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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念君欢-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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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傅梨华远走,未尝不是个好结局。

    仪兰感慨道:“娘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公考虑的。”

    “自然是为了爹爹,不是为了他,傅梨华的死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傅念君对傅梨华,从未有过一丝心软。

    仪兰也叹了口气,说着:“四娘子她确实是……适才也未提及过夫人和六郎君一句。”

    她只顾着自己的安危,姚氏和傅溶,都没有她自己重要。

    傅念君不想再对姚氏母子三人做什么评价,他们不值得自己浪费这点时间,她的重点还是在傅宁身上。

    “走,我们去见见那位始作俑者。”

    傅念君眉目凛然。

    傅宁这颗毒瘤,不可不拔!

    但是上天似乎很喜欢和她作对,碰到傅宁的事,就没有一次是顺当的。

    傅念君还没走到傅琨的书房,就听下人说傅宁已经离开了。

    傅念君只好去见傅琨。

    傅琨阖目半靠在临窗的躺椅上在休憩,样子有点疲惫。

    听到有动静,他睁开眼。

    见到傅念君,他眼中有了然的神色。

    “爹爹。”

    傅念君不想再忍了,直接道:

    “我想和你谈谈傅宁这个人……”

    她以为傅琨会像从前无数次一样,即便是再大的事,父女俩也能有商有量,可谁知这次,傅琨只是挥挥手,对她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念君,对他我自有主意,你不用管了。”

    “可是他……”

    “好了。”傅琨竟打断她:“你就要出嫁了,房里准备地如何了?你没有母亲在身边,但是绣活也不能懒怠,若是去了王府,连一套新婚被褥都绣不出来,可是会被笑话的。”

    他故意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上头。

    傅念君心中像一团火烧着一般,却又丝毫找不到出口。

    “我自然是准备好的了。”

    “那就好,成亲是人生一次的大事,你真该好好准备才行。你听话,爹爹有点乏了……”

    他都把话说得这样明显了,傅念君还能说什么呢。

    “好,爹爹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她只能退出傅琨的书房。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为什么涉及道傅宁,又突然这样讳莫如深,竟是回避地一句话都不肯与自己多说。

    傅念君是晚辈,她不能太僭越,去做那不孝子孙,否则她大可以把傅宁的母亲宋氏接到傅家来对质。

    有些东西,下了狠劲去查,自然可以得到一个结果。

    可是看傅琨的样子,她真的不敢……

    如果她得到了一个结果,却是对傅琨的伤害怎么办?

    傅念君心烦意乱的,只觉得自己现在做事这样束手束脚太过难受,可她暂时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好在如今傅宁并没有什么伤害傅家的举动。

    她推测,傅宁去找傅梨华,也不会是幕后之人的主意,做出这件事太蠢了,简直没有意义。

    那么很可能就是他被幕后之人放弃,成为一颗废棋后,自己不甘愿就此陨落,如今所为,都是他自作主张的争取。

    傅念君叹了口气,傅琨不是自己的弟弟或者晚辈,她不能替他做决定。

    先等等看吧。

    傅念君这么想着。

    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因为前夜里下了雨,空气里都是泥土混合着青草的芬芳气息。

    芳竹推开窗户深深地闻了一鼻子,然后转头对傅念君笑道:

    “娘子,你看这草,一天疯长过一天,前天才剪过的……春天是真的来了!”

    傅念君望着窗外绿油油的一片,心情却不是那么好。

    春天来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到底是否安全?

    她整颗心都系在周毓白身上。

    仪兰急匆匆地赶进来,面色严肃,朝傅念君道:

    “娘子,何丹等在外头。”

    “快让他进来!”

    傅念君的嗓音中带着急切,她知道一定是张九承有消息传过来了!

    何丹身上的衣服能看出明显的斑驳深浅痕迹来,是被清晨的微雨和露珠侵染湿的,看来很早就出门了。

    “怎么样?”

