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上海滩 作者:倾城日光薇-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42
保安∶“嘿!你男朋友的胆子也够大的,万一让人捅一刀捅死,那就惨喽。”
阿龙∶“遇上了这种事,我才不想这个呢,只要她没事,让人捅上几刀,也值得。”
保安用敬佩的目光瞧阿龙,感叹地说∶“好,这才象个男人。有种。”
出租车司机开了四五条街后,这才发现后坐上的那束玫瑰花,忙调过车头转了回来,捧着玫瑰花,问那个保安∶“刚才那对小夫妻呢?这是他们的花。”
保安接过玫瑰花,说∶“刚走。我马上给他们送去。谢谢你了。”
“谢什么。”司机挥挥手说∶“你知道吗?他给我们男人,贴金了。我高兴啊。”
保安也有同感∶“还真是。对了,他们是在哪里上的车?”
“外滩。”司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他当时抱着他妻子,发疯般地朝我迎面冲来,吓得我急忙刹车,路上的行人也都惊叫了起来。好险啊,他和车的距离,只有一公分之多,如我反应慢些┅┅”
快要到家时,小丽又撞上了小区居委的老年巡逻队。
大妈和大爷听了小丽的故事,纷纷赞扬阿龙。
阿龙却实话实说∶“什么英雄好男人的,老实对你说,我刚才也挺害怕的,对方有五个,其中一个还亮出了一把尖尖的杀猪刀,如不是为了保护她,我早就逃了。嘿!平时逛公园,累了都找不到椅子,可到了这关键时刻,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这才让我害怕呢。还惊出了好几身冷汗。”说完,搂着小丽走了。
大爷气愤地说∶“现在的社会治安,都是让外地人搞乱的。偷,盗,骗,拐,劫,色,把座好端端的上海城,搞得雾烟障气,人心惶惶。”
大妈说∶“就拿我小儿子来说,整天提心吊胆地开出租,一到天黑,都不敢住郊区走,只怕不知哪一天,会遇上那些劫财劫车的亡命徒┅┅”
小丽回到家,朝坐在客厅沙法上的两男一女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推开一扇房门,温柔地对阿龙说:“这是我的房间,你进去坐着,如肚子饿,食品柜里有吃的,爱吃什么吃什么。我先去冲洗一下,最多一刻钟。”说完,把皮包扔在了床上,等阿龙进屋后,关上了房门,走进了卫生间,锁上了门。
“你开门,小丽,妈有话问你。”门外响起了母亲焦虑的声音。
小丽打开门,将身体靠在门框上,挥着手上的毛巾问:“妈,想问什么?”母亲满脸疑问,一问就是一大串:“这人是谁?你俩是什么关系?你带他来家里干什么?为什么让他进你的房间?他几时走?还是┅┅”
小丽恼了∶“你有完没完。”
小丽平生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母亲说话。但是,她带阿龙回家的动机,一是想把他介绍给自已的母亲,并陈述一遍俩人相识的过程,让阿龙在母亲的心里留下好印象。因为,她己经爱上了貌不惊人的阿龙。谁知,她刚回家,屁股还没坐下,就遭到了母亲这一连串的询问,使她沉醉在幸福中的心态一时无法扭转过来,并从母亲的神态中,瞧出了一种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危机”,那就是母亲不欢迎阿龙的到来,更反对他俩继续交往。更重要的一点,她现在对阿龙的钟情,信任和爱恋,已超过了任何人,并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所以,她容不得别人怀疑阿龙的为人,就是养育了自己二十三年的母亲也不例外。
母亲怎么也不会料到,早上还乖巧听话的女儿,到了晚上,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差,禁不住一下子愣住了,用陌生的眼光望着女儿。
小丽心中的怨气,似乎还没完全消尽。
舅舅和表哥,正指指点点地在议论着她什么。
终于,小丽将自己对阿龙的感受,毫无遮掩地全抖露了出来∶“妈,你想知道他是谁,是吗?好。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这生中唯一能爱的男入。他能为我不顾一切┅┅我嫁定他了。”
“什么?”母亲听了女儿的话,气得脸也白了,冲动之时,挥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愤恨地说:“你还懂不懂廉耻,你还有没有自尊心?这男人┅┅”
阿龙开门走了出来,脸上显得非常难堪。
小丽发疯了,泣叫一声∶“阿龙,我们走。”她将毛巾扔在地板上,冲进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胡乱地拿了几件替换的衣服,塞进一只马夹袋里,拿起床上的皮包就出门。
阿龙拦住了小丽,劈手夺下她手中的东西扔在床上∶“别这样,小丽,冷静点,你这么维护我,不值得。因为,我是个多情的人。你明白吗?如你就这么离开了家,不说你妈会怎么样,就是你往后想回家,怕也找不到恰当的理由。听我一句话,快向你妈去认个错,别再使小脾气了,好吗?”
