去了,再追究,只能是心里多添些愤恨罢了。”

    “可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爷爷到底是为什么死的,他到底真自杀,还是别人害了他,别人都说是我爷爷才害死了那十二万将士。”秦骅眼睛通红的说。

    田仲看着秦骅眼中露出的恨意,不由苦笑,这秦家老大也不知道给儿子透一些,秦骅年纪轻容易钻牛角尖,万一真把自己憋歪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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