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言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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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转过身看着雨雾中的水面:“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接近我,其实,你们都一样。”说到后面语气中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一丝怨恨。
高渐离看着心爱的人眉目间的那丝恨意心中很难受,他不禁开口道:“我听说过你的事情,其实我很理解你,遇到那种事情……”
“啪!”
———————我是小高挨打的分割线————————
墨年讶然的看着雪女的手,再看看似乎在解释什么的高渐离,手摸摸下巴,嘶,听声音好像很疼啊。
思索间看到雪女走到了自己,面前一脸冰冷的道:“为什么躲在这里。”墨年嘴角轻勾:“美景在眼前情不自禁的看呆了。”看出了雪女此时情绪激动,再看看伊人裸露在雨中微抖的双肩墨年暗叹,接下身上的斗笠披到了雪女的肩上。
雪女冷笑:“你这是做什么,假仁假义。”墨年一脸温柔:“雨水冰冷,小心冻坏身子。”按住雪女的双手不让她扔掉斗篷,开玩笑穿得这么少还在雨中,你是想病死么。
“若是关心我昨晚为什么不出头,你连区区一个琴师都比不上。”
墨年脸上的温柔渐渐凝固,她不明白为何眼前的雪女就像换了个人,咄咄逼人。一双秀眉拧起:“你在发什么脾气。”
雪女前进一步两人鼻尖相碰,呼出的热气墨年可以感受到:“你知道。”
墨年继续皱眉:“你约我出来就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的?”看到雪女眸子中有一股委屈墨年心一软,上前轻轻搂住雪女的腰肢:“我有我的安排,昨晚实在不适合我出手。”更何况,想起高渐离墨年随口开了个玩笑,“何况不是有我二哥护着你么。”
雪女轻轻靠在墨年怀中感受着墨年的体温:“在燕国,谁敢与雁春君作对。”墨年轻轻一紧手:“安心,雁春君活不过三日。”雪女惊愕的抬头,看到的就是墨年翘起的眉眼,轻轻捶了墨年胸口一下:“要出坏点子了?”
墨年笑着点头,的确是坏点子,不过目的若是好的那么就不算是坏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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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在雪女即将启程前往雁春君府上的那天早上,燕国传出了一道震惊燕国的消息。燕王的弟弟雁春君,昨晚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府中。
燕王得知后勃然大怒,下令彻查此事。只是下面的人查了半天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据官方和民间的调查,雁春君大人是因为明天晚上雪女姑娘要到自己府上跳舞很开心,就多喝了点酒,然后又与身边姬妾嬉戏,最后倒在了宠姬的肚皮上。很符合雁春君的性格,死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完美结局。
消息传出,燕国百姓彼此庆贺雁春君死亡,朝廷上燕王倒是真的很伤心,毕竟再混账也是自己的弟弟。于是原本内心欢欣鼓舞的大臣们也只好做出一副我很伤心的表情,只是私下里自己家中有没有庆贺举办宴席就不知道了。
不是没人怀疑,只是人证物证都在,各个部门轮流查了一遍,最后连雁春君府上的每寸土都查了,没有一点猫腻,于是心有不甘的燕王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结果。
事实真相是什么,雪女知道,墨年知道,燕丹也知道。
燕丹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弟子看雁春君不顺眼了,对于墨年想做的自然不会阻拦。甚至在那天晚上,燕丹特意忽略了某王府附近巡逻的士兵没有到位这一事情。于是在燕丹的有意无意疏忽下,墨年派遣的人潜入了雁春君的府上,在雁春君每日必喝的补酒里面加了点小东西,小东西自然是端木蓉友情提供。端木蓉拍着胸脯保证没人看的出来有问题,于是墨年自然喜闻乐见的用了。
接下来自然是雁春君喝完加料的补酒后开始没羞没臊胡天胡地,最后劳累过度在宠姬的小肚皮上前往西天。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宠姬,墨年瘪嘴,坑了这个美人心里还是有点羞涩的。只是燕王的怒火必须有人承受,于是宠姬的下场自然可知。
事后清理痕迹自然有高手处理,燕丹招揽的那批高手里面还是有很多擅长此事的。
整个过程墨年都在书房中静静地看书,哪怕是雪女递来帖子请她去妃雪阁都没有去。雁春君是必须死的,自己这么做倒不是为了要雪女的人情,而是为了招揽高渐离做准备。
几日后,墨年看着眼前站立的二人只感觉眼前一黑。高渐离来了很好,这本就是自己的目的,但是雪女你来做什么?你一个舞姬只会吹吹曲子跳跳舞小女子真心不想要你啊。
可惜如今墨家做主的不是墨年,否则墨年一定在第一时间就叫人出来,把那个坐在自己位子上吃水果的人扔出去。
看了眼面带满意之色的燕丹,墨年深深的叹息,自己只是个军师还是乖乖看老大怎么吩咐吧。
彼此都熟悉自然介绍就免了,只是令墨年惊讶的是高渐离和雪女二人初来墨家就被任命为头领,加上端木蓉、盗跖墨家现在有四个头领了。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职位呢,墨年笑眯眯的摸下巴想着,要不也来个头领?