小丽摇了摇头,扑在阿龙的肩上,痛哭了起来。
巧芸惊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尼斯忙放下手中的书,问∶“怎么啦?巧芸。”随后用衣袖,抹去她满脸的汗。
巧芸坐了起来,定了定神后,说∶“梦里,我爸被公安局抓走了。尼斯,我真的好担心我爸,我们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好吗?”
尼斯点了点头。
两盏马灯,在半空中摇晃。
已经醒来的郑铁山,躺在地上昂着头,怒瞪着双眼。
林文怡拿着一张名片,以嘲讽的口吻对郑铁山说∶“原来叫郑铁山啊,这名子不错。只不过,你这座铁山,没我们五姑娘山硬。哎唷!瞧不出,瞧不出,你铁山兄不但是宁波帮的老大,还是尼斯这狗东西麾下的老总,真是失敬!失敬啊。”说完,她蹲下身去,伸手取掉了塞在郑铁山嘴里的布∶“有什么话,说吧。”
郑铁山呼吸了几口空气后,朝林文怡冷冷一笑∶“我郑铁山栽在你们的手上,只怨耳朵不鸣,招子不亮,失足中了美人计,在阴沟里翻了船。但你不要太得意了,我三弟阿龙在上海滩,也是┅┅”
“慢慢。”林文怡一听阿龙的名子,忙截断了郑铁山的话,问∶“你所说的阿龙,是哪位阿龙?多少年纪?”
夏梅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林姐,你忘啦,在龙华医院门口,阿龙曾经打了他一拳?错不了,就是他。”
“对对。”林文怡想了起来,就朝冬颖她们一挥手∶“松梆。”
阿龙苦口婆心地劝了小丽很多,见小丽就是不松口,只好叹息了一声,说∶“那么,我向你妈去解释。告诉她,我已有自已所爱的人。而我俩,只是一般性的朋友,今天刚刚认识,不存在其它意思,别让你妈┅┅”
小丽用手堵住阿龙的嘴∶“不!我不许你去。我俩又没错,她凭什么指责我们?”
阿龙∶“她是你的母亲。就凭这一点,她能管你一辈子,明白吗?”
小丽晃着脑袋大叫∶“我不听。我不管┅┅”
“别这样。”阿龙将小丽搂在怀里,继续相劝∶“你妈也是为了你好,那怕是语气重了点,说话偏了点,做事急了点,但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保护你。如你出了什么事,这世上最担心的人,那就是你的母亲了。听话,快向你妈去认个错。”
小丽∶“不!我就不。谁让她打我啦。”
这时,阿龙的手机铃声响了。
阿龙象没听见似的,说∶“小丽,打也打了,说也说了,就算你妈有一百个不是,但她始终还是你妈,你明白吗?你今天听我一句话,我这辈子都┅┅”
小丽∶“可是┅┅”
阿龙∶“别再可是了。听话,好吗?”
小丽抬起头,脉脉含情地望着阿龙,很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阿龙从小丽的声音中,辩出了她的心态,禁不住轻叹了一声,摇头一笑:“既然你口是心非,那就算了,不要过于勉强自己,免得认错时,语气生硬,反遭你妈生气。过了一夜,大家彼此都冷静了下来,那时你认错,效果也许更好。”
小丽觉得阿龙的话很有道理,就点了点头,推他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阿龙和小丽的这番对白,全让站在小丽房门口的舅舅,听了进去。他重新在沙法上坐下,对妹子说∶“我觉得这人,至少是个明理之人,所说的话更是明智,劝小丽时的言语,也不参任何感情色彩。也许,你真的错怪了小丽。”
大哥听见了阿龙的话,做妹子的,自然也听了进去。其实,她对自己刚才的冲动,也是非常的后悔,只是碍着外人在场,不然,早就去哄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小丽病倒了,发高烧,说胡话,神志不清,显然病得不轻。开诊所的母亲,喂药,打针,滴盐水,忙得团团转,也不见女儿病情减轻。
外甥女躺在床上,做舅舅的也无心离去,只好打发儿子独自回印尼。
母亲流下了悔悟的泪水∶“都怨我,我不该打她呀。”
巧芸找不到父亲,坐在沙法上不吃不喝,不停地哭泣。
尼斯急得在家里走来走去,不知用什么法子,才能哄住自己的宝贝。
阿龙心急火燎地闯进了客厅∶“尼斯,尼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叔。”巧芸一头扎在了阿龙的怀里∶“我爸不见了。我爸失踪了┅┅”
阿龙让巧芸坐下∶“别哭,别急,三叔会想办法的。”然后指指沙法,让尼斯坐下。“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躺倒在了沙法上∶“有吃的吗?”
