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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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言简意赅的回答:“不客气。”
姜初映笑了笑,转身走了。
当病房再次归于寂静,苏窈的眼睫动了动,在陆东庭的脚步声靠近病床的时候,苏窈是一点没被惊醒的样子。
陆东庭站了会儿,拉开被子从后面上|床环住她的腰。
苏窈睁开眼睛,看了眼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遒劲长臂,心想,分手后的男女朋友,还鲜少有这样相处得如此和谐的。
☆、129。是个男人被劈腿,都会耿耿于怀
129。是个男人被劈腿,都会耿耿于怀
姜初映回去的路上,缓缓迈着脚步走着,伸出手来看着自己的手背,那里有一道淤青。
是昨天火灾现场天花板上的灯掉下来时,有一只散落的灯柱差点砸到陆东庭的头,她就像濒死的人突然回光返照,力气顿生,伸出手来到他头顶上帮他挡了这一下。
她叹了口气,陆东庭自己选择了现在的生活,她对他本应该心无旁骛,可每每都又控制不住牵肠挂肚,怎么办?
姜初映默默的走着,垂着头,伸出另一只手在左手伤处上摩挲了两下,一股痛楚从皮下深处往上蔓延开来,而她脸色都没变一下。
快要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姜初映抬起头来,脚步随之一顿,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季远骁就立在病房外,一身铁灰色西装,身材挺拔而高大,此时如刀刻的脸廓异常紧绷,他远远盯着她,手里还拎了粥,是她最爱的那家餐厅的粥。
季远骁稍稍偏了偏头,越过她的肩膀往她身后看了看,那头不远处就是陆东庭的病房,他收回视线,随后默不作声的推开了病房的门进去。
姜初映跟在后面进去,季远骁将粥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姜初映拉开袋子看了看,蔬菜粥、海鲜粥和鸡汁粥,她抬眼看了看他,“怎么买这么多?”
姜初映平常很注重身材和养身,平常加班晚了就去打包一份粥回去,粥很健康也不易涨重,况且她现在暂时职能吃流食,这三样是她平时最爱吃的,季远骁不知道她想吃哪种,就都打包了一份。
“想吃哪样就吃哪样。”
季远骁因为公司的事来晚了些,怕她没吃饭,让秘书去买了粥,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姜初映不好说自己已经吃了饭了,在沙发上坐下,拿出那碗蔬菜粥小口小口的吃着。
季远骁坐在她对面,交叠起双腿,用手指松了松领带,“刚才去哪儿了?”
看着对面女人吃粥的动作一顿,他脸色倒是如常,因为已经猜到,但他就是想不通姜初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寻不愉快,指不定还给人家添堵。
姜初映没说话,本就苍白的脸色冷了些,如同寒冬腊月一场风雪后挂在树枝上的冰凌。
“去看陆东庭了?苏窈也在吧?”
姜初映闻言,将手里的勺子往碗里一搁,冷冷望向季远骁。
她今天已经受够了每个人在她面前三五句都离不开苏窈,要是苏窈为了股份才跟陆东庭结婚的事被爆出来,一个作为母亲,还会把苏窈当做宝一样?一个作为兄弟,还会觉得苏窈跟陆东庭是天作之合?
可笑不可笑?!
“你这样跟我说话带刺有意思吗?”姜初映因为职业关系,拿起乔来气势很足,尤其是她正起色冷着脸的时候,即便是在病中,眉眼间的凌厉和硬气还是显露无疑。
季远骁讥讽着反驳,“那你去自寻苦吃你就有意思了?”
“我乐意。”姜初映面无表情的说。
“那你要看陆东庭乐不乐意,苏窈乐不乐意,乃至于整个陆家的人乐不乐意。”季远骁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西装袖口外面那一小截衬衫,袖口反射着琥珀色的光芒,在秋日里看来,冷冰冰的。
姜初映气得不轻,却懒得再找话反驳,趿拉着一双拖鞋,啪啪啪的走到床边,脱了鞋就躺在床上。
季远骁看着那几乎没动几口的蔬菜粥,他坐着的方向侧对着姜初映的病床,被子下鼓鼓的一团缩起的身影,他连正眼也没看她一下,自顾说着:“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陆东庭已经结婚的事实?被到时候被人说成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姜初映嚯的掀开被子,抿着唇瞪着他:“季远骁,我劝你说话的时候最好考虑一下后果,我去探望他完全是出于感谢他帮了我,你非要在我头上安个小三的罪名?”