“年儿,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燕丹看了眼墨年,对于这个聪慧的弟子他是一万个满意。
墨年拱手:“先生,徐夫子说他寻到了一柄上好利器,想请您去看看。”
燕丹挑眉:“哦,速去。”回头看着高渐离和雪女,“两位头领也一起过来吧。”
高渐离和雪女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墨年看着放在盒中的这柄匕首,整个身子用青铜打造,总长半尺有余,握手的地方略短,一般人不太适合这种匕首。荆轲拿起这柄匕首,挥动了几下,带动起了丝丝的风声,看起来很锋利。荆轲手腕一弯,手指用力匕首就想着对面墙体飞了出去。“刷!”整个匕首没入了墙体中,荆轲点点头:“很不错。”一旁徐夫子得意的摸摸胡子:“这可是老夫当年费心打造的一柄武器,本以为不会有用武之地,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得到它了。”
燕丹盯着墙看了一会儿,然后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小罐子递给荆轲:“把这个涂到匕首上。”见荆轲似乎有些不同意,燕丹一脸严肃:“只有这一次机会,不要提你那些什么道义,本宫不需要!本宫只需要,嬴政,死。”明明是很平淡说出来的话,落在众人耳中却是感到周身寒冷,那就像是被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盯上,动弹不得。
燕丹拍拍手,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墨年眼神稍稍睁大:“这个人……”
燕丹点点头,看向一旁不说话的田光:“这是田光寻来的勇士,据说身手灵敏,名叫秦舞阳。”
男人走了上来看着荆轲:“荆轲大哥你好,在下秦舞阳。”说完就没有理会屋内的其他人,直接站立在燕丹身边看向燕丹,燕丹道:“给你找了个帮手。”点点头,荆轲没再说什么。高渐离本想说什么却被荆轲用眼神瞪住了。
燕丹挥挥手,秦舞阳又走了出去,墨年皱眉,这个男人自己没记错的话,是当初在街上遇到的两个小偷之一,就连自己都能发现田光为什么说他身手灵敏?这明显不对!张张嘴,墨年却发现燕丹看了自己一眼,墨年心一凉,燕丹这是在防着荆轲?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燕丹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准备离开了,临走时又说了一句话:“先生还是早点动身比较好,本宫听说秦军快要到易水了,为了燕国,请先生务必拼尽全力。”
墨年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燕丹和田光,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徐夫子摇摇头,拍拍墨年肩膀:“早点睡吧。”说罢自己也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留下荆轲四人相对无语。
第二天一早,高渐离和雪女在城门口送即将去秦国的荆轲,随行的秦舞阳站在远处,方便他们交谈。高渐离有些不满的看看周围:“大哥要离开,墨年怎么不在这里?真是不懂规矩!”