尼斯忙起身端来一壶咖啡,几片面包,和奶烙。
林文怡在自己的住所,摆了一桌酒席,请郑铁山三人吃饭。
入座后,章卫端起酒杯,对春艳说∶“小姑奶奶,我神偷有眼不识金香玉,那天招惹了你,今日自罚三杯,向你赔罪。”
春艳挥挥手∶“什么和什么呀。今天坐在这里,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往后为林姐做事,有酒大家喝,有钱大家赚,黄泉路上结个伴,到了阴间也不孤单。”
“说得好。”郑铁山赞了一声,朝林文怡拱拱手说∶“我俩不打不相识,不喝不结伴。借今天之机,铁山有句话放在桌上当酒菜,请大家吃在嘴里,记在心里。林姐有胆有识有计谋,往后就是我铁山的大龙姐,也是我宁波二十三号兄弟的大龙姐。只要你大龙姐说句话,我宁波的兄弟全过来,任你差遣,决无怨言。”
“好!”林文怡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叠钱,分别扔给了郑铁山三人,随后说∶“铁山兄,你敬我一声大龙姐,那大龙姐也不会亏你,你往后就是老二当家,那间狗窝别再住了,我大妹刚才已帮你们在这附近,找了一套三房两厅的住房,家俱俱全,电器不缺,今晚就能住就去,你看怎么样?铁山。”
郑铁山忙拱手致谢,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说∶“大龙姐,铁山是个老粗,大字不识一斗,但义气两个字,早已烙在了心头。你大龙姐如此厚待铁山,铁山感激不尽,这生不忘,唯有追随大龙姐左右,忠心不一,生死与共。”
“好。”林文怡拍拍手说∶“来!举起酒杯,干。”
阿龙陪着巧芸到龙华机场附近,和郑铁山住房的左邻右舍,仔细地打听了一下,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他刚打开房门,只听屋内手机和电话响个不停,忙冲了进去,先拿起了电话∶“是我。菲菲啊。什么?你等一下,别挂。”将电话放在床上,又打开手机,问∶“哪位?章总啊,你好你好。不好意思,早上匆忙出门,手机忘拿了。嗯。嗯。谢谢!可以。好,那就这样。再见。”关上手机,跑进了卫生间。电话里不断地响着菲菲的叫声∶“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打了你一天的手机和电话,都快把我们急死了。说话呀,你,别闹了┅┅”
敏敏生气的声音∶“喂喂!你这人到底什么意思?我俩在火里,你却在水里,不说话,放个屁也可以啊,不要┅┅你在听吗?你不要告诉我,床上除了你之外┅┅”
此时的阿龙,坐在抽水马桶上,搭着脑袋,正在打呼噜。
敏敏“啪”地挂上电话,想了想后说∶“菲菲,他今天绝对不正常。哼!你想想,在什么情况下,他会把我们两个凉在一边而不理?打了一天的电话也不接?”
菲菲也非常地不悦∶“你是说,有人趁我俩不在,趁虚而入,左右了他?”
敏敏苦苦一笑∶“我怕的就是这个。”
43
菲菲拿过枕头垫在背后∶“不会。他不是这种人,也做不来这种事。”
敏敏拉了拉被子,酸酸地说∶“他不惹野花,野花会惹他呀。唉!他那多情的性格,才让我害怕呐。我俩在时,有人就已盯上了他,现在他孤寡┅┅”
清晨,夏梅给林文怡带来一个喜讯∶“你知道吗,林姐,那姓郑的土包子,不但是尼斯公司的副总,还是那个宁波小蜜的老子,这下有赚头了。”
林文怡兴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问∶“大妹,你