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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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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叫席蔓莎嗖地一把掀开,我见躲不过去了,只得尴尬地咳嗽一声,眨眼看看她们,张张嘴:“其实吧,嗯,其实……”

蓦地,一声清响飘入了我的耳畔,我微微一愣,快速向关着的门望了望。

袁雅珍和晏婉如几人也都停止了质问,呆呆地转过头,看着声音的方向。

好像有钥匙声,好像也有开门关门的声音,不过并不在我们屋,而是在客厅里。我心里一惊,巴巴看了眼她们几人,袁雅珍,晏婉如,斐小红,席蔓莎,蒋妍,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那外面的动静是谁发出来的?

这一刻,屋内骤然静谧下来。

蹬蹬,蹬蹬蹬,是高跟鞋落在木地板上了。

谁?到底是谁?

紧接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门后面响了起来,“……对,已经进屋了……嗯,小靖可能睡了吧,都十二点钟了……”居然是邹月娥的声音,她似乎是在打电话,“……妈,既然赔了她点钱,也就别再多想了……嗯……您和我爸也回家睡觉吧,美容院那边有人盯着……呵呵,也没多少钱,其实解决了就好,不然会影响咱们店的声音……对……小靖也说了,咱家不差那几万块钱……”

美容院的纠纷解决了?

邹姨提前回来了?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额头的汗珠滴答滴答往下冒!

要坏事儿啊,这可要坏事儿啊,晏婉如和袁雅珍几人还好说,撞见了就撞见了,可邹月娥是我老婆,这事儿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的!

“是月娥!”席蔓莎胆子最小,她捂着嘴巴惊呼一声,第一个往衣柜里冲去!

蒋妍一愣神,反应了过来,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晏婉如是第三个!

斐小红是第四个!

袁雅珍皱皱眉,也抬腿跟了上!

咔,咔,在我惊诧的视线下,门把手动了动,被人从外面拧了一下,不过里面上了反锁,不用钥匙的话无法打开。

我焦急低声道:“各位!快点!”

衣柜容量有限,最后进去的袁雅珍用力往里挤了挤,却怎么也进不去了。

“没地儿了!别挤!”

“唉哟,我的腿!”

“谁踩我呐?”

哗啦啦,外面有钥匙的声音。

第250章 【你们几个我都想娶!】

袁雅珍几人正往柜子里挤,邹月娥马上就要拿钥匙开门。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扑向大衣柜,推着袁雅珍的后腰硬生生把她压进了斐小红和晏婉如中间的夹缝里,也不管几人如何吃痛地叫唤,我身子顶着一抬手,飞快关上门,可里面地方太小,袁姐的屁股和蒋妍的胯骨都抵着门板,怎么也合不上,我一着急,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玩了命地按住柜门,然后眼角瞥见了门上插着的一个小钥匙,便伸手一拧,咔,锁住了柜子。

吱……咯……嘎。

“我的手!婉如!你屁股别拱我!”

“不是我!咝,不行了,谁压着我腿了!”

“太挤了!”

衣柜有种要爆开的感觉,门板微微外凸,颤颤巍巍,不断发出声响。

哗啦啦,咔嚓,另一边的大门,已然插进了钥匙。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飞身朝床跑去,嗖地一下钻进了被窝,用最快的速度把床单上的扑克牌和发票收据推到枕头底下,然后拿被子把身子和脑袋一捂,假装正在睡觉,耳边,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即有一双高跟鞋迈进了屋里,这时,柜门那边也没了动静,整个客房都安安静静的。

“……嗯,我知道,不让小靖跟外面瞎吃……晚上我们买的调料,跟家吃得涮羊肉……呵呵……嗯……我?反正美容院也没事儿了,我明后天再回去吧……我也不知道小靖怎么着,待会儿我问问他,他跟西安要是忙完了,就跟我一块回北京……好……嗯,明白……”邹月娥还在跟我妈打着电话,“……我已经看见他了……呵呵,睡得挺香的……嗯……不早了,妈,那您和爸也回去睡觉吧……成……好……那就这样……嗯,妈再见……晚安。”滴,电话被她挂断了。

我假意迷迷糊糊地把脑袋露出来,“你怎么回来了?”

