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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念君欢-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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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翻身仗,当面打了她的脸,且傅家态度强硬,事后让她在宫里和百官面前受了好大的气。

    邠国长公主本就不是大度之人,再加上如今,从前亲密无间的儿子与自己渐行渐远,甚至不断毫不留情面地抗拒她安排的婚事,只是为了个傅念君?

    邠国长公主根本不是因为喜欢孙家小娘子,也不是因为非要拉拢孙家才这么逼齐昭若。

    她想证明,她不肯承认!

    不肯承认她自己这个亲娘十几年的爱怜与呵护,就在一夕之间被傅念君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毁于一旦!

    她是那样一个名声乌糟,一塌糊涂的人,她早就打听过,她同很多人,包括周毓白都纠缠不清。

    为着这么一个女人,齐昭若就和自己大呼小叫?

    邠国长公主怎么可能不生气。

    刘保良是知道她的这个情绪的,不敢马虎,立刻跪着请她坐下,要倒茶给她顺气,顺便使眼色给侍女去请大夫。

    邠国长公主却已经接近情绪失控,索性将桌上的盘盏全部扫在地上,哐啷啷碎了一地,好不热闹。

    齐昭若哪里知道这世上有些母亲便是对假想的儿子心上人都能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只是瞬间跳开四渐的汤汁碎瓷,在旁淡淡地盯着长公主。

    不管刘保留怎么和他使眼色,他都不打算来个孝子跪下认错磕头的戏码。

    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他对母亲这个身份并没有太多的依赖,所以他注定无法给邠国长公主一个贴心亲密的儿子。

    他做不到。

    他的父母亲缘关系,从来就是不同于常人的。

    邠国长公主红着眼睛,恨恨地咬牙,嘴里喃喃念着什么,仔细一听便知是关于傅念君的恶毒诅咒。

    幸好还有个刘保良在她身旁软言安慰,稳住她的情绪。

    齐昭若只是转身将那件自己原本藏好,今日这么快被翻出来的外衫握在手里,静静地看着邠国长公主,既像是警告,又像是劝慰:

    “和傅二娘子没有关系,我的婚事,多劳您费心了,这东西放着平白惹了人闲言,此时毁去就是。”

第279章 劝告() 
齐昭若说罢二话不说,生生用手将那外衫扯成了几片破布,扔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谁都无法再用这几块破布做筏子了。

    他手上的功夫从来就不是开玩笑的。

    邠国长公主和刘保良看他的视线,都在惊异中带了几分复杂。

    齐昭若拱手:“儿子还有差事,就不陪您了。”

    说罢大步跨出去,毫不留恋。

    刘保良知道这样不行,立刻低头与邠国长公主说了几句话劝住她,将她交托给几个侍女,便自己起身向齐昭若追了出去。

    “郎君、郎君,且住,且住!”

    齐昭若停下脚步,回头转身,目视眼前这个一身文士气息,半点都不像太监的驸马府内务总管。

    刘保良向齐昭若绽开一个和煦的笑容,人到中年,温雅之气却不减:

    “郎君,有几句话,卑职想同您说一说。”

    其实时辰尚早,齐昭若今日是要同肃王一道去周云詹那里。

    他点点头。

    刘保留知道他现在的性子沉默寡言多了,微微叹了口气,“长公主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了,她看似随心所欲,其实身上背负的东西也很多,这头一桩,就是为了您。”

    齐昭若倒是不置可否。

    他也是在权力斗争中挣扎过的人,邠国长公主助肃王,到底是为了满足自身对权力的欲望,还是为了他的前程,这还真不好说。

    “公主过得辛苦。”刘保良的眼神意有所指。

    齐驸马受不了她常年的性格,其实也在外头偷尝小星儿,从年轻时夫妻二人就相敬如“冰”了,在邠国长公主心里,确实只有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性情暴躁,常常大喜大悲,情绪崩溃,太医早说了无法根治,只能时时纾解心怀,慢慢调养。

    而像今日这样的情况,是生生被齐昭若气出来的。

    刘保良言外之意,齐昭若听得很清楚。

    “公主并非执着于憎恶傅二娘子,只是郎君知道,她总要有个寄托,您自失忆后便不再与她亲近,但是母子天性,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今日傅二娘子还未过门,就闹得这般不可开交,往后呢?若您真遂了意,娶她过门,您可有为她们婆媳想想?”