    傅念君忙问。

    何丹只是说:“二娘子,张先生说,郎君已经到了城外。”

    傅念君悬了好几日的心终于落地了。

    “那他怎么不回城?”

    何丹顿了一顿,才道:“回不了。”

    “何意?”

    傅念君拧眉,重新紧张起来。

    “因为……郎君受了重伤。”

    何丹一字一顿地说。

第470章 受伤() 
何丹不晓事,大喘气地说完这个消息。

    傅念君的心忽上忽下,终于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

    重伤!

    他迟迟不归的原因竟是这个!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身边的人呢,为什么会受伤?”

    傅念君倏然从桌前站起身,神色紧张,连嗓音都有些颤抖。

    何丹见她此状也忙道:

    “张先生让二娘子先不要急,郎君在城外治伤,等有成效就能回城,如今……如今若让宫里知道了官家和娘娘会担心,他让我们都瞒着。”

    胡说!

    傅念君知道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理由,他不进城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傅念君浑身发冷,他一定是遇伏,莫非是凶手还未找到,他进城就有可能遭遇危险?

    是幕后之人安排的截杀吗?

    她脑中纷乱一片,无数个念头都叫嚣着涌入脑海。

    “娘子,娘子!”

    出神了好一会儿,傅念君才听见芳竹和仪兰都在自己耳边唤她。

    两个丫头见到傅念君脸色发白,满脸冷汗,也开始着急,仪兰甚至很迁怒地投给了何丹一个责备的眼神。

    傅念君回过神,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下道:“我没事……”

    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现在这样慌张,根本无济于事。

    她重新问住了何丹,“他现在在城外,那药和郎中呢?”

    何丹愣愣的,“回二娘子的话,张先生也没有细说……要不,属下再去问问?”

    傅念君一直拧着眉,神情很紧绷,最后有些无意识地点点头。

    何丹只能先退出去。

    仪兰也忍不住嘀咕:“这人像个呆木头一样,话也不问问清楚,娘子你放心,淮王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要不,要不,咱们府里的好药材送点过去……”

    傅念君神思回笼,握住了仪兰的手道:“不错!”

    多亏仪兰提醒,傅念君才想到,张九承得到了这个消息,肯定是第一时间要送药出城去,那么她……

    傅念君赶紧吩咐芳竹:“快把何丹再叫进来!”

    芳竹忙赶着去拉住何丹。

    何丹一头雾水地进门。

    傅念君此时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对他道:

    “张先生一定会安排人和药送出城,你现在立刻去见他,就说……”

    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就说他傍晚出城前也帮我带一个人出去,他如果不让,我就只能让傅家截他的人了。”

    何丹领命出去了。

    仪兰对傅念君道:“娘子要让谁出城?郭达,还是……”

    傅念君却只是说:“现在你去替我寻一身小厮的衣裳来。”

    仪兰吃惊:“娘子,你、你要自己……”

    傅念君点头,“去把库房里的珍惜药材点一点,拿几样妥当的。”

    周毓白不想让宫里知道受伤的消息,那么肯定无法从宫里拿药出来,好在傅家库存丰富,之前傅念君理嫁妆的时候也发现不少她母亲,甚至可以说是外祖母曾留下的宝贵药材。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她明明希望永远都可以不要用到它们的。

    ******

    张九承果然不敢不依她,傅念君在傍晚时分换了小厮的衣裳,偷偷坐牛车由郭达送到了首饰铺门口。

    张九承在后堂里守着,看见傅念君脸上倒也没有多少紧张的神色,反而朝她呵呵地笑了一下。

    “傅二娘子,久闻大名啊。”

    傅念君和张九承都是在周毓白的描述中认识对方的,真的面对面,倒还是第一次。

    傅念君向张九承行了师礼,诚恳道:

    “张先生,实在是对不住,我太任性了,给你添麻烦了。”

    张九承摆摆手,“二娘子实在不必要这样说话。你们年轻人,难免的,老朽理解,倒是傅二娘子胆识过人,老朽很佩服。”