邹月娥看看我,微微一笑:“回北京的路上,我让负责人跟那人交涉了一下,最后看她松了口,也没要多少钱,我就听了你的,稍微赔了点钱给那人,效果还不错,她答应宣称是她吃了过敏食物才引起的,对咱美容院的影响也压到了最低,我一看解决了,回去也没什么必要,就一掉头,又回来了。”

“这样啊,辛苦了。”我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邹月娥丢了个媚眼过来:“自己家的生意,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打扰你睡觉了?”

我摇头从床上坐起来:“没事,嗯,那个,你刷牙洗漱吧,洗完咱们睡觉。”我寻思等她一进卫生间以后,就把柜门打开,让袁雅珍几人赶紧先去蒋妍或斐小红在一楼的房间里躲一躲,等邹姨回屋关上门后,她们再各回各屋,这样就不会被邹月娥察觉了,“……蓝色的那套毛巾和牙刷是我的,你也甭拿新的了。”

邹月娥眯眼上下看了我几下,抿抿性感的嘴唇:“可是,我的好外甥,姨今天太累了,实在不想洗漱了,咋办呢?”

我汗,我故作镇定地瞪瞪她:“不嫌脏啊你?赶紧去!听话!”

我的姑奶奶,赶紧的吧!

邹月娥笑呵呵地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踢掉,大衣脱掉,慵懒地往床上一坐,“刚结婚几个月啊,就嫌姨脏了?”

我哎呀了一声:“没别的意思,让你刷牙还不是为你好,小心老了老了把牙掉光。”

邹月娥跷起二郎腿,小手儿轻轻在我大腿上前后摸了摸,“姨还没到三十岁呢,你就开始惦记姨老了以后的事儿了?女人总比男人老得快一些,更何况我本身就比你岁数大不少,靖,要是等姨满脸都是小皱纹了,你会不会喜新厌旧呢?”她的手挑逗般地在我胸口划了几个圆圈。

要是换做平常,我肯定受不了她这份撩人的姿态,一把将她扑倒。

可今天,我显然没有这个心情,“怎么可能,别瞎说,快,刷牙洗漱去。”我爬出被窝,从后背推着她柔顺的后背,“等你洗完,有什么话咱俩钻了被窝再说,行不?”亲了她头发一口,我半推半挤着她往门口走。

邹月娥无奈笑笑,“好了,怕了你了,姨去洗,去洗还不行吗?”

我心里一松气,“洗个澡也行,我给你把热水器打开?”

“你啊,今天咋这么爱干净了?”邹月娥又好气又好笑地回头瞅瞅我,扒拉开我推在她肩膀的手,“平常周末,每次姨一回家,你不是都跟头小饿狼似的扑上来折腾姨,现在倒假模假样的了。”

我干笑两声,等她转过头以后,就要跟她一起出屋。

蓦然,吱呀,嘎吱,咯噔,大衣柜发出三声怪异的响动。

“咦,什么声儿?”邹月娥面色狐疑地回头看了看柜子。

我靠!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她回头的一瞬间,急忙用手扶住衣柜的门,弯腰下去假装挠了挠小腿,自言自语道:“腿上好像起包了,怎么大冬天了还有蚊子?”说罢,我扶着柜子站起身,“这柜子快坏了吧,推一下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用力推推门,让柜子再次发出刚才同样的声响。

吱嘎,吱呀。

邹月娥看了眼衣柜,笑道:“应该到年头了,不然我那朋友不会把柜子留这里,肯定搬新家去了,嗯,姨去洗漱了,你先钻被窝等着姨吧。”说着,她媚生生地笑起来:“呵呵,一会儿给你换几个新花样,是姨头些日子跟一个做美容的大姐学来的,包你满意。”

我脸一红:“你不好好做生意,成天学那个干嘛呀?”

邹月娥笑孜孜道:“那好,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咦?”她突然一顿,鼻子连吸了几口气,好像在闻着什么,“屋里怎么有股子女人的味道?香水味儿?”她眉头一蹙,脑袋凑到我身前使劲儿在我胸口和脸上嗅了嗅,面容微沉道:“我来之前,是不是有人来过你屋?”

我唬起脸道:“又瞎想啥呢?谁大晚上来我屋啊?”

邹月娥看看我:“那女人的味道怎么这么重?刚进来时我就闻见了,还以为是我身上的香水呢,可你自己闻闻,明显跟我的香水不是一个牌子,味道太呛太重了。”不用说,这种浓厚气味的香水,只有斐小红那个暴发户才会用!

我心里一急,转念飞快琢磨了一秒钟,道:“可能是晚上打牌时红姐留下的吧。”

“打牌?你们不是跟客厅玩麻将吗?怎么味道都带你屋来了?”