    刘保良叹了口气,他其实也曾试图劝说邠国长公主低头去傅家求亲便是,但是却引来她很大的反弹。

    她抵抗的,不是傅念君,不过是她自己的心魔而已。

    这件事刘保良知道,齐昭若也知道,可是终究是骨肉之恩,难道为了个女人还要大逆不道么?

    齐昭若觉得心中一阵烦闷。

    本来傅念君就恨自己,他和她也根本谈不上结亲,其实一切都是他……

    自作多情而已吧。

    还无端惹来了邠国长公主这么大的反应,真是太讽刺了。

    “刘总管,我明白。”

    他冷冷地说着:

    “很感谢你的劝告,但是对于和孙家联姻这件事,我依旧无法接受。”

    无关于孙秀的女儿好看还是难看,无法接受就无法接受。

    他从小时候就常常想,世上的夫妻难道都是像他父母一样冷冰冰似陌生人吗?

    那这样的话,何必要成亲生子?平添孩子的苦恼。

    自然,那时他还小,不知道世上大多数的夫妻和家庭,是和他们家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印象一直存留在他脑海中,至今无法抹去。

    刘保良意味深长地看了齐昭若一眼,继续说:“郎君自堕马醒来后性子就同以往大不相同,这些话放在过去,是卑职僭越,如今您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如此凉薄寡淡,也太过反常,这样的话,恐怕是要寻个高人来替您看看的……”

    齐昭若笑露出白牙,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他,什么时候一个内侍也能来威胁自己了?

    “刘总管,我劝你不要再自作聪明了,这对我们都没好处。”

    他转身就走,不给刘保良留一点面子。

    刘保良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

    随着时日越久,他越发不肯收敛。

    这仿佛就是,两个人一样啊……

    等刘保良回到适才邠国长公主用早膳的堂屋,地上已经收拾干净,邠国长公主正狠狠地握着一个侍女的手,眼神放空地盯着门口,等看到刘保良的身影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的气已经顺过了,此时脸色有点苍白,眉眼间依然带着随时卷土重来的戾气。

    好在太医很快就赶到了,用银针过穴,又吩咐用了她平日吃的药,才算缓过劲儿来。

    休息了片刻,邠国长公主又急着拉刘保良说话。

    刘保良在心里叹气,上前亲自奉茶,一边劝慰着她一边伺候她用酸甜的梅饼去去嘴里的苦味:

    “公主莫急,郎君不过是一时转不过念头来,此时已经醒悟了,大概等归家就会来向您致歉,他今日是有正事要办……”

    长公主咬牙,“都是那个不消停的小贱人!为何还不定亲,也好绝了若儿的心思!”

    她随即又立刻转了心思:

    “傅相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个东西,难道还要待价而沽不成?”

    刘保良毕竟是后省出身,对于朝政大事并不敢涉猎太多。

    若是前省出身的内臣,文采斐然,与大臣权宦结交的也不在少数,自然能懂得些朝政。

    他们后省的宦臣,从小学的便只有伺候好主子。

    即便刘保留比之旁人聪明许多,也不敢随意揣测当朝宰相的意图。

    只是他为了安抚邠国长公主,只能提出一个方案:

    “傅二娘子如此名声,恐怕婚事艰难,毕竟傅相如此高位,又疼惜女儿,或许又想为她挑选一位如意郎君,如此才不尴不尬地拖着,公主若有心,派人前去说媒,试探一番,自然能知结果,若能成事,亦可免去您后顾之忧,说不定傅相还会念着您的好。”

    “当真可行?”邠国长公主狐疑。

    刘保良只能叹气:

    “傅二娘子来往之人,如寿春郡王,皇室岂可能接纳如此品行之女?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邠国长公主颔首,握住刘保良的手道:

    “果真还是你有办法。”