荆轲哈哈一笑:“二弟真是的,明明早就承认了三妹,却偏不承认,这么别扭的性子以后追女人可有的苦头吃呢,你说是吧雪女姑娘?”雪女脸一别:“我不知道。”本以为这种时刻墨年应该会在,难道她不来了吗?雪女心中一阵失落。
墨年会让别人失望么,当然不会。几人看着挎着包袱走来的墨年,雪女心中有一丝糟糕的想法渐渐用了上来,这家伙该不会……
“大哥,舞阳兄,我与你们同去。”笑眯眯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狐狸墨年语不惊人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嘛,最近要过年了,受君家里事情好多啊,幸好小外甥回自己家了。表示深切怀疑小外甥回家是因为受君感冒了的缘故,所以说人心不古啊呸,是父母爱子之心那啥啊,其实我真想操起板凳拍死那俩人,干脆抢过小外甥当我的儿子好了,她俩照顾娃的时间还没我照顾的时间多……
☆、【重写】可怜的女人
“不行!”首先开口的是雪女,说完后还哼了墨年一下。
“胡闹!”高渐离紧随其后,只是一脸不变表情让人猜不出这位大爷想说啥。
“好啊,大哥带你出去玩!”永远不靠谱的荆轲刚说了一句就被高渐离横了一眼,讪讪的抹着鼻子嘿嘿笑。
墨年诡异的一笑,手从身后拿出雪女和高渐离只觉得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荆轲和秦舞阳早已看傻眼,墨年扔掉路边捡来的砖头满意的点点头,哪怕是书生出其不意也是可以放倒敌人的。
“……”荆轲眨眨眼,为什么觉得从这一刻起某些东西变了呢。
——————————————板砖威武——————————————————
“这个丫头。”远远的山坡上,燕丹和班大师站在那里看着下面的闹剧,抽抽嘴角班大师觉得自己没被敲板砖真是太幸福了。
“……女大不由人啊,让她去吧。”斗笠下燕丹的表情无人得知,只是那无奈的语气让人可以知道这位首领大人也很无奈。
渭水河边,墨年站在荆轲身边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作为一个弱女子当初选择与他一起来咸阳真是太冲动了。一路上墨年无数次谴责自己头脑发热,怎么能因为对事情没有把握就冲到前线呢,这下好了,一路上不是风餐露宿也差不多了,可怜墨年原本圆润的脸蛋直接成了尖下巴。
“三妹,你还好吧?”一路上荆轲这句话说了无数次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个。
“尚可。”
尚可,尚可你全家啊!身子都开始摇晃了你还在撑什么撑。一个手刀上去,荆轲抱起软软的墨年带走想咸阳走去,秦舞阳眨巴眨巴小眼立即跟上:“大哥,等等小弟啊!”
墨年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勉强起身才发现自己身子居然虚弱到如此地步。抬头就看到坐在桌子旁手撑脑袋连连点头的荆轲,墨年心中一叹,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多久没出现了?不忍心打扰荆轲,但是坐在桌子边睡觉真的不舒服。
“大哥。”想了想还是开口。
荆轲的头猛然抬起,待发现墨年醒来后脸上展现出灿烂笑容:“哎呀呀三妹你可终于醒了,大哥可担心死你了。”边说边走近床边。
墨年鼻子微微一皱,从刚才起就觉得屋内有一股酒味,等荆轲靠近自己后酒味更加明显了,翻个白眼墨年没好气道:“大哥所指的担心我,就是喝酒吗?”
被拆穿的荆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这个,其实啊……”
墨年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荆轲,这个大哥,一天不喝酒就不行,只是似乎缺了什么人?想了想墨年一脸严肃的看向荆轲:“大哥,秦舞阳呢?”
荆轲傻眼,支支吾吾了半响总算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秦舞阳被你当做酒钱压在酒馆了?!”
——————我是倒霉秦舞阳分割线——————————————
付完钱领着秦舞阳出来,墨年只觉得自己头好痛,再次谴责自己头脑发热,为什么要跟着荆轲出来啊,摸摸钱袋里的银两再次叹息,这才几天啊钱就花了一多半,若是被端木蓉那个小吝啬鬼知道了又要扭着耳朵骂了吧。
其实荆轲他们是使者本来不用住店的,只是墨年这一晕倒荆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先找了个店住下。如今墨年也醒过来了,大家就住进了专门的房间。
房间内盛放督亢地图和樊於期人头的匣子摆放在桌上,墨年思索了半天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冒险,只是已经来了就不能后退,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向上冲了。
第二天一早,秦舞阳与荆轲去王宫了,留下墨年一个人在屋子里打转转。“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打开屋门墨年刚要跨步就觉得眼前一黑扑街了,最后的想法是,现世报要不要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