“哦,你走以后我们就没玩麻将,上我屋打扑克牌来了。”言罢,我还折身回到床头边,摸出那摞散开的扑克。

邹月娥面色微缓,笑了一下:“我说也是,你胆子还没这么大。”

我擦擦汗,笑道:“那当然了,我心里就你一个人,别人我哪看得上呀。”走回到门口附近,听得衣柜又断断续续传出几个细微的响动,我赶忙再次把手扶在柜子上,造成一种“声音是我弄出来的”假象。

我的小姑奶奶们,别在里面挤了,再挤就要出事了!

邹月娥呵呵一笑,白了我一眸子:“这话我爱听,不过嘛,袁姐啊,婉如啊,蔓莎啊,妍妍啊,小红啊,我看几个人都挺有魅力的啊,你不会顶不住吧?”

我立刻精神抖擞地表态道:“怎么可能,她们哪能跟你比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抵住门板的手越来越重了?我飞快侧头用余光瞄了一眼,只见柜门略略有点颤抖,仿佛有什么东西使劲儿在往外挤。

“嗯,也是,给你几个胆子量你也不敢。”

我单手推推她:“行了,快去洗澡吧,我都困坏了。”

邹月娥点点头,笑道:“催命啊你?知道了,呵呵,姨丑话可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对不起姨,姨保证让你……”

轰隆!咔嚓!

大衣柜的门毫无征兆地断成了两截,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刹那间传到了我的手臂上,直接把我推出一个跟头出去,我跌跌撞撞地稳住身形,错愕地回过头,此时,大衣柜已是支离破碎,左侧的门板整个拍了下来,右侧的门断了一大半,露出黄岑岑的木头茬子,与此同时,几个黑乎乎的人影从里面摔了出来,跌倒了一地。

“唉哟!”

“啊!”

“摔死我了!咝!”

“小红,快起开,压死我了!”

“我的膝盖!”

五六个惊叫声齐齐响起。

我半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或趴或躺或卧在地上的几个女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邹月娥早都愣住了,看看正揉着大腿的晏婉如,瞧瞧正捂着屁股的蒋妍,瞅瞅抱着膝盖呻吟的席蔓莎,邹姨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们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躲在柜子里干什么!?”

我重重一拍脑门,只盼着有道雷一下劈死我,“月娥,这个,嗯,我们是玩捉迷藏呢,嗯,捉迷藏。”

邹月娥冷冷地看我一眼:“我没问你!”

吃痛了一会儿,晏婉如几人都带着尴尬的表情站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说话。

邹月娥吸了口气,轻轻吐出来,“十二点了,夜里十二点了,你们来我老公屋里干什么?还做贼似的躲在柜子里?我说顾靖刚刚的表情怎么有点怪呢!不是玩游戏这么简单吧?谁能给我一个解释?嗯?”

我赶紧道:“月娥,我们……”

“我没问你!”邹月娥杀气腾腾地扫了我一眼,旋即,撂下一句话,率先开门走了出去,“去楼上说,顾靖,你跟屋里待着!”晏婉如几人犹豫着看看我,有的皱眉,有的苦笑,不多会儿,她们迈步出了屋,往楼上的主卧室走去。

望着几人的背影,我郁闷得想死,心说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顾靖啊顾靖,你个臭流氓,这回老实了吧?踏实了吧?不折腾了吧?你说你都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呗,非要琢磨什么三妻四妾啊?那是你玩得起的吗?你个蠢货!笨驴!我看你咋向邹姨解释!

自己骂了自己一通,我折身回了屋,一关门,死猪一样躺到了床上。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我却感觉像过了好几年之久,听着楼上那隐隐落下的争吵声,我一个头有两个大,在被窝里左左右右地翻着身,我一边叹气一边锤头,寻思着待会儿如何如何解释。

蹬蹬蹬,蹬蹬蹬,脚步声渐渐近了。

“顾靖,你给我出来!”是邹月娥的声音。

我拍拍自己的脸蛋,呼了口气,拧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邹月娥和晏婉如几人已是一言不发地围坐在了茶几旁,她们脸色都不太好看,愤怒的有之,瞪眼的有之,咬牙切齿的有之,我一出屋,六道目光就嗖嗖打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看”死一样。

我讪讪一笑,迟疑着站到了她们跟前。

“你还笑得出来?好,真好!”邹月娥垂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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