    他看着傅念君带的救命药材,笑得脸上褶皱更深了。

    傅念君现在没有心情和他多交流,她满心都在周毓白身上,生怕他伤势严重。

    青布帘微动,转出来一个中年文士,对张九承道:

    “老师,车已经准备好了……”

    张九承摸了摸胡子,对江埕介绍:

    “这位就是咱们未来的主母了。”

    江埕忙向傅念君行礼。

    傅念君不顾张九承的调侃,朝江埕回礼。

    江埕觉得傅念君倒是和传闻中大不一样,和自己想的也不一样。

    傅念君冷静地吩咐了自己的下属几句,郭达、仪兰,都一一安排妥当。

    仪兰想跟,也被傅念君劝住了。

    “你若去了,我不在家的事可能就要穿帮,一切都靠你们支撑了。”

    仪兰只得坚强地点点头,一副绝对不负娘子所托的坚定模样。

    江埕远远地见郭达一副苦瓜脸,也与张九承道:

    “那小子跟在傅二娘子身边,我看倒是很合宜。”

    张九承说着:“往后这二娘子与我们郎君就像一个人似的,跟在谁身边不还都是一样。”

    江埕也摇头失笑,心想自家郎君那样的性子,竟也会与旁人这样情深意浓,看来这位傅二娘子,确有独特之处。

    交代好了,傅念君跟着江埕上了马车,张九承留在城内,只是叮嘱了车夫几句,车架便出发了。

    傅念君和江埕坐在车内,江埕不敢离她太近,一路上他看着傅念君神情紧绷,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上,不由劝道:

    “二娘子不用如此紧张,郎君的伤势没有那么重,你不用自己吓自己。”

    傅念君呼了一口气,对江埕道:“多谢江先生宽慰。”

    她倒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江埕也放松了些。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们今日出城,只能宿在城外,明天等城门开了再重新回城。

    江埕问傅念君:“二娘子如此出门,会不会家中有不妥?”

    傅念君低下头摇摇脑袋,说道:“不亲眼确认一下他的安危,我不放心。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江埕倒是觉得她很坦率。

    “不会的,二娘子没有给我们添麻烦。”

    傅念君朝他笑了笑。

    江埕心中暗自感叹,她与郎君还未成亲,却已经是情深意重了。

    马车驶地飞快,车夫驭马声在耳边盘旋,随着马蹄达达,不大的马车很快就消失在渐暗的夜色之中。

第471章 这么个理由() 
周毓白的人歇在城外十几里一个傍山的小村庄,租住了一所宅子。

    周毓白在这里休息了一夜,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了。

    听到京里来人送药,周毓白也只是浅浅地点点头,吩咐榻边的单昀:

    “是江埕来了么?让他进来见我,我有几句话要问他……”

    话音刚落,槅扇却被推开,裹挟着微微带着湿漉漉寒意的夜风。

    单昀下意识将眸光不客气地扫过去,谁敢这样不召而入?

    槅扇很快又合上。

    郭巡正笑嘻嘻地正站在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身后。

    单昀仔细瞧了瞧,这小厮怎么这般眼熟,想了一想,不是傅念君又是谁?

    周毓白也愣住了,随即拧眉咳嗽了起来。

    郭巡还是贼兮兮地笑,说着:“郎君,你的‘药’来了啊。”

    一语双关。

    周毓白却无暇顾及他,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专注,傅念君也微微向前挪了挪步子,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瞧着他。

    郭巡在自己的意识里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然后朝单昀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没看见这两位眼里容不得别人了,还不快走。

    单昀也是尴尬了一下,然后贴着墙挪到了门边,和郭巡一起识相地消失了。

    傅念君走到周毓白榻前,半蹲下身子,目光与他平视,终于问出了自己压在心头沉甸甸的一句话:

    “你受伤了,痛不痛?”

    周毓白微笑着摇摇头,他的眸色很淡,唇色却比眸色更淡,整个人苍白地不像话。

    傅念君满心酸楚,分别了还不到一个月,他却成了这个样子。

    周毓白抬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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