第280章 周云詹() 
齐昭若今日去的是冯翊郡公周云詹府上。

    肃王的嫡长子周绍雍与他一同前往。

    周绍雍长得并不像肃王,生了团团喜气的一张脸,眉清目秀,话没说总是带着三分笑模样,十分讨长辈喜欢,也很得几位年龄相仿的叔叔们的照顾,因此即便在如今皇家关系有些紧张的当口,他和周毓白、周毓琛、齐昭若等人都有不错的联系。

    此时他嘴里正叼着一根柳枝儿,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地对齐昭若说:“表叔啊,是不是又被长公主骂了?瞧你这脸色臭的,哎,她老人家怎么这么不爱消停呢,我难得上回你家门,逮着我就是一通数落,啊,好痛苦,我做错什么了?吓得我都不敢去了。你看,我爹爹这些天忙不开,今日又去七叔那里了,只能我来……”

    他说起话来就喋喋不休的,和齐昭若的沉默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表叔啊,你说这样子有意思么?我觉得这刺客这事还是抓不出症结来,天天去二堂叔府上也没用啊,再说我觉得蹊跷,你说他做什么要去刺杀七叔,他胆子能这么肥?哎是不是有人看他不顺眼想算计他,小表叔你说话啊你怎么不理我……”

    齐昭若觉得有一千只苍蝇在自己耳朵旁边围绕,见这小子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不消停的身影更是一阵眼花,忍不住伸出马鞭去抵他的脊背:

    “闭上嘴,好好骑马,你这骑术谁教的,坐不坐地直?”

    周绍雍很委屈,他这骑术,不就是和齐昭若半斤八两么,怎么现在就他一个人“不堪入目”了?

    齐昭若没有义务和个小辈,还是肃王的儿子谈论关于周云詹的事。

    周绍雍是皇孙辈中年纪最大的,可是算起来却是周绍敏的堂兄。

    在齐昭若所知的记忆里,肃王被皇帝厌弃,又染上了通敌大罪后,一家人都贬为庶民,肃王在没几年的监禁生活中就去世了,而周绍雍,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最后并不算完全平反,却也不至于凄惨地受唾骂而死,在大宗正司还领了一个小官,平平安安。

    简单来说,如今这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在齐昭若对他有限的记忆中,就是没有什么很重的痕迹,默默无闻地退出了这场你方唱罢我方唱、害尽了所有皇帝亲儿子的争储大戏。

    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了。

    “小表叔啊!”周绍雍一张笑脸又凑到齐昭若面前来了,很欠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随即又贼兮兮地一笑,“我猜猜我猜猜,是不是想着未来表嫂了?我可都听说了,长公主给你安排好了亲事,就等着和六叔七叔一起定下来。是谁来着?”

    他很夸张地一拍手,做痛心疾首状:“是孙计相家的小娘子?哎我说,你没见过吧?哇他家那几个闺女长得,还真不好说谁比谁更丑,简直难分高下……表叔,我知道的,你最爱美人,你这回……”

    他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同情。

    齐昭若现在最恨的就是有人提他这桩亲事,阴恻恻一个眼神扫过去,吓得周绍雍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齐昭若扫了他一眼:“孙计相有三个女儿,大娘子定亲了,我阿娘给我说了第二个,这第三个还没主。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人家与你倒是挺合适的。”

    周绍雍浑身僵硬,仿佛连手臂上的汗毛都一瞬间倒立了。

    齐昭若满意地拍马向前,再不理会他。

    周绍雍好久才回神,喃喃道:“别开这种玩笑……”

    两人到了周云詹府上,其实这里是秦王周辅的故宅,周辅生前并未将两个儿子分家,他身体不好,一生只得了两个儿子,大儿子高密郡王留下一个遗腹子周云禾后就过世了,小儿子广陵郡王也只有周云詹一个独生子,在三年前也已经过世。

    值得一提的是,周云詹的父亲广陵郡王一生并未娶妃,只纳过一个有西域血统的胡姬,他并非嫡子出身。可秦王一脉虽然落没了,但是堂堂一位郡王不能无妻无子,因此周云詹也被当作嫡子教养,当然也因为现在的皇室,尤其是徐太后领头,并不重视宗室,只要保证不让他们绝嗣就可以了。

    周云詹、周云禾几个站在她面前估计她也认不出来。

    对于宗室,其实他们都只有一个要求,不闹事,自然有银米供养到老,至于想入仕得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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