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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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古玩行里就数我最清闲,楼上楼下瞎溜达,没有正事可干。
俩小时后,在我又一次经过老妈面前时,只听她正得意洋洋地用下巴努努晏婉如那边,对我爸道:“瞧瞧,你儿子多有本事,把小晏都给迷得晕头转向了,我刚才叫她歇一歇她也不听,连喝水都顾不上呢,呵呵,小晏这闺女,真不错啊。”
老爸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孩子们的事儿你少掺和!”
老妈翻了翻白眼,一把将路过偷听的我拽了过来,“小靖,你跟妈说实话,你和小晏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她这么热心地帮咱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我脸一热,急忙道:“没哪一步,就是挺好的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老妈恶狠狠道:“你个小兔崽子,就糊弄我吧,去去,一边呆着去,看见你我就不烦别人!”
由于来鉴定或买东西的客人太多,劝了几句大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奈之下,中午饭只能跟古玩行里用盒饭凑合一顿了。等到了下午一两点钟左右,人才渐渐少了些,只是时不时地进来一两个人而已。晏婉如和邹月娥这两个最忙的人总算得着了喘气的工夫,一个拿手帕擦着汗,一个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我有点心疼她们,就想过去慰问两句,可走了半截,我却又是停住了步伐。我不知道该先跟哪个说话,先关心邹姨的话,晏姐肯定有想法,可先关心晏姐的话,邹姨又肯定不高兴,我晕啊,怎么这么麻烦!
我在俩人的柜台中间僵住脚,久久没有迈步。
“小靖。”
“靖。”
突然,晏婉如和邹月娥的声音齐刷刷地响起了来,巧不巧地都在叫我的名字,叫完后,她俩侧头对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落到我身上。
“过来帮姐算下账。”
“帮我理理货。”
又是异口同声的两句话!
晏婉如和邹月娥再次相互对视,微微皱眉,旋即看向我,一眨也不眨。
我险些晕倒过去,我了个乖乖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要帮晏姐算账的话,显然就把邹姨得罪死了,我要给邹姨理货的话,又肯定把晏姐得罪透了,这可咋整呀?望着俩人直勾勾的眼神,我打了个寒颤,夸张地重重拍了下脑门,“哎呦喂,瞧我这脑子,腰子和磊子约了我见面的。”假装一看表,我啊了一声:“都这个点儿了?不行不行,来不及了,爸,妈,我先走了啊,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抓起外套就踱步出了靖月阁。
关门前,我注意了一下邹月娥和晏婉如的表情,见俩人脸色均有些不好看,我都恨不得一头在墙上装死了,得,这下完蛋了,一下把俩人都给得罪了!
走在琉璃厂大街上,我悲愤欲绝,心说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后院就乱成这个模样了,要是真三妻四妾了,我家里还不闹翻了天?
大被同眠啥的,看来真的只能跟梦里想想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一边郁闷地想着事情,一边消磨着时间。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很快到了晚上六点,琉璃厂的大都古玩店也该下班了。不过我却没有回家或回店里的意思,因为晏婉如帮了我家这么大一个忙,晚饭势必得庆祝一下,八成不会走,所以我还得等她跟邹姨分开了以后才能回家,一个人总比两个人好对付许多。
走啊走,走啊走。
夕阳西下,日落天黑。
将近八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兜口的手机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我一看来显,是我家的电话,估摸是晏婉如吃完饭回家了,老妈才打电话给我通风报信吧?嗯嗯,还是老妈理解我的苦衷呀。我长舒一口气,慢悠悠地按下接听键,“喂,妈,晏姐走了没?”
“走你个屁!”电话那头,老妈的声音非常暴躁,还带着点酒意。
我一愣,“……怎么了?”
老妈狠声道:“你个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娘回家!现在!马上!”
我还想问点什么,可那头已经嘟嘟嘟嘟地断了线,失神地放下手机,我心头猛然一紧,家里肯定出事了,要不然我妈不可能这样。想到这里,我赶忙火急火燎地伸手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飞快往前门四合院赶。
推开了院门,我快步跑进去。
我家北屋亮着灯,里面传来邹月娥和晏婉如的争吵声。
我二话不说地一把推开门,呼地,一股酒精的气味扑面而来。只见我妈的卧室门半开着,里面响起阵阵呼噜声,我爸醉倒在床上睡着大觉。外屋,我妈抱着肩膀一语不发,目光阴沉地盯着我。最热闹的是沙发上,邹姨跟晏姐正很不雅观地相互掐着对方的脖子,眼中全是醉意和愤怒。
我吓了这一大跳,当时就惊了,“我了个去!这是怎么话说的啊!别打!别打架!”