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气得微微上挑。
“难道你心里就没想过有机会能跟陆东庭重归于好?”季远骁却出奇的平静,淡淡的看她一眼,以一种哲学家的思维跟她分析道:“什么感情啊人心啊,是魔鬼,你别以为你的理智能控制它。劝你最好自己想想,别到时候控制不住做出后悔的事,还有些事,本是你是想都没资格想的。”
季远骁说完,兀自起身要离开。
姜初映脱口而出,“他来救我了,他也是念旧情的!我凭什么不能想,我就想想怎么了?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到如今,我,我想想又怎么了?!”
季远骁身形一震,缓缓侧过身看向她,姜初映猛地将脸别向一边,但季远骁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她发红的眼眶。
“旧情?”季远骁轻声念出那两个字,似乎觉得好笑,笑她怎么还会心存绮念,总是看不清现实,“是,他是念旧情,那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对他有利用价值,念的是你能帮他做事!不过也是,是个男人被劈腿,都会耿耿于怀,就算有什么其他的感情,但你知道陆东庭的性格,想要他还能回头,做梦。”
季远骁咬字清晰,语调不缓不急,用这样平淡的语气将话说死,而姜初映不等他将话说完,扬手扔出一个枕头,“出去,不需要你混淆概念多管闲事。”
季远骁慢条斯理的笑了一声,满目冷淡,“放心,我也不爱管你那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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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睁开眼就看见对面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陆东庭,他已经换好了一身西装,左手的伤被袖子盖住,看起来跟正常的状态无异。
苏窈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已经开始西沉的阳光,落霞璀璨,导致她一瞬间有些恍惚,随着感官的复苏,鼻尖的消毒水味越来越明显,她才渐渐清醒过来。
“醒了?”
苏窈转身看向陆东庭,他放下了手上的杂志,站起身,没有丝毫病态的模样,一如既往的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正经模样。
“要走了?”苏窈问他。
“嗯,起来吧,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陆东庭走过来掀开她的被子。
苏窈对陆东庭亲力亲为伺候她下床,似乎还要手把手给她穿鞋的阵势吓了一跳,她刚要下床的脚缩了缩,“你干嘛?”
看着苏窈警惕而诧异的眼神,陆东庭脸色一沉,将脚边那双平底鞋往她面前一踢,没好气的说:“磨叽什么,穿鞋走人。”
苏窈看着上一秒还算温和的跟她说着话的男人,下一秒说变脸就变脸,虽然知道他阴晴不定惯了,还是会觉得他莫名其妙,心里难免有气不舒服,于是也给了张冷脸。
陆东庭早就已经醒来,姚现也已经将所有手续办好,陆东庭一直等着苏窈醒来直接走人。
直到离开病房的时候,苏窈都一直沉默着没说话,手却突然被攥住。
苏窈拧着眉,使了劲要去将手抽出来,陆东庭拽的紧,哪里是她轻而易举能逃得开的。
苏窈抬头,看着他漾起淡淡笑意的眼底,有一丝得意,苏窈顿时反骨滋生,往旁边走开了些,突然陆东庭手上一用劲,猛地将她拉了回来。
苏窈一时不防,整个人撞进他胸膛,还被他带着连退了好几步,身后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紧跟着传来了尖叫和唏嘘。
她一转头去看,就是刚才她站的地方,一名护士推着小车经过,被旁边的人撞到,东西碎了一地。
那些瓶瓶罐罐的液体四处流溅,还有不少玻璃渣子弹得老远。
苏窈眼睛睁了睁,看着这副惨状惊魂未定,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的小腹,突然头顶传来一道硬邦邦的冷斥,她的手也顿住,放回了身侧。
“你怎么走路的?也不看看地方,犟得跟头牛似的。”白天医院人多嘈杂,有碰擦是难免,但是刚才那种事根本就是有些人出门不带眼睛造成的。
陆东庭语气有些重,苏窈这次自知是理亏,也没出声反驳,由着他牵着自己往前走。
快要到电梯间的时候,苏窈拉住他,问:“不去跟姜律师打声招呼再走吗?”