晏婉如根本没理我,双手攥着邹月娥的脖子,咬牙道:“你先松开!”
“你先松开!”邹月娥冷冷地回话了。
晏婉如道:“凭什么我松?明明是你先掐我的!”
邹月娥道:“扯淡吧!明明是你先掐我的!”
“是你!”
“是你!”
“你松手!”
“你先松!”
这个乱劲儿啊,就别提了!
老妈也不知在生谁的气,瞪着我道:“她俩今天喝了不少酒,本来开始还没什么事,可等你爸喝醉了进屋,我就说去一趟茅房,结果回来以后俩人就打起来了,我劝了,她俩怎么也不听,谁也不先撒手!”呼呼一喘气,我妈哼了一嗓子,“你自己捅的娄子,你自己解决,我是管不了了!”
我急得一拍腿,匆忙窜过去,“别打了,都别打了,哎呀,有话好好说!”
晏婉如看看我,眼睛一红,“小靖,她掐我!”
邹月娥冷声道:“是你掐我好不好?靖,你信谁的?”
我气道:“别说那个了,你俩先松手行不行?我妈都生气了!”
邹月娥道:“你让她先松!”
晏婉如:“你让她先松!”
我一狠心,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俩人脖子上的小嫩手,用力一掰,在她俩吃痛的叫声中,直接将手拽了下来,“你瞧你俩,可真行,不能喝就别喝,贪那么多酒干什么?不是成心找罪受吗?”我已经看出来了,她俩真是醉得有点晕头转向了,要不是靠在沙发上,她俩晃悠着身子恐怕连站都站不稳。
气氛一阵沉默。
十几秒钟后,晏婉如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歉意地看向我妈,“阿姨,今天……嗯……有点失态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回家了……”捂着脑门走了两步,可脚下一绊,却是差点摔倒,她啪地一把捂住嘴,嗓子眼里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
我一急,快速扶住晏姐,缠着她走到院里的水池子前。
晏婉如再也忍不住了,唔唔大吐起来。
我心疼地给她拍着后背,“月娥就是个酒坛子,你说你跟她喝什么酒啊?”刚说完这话,眼角就见屋门开了,邹月娥在我妈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往我这边快步走着,也捂着嘴,好像随时都要吐出来似的。我不禁高看了晏婉如一眼,心说晏姐战斗力也够强的,都能把邹姨给喝吐了。
不过,吐就吐吧,这俩人还不老实。
她推她一把,她拱她一下,相互较着劲。
老妈叹了口气,“小晏是开不了车了,让她晚上睡家里吧。”
我拍着月娥的后背,一声苦笑:“咱家也没几张床啊,她要住,只能跟月娥睡我俩的小屋了,我跟您屋客厅里睡沙发?可是,她俩睡一屋,再打起来咋办?”
老妈道:“睡着了还打个屁啊!”
“……那行吧,听您的,唉。”
“我……才不跟……呕……不跟她一屋。”晏婉如一边吐一边道:“我能……开车,我回家睡……呕……”
我哄小孩似的道:“行,行,回家,我送你回家。”等她吐完,我就搀着她的手把她扶到小屋,拉开灯绳,单手把我早上仍在床上的脏衣服捡起来扔到一旁,让晏姐坐下,脱下她的外衣,蹲到地上给她把高跟鞋脱掉,“行了,到家了,好好睡觉吧。”我扶她躺进被窝里,给她把被子盖好。
可没一会儿,半醒半醉的晏婉如又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我呃了一声:“你干嘛去?”