这是苏窈自昨天晚上以来,第一次主动提起姜初映,但换来的是陆东庭冷眼,他正正的看了她半晌,面无表情的松开了她的手独自往前离开。
☆、130。陆东庭你把我当什么了,能不能别老是逼我?
130。陆东庭你把我当什么了,能不能别老是逼我?
回去的时候是姚现开车,到家的时候也差不多是饭点了,张婶提前接到陆东庭和苏窈要回家吃饭的通知,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
到家的时候,陆东庭让苏窈先进去。
姚现还等在车上,苏窈以为是陆东庭有什么公事要谈,便推开车门先进去了。
苏窈下车后,陆东庭一路看着她进了门,才命令姚现将东西拿来。
姚现从放在副驾驶的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单子交到陆东庭手上,陆东庭扫了那单子一眼,低沉的声音波澜不惊,“医生怎么说?”
姚现推了推眼镜,“医生说:胚胎发育正常,但是……因为有过激烈床事,”姚现说到这里有些羞耻,咳了两声以做掩饰缓解尴尬,见陆东庭没什么反应这才继续道:“现在还处于危险期,这几天最好卧床休息,要是hcg持续增长缓慢会很容易导致胎停,按理说好好调理不会有事。”
陆东庭目光紧锁于这张孕检单,白纸黑字上,姓名那一栏,写着‘苏窈’二字,妊娠时间是六周。
“哦对了,医生说太太明天还会做个检查。”
“嗯。”陆东庭应了一声,什么也没再说,推开车门径直进了家门。
姚现看着陆东庭的身影很是疑惑,难道苏窈没有将这事告诉他?为什么还要派他去查?
姚现越发摸不着头脑。
苏窈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从楼上下来,宽松的裸色中袖线衫长裙,头发随意的披在脑后,这个颜色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面容温软。
苏窈经过他身边,见他还站在那儿,说了句:“收拾一下吃饭了吧。”
陆东庭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那股力道不大,但是却有种逼人的强势,“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苏窈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便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陆东庭这么一问,让她顿时无所适从,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她并没有打算现在告诉陆东庭,一是她并不确定有没有告诉他的必要,她和陆东庭无论是感情还是婚姻,在看似光鲜的表面下,其实就是两个不相干的灵魂凑在一起,死死都无法融为一体,如果因为孩子而要强行继续下去,只会落得一个不圆满的结果。
二是,她不希望她在B市坐的那个梦变成真的。陆东庭现在或许因为新鲜,因为她对他的胃口而对她有好感,可能还有点喜欢她,但应该敌不过另外一个跟他有几年感情基础的女人。
她可不想她和孩子需要他的时候,他正在赴汤蹈火的救另外一个女人。
所以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敢做,她也不愿意做,那就不如趁有机会做选择的时候,就不要拖泥带水。
“没有,你怎么了?”苏窈挽起笑颜来回答他的问题,语气并没有什么异常。
陆东庭捏着她细腕的手松开,刀削斧刻般的脸廓冷硬如常,他薄唇紧抿,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什么。”
苏窈看了一眼上楼的高大背影,转身往饭桌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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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苏窈躺在床上看睡前书的时候,跟陆东庭说了想在公司请半月假的事。
陆东庭从书房忙完事情回来才刚洗完了澡,身上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件高级灰的睡袍,走到床边将睡袍带子扯开,脱了扔在一边,身上只穿了一条內褲。
这是他睡觉的习惯,而且一年四季他都要开着空调睡觉,调到他习惯的温度,即便是在温度适中的秋天,干燥了就在房间里放加湿器。
但是因为身边多了个女人,入秋之后再开空调她会受不了,陆东庭也就渐渐在改掉这个习惯。
他掀开被子半躺在床上,只将被子搭在胸膛下的位置,“为什么请假?”
“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之前在纽约呆了好几年,可能是不太适应上城换季时的天气。”苏窈觉得自己现在说谎眼睛都能不眨一下。
“那就别去了,”陆东庭不再多问,一个翻身附在她之上。
丝背滑落,他整个结实裸|露的上身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