“我给我……女儿盖被子,她睡觉……嗯……睡觉不老实……总踹被子。”
“你别管了,睡你的觉,我去给她盖。”
晏婉如哦了一声,又一头倒在了床上。
那边,我妈扶着邹月娥也进了我的小屋,邹姨靠在我妈身上,眼皮打架,几乎都快睡着了。我立刻迎过去,把邹姨外衣和鞋子脱掉,然后跟我妈一起把她抬到了里面靠墙的位置,再把晏姐身上的被子拉过去一些,连同邹姨一起盖住。
十分钟后,看着呼呼大睡的俩人,我和老妈齐齐松了口气。
折身回到北屋客厅,我道:“妈,您也没少喝酒,先睡觉吧,桌子碗盘我一个人收拾,等洗完了我就跟沙发上凑合一宿。”
老妈打了个哈欠,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回屋关上了门。
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看着满桌子的丰盛菜肴,我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叫,饥饿感顿时涌了上来,我中午就没吃好,晚上又没吃饭,实在有点顶不住了,于是,我略微把两道我爱吃的菜跟微波炉里转了转,把米饭往里一倒,胡吃海塞着。由于心情烦闷,我又一伸手,抓起也不知是谁剩下的二锅头,大口喝着。
我的酒量自然无法与邹姨相比,二两多酒下肚,登时有点晕头转向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清醒的,刷完碗筷,我将桌子擦干净,便转头走到小屋门口,准备看看邹姨和晏姐的动静。
可这一看,我俩腿立刻迈不动道了,月光照射下,被子不知被谁踢到了脚底下,两个只穿着单薄秋衣的成熟女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晏姐的手发在邹姨的臀上,邹姨的腿架在晏姐的腿上,一副极度诱惑的画面!
我心潮澎湃,心说如果自己也睡过去,那就太完美了。
这么一想,龌龊的念头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俩醉得这么厉害,应该啥也不知道了吧?如果我抱着她们躺一会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嗯,应该不会!那……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然后我再回老妈那屋睡觉?
我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着,咬咬牙,借着点酒劲儿就把鞋子脱了下来,抬腿上了床。
这是个一米二的小双人床,俩人睡都挤,更别说仨人了。
等我从晏姐和邹姨的夹缝里挤进去后,她们俩人几乎都有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仨人必须摞在一起才能勉强挤下。我呼了口气,让邹月娥侧过身对着我,是以腾出一点空间,然后也把晏婉如扭过来对着我。
左手搂着邹姨,右手搂着晏姐。
我心里这个激动啊,就不要再说了!!
第295章 【妻,妾】
晚,九点零六分。
四合院小屋。
我无数次在心底里在梦里幻想过的左拥右抱,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实现了,呃,虽然搂着的俩人毫不知情吧,但至少也是一个进步、一个突破。隔着粉红色面秋裤捏了捏左边邹月娥肉呼呼的大腿,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去亲了她满是酒气的嘴巴一口。隔着白色棉秋衣摸了摸右边晏婉如弹性十足的小腰儿,慢慢凑过脑袋吻了她软软绵绵的唇瓣一下,我心里升起了无限满足。
再抱一会儿,嗯,再抱一会儿就走。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臂,可在半空顿了顿,又重新抱住了她俩。
再抱最后一会儿,嗯,就五分钟,呃,十分钟吧,嗯嗯,就最后十分钟。
因为知道这一松手,恐怕有生之年便再没机会这般同时搂着她俩了,所以我非常珍惜这最后的时间。一抬胳膊,我把手插进她们的头发里,闭上眼睛,轻轻用手指头捋着俩人那柔顺的发丝,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心想我怀里的这俩女人可都有着全世界数一数二的绝色容颜,我能有这种福气,就算现在天上掉下来一块板砖把我给咔嚓一下砸死,也没啥可遗憾的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许是那二两酒闹腾的,我只觉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聚,睡梦中的我感觉左边的手臂略微有些酸麻,右边的手腕有点痒痒,唧唧咕咕,耳边好像还有人在说话。我迷迷糊糊地眯开眼睛,只见天还是黑的,黄蒙蒙的月光铺洒在卧室,从我脑袋的清醒度和舒适度分析,估摸现在已经凌晨三四点钟,足足过去了六七个小时。我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心里惊得跟什么似的,我靠,这酒精也太坏事儿了,我怎么睡着了啊?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听着旁边传来的对话声,我匆忙闭上眼,赶紧继续装睡。
“……想给我喝趴下,你还得再练几年。”这是邹月娥的声儿。
“是吗?昨天我记得你好像也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